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半夜又摟着人深重地做,把他肏熟,肏爛,肏軟。肚子裏被灌滿濃稠的精漿,稍微動一下就要流出來,臉上也被射滿,若不是看他累得厲害,一定要讓他給自己口,舔幹淨,吃掉所有精液。不停地用色情下流的話刺激他,告訴他就是自己的小母貓,小母狗,要懷孕,要生孩子,要天天挨肏,被內射。強烈到變态的占有欲,費憲霖摟着人,嗅他身上甜美的味道,一邊幹他一邊逼他對自己告白,控制不住地将人掐在懷裏,恨不得血肉融為一體。他隐隐覺得自己有點失控,可完全停不下來,他太美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如此迷人,他想控制他,禁锢他,讓他成為自己專屬的性愛娃娃。

夏銀河累得疲倦睡去,夢裏面都是男人可怕的話語,費憲霖在夢中徹底變成一只吸血鬼,青面獠牙,眼神血紅,他渾身被定住一般,無論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承受吸血鬼恐怖的噬咬。

在天光大亮時猛地驚醒,房間裏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床鋪淩亂,他被裹在被子裏,枕頭上還留有男人身上淺淡的香水味。

別墅裏冷清清,安靜到寂寥。周圍都是翠綠的山和樹,空曠幽靜的山路上沒有一輛汽車行駛。他像被遺棄在世界盡頭的可憐蟲,害怕又孤獨。

床頭電話突然敲響,打破可怕的沉寂。迫不及待接起,渴望聽到熟悉的聲音。

“醒了?”是費憲霖。

“嗯。”小聲回答。

費憲霖一邊接着電話,一邊瞟着電腦上的監控視頻,一邊簽着文件,漫不經心地說:

“桌上有早餐,不準不吃飯。”

“好。”可憐巴巴。

簽了一個文件,又說:

“中午會有保姆來做飯,我還有事,先挂了。”

“等,等一下!”連忙喊住他。

“還有事?”停下筆,望着屏幕裏可憐的表情,挑了挑眉。

“你去哪兒了…”小心翼翼地問。

費憲霖心頭湧上欣喜,不動聲色地問:“想我了?”

他握着話筒,小聲哀求:“你回來好不好,我害怕…”

別墅空蕩寂靜,沒有活物,如同一座巨大的墳冢,結合晚上的噩夢,他一秒鐘也無法忍受。

費憲霖抿唇笑了笑,說:“想我嗎?”

“我害怕…”

皺眉:“既然不想我,那就一個人呆着。”

急忙求他:“不要,你回來好不好…”

嘆了口氣:“我讓致堯來接你。”

金致堯進屋的時候,看到夏銀河可憐地縮在沙發上,身上穿着費憲霖寬大的襯衫。別墅裏沒有準備他的衣服,他昨天的衣服髒了被保姆帶走,只能穿費憲霖的。

看到金致堯過來,他羞恥地用衣服下擺遮住自己的腿,眼睛都紅了。金致堯眼角抽了抽,打電話叫人送來一套衣服。

換完衣服帶他去公司,已是午飯時間。

費憲霖在辦公室等他,看人來了,帶他去吃飯。看他身上穿着其他衣服,皺眉問:

“誰讓你換的衣服?”

小聲說:“那個戴眼鏡的哥哥。”

“他讓你換你就換?”

“可是…可是你沒有給我留衣服…”

“不是給你穿了襯衫?”

連內褲也沒有,夏銀河都不好意思反駁。費憲霖故意板着臉:

“以後只能聽我的話,懂嗎?”

“好。”小聲得幾乎聽不見。

“不願意?”

苦着臉,什麽也沒說。費憲霖揉揉他的腦袋:

“明天給你買衣服。”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個惡劣的笑。

下午費憲霖一直挺忙,沒空管他,他抱着平板,縮在沙發上看電影。

“叮咚”一聲,有消息閃了進來,一個名叫“艹艹艹”的人,頭像是個骷髅頭。

艹艹艹:在?

猶豫半天沒回。

艹艹艹:說話。

還是沒回答。

艹艹艹:視頻通話請求…

平板震動起來,可是卻不敢接,也不敢挂。雖然插着耳機,卻還是心虛地瞟了一眼費憲霖,看他正埋頭看文件,才放下心。平板一直震動,尉遲峰不斷發來視頻通話邀請,攪得他心亂如麻。

“在看什麽?”

