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飽漲
白惟被餘長雀扒了衣衫,他邊動手邊說:“我替阿惟寬衣解帶。”
可憐白惟衣服本來就松散,他在雲鶴山和餘長雀在一起太久就不在意穿着,方便了餘長雀上下其手,許多時候白惟都沒弄到衣服上怎麽穿法就被他輕輕松松扯開。
餘長雀把涼枕墊在他的腰下面,顧及磨痛了白惟就用解下來的衣衫鋪在他身下,白惟的發帶扯下來讓餘長雀綁住了手,懸空壓在頭頂。
陽光好得不得了,晃得白惟眼睛疼,一尾銀魚越出水面又“噗通”落下去,白惟偏開頭,頭發散亂在胸前背後。
他也像銀魚,躺在黑黑白白的衣衫裏,關節出發着粉,眯起的眼睛看起來妩媚多情,眼裏的點點水光叫餘長雀看得心軟。
餘長雀抓了一把花灑在白惟身上,荷花打落又彈開,白惟白玉一樣坐在花中,偏又一朵落在了他安靜的性器上。
他難耐的動了動,細微的刮蹭讓他的尾椎都癢,咬着下唇微微喘了口氣,雙腳環上餘長雀的腰,搭在他後背的手扯了扯頭發。
餘長雀什麽也沒脫,他親親白惟的唇,含在嘴裏勾着他的舌尖吮吸,手化開的脂膏淅淅瀝瀝順着手腕滴落,洇進白惟的黑衫裏落了一大坨痕跡。
待他帶着指環的手插入,白惟細喘着擡腰,綁住的手偏在一邊壓在眼睛上,暖熱的光包裹着他,他在黑暗裏感受着微涼的指環是怎麽來回磨蹭那塊軟肉,又是怎麽被慢慢捂熱。
“嗯……快一點……”
實在是磨人,餘長雀按着那塊軟肉來回摳弄,他的指腹帶着繭,粗粝的探索着他的身體,白惟忍不住去催促,這種溫柔慢熱的歡愉對他而言難以忍受。
“……給你,別急。”
餘長雀很快弄到三根手指,或并成排,或聚成柱,可不管怎麽樣都讓白惟難受,他要更多,餘長雀這樣無異于是溫水煮青蛙,他想要來得痛快。
“啊……進來,”白惟被餘長雀掰開了雙腿,他沒有一點遮擋的伏于餘長雀身下,就像獻寵的美姬,被他的上位者随意打量,使用。
餘長雀的柱頭磨蹭着白惟的穴口,他掀開一角衣袍,層層疊疊半掩住二人下半身,沒當他插入一半的柱頭都能感受到白惟迫不及待的咬合。
溫熱濕滑的肉在挽留他,每一次拉扯多餘的脂膏和白惟的水都會拉出一條銀線,再斷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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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惟要恨死他,這麽逗弄自己,他倒是脫得幹淨,餘長雀衣冠禽獸,除了他的性器是半點肉也不肯露出來,顯得他是任人踐踏的妓子,餘長雀是一夜風流的嫖客。
餘長雀看他紅了眼, 喘息也帶着抽噎,也不再使壞,握着性器插進一個柱頭,俯身将白惟撈起來抱在懷裏。
白惟的手被他鎖在身前,唇舌被他糾纏堵住,當餘長雀按着他坐下去時他突然睜大了眼落下淚來。
眼淚順着他的面頰滑落,滴在他的胸膛上,餘長雀沒有抽插,抱着他微微退了一點,再一次将白惟用力按下去。
白惟漲得受不了,在餘長雀的唇齒間發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呻吟,任由陽光刺着眼,眼淚是一滴又一滴的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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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也沒寫什麽啊啊啊!
下面有:失禁,射尿,花瓶插花,蓮子塞入,崩壞,言語羞辱,內射,控制射精。
【畢竟餘長雀很愛玩兒他老婆,是個老婆奴沒錯(确信),反正把老婆弄哭他會哄不是嗎?男德好男人餘長雀,插吊無情就是了。】
白惟,是一個剛被老公插進去就哭了的神奇男人(滄桑點煙jpg.)
要是沒意外這是最後一個大車,還要什麽大車快快點梗啊大家,不然就是和上次的車一樣寫得粗糙了,畢竟劇情過半快沒寫的了(試圖掩飾沒啥可寫的我的鬼話)。
新年快樂,但我還是會:
求求評論小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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