第7章 賭坊

溫娉一早就在賭坊門口等着,看着兩人遙遙從街那邊走來,餘長雀的手指抓着白惟的流蘇墜子,一甩一甩的轉着圈。

白惟懷裏抱着劍,總會不耐煩的去打他手,這時餘長雀就會偏頭對他笑,再耳語幾句,白惟就輕輕皺着眉轉開臉,餘長雀再去扯他的劍尾,不知道又說了什麽,白惟便有些無奈的應着他。

餘長雀不喜歡吵鬧,不然雲鶴山也不會一個弟子也沒有,賭坊裏氣味難聞,他頗為嫌棄卻也沒說什麽,只是更用力拽緊了白惟的穗子。

白惟被他弄得有些煩,避着走動的人很他講話:“昨日便一直扯,今日還扯,我解下來送你?”

“本就是我做給你的,哪來什麽你送我的說法,”餘長雀嘆口氣,“我就是想和你近一些。”

又來了,這幅可憐委屈的樣子,話說得讓人心軟,半垂着頭看自己的手,微塌的肩看着洩氣,餘長雀的話總是真真假假,白惟見不得他這樣子抿唇不再做聲。

手隔着餘長雀的衣袍抓着他的手腕,溫熱透過薄衫,順着餘長雀的手留過餘長雀的胸膛,他發着麻。

“我牽着你就是。”

兩人的手垂在身側,并肩一起往前走着,白惟恍然覺得他同餘長雀許多次這樣走過,但他漸漸就慢下來,路上有很多吸引他的事,餘長雀就會拽着他,帶着他往前,不會說讓白惟看路,他只會說跟着我。

白惟跟着溫娉鑽進人堆,今日來的地方擁擠便沒有再戴幕籬,被餘長雀按着戴面紗,只露出眼睛來,但餘長雀還是不大高興,仿佛白惟被別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挖了心口一塊兒肉。

可只露出來的眼睛也是攝人心魂的,眼尾漫不經心的上挑着,一雙細眉,睫毛長密且翹,光落進他的眼底也成了金玉。

桌上的男人都轉頭看着他,想要說些什麽話又看見他懷裏的劍和他身邊星眉劍目的男人,話在喉頭滾了幾圈還是識相的咽下去。

有識相的也有不識相的,那人看着不過及冠,毫不掩飾的打量着白惟,偏頭和侍從說話去了,也不是什麽好話,他笑得浪蕩又放肆。

應該是和溫娉認識的,端着架子斜眼看着她:“喲,女俠又去哪裏勾搭男人了,還得是兩個……啧啧啧,小白臉。”

餘長雀當即握緊了劍,白惟一直抓着他的手,安撫的扯了扯他。

這人和溫娉認識,要是教訓了他偏給溫娉惹了事那才叫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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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娉呸了他一聲,和白惟兩人道了句歉。

白惟搖搖頭并不在意,他們都沒有和那人攪和的意思,拿着自己的牌一起玩了起來。

餘長雀不玩,幫着白惟數錢,來來回回幾輪白惟有些累,餘長雀往前悄悄讓他靠着自己。

靠着餘長雀卻慢慢發起了熱,手腳也沒有力氣,他想要涼,擡頭看着餘長雀喘氣。

白惟的臉薄紅,眼睛濕漉漉的掬着一捧水,餘長雀在後面可以看見白惟的脖頸,喉結輕輕上下滑動,帶着一點汗,白惟是潮濕的氣息。

這是中藥了,餘長雀抱着人要離開,不知道哪裏竄出來的人攔住了,剛剛那個人得意的哼笑。

“人放下放你走,別不識相。”

餘長雀不理他,抓着桌子上的銀子随手一丢,不怕死的都動作起來,推推擠擠的撿地上的錢。

有的人哎呦着腿軟跌倒,被後來的人推開踩了上去,餘長雀看了一眼,都是牌桌上玩牌的人,紅着臉頭腦不清醒的喘着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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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嘿嘿,鋪墊完成,開始做飯!

已經一萬字了,那麽就是起碼有一萬五的車,啊啊啊啊啊……開發我貧瘠的大腦,想想要寫什麽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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