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霍邱山最近這幾天過得很不好，心情不好，身體也不怎麽好了。
他的腰受傷了，停了幾天工作，專心在家休息的這幾天裏，餘歲沒有适時的黏上來安慰。
訂機票的時候他給餘歲打了電話，那邊已經是深夜了，餘歲沒接。
飛了十幾個小時，霍邱山落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腰傷複發了，起身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背部有被拉扯的痛感，連帶着一整個肩頸都開始不舒服了。
餘歲起床的時候是下午四點，跟他一樣，腰酸背痛，不過他是熬夜趕作業趕出來的，所以伸個懶腰就治好了。
睡過頭這期間有不少人給他發來信息，餘歲沒管，先檢查了一下郵箱，然後慢條斯理的給他哥回了幾條語音，又找葛施華确認了一下明天的約會地點，程新好像已經到英國了，辦完了自己的事情就會來找他們彙合。
霍邱山的未接來電被他放到了最後，因為餘歲想在和他聊天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擾，他就是這麽的沒出息，對霍邱山的偏愛已經到了極點，可是打回去的時候霍邱山又不接，好像是關機了，連撥通時的嘟嘟聲都沒有出現。
英國這邊的春天跟沒有似的，一刮風就冷，凍得餘歲想打噴嚏。
他趴在窗邊看了眼外面的天氣，還是決定帶把傘出門，這些禿頭男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更醜，他很想念霍邱山的頭發，很濃密，有股淡淡的香味。
出門的時候餘歲穿的是卡其色的連帽沖鋒衣，很醜，但是抗風抗凍，他的靴子比較金貴，所以沒舍得穿出去淋雨，運動鞋淋濕了他也不會心疼，因為霍邱山會給他買新的。
走到半路的時候餘歲還是沒想清楚今天要吃什麽，他去中超逛了一圈，買了一包很貴的辣條。
辣條在國內又不是什麽稀罕的東西，但是放在這裏還挺解饞的，他把辣條揣在兜裏，美滋滋的去買面包。
餘歲真的是一個很不會做飯的手殘，他連開火都不會，只會用電磁爐燒水，燒水還得定時，不然水撲出來的時候就會把插座燒壞，這些都是他總結出來的經驗，連葛施華聽了都要罵他是弱智。
本來今天應該叫阿姨來做飯的，但是阿姨家裏好像有急事，餘歲就懶得麻煩人家了，點外賣他又沒辦法很快的決定要吃哪家，所以思來想去，跑到外面吹吹冷風更清醒一點。
走到面包店門口的時候有人幫他推開了門，餘歲沒注意，說了聲謝謝就進去了，他現在除了謝謝還會說很多客套話，已經習慣了英式禮貌，差點兒從霍邱山身邊擦肩而過。
霍邱山跟在他身後，看見他選了一個牛角包和咖啡，心說他還挺會享受，下午茶給自己安排的那麽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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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掐着表看了一眼時間，又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餘歲的晚飯，湊上去親了一下餘歲的側臉，餘歲一回頭，差點兒把咖啡潑了他一身。
“小心點兒……”
霍邱山還想說些什麽，可是被他抱着，實在是說不出口，他都快被勒死餘歲也不願意放手，哭哭啼啼的，差點兒就有人要報警了。
他向店員解釋了一番，店員投來原來如此的眼神，然後霍邱山就拎着一個哭哭啼啼的亞洲少年回去了，沒有被當做變态抓起來。
餘歲的傘落在了店裏，還好這一路上都沒有下雨，他真的快要死了，好害怕霍邱山也變成禿子。
霍邱山被他逗笑了，摟着他的手臂回家，兩個人只聊了一會兒就繃不住了，在電梯裏激吻，差一點點直接脫褲子幹起來了。
霍邱山感受到了他口中的熱情，濕濕的，粘粘的，滾燙的熱情，餘歲叫出來的時候他射精了，在門口，還沒進屋就操了他一次。
