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男孩是真的從骨子裏怕他,不敢不從,小口小口地喝完牛奶,又吃了些熱菜。

吃好了,已快接近中午,費憲霖不太餓,順口吃了些早上的剩菜,将人抱離了餐桌。主卧床上皺巴巴不能看,就将人抱到影音室,選了部舒緩文藝的電影看。不到半小時男孩就睡着了,均勻地呼吸,偏着頭,睡得很沉。費憲霖關了屏幕,聽着外面潺潺的雨聲,也有了困意,抱着人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天色暗沉,烏雲低壓,外面呼呼地吹着冷風。已是八月下旬,暑假就快結束了。

屋子裏很暗,很靜。費憲霖看了看表,已是下午四點。夏銀河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蜷在沙發一側,愣愣的發呆。

眼睛幹枯澀痛,哭得太多,哀寞的坐着。失戀的痛苦讓他恹恹沒有精神,什麽都不想做。

費憲霖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孤獨,以及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心裏不舒服,坐起将人抱在懷裏,感受他溫熱的體溫,才覺得沒那麽冷。

晚飯是在公寓吃的,保姆做了飯,将房間收拾幹淨,就出了門。男孩沒什麽胃口,喂得多了,偏頭拒絕,厭惡地皺眉。費憲霖無奈,不再逼他。

吃完飯也沒什麽事,又抱着人看電影。金致堯給他打電話請示了一些工作,都不是什麽急事,電話裏說了,就準備挂。費憲霖突然道:

“等一下。”

金致堯問:“還有什麽事嗎?”

轉過身,看着男孩安靜瘦削的背影,說:

“你聯系一下學校,把他的轉學手續辦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的夏銀河。

沙發上的背影突然僵住。

金致堯順從地回:“好。”

挂掉電話,費憲霖大步走向沙發,摟住了那個全身都在發抖的人。夏銀河身體都在痙攣,呼吸抽搐,哭得喘不過氣。豆大的淚珠河一樣滾下來,瞬間将小臉洇得全濕,喉嚨嗚嗚地哀咽,臉色慘白,像要暈過去。

費憲霖頭一次體會到心痛的感覺。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将人抱在懷裏,孩子似的安撫他,可是他的孩子太難過了,一直在哭,沉默地哭,抽搐地哭,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肩膀都濕透。

夏銀河哭累了睡過去,趴在費憲霖懷裏,費憲霖睜着眼,失眠到天明。

第二天疲憊地去上班,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将人帶去了公司。

男孩還是沒什麽精神,但周圍人來人往,分散了些注意力,不至于太過陰郁。

接連幾天都帶他去公司,晚上抱着睡覺,不讓他覺得孤獨。暑假結束前最後一個周末,費憲霖抽出時間帶他去了趟游樂園。

陪他坐過山車,陪他去冒險,陪他參加所有童趣好玩的項目。費憲霖老父親一樣背着包,給他買水給他拍照給他擦汗。

晚上睡在城堡酒店,摟着人站在陽臺上看煙火。男孩精神了一些,但還是不怎麽說話,笑容也淡淡的,透着落寞的哀傷。

費憲霖心裏不是滋味,頭一次這麽主動讨好人,卻沒收到什麽反饋,氣悶卻無可奈何。

很多天沒碰他,晚上摟着人想做,一摸入他的身體卻感覺整個人都在發抖,眼睛死死閉着,嘴唇也咬得慘白。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将人放開,去沖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去了動物園,看猴子看大象看猩猩。天氣還是很熱,動物園裏都是些被爸爸媽媽牽着的小朋友,很少有夏銀河這麽大的孩子。小朋友熱了累了吵着要休息,要爸爸抱。費憲霖看他熱得紅撲撲的小臉,蹲在他前面,男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費憲霖回頭,笑得像個鄰家大哥哥:

“上來,我背你。”

男孩刷地紅了臉,驚慌地四處看了看,害怕被人看到這麽大了還要人背。

費憲霖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又靠近他一些,說:

“上來啊。”

逛了一天其實挺累,午飯也吃得簡單,被下午火辣辣的太陽照着,焦灼又疲憊。費憲霖摟住他的腿,沒讓他拒絕,直接将人背在背上。他的背脊寬闊有力,身材高大健壯,男孩穿着短褲,小腿白晃晃的,細瘦的胳膊摟着他,如同孩子摟着父親。費憲霖偏頭問:

“要喝水嗎?”

