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換封面求別删)裙子開線
溫辭歲故意道:“如果我不想去呢,那天你那麽兇。”
“所以我喊你過來,我給你賠罪啊,算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在和朋友他們聚會。”
“哦,那我就更沒必要過去打擾你們了。”
“但是我覺得吧,”少年語速陡然慢了下來,甚至有些許磕絆,一字一句的,“你不過來的話,那還有什麽意思。”
他現在人在酒吧,電話裏聽着那頭人聲嘈雜,但溫辭歲将手機貼緊了耳朵,便聽的格外清楚。
少年聲線本就清透偏冷,順着聽筒傳來,隐有幾分失真感,帶着磁性,一句話說完,仿佛在炎炎夏日,往飲料裏添上冰塊,化開時蕩起一小層漣漪。
幾秒無聲後,溫辭歲應道:“行,那你等我。”
挂了電話,容知君也大概猜出怎麽回事:“你現在就要去見他嗎?”
“嗯,他喊我。”
“真去?不晾他了?”
溫辭歲把賬結了:“他既然先找我了,那差不多就行了,萬一我再矜持,把人給逼走怎麽辦,男人一般也不會喜歡作過頭的女人吧,
我不能因小失大,忘了最開始的目的啊,你不也覺得他喜歡我嗎,那我更得加快進度,盡早完成計劃,不說了,我先回去換衣服了。”
容知君不置可否:“那你換好給我打電話,我回去把我車開出來送你。”
溫辭歲還沒學車,有個會開車的送确實快些,他便跟容知君約了時間,回公寓後也沒怎麽挑,直接拿了件黑色的緊身包臀裙和漁網襪、馬丁靴。
這套衣服他買了後還沒穿過,在今天這種時候穿肯定正方便促進感情,雖然謝言久會吃醋,但應該不至于吃朋友的。
他按第一次勾引謝言久的整體風格打扮好,出發前仔細查了一遍沒問題就通知容知君。
Advertisement
本以為他也會認可自己的審美,哪知接到溫辭歲将人從頭到腳打量後,他一臉嫌棄:“幹什麽把自己整成這樣?他讓你去哪啊?”
溫辭歲把地址告訴他:“去酒吧啊,我第一次撩他就差不多是這樣,不好看嗎?難道你覺得他不會喜歡?”
“我又不是他,我怎麽知道他喜不喜歡。”容知君一腳油門踩下,車子飙出老遠,溫辭歲直覺他不太高興了,“害,我知道你擔心我,覺得酒吧危險,你放心吧,好多人在呢,我不會有事。”
容知君冷聲道:“我擔心有什麽用,我不想讓你用這種方式去接近他,你聽嗎?”
溫辭歲對着手指,弱弱道:“這不也是沒辦法.......”
容知君不說話了,只默默開車,溫辭歲也明白他打從一開始就不贊成自己這主意,這會不舒服也可以理解,便也自覺閉麥,直到到酒吧,倆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不過下車時,溫辭歲想了想,還是回過頭囑咐他:“不用等我了,我今天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完事,你先回去吧。”
容知君依舊沒理他,溫辭歲也有些喪氣,但想想謝言久還等在裏面,他只好暫且不顧容知君,先進了酒吧。
謝言久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習慣預約固定的位置,溫辭歲還記得,很好找他們,謝言久仍坐在所有人正中,看上去總有點游離衆人之外的疏離。
他端着屬于上位者的架子,好像誰也不會讓他有什麽觸動,唯有這次,在溫辭歲走近時他微微掀起眼,眸底有了溫度。
距離上次看到溫辭歲作成熟性感裝扮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大夥看他過來,紛紛朝謝言久擠眉弄眼起哄,倒是沒什麽不和諧的聲音,可謝言久方才好了少許的心情又莫名添了不爽。
他抑制不住吞了口口水,握着溫辭歲手腕将他拉近自己,帶到身邊坐下。
無聲地昭示着主權。
在座的人自然也懂,看來謝言久新鮮勁還在呢,還沒對這妹子膩了。
溫辭歲剛落座,謝言久便拿起一杯酒給他,湊近他耳邊低聲道:“今天的酒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放開了喝,賬都算我頭上,算我為那天兇你賠罪。”
溫辭歲一口把酒幹了:“成,這事就此揭過,以後我們誰也不要再提了。”
謝言久贊道:“嗯,爽快。”
那邊其他人在桌上玩游戲,不想被他們的狗糧刺激,便有人招呼溫辭歲:“小姑娘玩游戲不,謝哥不想跟我們玩,不如你代勞?反正你倆一對,你上他上都一樣。”
“玩什麽啊?”
