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謝言久洗澡時喊他,“歲歲……”

不知道發生什麽的溫辭歲只問:“你的車在哪啊?”

“那邊。”謝言久盡力調整好心态,帶溫辭歲走到一輛機車前,從筐裏拿出頭盔給他,溫辭歲都坐上後座了,謝言久又怕他沒戴好頭盔,轉身俯下身湊近幫他調帶子松緊。

“哭了?”謝言久注意到他眼圈四周仍泛着點紅。

“我社死啊,還着急,”這他媽簡直被謝言久攪亂表白還恐怖n百倍,溫辭歲心有餘悸,“而且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謝言久沒拿紙,手指直接在他眼圈周邊輕擦:“我又沒說要丢下你,只是看出你怎麽了,想起來有件衣服送到附近的幹洗店,長度剛好适合給你穿。”

“哦。”

“笨蛋。”

溫辭歲覺得自己今晚一定喝了假酒,要不怎麽都被謝言久罵笨蛋了也沒一點生氣,甚至感覺他的語氣裏......有點寵溺。

晚風像一雙大手,溫柔地拂過溫辭歲的黑發,揚起幾縷覆在謝言久臉上,他卻沒理會這些微的癢:“再哭你就是小哭包。”

雖然這個人哭起來意外地好看,可是看到他因為這種事哭,自己心裏也莫名跟着不好受,為了自己痛快點,只能言語激他讓他先別哭了。

溫辭歲做了個鬼臉,倒是不哭了,謝言久最後給他調了調頭盔位置,雙眼不自覺落在他化的紅唇上。

腰、腿,都碰到過了,這裏還沒有。

吹了風散開的燥熱這時似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謝言久壓下去這些邪念,倉促地轉身:“你坐好了,”為了溫辭歲的安全着想,他又補充,“抱緊我。”

溫辭歲上手環住了他的腰,他真的聽話,圈的特別緊,謝言久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局促。

他忍不住低頭看了眼那雙白皙漂亮的小手,挺了挺微僵的後背,糾結要不要讓他稍微松開點,溫辭歲的手就撤開了:“等一下,我馬上回個朋友的信息你再開。”

容知君發的信息,說想來接他,他得趕緊跟他說一下不用他來了,機車開了再回信息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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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歲沒說是誰的信息,但謝言久莫名想起那個打斷他們接吻的來電,先前倒也信了溫辭歲的解釋,如今卻直覺這兩次都是同一個人。

應該是一個對溫辭歲來說也很重要的朋友,好像還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他自覺和溫辭歲關系很近了,難道這個朋友……再近一點?

“回完了,走吧。”腰上重新回來的觸碰中斷他的思緒,這次迫不得已在謝言久在的時候回信息,雖然謝言久看不到,但已經有一次類似的事了。

溫辭歲也怕他多想,便主動解釋,“我朋友想來接我,萬一回晚了他以為我同意了,結果跑了個空,不就尴尬了。”

“嗯,”謝言久心情舒暢了點,卻不鹹不淡地應道,“其實我今天喝酒了,你也可以讓他來接,剛好你的朋友我也想認識認識。”

溫辭歲卻揮起小拳頭:“騙鬼啊你,你今天就喝了飲料,沒動酒,我又不是沒長眼睛!”

謝言久微窘,不過他臉皮厚:“我就是想逗你玩玩,沒想到你還算聰明。”

“哼(〃` 3′〃)”溫辭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控制了手勁,對謝言久來說不痛不癢,只覺好玩:“嗯?幹什麽?”

“這是你騙我的懲罰,如果你以後還敢,就加倍。”

“如果都是這樣的懲罰,那我以後就天天騙你。”

“靠!你真是無法無天!”溫辭歲的拳頭捶在他背上,謝言久就當按摩了,由着他發洩夠了,才嘆了聲:“聽話,別動了。”

溫辭歲再次恢複安靜,乖乖抱着謝言久,今晚發生的事情太虛幻了,分明是和上一次如出一轍的地點,自己也上去跳了舞。

唯一的不同,他清楚地明白,就是有人願意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站出來保護他,而一想到那個人是謝言久,他心底就會漾起隐秘的愉悅。

兩個人各懷心事,但總歸都是好心情更多,機車在寬闊的道上揚長駛去,少頃,另一輛黑色豪車從同一條街對面掉了個頭。

容知君将車速放緩,到酒吧門口不遠處搖下車窗,直視着前方來往的人群,終于拿起手機,系統提示幾分鐘前他有一條新的信息。

【歲歲,你什麽時候走,我去接你,順便給你帶件衣服,你穿的太薄,晚上涼】

【不用不用,謝言久在呢,他送我回去,也給我衣服了,你就別折騰了】

眸中似有濃雲湧起,容知君抓着手機半晌,手指停在鍵盤上方,打出的內容幾經删改,最後只剩下短短兩行。

【嗯,好】

【今天你玩了半天,記得回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

回複完他關了屏幕,下車将副駕沒拆封的一件長袖襯衣包裝袋扔進垃圾桶,靠在車邊點了支煙夾在指間,靜靜等它使命完成,也一并扔了進去。

他回到車上發動車子,須臾,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一切又重新回到最初的原點。

就好像,自始至終他都不曾來過。

===

溫辭歲身上還穿着謝言久的衣服,謝言久便把他送到家門口,要進屋前,溫辭歲轉身,把衣服還給他:“今天謝謝你。”

“這件衣服以後不要再穿出去了。”

“都壞了我還穿什麽,這裙子質量不好,做個大動作就崩了,我今天也很後悔。”

謝言久卻微垂下眼:“我不單指你今天穿的這身,就類似這樣的衣服,以後都不要穿出去。”

溫辭歲愣了下,其實明白他的意思,偏偏就是故意想逗他:“為什麽,雖說這件不行,但我還挺喜歡穿這種裙子的,我穿的漂漂亮亮的出去不是也很給你長臉嘛。”

“不需要你給我長臉,在外面你別太招人惦記我就謝天謝地了。”

這個說法實在戳了溫辭歲笑點,他盡力忍住沒笑出聲:“招誰惦記,那些不都是你朋友嗎?”