夏銀河搖搖頭。

費憲霖又說:

“我想喝。”

夏銀河連忙翻出包裏的礦泉水喂他,男人仰着頭,透明的水珠順着潤紅的唇瓣流了出來,滾落在滑動的喉結上,流入微汗的胸口,打濕白色的T恤衫。費憲霖今天穿得很年輕,休閑裝,棒球帽,橘色的陽光照在他白皙的面頰上,鍍上一層溫柔的色彩。身體貼得太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火熱的體溫,跳動的脈搏,充滿彈性的肌肉,汗濕的肌膚,淺淡的古龍水味道。夏銀河突然覺得不好意思,別扭地偏過頭。

費憲霖得逞地眨眨眼,将他往上提了提,背着人走了出去。

吃過晚餐,帶人回去休息。沒有回市區的公寓,而去了市郊的別墅。別墅建在山上,環境清幽,人跡罕至。

晚上天氣很好,沒有雲霧,能看到很多星星。星空遼闊,閃閃爍爍,如同情人的淚珠。

四周太過安靜,別墅周圍都是黑洞洞的樹影,風吹過,張牙舞爪。夏銀河洗完澡,趴在樓頂躺椅看星星。

“咯吱”一聲,玻璃門被推開,費憲霖走了過來。他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裸着,邊走邊擦頭發。

夏銀河看了他一眼,覺得不自在,又仰頭繼續看星星,耳朵裏塞着耳機,傳來溫柔的男音。

“在聽什麽?”

頭頂突然擋住一片陰影,俊朗的男人笑着摘下他的耳機,聽了聽,一首抒情的英文歌,沒什麽特別。夏銀河不喜歡他靠得這麽近,向旁邊挪了挪,空出一些距離。費憲霖就着他空出的位子躺了下來,側過身,溫柔地看着他。

眼神內斂深沉,費憲霖舔了舔唇,如同凝視美味的蛋糕。夏銀河心底發毛,全身控制不住地發抖,想背過身,又不敢。

費憲霖伸出手,輕觸他的面頰,頭湊近,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的味道很甜,很嫩,伸出舌頭,舔他柔嫩的耳廓。

耳朵上又癢又濕,灼熱的雄性氣息包裹着他,夏銀河吓得閉緊眼睛,心跳都快停止。

費憲霖翻身跪在他的身上,伸着舌頭舔他,舔他顫抖的睫毛,挺翹的鼻尖,嫩紅的唇。那舌頭又濕又熱,蛇一樣在他裸露的皮膚上逡巡,他吓得一動不敢動。

舔夠了,終于扶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夏銀河全身緊繃,嘴緊緊閉着。

費憲霖不滿意,聲音有點冷:

“嘴張開。”

唇剛剛張開,一條濕熱的大舌就探了進來,靈活地深入他的口腔,抵入深處。柔嫩的小舌被男人纏繞吮吸,吸入口腔,再放回來,舔他的齒列,上颚,舔他敏感的每一處。

“唔…”

高超的吻技将人親得暈乎乎,口水溢出,一一舔幹淨,擡起他的脖子,将人抱在臂彎,深吻。大手探入他的睡衣,揉捏細嫩的皮膚,掐他嫩紅的乳尖。夏銀河敏感地扭動身體,小腿微微踢動。費憲霖手又來到腰腹,剝了他的長褲和內褲。下半身涼嗖嗖,男孩不安地掙紮,費憲霖不給人反抗的機會,手指直接來到腿心蜜花,插了進去。

“啊…”

男孩尖叫一聲,驚呼悉數被堵入口腔,難耐地悶哼。費憲霖上面親得兇猛,下面毫不留情,重重插他。

嬌嫩的穴口被三根手指擴張深入,粗砺摩擦,又癢又疼。水多滑嫩,淫液很快沾了一手,裏面緊致得不可思議,熱燙收縮,絞他的手。插了他一會兒就忍不住了,裏面又嫩又濕,解開浴巾,換上勃發的大陰莖。

屁股提起,冰冷的手指退出,碩大的龜頭摩擦着穴口。

“啊…嗯…”

夏銀河敏感地悶哼,下體酥疼,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摳着手指去推費憲霖的臉。費憲霖放過他的嘴,将人摟在胸前,扶着腰,重重抵了進去。

“啊!”

緊小的穴口被破開,納入一根粗長的陰莖,不斷深入,抵入宮口。夏銀河仰着脖子大口喘氣,很疼,很脹,也很癢,緊致的媚肉夾着陰莖,費憲霖爽得低吟一聲。

抱着人在躺椅上做了起來,男孩渾身嬌嬌軟軟,費憲霖愛不釋手,洋娃娃一樣摟着他,坐在椅子上肏他。陰莖抵入他的深處,進進出出,帶出一大波淫水,打濕了粗硬的陰毛。

夏銀河雙腿被費憲霖摁着,曲折大張,能看到私處被紫紅陰莖捅破。他羞恥地低着頭,閉着眼小聲啜泣。費憲霖不給人分心的機會,站了起來,抱着他的腿快速抽插。身體後仰失去平衡,只能可憐地摟着男人脖子,承受他激烈的抛颠。

“啊…啊…”