“擲骰子,擲到幾就懲罰順時針方向的第幾個人,單數真心話,雙數大冒險。”
都是謝言久的朋友,溫辭歲也不想掃人家的興,他扭頭拽拽謝言久手臂:“那我替你玩游戲去了哦。”
他這時呈現出一點醉态,眼尾暈染起一小圈豔紅,眸光潋滟,似摻了一池春水。
謝言久私心不太想他和他那些朋友玩游戲,奈何溫辭歲如此嬌嗔地同他說話,像一腳踏空跌進一個蜜糖罐,他沉浸在鋪天蓋地的香甜中,忘了去攔。
這種游戲就是賭個運氣,而溫辭歲天生運氣好像就不太好,他被人擲到的是雙數,要大冒險。
要是真心話還好說,大冒險其他人就得掂量掂量,這不是随便的女人,是謝言久的女人,就沖方才謝言久盯人盯得那麽緊的架勢,肯定不能太為難。
都知道謝言久脾氣不好,萬一見色忘義,為一個女人和他們翻臉,得罪謝大少爺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有人打着圓場:“算了,不難為小姑娘,這輪作廢,小姑娘來擲吧。”
溫辭歲卻搖搖頭起身:“游戲規則總不能為我一個人作廢,你們要是想不出怎麽罰我,我就上去跳個舞吧。”
衆人相視一瞬,見他自己願意上,緩解了尴尬,也紛紛放松下來,跟着附和,他們都記得他跳舞很好看,沒人會拒絕一飽眼福。
謝言久還想再攔的時候,人已經走到舞池中央了,但謝言久可不想讓溫辭歲大庭廣衆下跳舞,哪管什麽禮數,也站了起來。
正要上去把溫辭歲拽下來,但這回溫辭歲不像第一次跳,說是要跳給大家看,實則眼神只對準了謝言久一人的方向。
謝言久愣了愣,感受到他的注視,重新坐了下來,分明是同樣的場景,他卻知道自己心境變了。
不像最初,對着舞臺上的人只有新奇,而今......好像多了些旁的情感,心裏像纏了圈線,滿滿的打着死結。
溫辭歲動作看不出端倪,腦子裏卻忍不住七上八下,謝言久站起來又坐下是什麽意思?
他越發難以投入,快要走神時,機械地跟着音樂做了個大幅度動作,衣物“刺啦”一聲撕扯開,混在dj裏,并不怎麽分明。
只有他自己察覺大腿根變得清涼,窘迫在聚光燈下無所遁形。
本來就有好多人在看他跳舞,見他停了,紛紛道:“哎怎麽不跳了?”
“不會是不會跳了吧?”
“這妞之前跳的不很牛逼嗎,我上個月來看過她跳啊。”
很快有人注意到溫辭歲咬着下唇,雙手揪緊裙擺在向下拉,似要遮住什麽地方的動作,就像發現新大陸,浮誇地“哦”了起來:“原來她裙子開線了啊!”