“我好想你……”
霍邱山也很想他，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想玩兒他了，他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男人，愛的就是這樣的小兔子，白白嫩嫩的，很好欺負。
“繼續脫，叔叔還想操你。”
餘歲先是主動脫了褲子，然後赤裸着身子，把自己脫得相當幹淨，霍邱山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後入式的操他，罵他是個騷貨。
“叔叔操你這麽多次，逼都沒有松，你是不是叔叔的狗？是不是生下來就是給我操的賤逼？”
太舒服了，餘歲連話都說不出來，張着嘴巴瘋狂喘氣，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霍邱山也瘋了，把他的頭發揪着，讓他仰頭，讓他撅着屁股挨操。
“婊子，我他媽飛了十幾個小時來操你，你還不說點兒好聽的是不是？”
霍邱山快壓不住心中的野獸，他恨不得把餘歲撕了，賤母狗，真想弄死他，勾引人的騷貨，操他騷逼，幹爛他也是可以的。
“叫大聲！不許哭！我他媽弄死你……挨操的婊子，早晚弄死你……”
餘歲被他扇了好幾個巴掌，屁股都紅了，霍邱山還在打他，打到餘歲爽了，他不由自主的夾緊屁股，霍邱山笑了一下，輕輕的掐住他的陰莖。
“一會兒喂你吃雞巴，你敢吐出來，我今天讓你死在英國。”
有那麽一刻，霍邱山是真想弄死他，餘歲太适合了，無論是哪方面都很适合，弄死他做成玩具，這樣一輩子也跑不了了，留學讀書有個屁用，早晚被他搞廢，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鮮花踩碎，看着餘歲崩潰流淚，霍邱山格外舒坦。
“松口，叫出來，叔叔想聽你叫。”
“霍叔叔……我疼！屁股好疼啊……嗚嗚啊……”
餘歲嗚嗚哭着撲進他懷裏，霍邱山把他推開，扔到沙發裏面，他叫的越疼霍邱山越爽，射了尿以後叫餘歲含住，拼命的在他嘴巴裏抽插。
“吐出來試試，我直接把你弄死。”
餘歲忍着幹哕的勁兒幫他口交，越不情願，越讓人興奮，霍邱山被他吸着雞巴，天靈蓋都爽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
“不許動，給我喝，全部吃進去，漏了一滴打死你。”
霍邱山射進他嘴裏，這騷婊子還敢拒絕，他笑得輕狂不屑，直接掐着餘歲的脖子射尿，媽的賤骨頭，對他太好了，他搞不清自己什麽身份地位。
“幫叔叔舔幹淨，叔叔下次來陪你上學，随時随地操你，不是喜歡車震嗎？我陪你，想做幾次都可以。”
霍邱山已經拒絕過他一次了，車震不和他的口味，他很反感在狹窄的空間做愛，但是餘歲把他伺候舒服了就可以考慮考慮，這麽會吸，下次還要尿他嘴裏。
“逼又癢了，操你媽的，你扭什麽扭？”
霍邱山拔出來，噗嗤一下操進他的逼裏，還是這麽緊，還是特別軟，水多到止不住，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別哭了，逼被我操爛了，裝你媽的純情，初夜都是我的，什麽地方我沒用過？叔叔給你臉才這麽愛你，別人都不如你好，只有操你才這麽舒服，你應該更愛我才是，跪下來給我舔，叔叔對你好一輩子。”
霍邱山把他操爛了，餘歲連眼睛都不會轉了，一會兒的功夫就高潮了，然後就是如潮水般的蕩漾和颠簸，一直颠到他的手機鈴聲響起，葛施華給他打了個電話，不過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霍邱山扔到了角落裏面，手機發出哐當的一聲巨響，吓得他原本就顫抖的身體更加敏感。
“再讓我知道你和他亂搞，我把他一起弄死，你們去地下做鴛鴦，叔叔眼不見心不煩。”
霍邱山發洩了幾次，身體和腦子都恢複了一些理智，只是口頭威脅，動作變得輕柔，雖然還是暴力的，但已經回歸到了能接受的範圍。
“疼…唔…………疼啊………”
餘歲叫着疼啊疼的，越發令人煩躁，霍邱山塞了一團內褲在他嘴裏，也不知道是他們倆誰的，反正都已經全脫光了。
