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別扭
崩裂像在他腦中挖了個坑越陷越深,謝言久在溫辭歲喜歡或不喜歡自己這二者間來回猶豫,最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只是溫辭歲真的喜歡上他的這個猜測實在太讓人起雞皮疙瘩,怎麽想都渾身不得勁,如果這是真的,第一次被男生喜歡,他不知該如何自處。
就像上天劈下來一道雷把他砸暈了,深受驚吓的謝言久覺得不管是哪種猜測,還是盡快逃離回去冷靜一下為妙,所以溫辭歲和他說要回家而不是回學校,謝言久心神不寧,也沒多言。
溫辭歲想的卻簡單,他今天受了傷,雖然謝言久幫他處理了,但萬一今晚回宿舍被謝言久看到他臉上有道和女裝的自己同樣的傷口,而且那天何耀的話也提醒他了,自然的身高他沒法處理。
高個子女生确實少見,如果謝言久再目測他們身高也差不多,他的小馬甲可就不保了。
雖然謝言久不至于有那個智商,但小馬甲現在是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一切行事還是得謹慎,不過不知道他今天不回去了,謝言久會說什麽。
想想他那個草蛋的網名,溫辭歲拿出手機,調到微信界面打開謝言久的名片,卻見他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把網名改回本來的了,也沒跟自己說。
溫辭歲有一瞬沖動想問他怎麽又想改了,但怕自己一過去問他又改回去,想想那天他還知道給自己蘋果吃,姑且就當是謝狗最近和女裝的自己相處還不錯,心情挺好的,也在學會做人了吧。
所以歸根結底很可能還是自己女裝的功勞,自己救了自己一把,挺劃算。
謝言久将溫辭歲送到樓下,也沒跟他一起上去就逃了,今天發生的事也讓溫辭歲身心俱疲,到家只想躺,可真躺了後,下午聽到的謝言久和父親的對話又在他腦中不斷反複重現。
第一次窺得謝言久家庭的冰山一角,又是驚訝又覺得在意料之中,謝言久和父親都處的不好,也難怪他在學校沒什麽朋友,脾氣還那麽臭了。
不過謝言久父親下手可真他媽狠,這巴掌如果不是自己替他擋了,那遭殃的就是謝言久了,不管什麽原因,被自己的父親這麽打,也挺......
溫辭歲半夢半醒間胡亂想着,臨入睡前,他想,生在這樣的家庭,其實謝言久也是有那麽一丢丢可憐的叭。
理想狀态下他打算直接睡到明早,可惜才睡幾個小時,給微信班級通知群設置的特殊提醒鈴聲就響了,這個聲音神似上課鈴,對喚醒溫辭歲極其有用。
溫辭歲秒睜開眼,抓過手機打開群,是班長發的通知:“今晚上面突擊查每間宿舍,衛生和人的到勤情況都要查,已經查到咱們樓了,鐵子們趕緊把屋裏好好收拾一下”
而現在離十一點只差一分鐘,十一點,宿舍樓門就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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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趕回去絕逼不可能,而且顧及馬甲,更不可能回去,上一次突擊查寝還是去年,也不知今天輔導員犯什麽神經又想查。
溫辭歲暗嘆自己倒黴,然後給謝言久發微信,狂打感情牌:“我今晚有點事不回宿舍了,查宿舍是學生會的人負責,他們其實挺好混過去的,上次你不在的時候我也幫你打過掩護,你說我在睡覺就行了,完事等我口腔潰瘍好了我請你頓飯啊”
消息發過去就如石沉大海,點進謝言久的主頁也沒見他發朋友圈,看樣子貌似不是故意弧自己。
溫辭歲抱着手機等的把困意都消磨光了,可謝言久不知在做什麽,一直沒回,其實也才過去不到十分鐘,竟有種度秒如年的既視感。
另一邊,謝言久剛洗完澡,他慣來不怎遮掩,剛好推門發現溫辭歲也沒回來,便赤着上身出來,一手拿毛巾擦着頭發,習慣性打開手機,就看到群裏消息。
和備注為“姓溫的貓”的私聊。
把消息一一看完,嘴角輕翹。
小貓就是小貓,連求人幫忙都端着命令姿态,根本不給人回絕的機會。
不過謝言久明白溫辭歲為什麽不敢回來,雖然他還沒完全忘掉那個令人心內難安的猜測,但念在溫辭歲今天幫了自己,這個忙他也不是不能幫,便簡單回了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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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裏,一個身形修長的男生攔下另一個手裏拿着名冊的男生:“這層查的怎麽樣了?”
