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坦白
佐助指着眼前一遍又一遍的幻象，有些瘋狂，“我怎麽樣？我還能怎麽樣！我最敬重的哥哥，竟然殺死了我的爸爸媽媽！”
我拍拍佐助，“冷靜一點，記得我說的話嗎？眼睛會騙人，言語有雙重意義。”
不僅僅是為了我心底的羨慕，也為了我未來的同伴，一個人是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
“呃？”佐助一愣，他并不笨，相反，他很聰明，只是打擊太大，讓他完全沒有時間思考。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所以佐助，這需要你自己去想。”就算是看過動畫也不代表我記得，更加不要說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世界而不是游戲。
佐助認真的思考，然後臉色開始發黑，先是告訴了我他所經歷的事情，然後開始暴走，“他這是把我當傻子嗎！雖然他完全是個天才，但是就憑他一人想殺死父親，完全不可能！他之前跟父親切磋過，雖然都有留手，但是還是看得出，他打不過父親！更不用說整整一……族……”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佐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就算是被你憎恨也是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兄長。’，他之前就想做些什麽，而且知道我一定會恨他，他就這麽想我恨他！？”
我沒有說話，等他發洩出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佐助平靜了一些，但是看着眼前不斷重複的畫面再次暴走，“鼬你這個混蛋！”
“恐怕不止是想你恨他。”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再次點爆炸藥包佐助。
“是了，這哪裏是想我恨他，這混蛋根本就是想我殺了他！”
我伸手一戳氣鼓鼓的佐助，“不要讓人知道你已經猜到滅族的不是鼬。”
佐助一愣，但是很快想明白，“你認為有人會對我不利？”
我點頭，“記住，不要讓人知道你已經猜到部分事實，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有人來了，我必須走了。”
佐助點頭，“我記住了。”
下一秒，我就脫離了佐助的意識，然後飛快的離開，有九尾的幻術，我離開的時候沒有碰上任何困難。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沒有見到佐助，不過我也不急，佐助已經蘇醒，只是他現在需要一些時間适應。
“嗯？”整間教室突然安靜了下來，我疑惑的擡頭，看到一臉冰冷的佐助走了進來，“早～”
佐助愣了一會，“早。”
我翻了翻手裏的書，像是在玩書，“回來了？”
佐助瞄了一眼我手上的動作，以前我們有設立一些小暗號，點頭，“嗯。”
我沒有再說話，繼續看書，就像以前一樣，而佐助整個人冷了許多，一天都沒有再開口。
放學。
“鳴人。”佐助雙手插在口袋裏，沒有走。
我收拾好手裏的書，“走吧，去我家，我看你也不像是會做飯的人，晚飯到我家吃吧。”
“嗯。”
回到家，一關上門，我眼一眯，蔚藍的眼睛變成妖異的金紅色獸眼。
“嗯？！”佐助完全愣住了，他從來沒有見我使用過九尾的力量，“你的眼睛？是血繼界限？”
“不是。”我聳肩，“好了，我在這裏布下了幻術，跟着你的尾巴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尾巴？”佐助眼底閃現憤恨，“鼬的事情果然有問題！”
我挑眉，“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佐助撇嘴，“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啊～那個啊……”
“喂！別給我打馬虎眼！”佐助幹脆的撲了上來，我一時沒有注意被他撲到，連忙一個反撲把他扣住。
“我又沒有說不告訴你！”
“哼！”
我松開佐助，撓頭，“解說很麻煩啊……”
佐助黑線，“你個懶蟲！”
“啧。”我撇嘴，“知道外界對我的謠言嗎？”
佐助微愣，“謠言？”
我點頭，輕笑，我才不信他沒有聽過。
“九尾妖狐？”佐助茫然，“那不是騙人的嗎？”
騙人？！我訝異，“原來你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啊！”
“難道不是嗎？你怎麽看也是人，不可能是九尾妖狐啊？”佐助一臉的無辜，“所以除了大人編造謊言騙人，沒有別的解釋。”
我想了想，“你知道九尾那就好辦了，不用我解釋什麽是九尾。吶，佐助，你知道‘人柱力’嗎？”
“那是什麽？”佐助畢竟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所謂人柱力，即被尾獸附身的人，作為封印尾獸的容器的存在。”