“趴着，別動。”
他把餘歲翻過來，一下子操了他的屁眼，很緊，根本就沒有使用過的痕跡，說明他是單純的，是貞潔的，霍邱山頭一回感受到所謂的“處女情結”是什麽意思，當有一個人從頭到尾都屬于他，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流血了，叔叔把你操壞了，一會兒就好了，給我忍着。”
霍邱山把他弄傷了，餘歲都快被操暈過去了，他一開始是疼的，到後來已經分不清是疼還是死了，超越了肉體能承受的範圍，變成了心理上的折磨。
“寶貝，你說句話叔叔就放過你，否則你今天死在這兒也沒人管。”
餘歲不知道說什麽，已經快崩潰了，眼淚只是順着流，到底是哪疼他根本分不清了，只知道抓着霍邱山的手臂，一個勁兒的求饒。
“不要了……我不能做了……唔………哇啊……”
“換句話說，我不愛聽這個。”
“……呃呃……呃……疼……”
他這樣叫下去，霍邱山只會讨厭他，沒完沒了的喊疼，沒完沒了的掙紮。
他撿起地上的皮帶，把餘歲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捆住，然後把人拎起來，扔到了浴室裏面，熱水澆下來的時候，餘歲感覺自己終于被救贖了，連滾帶爬的過去抱他，在霍邱山懷裏掙紮，可是手根本掙脫不開束縛。
“想我了是嗎？”
餘歲點頭，去親他的下巴，沒力氣了，掙紮了幾下就停住了，霍邱山慢慢的解開皮帶，跟他一起坐在地上，讓熱水從頭上澆下來，舒服的喟嘆。
“還不過來嗎？在等什麽？”
餘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過去抱住了他，手酸，腳麻，渾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是他又很害怕霍邱山打他，雖然沒有真的打死他，但是疼起來、兇起來，那種程度他同樣受不住。
“叔叔好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能不能哄哄我，讓我開心一點？”
餘歲自己都疼的受不了了，怎麽可能還有力氣哄他，只是親了他幾下，已經快要被熱水融化了。
他癱軟在霍邱山懷裏，一邊啜泣一邊摸臉，總感覺自己還在流淚，但是分不清熱水和眼淚，也看不見霍邱山在哪裏。
霍邱山把他的手拉下來按在胸口，抱着他，格外的安心，他的腰還是很痛，而且那天打球還輸給了別人，臉都丢盡了。
“你晚上就吃面包，怪不得會瘦了，給你請的阿姨不來做飯，你都不知道告訴我嗎？”
阿姨有急事回去了，已經提前跟他說過了，是他自己睡過頭了，沒有及時看到消息。
“哦，這樣啊……”
餘歲擡頭來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變了，哪裏變了又說不上來，因為他實在是太疼了，疼到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思考……
“先洗洗，洗幹淨了去睡覺，我帶了藥，一會兒幫你擦擦就好了，疼也沒那麽誇張，不要一直在我耳邊叫了。”
他沒有叫，只是小聲的呻吟，太虛弱了，連辯駁的力氣都無，氣勢丢了一大半，跟平時吆五喝六的樣子完全不同，除了靠在霍邱山懷裏撒嬌更厲害了，其他的跟從前比起來簡直毫無長進。
霍邱山把他裹起來，擦好了藥，有些疲倦的倒在床上，餘歲在被子裏躺了一會，掀開一角幫他蓋住赤裸的身體，在他耳邊說了句謝謝，也準備躺在床上。
“幫我按按腰吧，真的很累，叔叔應該是老了，越來越不中用了。”
霍邱山的腰疼到不行，剛才沒犯病，全靠他強撐着，其實也不能算是強撐，更像是被另一種感覺覆蓋了，只記得爽不記得疼了，搞得他都忘了自己腰傷還沒好了。
餘歲騎在他身上按摩，也是累的不行，所以力氣很小，他披着被單，像個大俠一樣，只不過是受了傷的大俠，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怎麽了？不想理我？”
霍邱山問他想吃什麽，他不回答，在後面遲疑了半天，然後就被按倒在床上。