頭頂突然擋下一片陰影,吓得他幾乎要跳起來,慌張地關閉電源,說:

“沒什麽…”

費憲霖看了眼平板,沒什麽表情,将人抱在懷裏,和他接吻。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地窒息火熱,占據他的全部心神,被吻得頭暈目眩,津液橫流。吻了他十多分鐘,将人放開,親親他濕潤的睫毛,說:

“不準胡思亂想。”

收走平板,繼續工作。信息界面,傳來一條簡短的消息:

艹艹艹:我好想你。

費憲霖面無表情地将人拉黑,删除。

————

一整天都呆在公司,手機平板被沒收,只能看看書,夏銀河情緒不太好。後天就開學,一個新的國際高中,一切都很陌生。

費憲霖下了班帶人回公寓,晚上又是一場激烈的性愛。

他被摟在懷裏,跪在地毯上,對着寬敞透明的落地窗,深重地做。夜色深沉,城市的街道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如同地上的燦爛銀河。

下體緊密交合,沉重撞擊,他在快慰的肉欲裏堕落,哭泣。所有不安痛苦的情緒都被強烈的欲望撞碎,費憲霖摟着人,一遍又一遍地用極致的快感馴服他:

“爽嗎?”

咬着牙關崩潰搖頭,快要斷弦的理智還在試圖最後的掙紮。

費憲霖停下來,陰莖在穴口徘徊,淺淺戳他,就是不進去。穴裏發了大水,被肏熟的媚肉奇癢無比,恨不得粗硬的大東西重重捅進去,用力磨一磨,可是男人惡劣地逗弄他,就是不滿足他。他難耐地撅着屁股往後撞,想要吞下那根可惡的大陰莖。

費憲霖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掐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嘴唇湊近他耳朵,邪惡誘惑:

“說你很爽,很想被肏,哥哥就滿足你,重重插你,把你插射,精液也全部灌給你…”

“啊…嗚…不要這樣…”

低泣搖頭,屁股瘋狂擺動,理智就快斷弦。

重重撞了他一下,肏進他的穴心,解了一點他的癢,又迅速退出來,耳語:

“真的不要嗎?騷逼不想吃大雞巴,不想被雞巴內射?”

“啊!啊!”崩潰尖叫。

大手伸入下面,去摳他的穴,揉他的小豆豆,可憐嘆息:

“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要哥哥肏嗎?嗯?小逼會不會哭一晚上?”

下面太癢了,太渴望被進入,耳廓被濕熱的大舌舔舐,蛇一般在他心中纏繞,他哭泣着接受了這顆誘惑的種子,顫抖着說:

“嗚…要、要肏…”

費憲霖還是不緊不慢,舔他的下巴,咬他小小的喉結,聲音黏膩潮濕:

“真的嗎?那要不要射進來,讓你懷孕?”

理智徹底斷弦,只渴望粗暴進入,什麽都無所謂了,只渴望高潮,渴望極致到升天的快感,哭着低泣:

“要,要射進來…”

男人溫柔地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贊揚:

“乖孩子。”

說罷,陰莖重重抵入,拖他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淵。

男孩被摁在地上,身體匍匐,屁股撅起,獻祭一般承受身後的頂弄。小嘴張開,透明的津液溢出,毫無理智地呻吟:

“哦…哈…好深…”

費憲霖不斷引導他:

“大不大,有沒有把騷逼肏壞?”

“大,好大…嗚嗚…要壞了…”

費憲霖身體前傾,擡起他的一條腿,讓二人交合的部位在月光下暴露無疑。身體淫糜地交纏在一起,像兩條密不可分的魚,雪白的皮膚在瑩白的月光下隐隐發光,如此情色,如此美麗。費憲霖沉醉地舔他沉迷欲望的臉,後悔沒有将這一切錄下來。

男孩潮噴的時候,他還壓着他沉重深入,男孩缺氧般仰頭大喘,脖頸優美後仰,身體漂亮弓起,如一只優美的雁。

男孩呻吟哀泣:“哥哥…輕、輕一點…”

費憲霖做紅了眼,恨不得把囊袋也擠進去,咬着他的脖子說:

“要射了…”

身體如同打開了某一個開關,剛剛噴過的下體又湧出大波淫水,澆灌在熱燙的龜頭,男孩欲罷不能,扭着屁股迎合,哀媚請求:

“射進來…嗚…射進來…”

費憲霖精關一松,陰莖跳動着射精,腥濃的精液全部射入他的宮腔,胯部緊抵,頂得他身體都向上彈起。

穴道瘋狂抽搐,花口一翕一合,貪婪吞吃,男孩上翻着眼,口唇大張,癱軟承受被內射的極致快感。

費憲霖抓着人的手,去摸他被射得圓潤的小腹,感受陰莖在宮腔的形狀,吐露低沉的愛語:

“寶寶肚子被射大了,要生孩子了。”

男孩回過頭,追尋那張優美的唇,渴望吸吮甜美的津液。費憲霖扶着他的腦袋,在月光下和他深吻。

一切都是美麗的,一切都是夢幻的。醜陋的欲望被月色粉飾,在黑夜發酵,生長,纏繞。愛與欲交纏,費憲霖體會到極致的占有欲,男孩體會到極致的肉欲。身體在黑夜中茍合,堕落,哭泣,高潮,在一次又一次情色淫糜的刺激中,男孩主動跪在他的身下,撅起屁股,掰開濕淋流精的嫩穴,淚蒙蒙求他:

