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藥
餘長雀抱着白惟回了客棧,進門後謹慎的施了個結界,白惟像只狐貍一樣靠在他懷裏,手指不自覺的抓着餘長雀的衣襟。
白惟挨着床鋪就完全卸下力氣,餘長雀摸着他高熱的頭,拿了塊冷玉放在白惟的手心。
“我去給你備水。”
白惟握着玉摸自己發紅的脖頸,聽不清他的話,他熱得迷迷糊糊,下意識的要留住餘長雀,酸軟無力的手指輕輕勾了勾餘長雀的手心。
餘長雀反手握住給他好好放在身前:“聽話。”
白惟怎麽聽得進去,他半支撐着坐起來,拉扯開自己衣襟,頭發濕潤的粘着他的胸膛上,金玉冠落在一邊,白惟濕着眼殷殷的看着他。
外面日頭高照,明明在涼快的房裏,餘長雀卻好似在油鍋煎熬,他站起來不再理會白惟,吐着濁氣去備水。
床榻上傳來細碎的聲響,餘長雀不敢看,他怕看了對白惟幹些畜牲事。
這些動靜對白惟來說好像很累,他磨蹭出一些聲響喘氣聲總要更重一些,不知道怎麽,白惟似乎有些生氣,餘長雀聽得他委屈的罵了句混賬。
也不知道是沖誰。
哐當一聲,重物落在了地上,餘長雀急忙轉頭去看被白惟抱了個滿懷,他下意識摟住白惟,一瞬間渾身僵硬。
——白惟什麽都沒有穿。
“怎麽就這麽大膽了?”
白惟昏昏沉沉,心裏只記得餘長雀是自己的道侶,記憶錯亂讓他覺得自己昨日還同他在荷花池中歡愉,今日對自己卻實在冷漠,不願碰自己一下,他就更是委屈。
“你矜持些什麽?”
餘長雀抱着他要把他往浴桶裏帶,白惟偏不如他意,翻身把餘長雀壓進了桶裏,自己也被餘長雀帶着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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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水讓白惟舒服許多,他感覺自己多了些力氣,手上不停的解着餘長雀衣衫系帶。
餘長雀像要失了清白的姑娘一樣死死抓住:“我怕你醒來後悔,生我的氣,生你自己的氣。”
白惟指甲長,陷進餘長雀手背的肉裏死死扣着,一臉可笑的看着餘長雀:“裝什麽貞潔烈女,你上我時可恨不得操死我,反正我想操你很久了,這次正好。”
餘長雀震驚:“君子端方,什麽操不操的?!”
白惟遇上餘長雀之前是個完完全全的君子,不說髒話,行止有禮,但遇上餘長雀之後就是個僞君子,披着君子的皮,內裏卻是個黃流心的餡兒。
白惟懶得再理他,趁他失神眼疾手快的把腰帶一扯,給餘長雀雙手打了個眼花缭亂的結,然後壓在浴桶邊緣。
細長白皙的手指順着餘長雀的喉結往下摸,毫不客氣的揪着餘長雀的乳,顏色立刻變得深紅。
餘長雀一聲悶哼欲出未出悶在了喉間,随機激烈掙紮起來:“你……手拿開!”
白惟色眯眯的捏了把餘長雀的屁股,沿着他的股縫往下。
餘長雀忍不了了,白惟仗着自己不清醒挑釁自己,瑩白溫熱的身體坐在自己腹部,屁股蹭着自己的性器,濕漉漉淚汪汪的看着自己,餘長雀覺得自己不操死他真不算個男人。
去他媽的完整白惟,白惟一直都是完整的,就算清醒後生氣後悔又怎麽樣,先不說他倆是天地為證的道侶,再說白惟慢慢恢複記憶,等完全記起又沒幾天。
餘長雀是個地痞無賴,還是個下線極低心思活泛的地痞無賴,想通後掙開了腰帶,抓着白惟的肩把他按在了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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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做飯,香香的飯飯,诶嘿嘿嘿……
關于中藥:藥抹在了牌上。
關于餘長雀:反正是我老婆,操氣了還是我老婆。
:不要你媽的臉。
求求評論小黃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