“又生氣了？”
“沒有……”
“那為什麽不理我？”
理他了，他又要嫌煩，餘歲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他真的很疼，擦了藥還是覺得難受。
“真的有這麽疼？”
“有……”
“哪裏疼？”
“每個地方都疼……太疼了，我想哭！”
然後他就又哭了，只不過現在是傷心的眼淚，雖然霍邱山挺煩的，但還是得耐着性子哄他，哄到他滿意了不哭了，又抽了幾張紙幫他擤鼻涕。
“你這個脾氣，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疼了要哭，撒嬌也哭，幹什麽都哭，我都快被你哭死了。”
餘歲最受不了他這樣，用力的捶打他，把他的胸口錘的悶悶作響，“那你別來找我啊！每次都這樣！我說了不要了不要了！！我都快疼死了！”
“疼也給我忍着，以後都這樣，我說了算，輪不到你做主。”
“那你殺了我吧！把我弄死算了！！我不跟你做！永遠也別碰我！！”
“你再吼一句試試，看看今天我能不能把你弄死。”
餘歲氣得又咬又捶，把他撲倒在床上，憤怒的掙紮，霍邱山受了傷以後沒那麽輕松的将他制服，費了一番力氣，氣喘籲籲的把他按到在床上。
“葛施華又跟你說什麽了？他媽的，老子跟沒跟你說過離他遠點兒！”
“他說他喜歡我！要愛我一輩子！你去死吧！我要跟你分手！！”
“分的好！恰好我也膩了！婊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你在他心裏是什麽分量！被我操爛的賤貨也能這麽搶手，我他媽還真不信了！”
餘歲被他氣得直哭，哭到崩潰，咬着他的肩膀發洩，霍邱山把他緊緊按在懷裏，心說他也變了，一定是有什麽事情改變了餘歲，他一定要挖出來餘歲的秘密。
“你好好跟我說話行嗎？我大老遠跑過來是專門跟你吵架的？你最近變得很不正常！我不想說太過分的話了，你自己老實交代吧！”
“我沒什麽好交代的！你騙我！你才有錯！！”
“我騙你什麽了？給我好好說話！”
餘歲沒法跟他好好說話，因為他一想到明天就快被逼瘋了，他真的能接受霍邱山是騙子嗎？真的能接受霍邱山是惡人嗎？騙人錢財也就算了，騙身騙心還出軌又怎麽說呢？程新的前途被他毀了，他那麽壞真的可以被接受嗎？可是如果要真的要他和霍邱山分手，他又該怎麽活下去呢？他真的離不開霍邱山了，霍邱山對他太好，壞的也是好的，他真的好恨霍邱山是個壞人！！
“嘟嘟囔囔說什麽！大聲點兒！”
“我不！”
“你說不說？”
“我不說！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我永遠不跟你說話！！”
霍邱山嗤笑一聲，把他拎起來，他還真是有些小看了這個葛施華了，年紀輕輕，蠱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不小。
“跟葛施華沒有關系，就是你的錯！都是你！都怪你！”
“都怪我是吧？好，那我走，你也不用哭了，哭的這麽情深意切，我還以為你多愛我。”
“我就是愛你！我比任何人都愛你！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沒出息的廢物，早晚有天死在我手裏。”
其實霍邱山根本不在乎他有沒有出息，只是說出來傷害他，讓他別哭了，誰知道餘歲一下子就蔫了，軟在他懷裏，毫無還手之力。
“再哭一聲，我他媽掐死你。”
以前他覺得餘歲是個花瓶，玩玩就好了，後來他覺得花瓶太粘人了，還是需要距離，現在他又改主意了，要把花瓶摔碎了裝進袋子裏，什麽狗屁愛不愛的，都是垃圾。
餘歲每哭一聲，霍邱山就收緊一點，手臂上的青筋都崩起來了，一直到餘歲快窒息了才停下來。
他榨幹了餘歲的力氣，這下餘歲是真的再也不能動了，癱軟在床上，只剩下胸膛在起伏跳動。
霍邱山把他丢在床上，去地下撿起他的手機，翻看他與葛施華的聊天記錄，得到了明天約會的時間地點。
怪不得這麽硬氣，原來是請了外援，程新也來了，弄死一個算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