問話的男生眉目秀致,金邊眼鏡鏈條垂在頸邊,只着最簡單的白襯衫黑長褲,也掩不住滲進骨子裏的禁欲氣,清冷如高山上不可攀折的雪蓮花。
明明只是溫聲問出的一句話,語氣裏壓迫意味也不濃,但被對方随随便便淡然掃下來這一眼,負責檢查的男生也像被壓了一頭。
他規規矩矩地回答:“會長,只剩304還沒查,嗯......因為有大二那個謝言久,聽說他最近都在宿舍,所以我想最後再去。”
男生鏡片後的雙眼隐有微芒輕掠,直接從他手裏把名冊拿過來:“去休息吧,這間我來查。”
“啊?”對方雙手突然一空,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哪敢讓學生會會長替他幹活,誰知根本沒他反應的時間,人已經朝304的門口走去,大膽地敲開了傳言裏不好惹的校霸的那扇門。
謝言久放下手機後就去把溫辭歲的簾帳拉好,剛弄完就聽到敲門聲,已經想好怎麽解決這件事,開門後他也不見緊張,男生進屋後先與他對視一秒,見他沒穿上衣似有一愣,飛速移開視線。
知道謝言久不可能留意,他悄悄咽下口水,确認過謝言久遞上的學生證,他在整間屋子轉了一圈,望向溫辭歲的簾帳,徑直走去。
謝言久也跟着上前,狀似無意地擋住他向前:“我室友睡覺了,現在不太方便。”
男生眸光從謝言久上半身輕掃,直視着他淡淡道:“學校規定要确定宿舍裏每位同學都在,所以你室友必須要露個面。”
謝言久沒想到實情不像溫辭歲說的那麽簡單,他一時也想不好怎麽接話,但這個忙他必須要幫溫辭歲,軟的不行他只會來硬的了。
反正眼前這男生看着纖瘦,不足為懼:“什麽破規定,我怎麽不知道,趕緊滾,別耽誤老子時間。”
男生恍若未聞,垂眸,纖長指尖翻開手中名冊:“所以,溫辭歲今天沒有回宿舍嗎?”
謊話猝不及防被揭穿,謝言久也微窘,揉了把頭發:“他好像不也是你們學生會的麽,你就當不知道,通融一下。”
眼見男生從褲兜裏拿出筆,好像要在名冊上登記什麽,謝言久皺眉:“不行?”他爆了聲粗口,神情不耐,“需要多少錢你說吧。”
不得不為這種破事出錢聽起來是很蛋疼,只是溫辭歲今天幫了他,自己拿錢擺平這件事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回報。
謝言久自認沒什麽事是用錢解決不了的,誰知男生聽完微微錯愕,偏頭看着他的眼裏閃過幾分意味不明。
“我不缺錢。”他說。
女裝的溫辭歲好歹都能用錢擺平呢,謝言久就沒見過這種軟硬都不吃的人,更是煩躁:“那你他媽到底要怎樣?”
男生沉默地朝他走近了點,微踮起腳:“我這個人不會輕易徇私,除非你親我一口。”
謝言久今天本就因為懷疑溫辭歲可能真的喜歡上自己而恐慌,怎知學校學生會裏還藏了一個騙色的變态,簡直是dubble kill。
他眼神倏然轉暗,表情充滿嫌惡地猛後退好幾步:“你他媽真惡心。”他手指向門外,“老子對男人可不會留情,你自己滾出去還是我送你?”
男生卻絲毫沒有愠怒,無所謂地一聳肩,合上名冊離開。
都遇到色狼了,謝言久也只能暫且不顧幫溫辭歲忙的事,現在很晚了,他決定明天再和溫辭歲坦白。
估計那小子不會給溫辭歲隐瞞,如果溫辭歲明天被輔導員找,自己就主動站出來擔一個企圖幫忙渾水摸魚的從犯罪好了,如此也算義氣。
星期一早上沒課,謝言久便睡了個懶覺,正夢見溫辭歲跟他表白,他絞盡腦汁不知怎麽拒絕,門就猛一下被人推開,有人扒到他床邊要掀他被子。
他慢悠悠睜眼,入目便是溫辭歲戴了口罩遮住傷口的臉。
溫辭歲火急火燎道:“昨晚怎麽回事啊,你不是都答應我會幫忙了嗎,為啥剛輔導員說昨晚我不在宿舍,讓我等會去找他!”
他們輔導員上了年紀,不是教導主任卻非要拗教導主任的範,出了名的嚴酷無情。
溫辭歲昨晚得了謝言久回複,也沒看他說出了意外,本以為一切正常,想到等會可能要被輔導員教育,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影響,整個人慫的一批,顧不得別的,只想抓住謝言久拷問一番。
謝言久理解他的心情,但昨晚的事如果被他知道,在溫辭歲面前他臉面就徹底沒了。
“我是答應了啊,”謝言久懶懶道,“人家不信我有什麽辦法。”
“怎麽可能,這種檢查就是為了應付輔導員走個流程,他們都懂,你不會其實根本沒幫我吧?”
溫辭歲越想越悔,“要不是檢查宿舍不是我們部門的事,我不太好直接知道是誰查,也就不指着你了,果然不靠譜。”
謝言久雙眼一沉:“養狗都知道沖主人搖尾巴,我最近又是給你吃的又是聽你的話把網名改了,你不覺得你這樣想我很過分嗎?”
想到剛剛那個夢,謝言久只覺荒誕至極,諷刺的可笑。
去他媽的溫辭歲可能喜歡自己,誰會相信這種信任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喜歡。
“我......”溫辭歲被他反問的一愣,這事突如其來,他現在并非處于冷靜狀态,做不到心平氣和地和謝言久溝通,深吸一口氣,“算了,我自認倒黴,我先去找輔導員。”
他說完就匆匆離去,謝言久從床上下來,溫辭歲的态度讓他瞬間打消原本想和他一起擔責的計劃。
更不想再管溫辭歲如何,收拾好準備去吃飯,推開門卻見昨晚那個企圖性騷擾他的男生正朝他們房門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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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兒朵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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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哲木不僅重生還綁定了萬人迷系統,回到八年前的他開始專心搞事業,這一次他只想賺錢給自己買塊地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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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先生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