佐助瞪大了眼，“那麽你？”
“我是九尾人柱力。”我很爽快的确定了他的猜測。“我可以借用九尾的力量。”
“那麽之前我在醫院的時候，你突然出現還有現在的幻術都是九尾的力量？”佐助眼底閃現好奇，同時思索，“不過鳴人，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見過九尾，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可以動用他的力量？”我一攤手。“不過，佐助，現在該研究的，不是我還有九尾吧？”
佐助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我的感知沒有你高，之前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在監視我。”
“先申明，我的感知現在也沒有那麽高，告訴我有人的是九尾，不是我。還有，你之前沒有露出馬腳吧？要是讓人知道，你已經知道不是鼬滅的族，那麽，你的處境就危險了。”
佐助仔細回想，搖頭，“應該沒有，我之前沒有跟人交流過，而且就算在家裏我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但是，是誰在監視我？”
“你說呢？”我略微歪頭，笑得無辜。
“……”佐助咬牙，“三代？”
“不止。”我搖頭，“我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想，要在木葉裏面殺死宇智波一族，而木葉并沒有多大的反應，最起碼三代是知情人。另外，外面監視你的是兩撥人，一波是暗部，另外一波感覺更加陰暗一些。”
“總有一天，我會查清楚！”佐助狠狠的一捶牆壁，“我要變強，現在的我，根本什麽事情也做不了！”
我看着佐助挑眉，提前知道了事情有□的佐助，以後的生命軌跡會怎麽樣，實在是讓我期待啊～
晚上做飯的當然是我，不要指望宇智波二少能做出吃的東西來，做出來了我也不敢吃。
“鳴人。”吃了飯，佐助被我扔去洗碗，雖然動作笨拙，但好歹沒有摔了碗。
“嗯？”我從卷軸裏面擡頭看向廚房。
“九尾知道很多忍術吧？”
“啊。”
“我之前收拾過家裏，除了一大筆錢和一小部分卷軸外，其他什麽資料都沒有，連家族族譜都沒有找到。”佐助忿忿不平，“你可以讓九尾教我忍術嗎？”
我點頭，“以後跟我一起訓練好了。”本來就有這種打算了的。
“訓練？”佐助困惑的看着我。
我笑眯了眼，“你以為，我之前一直在做的訓練，是誰在教導我？”
“……九尾？”佐助一臉的不敢置信，“不是說，尾獸是很兇暴的嗎？”
“啊，那是因為一些原因……”我沒有打算告訴他我轉世的事情，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說。
“算了，有九尾教也比我們自己瞎琢磨的好。”佐助明顯不打算多問了，加快手裏的動作，現在他只想變強。
我嘴角弧度上揚，伸手磨蹭着手裏的卷軸，無聲對九尾說，“阿九，等下我們來實戰吧～”
“……”九尾黑線，那過于歡快的精神波動是什麽意思？
收拾掉佐助洗好的碗筷，佐助有些迫不及待的讓我通知九尾教他忍術。我眼神有些怪異的看着他，直到佐助被我看得炸毛，“你幹嘛！”
“準備好了嗎？佐助？”臉上帶起溫柔的笑容，連眼底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只是可惜，或許是跟我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基本上已經算是從頭看我一點點完善自己笑容的佐助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溫柔的笑容是真的溫柔，反而是戒備的訊號，每次我想到什麽詭異的事情，臉上都是這種溫柔得過分的笑臉。
“鳴人，可以開始了。”佐助努力忽視自己的危機感，最多就是被整一下，應該沒問題的吧？
“阿九，來～玩～吧～”
九尾很是無語的一捂臉，随即興致勃勃的設置了幻術。
我和佐助現在是被分開的，設置兩個值針對個人的幻術對九尾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一個人在跟九尾設置的幻象搏殺，等我好不容易以半殘換命殺了幻象，意識回到正常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處于半昏迷攤在地上的佐助。
将佐助扶到床上，拿手戳了戳雖然醒了但是仍舊倒在床上起不來的佐助，“阿九，你在幻術裏加了什麽？”
九尾不屑的冷哼，“老子什麽也沒幹！”
信你才有鬼！
“佐助，你還好吧？”同情的給佐助倒了一杯水，“我第一次幻術訓練，就是阿九自己在不斷追殺我，你不會，也被阿九這麽玩了一次吧？”
佐助很是無力的點頭，九尾嘲諷的開口，“我才只是追殺了他一兩次而已，哪裏像你，被我殺死幾十次一點反應也沒有。”
“沒有反應的是死人。”我翻個白眼，說得我跟怪物一樣，“我也會痛！”
“我是說，被殺死的正常反應，我只在你眼底看到了平靜。”難得的，九尾也會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