溫辭歲耳膜微震,他站在最亮的地方,卻像小醜一樣無地自容,甚至覺得有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看向那裏。
他微微擡眼,發現才不過頃刻間,謝言久居然就不見了,唯一能幫他的人都不在了,也不知怎麽走才不會被人看到隐私。
他垂着腦袋,更使勁地向下拽裙擺,但他今天穿的抹胸,手越往下拉,上半身相應的也露的更多,羞憤的想一頭撞死之際,頭頂籠罩下一整片陰影。
身上多了件長襯衫,他擡眸,面前是謝言久修長的身形,那些或獵奇,或不懷好意,或色迷迷的目光被他身形遮蔽的看不到一點影子。
謝言久将長衫給他裹緊,藏住身上誘人的地方,扣子一顆顆扣到最上,溫辭歲輕輕吸吸鼻子,衣服上還殘留他用過的洗衣粉味道,似春草經過陣雨一夜的吹打,剩下成串的小水珠搖搖欲墜,空氣裏都是清新的泥土香,馥郁幹淨。
本來正在心底痛罵自己為什麽要作死在tb買衣服貪便宜,為什麽作死跑來跳舞的溫辭歲,眼眶和鼻頭突然止不住地發酸。
雖然下面從謝言久上前後就沒人再敢當着他的面看熱鬧,謝言久卻仍抓住溫辭歲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摸摸鼻子,也有點窘:“你的東西我也幫你拿上了,你在我前面走吧,我在後面幫你擋着。”
以溫辭歲的身量穿謝言久的衣服,比裙子都長了,按說是能遮住,但溫辭歲也反應過來這麽穿,跟自己那次故意營造出沒穿褲子的效果一樣。
要是平時就罷了,剛剛經歷那事,他現在分外敏感,便也沒對謝言久的話表示反對。
他乖乖在前面走着,謝言久松了口氣,這下終于不用擔心了,他慣性向溫辭歲身後一瞥,溫辭歲都懂的,他怎可能腦補不出來。
他盯着溫辭歲被漁網襪包裹,更顯腿型修長的雙腿,卻是惹得自己再也沒移開眼,甚至想入非非,回憶起那次溫辭歲在洗手間更刺激的走光,越想越不禁吞了好幾口口水,燥熱像電流在他全身肆意遍走。
出了酒吧,溫辭歲不知該往哪走,謝言久眼睛卻壓根沒看路,他一停,他整個人也幾乎要貼了上去,彼此最關鍵的部位隔着衣料,沒有直接碰上。
只有片刻輕微摩擦,來自溫辭歲外露的腿部皮膚,快到謝言久還沒來得及咂摸這種觸感便消失了,只隐隐覺得......和他的腰一樣軟。
#留爪爪打卡區#
歲歲說一個數 立即給我看!
推推我姐妹超爽的火葬場虐文 任何人不去看我都會傷心的ok?文案如下 喜歡的快去戳她頭像看!
文名:《乖巧真少爺被渣後成了萬人迷》
作者:溫柔早乙
追妻火葬場/1v1/雙潔
【前自卑懦弱後冷漠無情真少爺受vs前玩弄人心後卑微追妻假少爺攻】
程硯偷偷喜歡了陸嶼九年。
他為了陸嶼拼命擠進娛樂圈,放棄認回陸家的機會,甘願留在陸嶼身邊,将一顆真心乖乖奉上。
——
後來。
那個曾經笑着喊他嫂子的人,一臉譏諷,“你們怎麽還沒有分手,別跟我說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傻子了。”
陸嶼叼着一根煙,得意道:“怎麽可能,別着急,我還沒玩夠呢,時間越久,等我甩了他的時候,他才能痛的刻苦銘心。”
那顆完整送出去的真心,被擊了個粉碎,伴随着陸嶼與他朋友的對話,消散在了大千世界的塵埃中。
——
再後來。
同性婚姻法通過,新晉頂流牽着影帝的手,言笑晏晏的出現在鏡頭前。
cp粉狂歡不已。
而陸嶼卻嫉妒得發了瘋。
他跑到後臺,将頂流堵在角落,低聲下氣的哀求着頂流能看他一眼。
“硯硯,我知道錯了,別和別人在一起好不好?我好想你。”
程硯甩開他的手,神情冷漠,“不好意思,借過一下,我男朋友還在等我。”
——
玫瑰腐爛在無人的角落,程硯死在陸嶼露出真面目的那個夜晚。
他曾以為自己抓住了光,誰知那光只是恰巧落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