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賓館走廊,張哲掏出手機給尉遲峰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恹恹:

“什麽事?”

張哲大叫:

“卧槽你猜我剛才看見了什麽?”

尉遲峰不耐煩:

“直說。”

張哲誇張大喊:

“你那個前男友,死人妖,和野男人開房睡覺!”

沉默許久,才低低應一聲:“哦。”

意識到自己太過興奮,張哲有點尴尬:

“額,原來他是雞啊,怪不得那麽賤。別放心上兄弟,這種垃圾不值得你傷心。”

冷漠:“嗯。”

繼續吐槽:“他媽的那男的那麽醜他也敢賣,又肥又禿,也不怕得病,行我挂了啊美女還在等我。”

驚怒:“你說什麽?!!”

“我說我挂了晚點再來陪你。”

“上一句!”

“什麽?”

“你他媽在哪?!”

“德興賓館啊。”

“他在哪個房間?”

瞅了瞅門號,說:“507,我隔壁。”

焦急大吼:“你他媽現在就給我踹門,給我把他揪出來!!!!”

聲音吼得幾乎要将耳膜都戳破。

張哲疑惑:“捉奸啊,哥們兒?”

“踹門!!!”

“哦哦好…”

門被踢響的時候,肥碩男人正壓着人在床上親親摸摸,褲子都來不及脫。夏銀河襯衣淩亂,身上被鹹豬手揩了不少油。

男人放下他的腿,皺眉回頭:

“誰?!”

外面大吼:“警察,掃黃!”

男人滿臉橫肉,卻膽小如鼠,急慌慌爬下床,警告夏銀河:

“等會兒不準亂說話!”

外面還在踹門,開門讨好道:“警察同志我們是正常的情侶關系…”

“正常你媽!”

一腳将人踹翻在地,對着肚子又補了好幾腳,男人反應過來,翻身欲起,張哲又是重重一腳,直接将人踢得蜷在地上。

胖子縮在門邊痛苦呻吟,張哲脾氣火爆,推着門又重重撞了他幾下,徹底将人撞熄火,怒罵:

“死肥豬!長得這麽惡心也敢出來嫖,哪只雞這麽賤也敢找你賣!他媽的爛貨!”

故意說得很大聲,讓裏面的人聽見,夏銀河分腿坐在床上,衣衫淩亂,吓得瑟瑟發抖。

發完脾氣走進房間,厭惡得不想多看床上的人一眼,撥通尉遲峰電話,那邊立刻大吼:

“怎麽樣了?!我還有幾分鐘過來!”

聽筒內氣喘呼呼,腳步淩亂。

吊兒郎當回道:“還沒幹起來。”

“看好他!我馬上過來!”

電話挂斷,張哲抽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翹着腿玩游戲,根本不将床上的人放在眼裏。夏銀河捂臉羞愧哭泣,穿好衣服哆哆嗦嗦準備離開。

兇惡吼他:“幹嘛?!”

小聲:“回家。”

“沒聽見你前男友要過來嗎,老實呆着!”

還是小聲:“我…我先回去了,再見。”

下床欲走,張哲氣得跳起來,堵在他面前,不願碰人,擺手不耐煩:

“回去坐着。”

小聲哭:“你讓開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他。”

冷語:“我他媽也不想讓他看到你。”

哀求:“那你讓開好不好,我馬上就走,保證不會和他見面。”

張哲來了興趣,挑眉問:“為什麽?”

夏銀河咬牙冷語:“我不喜歡他,看到他就煩,請你讓他別再來騷擾我!”

張哲要被氣笑,正欲駁斥,門口傳來一陣動靜。尉遲峰冷着臉走了進來,顯然聽到了剛才的話。張哲有趣地吆喝:

“喲,這麽快就來啦?聽到了嗎,人家煩你煩得要死,別再騷擾他啦,打擾人家做雞賣錢。”

尉遲峰臉寒如冰,臉上是狂奔後的慘白和冷汗,低頭看了地上的肥男一眼,走過來,冷冷開口:

“你先出去。”

張哲翻了個白眼,大喇喇出門,美女還在隔壁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

人走後,室內安靜得落針可聞,尉遲峰雙手插兜,兩米外審視他,如同審視陌生人:

“你很缺錢?”

他偏頭望着地板,沒有說話。

尉遲峰冷笑:“好,我不會再管你,這次算我自作多情。”

轉身離開,走到門口,聽到胖子在地上悶哼,飛起一腳踹在褲裆,胖子捂裆慘叫。仍不解氣,毛着腿一通亂踢,已經見血。夏銀河吓得小聲尖叫,飛奔過來拉住他,哀求:

“別打了,你要把他打死嗎?”

男孩轉過身,滿眼血紅,滿臉都是恨不得殺人的猙獰,夏銀河吓得後退。

青着臉沒說話,将胖子提出去,“嘭”地一聲鎖了門。

尉遲峰拍了拍手,扔掉包,邊進屋邊脫衣服。夏銀河驚懼後退,問:

“你要做什麽?”