“哥哥,操進來…”

他埋下身體,再一次種下火熱的欲望。

————

開學前兩天費憲霖都抱着人沒日沒夜地做,徹底開發他的身體,讓他習慣,讓他沉迷。

白天在他的穴內塞入一顆跳蛋,或者一根假陽具,徹底玩壞他。

男孩跪在他辦公桌下,體內是嗡嗡的震動,淚蒙蒙求他:

“哥哥…嗚…哥哥…”

費憲霖眸色暗沉地揉揉他的頭,問:

“怎麽了?”

男孩讨好地舔他的手指,淚珠大滴大滴滾落,如珍珠般純潔無瑕:

“求、求你拿出來吧…嗚嗚…”

費憲霖挑眉:

“逼裏很癢?”

男孩急急點頭,身體早已習慣男人深重的貫穿,震動棒低頻率的抖動根本解不了他的渴,只會讓他更想要。

費憲霖滿意地抿唇,身體後仰,放松地靠在皮質轉椅上,解開皮帶,掏出陰莖,對着男孩的臉,誘惑:

“舔它,把它舔射了,哥哥就給你拿出來。”

男孩滿臉淚痕地望着他,純淨的眼底湧上痛苦和絕望。費憲霖輕撫人的脖子,安慰他,誘惑他:

“乖孩子,試一試,你會喜歡的。”

按着人的頭,讓那張純淨的小臉埋入濃密的草叢,半勃的大陰莖戳在他的臉上,碩大的龜頭塗抹他嫩紅的唇,讓他沾染淫糜的氣息。他純白小臉貼着醜陋陰莖的模樣如此美麗,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費憲霖就完全勃起,直撅撅的大東西紫紅醜陋,冠頭碩大飽滿,馬眼吐着淫水,如淫蛇般欲糾纏他的心。

費憲霖扶着他的小臉,去親自己鼓脹的囊袋,不斷引導他:

“乖寶貝,親親它,舔舔它,老公以後天天射給你。”

手指撥動震動棒按鈕,調到最大檔,穴內醜物猛地彈跳起來,搗得他淚流滿面。體內瘙癢無比,再次渴望熟悉的大陰莖,熟悉的陋物就在眼前,勃發碩大,腥膻濃烈,一次次搞得他欲仙欲死。閉上眼,沉醉地聞着熟悉的味道,開始舔它。

費憲霖快慰地嘆息,不斷指引:

“含進去,用嘴唇包住它,對,不要用牙齒咬…”

男孩笨拙地學習,口腔張到最大,難受地吞咽,白嫩小臉凹陷,紫紅陰莖進出,鮮明的對比讓費憲霖口幹舌燥,熱血上湧。

摸他細嫩的臉,低啞鼓勵:

“對,就是這樣,寶寶好會舔,寶寶好騷…”

“嗚嗚…”

費憲霖摁着他的頭撞了一下,讓他進行深喉,越來越下流地鞭笞他:

“騷貨,是不是生下來就喜歡吃雞巴?”

按着他的頭,開始大開大合肏他,毫無節制:

“騷得要死,每天都把你幹壞好不好啊?”

男孩擺着手痛苦幹嘔,費憲霖重重挺入他的口腔,身體起伏,抵着他的喉嚨射了精。

他就像一個容器,一個接納肮髒欲望的精美罐子,被玩弄,被亵渎,可憐的小東西,只能捂着嘴痛苦嗆咳,濃濁的精液糊了一臉一身。

費憲霖大大滿足,扣好褲子,掏出手帕,捏着他的小臉為他擦拭。男孩鼻子裏都灌滿精液,痛苦地咳嗽,費憲霖皺眉:

“怎麽這麽不小心。”

男孩小臉漲紅,張着嘴要喘不過氣來,費憲霖嘆息一聲,關掉震動棒,将人抱進身後休息室仔細清洗。

第一次口交給夏銀河留下了深重的陰影,每次看到男人将陰莖湊過來都害怕,那根陰莖像蛇一樣可怖,蛇一樣邪惡,讓他恐懼害怕。但費憲霖有強烈的欲望想讓他口,讓他舔幹淨所有體液,他會蒙上男孩的眼睛,減少他抵觸的情緒,然後扶着他的腦袋,一次次肏他稚嫩的嘴,射滿他的口腔,射滿他的臉。他臉上布滿情欲和乳白精液的模樣如此美麗,他忍不住拍了很多照片,錄下很多視頻。

就是要這樣,徹底弄髒他美麗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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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費真的是大大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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