謝言久面不改色:“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啧。”溫辭歲低着眼,唇角微揚,想逗他的心意更厲害,“那你說怎麽辦,不如以後我都私下穿給你看,好不好呀?”

樓梯間的感應燈恰在此時暗了下來,彼此都沒說話,暧昧不明的光影打在臉上,溫辭歲的面容隐在其後,只餘琉璃似的眸異常清晰,謝言久捕捉到促狹在蔓延。

他腦中驀地浮現這樣一副畫面,他一直視作死對頭的人穿着只到大腿根的小裙子,扭扭捏捏,紅着臉和耳朵小聲地說裙子太短了。

謝言久扣住他手腕:“你說的?說到就要做到。”

“我說話向來守信,”溫辭歲一手伸向後面門把手,靠近他耳際說,“你現在跟我一起進去,不就行了。”

這一次他從正面貼上來,只差約莫一個小指的寬度,他們的腿就要負距離了。

好險。

然而謝言久方才想到的畫面有了後續,房間裏,溫辭歲抱怨完裙子短,自己就走過去把他裙子掀開了。

裙下,風光無限好。

他開始變得混沌的大腦已經數不清今晚這是第幾次,他機械地重複着産生某些念頭卻只能被迫将它壓下去的過程,更要命的是現在他除了有念頭,身體還隐隐随着這份腦補更加興奮。

“今天你先休息,”他險些快要說不出話,“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溫辭歲啧舌。

撩了謝言久這麽些日子,他越來越感覺這人不行,畢竟上次要接吻都是自己主動,随便撩撩也不至于怎樣,還能順便讨個樂子。

瞧,這跑的就像坐上火箭,不是比那天的自己還狼狽?

但這樣正好,他若真是某些欲望很旺盛,就自己剛剛那樣撩,怕是今晚馬甲就不保了。

這波溫辭歲爽到了,想着謝言久剛剛的反應,終是沒再忍着,到回屋要去洗澡時都還直樂。

洗完澡他一看時間離宿舍關門還有一個多小時,回想着今晚發生的事,他突然好奇謝言久跑了後,現在在宿舍做什麽。

而且之前自己和他的矛盾還一直擱置着沒說開,自己也該回去親口跟他說句抱歉,便收拾東西重新出了門。

===

暖燈開的很亮,謝言久站在花灑下,水漫過他的臉和身體,原本他都平息下來了,但一回來看到溫辭歲還是不在,他的簾子拉的嚴實,身體裏那種莫名的躁動又開始起來了,他好像終于明白為什麽之前溫辭歲就算回來了,自己也覺得哪裏不一樣。

溫辭歲以前,都不挂簾子的。

他對自己不加掩飾,自己只要想看,就都能看到。

但即便是洗冷水澡,好像也不能改變什麽,甚至他想到更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溫辭歲漂亮的臉、泛紅的眼尾、咬緊的嘴唇、白皙的皮膚、纖細的腰和腿……

嘩啦的水聲中開始夾雜起極其不自然的喘息,無法真正抑制,謝言久只能放任那裏的膨脹愈演愈烈。

與此同時,宿舍門被推開,又被重重地關上,溫辭歲跑的很急,他想上洗手間。

他拍了下浴室的門,但身體上的某種快感讓謝言久暫時喪失對這方面的感知,他低低念着他的名字,在好幾種聲音交織下,像被蒙上一層薄紗,神秘的引人窺破。

“溫、辭、歲……”

他好像還聽過和他熟的人更親近地喊他。

自己……偷偷喊,也可以吧?

“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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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見色起意,他對窮苦的明司寒展開瘋狂且熱烈的追求。

明司寒單親家庭,雖然家裏貧困潦倒甚至負債累累,但他對感情态度極為認真。

兩個人正式交往兩年,中間磕磕絆絆,感情越來越好,甚至相知相許,永遠不離不棄。

結果富家少爺周寧貪玩愛新鮮感,玩膩了就把明司寒給抛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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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不過是玩玩而已!我早就有喜歡的人了!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沒有錢你拿什麽談戀愛,你配和我在一起嗎?”

“分手吧,我看到你就煩。”

明司寒紅了眼眶,低聲下氣且卑微的乞求,“寧寧,不要分手,不要離開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不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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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手裏拿着一張“心髒病确認通知書”,想起被醫生告知他最多活十年,周寧哭得淚流滿面。

六年後,二人在會所相遇。

明司寒從窮小子搖身一躍成為明氏集團的總裁,帥氣多金,性情陰晴多變,

周寧家道中落,負債累累,淪落為會所ktv的服務生,自尊與驕傲的少爺變得卑微,

他被位高權重的明司寒拉入懷中,被明司寒肆意亵玩,甚至被明司寒買下來養在家中。

“周寧,六年不見,你怎麽變得這樣賤了?”

周寧被迫養在明司寒家中,默默承受着心愛之人的羞辱與折磨,他蒼白的臉頰日漸消瘦,病痛折磨得他逐漸流失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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