恐懼又敏感地尖叫,穴心被深重戳弄,飽滿的囊袋不斷拍打陰戶,啪啪作響,水聲淫糜,下體淫水四濺。

腿痙攣地抽搐,腳趾伸張卷曲,全身都被可怕的撞擊颠亂,咬着嘴唇嗚嗚地哭。

深重地肏了他一會兒,把人肏糊塗,才将人放回軟塌,壓在身下,用力頂他。身體規律運動,背部肌肉漂亮隆起,骨骼晃動,皮膚上細汗密布。

費憲霖一直用眼神鎖着他,眸色深棕,深邃多情,夏銀河崩潰地逃避,被男人撥着頭,捧着臉親嘴。他就是要這樣,從身到心,從肉體到靈魂,徹底占據。

一場充滿征服欲的性愛,費憲霖全程強勢霸道,不容許他逃避,捏着人的脖子注視二人結合的地方,湊近他的耳朵說葷話:

“爽不爽,嗯?”

夏銀河崩潰搖頭。費憲霖不依不饒,重重頂了他幾下,頂得他尖叫,語氣惡劣:

“大不大,有沒有滿足你?”

還是哭着搖頭,男人動作幅度大起來,很快幹得他噴了一次,穴道抽搐狂縮,費憲霖就着極致快感,重重插了幾十下,抵着花道深處射精。

男孩哭得神志不清,還在條件反射地拍打:

“出去,你出去…”

費憲霖将人腿盤在腰上,抵得更深。花道狂抖,濃濁的精液全部射入深處,一滴不漏。

夏銀河偏頭低泣:

“不要這樣,求你了…”

費憲霖聲音冷硬:

“不要怎樣,嗯?不幹你,不肏你,每天只抱着你講童話故事?”

身體律動,又開始頂他,邪惡道:

“喜歡哥哥幹你嗎?每天都這麽幹你好不好?把你肚子幹大,給哥哥生孩子?”

哭着搖頭:“不…不要…”

“為什麽不要,不喜歡被我幹?”

“不喜歡…”

擡起腰,重重幹他,滿臉憤怒:

“那喜歡被誰幹?你那個男朋友?你被他幹過?”

想到他可憐的身體已被人捷足先登過,就嫉妒得發狂,擡着人的腿,重重插他,恨不得将人揉進身體裏面。

陰道抽搐狂噴,穴口被插腫,粉粉嫩嫩像個饅頭。費憲霖抽出水濕淋淋的陰莖,看着濃濁的白精争先恐後狂湧出來,眸色深沉。将人翻過來,趴在軟墊上,就着淫水精液的潤滑,玩他的屁股。

夏銀河可憐地被他折騰,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陰道被內射三次,後穴也被玩壞,被射了兩次。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起,費憲霖只給他清理了後面,前面沒管。他摟着人的脖子說要讓人給他生孩子,夏銀河吓得全身發抖。

晚上抱着人睡覺,将男孩圈在自己緊實的懷抱中,滿足睡去。夏銀河被生孩子的恐懼折磨,一晚上都沒睡好。夢裏面亂七八糟,隐隐約約夢到自己懷孕大着肚子,費憲霖一臉怪笑地看着他,眼神邪惡,簡直像個吸血鬼。

他吓得驚醒,咬着嘴唇嗚嗚地哭,可身體還被男人抱着,更恐懼了。

費憲霖被小男孩的哭聲吵醒,皺着眉問他怎麽回事,男孩從骨子裏怕他,房間昏暗,費憲霖臉色冷白不耐煩,結合夢中的場景,更讓他害怕,哭得抽噎。

開了燈,他才好一點,哭兮兮哀求他:

“不…不要懷孕好不好…我害怕,嗚嗚嗚…”

費憲霖了然,原來是将人吓着了,有趣地打量他,問:

“為什麽不要?”

他還這麽小,自己都是個孩子,怎麽可以懷寶寶?拉着費憲霖的手,讨好道:

“就是不要好不好,我會很乖,很聽話,不懷孕好嗎,求求你了…”

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得費憲霖心癢,又想肏他,捏着人的下巴,皺眉不滿:

“可是你父親親自将你送給我,說我對你做什麽都可以。”

夏銀河瞪大眼,眼淚湧得更兇:

“怎麽可以這樣…”

費憲霖湊近他,盯着他清澈濕漉的大眼,邪惡道:

“就是想讓你懷孕怎麽辦呢?讓你大着肚子,做我的小母貓。”

眼淚啪嗒啪嗒掉,費憲霖再也忍不住,将人壓在身下,陰莖埋了進去,邊做邊說:

“不要想着反抗,乖乖接受,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讨好我,讓我高興,就讓你好過一些。”

看他難過,又湊近耳邊說:

“就是要讓你懷孕,小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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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讓你懷孕,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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