冷笑:“打擾你做生意,我很抱歉,親自補償你怎麽樣?”

夏銀河臉色發白:“不需要,請你出去!”

尉遲峰歪頭看他,冰冷又惡毒:

“那怎麽可以,耽誤你賺錢,我會很愧疚。”

尖叫哭泣:“我說了不需要!”

低吼一聲:“怎麽不需要!你寧願找那種下三濫也不找我,是不是還有點廉恥心啊?不想被我看到,不想讓我覺得惡心?我偏要看,偏要惡心一次!”

哭泣哀求:“小峰,求你了,放過我吧…”

冷言:“夏銀河,你自找的。”

将人推在牆上,去脫他的裙子,絲毫不憐憫他的哀泣,冷笑:

“你不是說自己很賤,很髒,配不上我?我也覺得你賤你髒你配不上。放心已經對你沒有想法,只是想看看你有多賤多髒。”

泣不成聲:

“小峰,不要這樣,求你了。”

冷笑:“現在知道求我了,我求你的時候你他媽幹嘛了?嫌我惡心,當着我的面和男人發騷,車震,真的很賤啊你。”

半天找不到裙子拉鏈,摸入他的裙底去扯褲襪,想到這裏可能被無數男人摸過,就厭惡地撕開,扯爛他的內褲。

“啊!”

布料勒入腿心嫩肉,痛得大叫,推不開他,也沒有勇氣推開他。尉遲峰身上是清新幹淨的檸檬洗衣液味道,胸膛火熱年輕,心跳蓬勃有力,一如曾經坐在自行車前,倚靠在他懷裏,聽着布滿思念的每一首歌曲。

腿心布料扯開一個大洞,尉遲峰蹲下身,撩開他的裙子,觀察那朵淫糜的肉花。

他羞恥驚恐地夾緊腿,尖叫:

“不要看!”

那裏那麽髒,被玩過無數次,惡心透頂,怎麽可以讓他看到。

尉遲峰掰開他的腿,看到那片粉嫩軟紅的肉色,伸手去撥。私處毛發稀少,顏色淺淡幹淨,撥開小巧陰莖,露出粉白緊致陰戶。陰戶白白胖胖,如可愛的白饅頭。穴心粉嫩嬌豔,比從前熟紅不少,媚肉微微收縮,濕淋淋流着水,如鮮美的蚌肉。

鮑穴比從前更加淫糜,更加誘人,尉遲峰微微咽了咽口水。

夏銀河還在試圖夾緊腿,低泣:

“不要看了,好髒,髒死了…”

他用手指撥了撥嬌豔肉花,惡語:

“确實好髒,被多少男人玩過呢?被肏過多少次?”

男孩睜着眼怔怔流淚,滿眼都是明明白白的傷心,尉遲峰表情厭惡:

“髒死了,被很多舌頭舔過吧,現在還留有惡心的味道,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夏銀河傷心:

“真的很惡心嗎?”

不屑冷語:“對啊,你都不知道有多醜多惡心,這麽惡心你怎麽還敢出來賣啊?也不怕嫖客作嘔。”

捂臉嘤嘤地哭:“嗚嗚嗚…我也不想這麽惡心的,對不起,嗚嗚嗚…”

繼續冷語:“所以你還準備繼續賣嗎?這次被我抓到,下次被警察抓到怎麽辦?将你關進監獄嗎?”

崩潰大哭:“我不要進監獄…”

恐吓:“賣淫是犯罪喲,犯罪就要坐牢,就要進監獄,裏面全是惡心的強奸犯,你這麽瘦弱,進去只有被欺負,天天被強奸吧。”

“那些男人又臭又髒,不洗澡不刷牙,身上還有傳染病,你難道真的想被他們強奸嗎?”

“你應該可以懷孕吧?如果和人濫交懷上孩子怎麽辦呢?生下來嗎?還是打掉?打胎很痛喲,小寶寶被攪成碎片流出體內,難道你不會愧疚做噩夢嗎?”

恐懼尖叫:“不要說了,求求你了!”

不依不饒:“或者你可以生下來,畢竟是一條小生命,對嗎?但生下來你怎麽養活他呢,你進過監獄,沒有文憑,哪個公司願意要你呢?所以你只有繼續賣淫對不對?繼續賣淫,繼續進監獄,繼續懷雜種,越生越多,越來越惡心…”

“啊!啊啊啊!!”

瘋狂尖叫,尉遲峰滿意将人逼得崩潰,湊近他耳朵低語:

“所以,不可以再賣淫了知道嗎?”

瘋狂點頭。

又說:“你真的很缺錢嗎?你爸爸不管你了?”

想到父親就是痛恨和傷心,所有一切都拜他所賜,将他扔掉就再也不聞不問,惡狠狠道:

“我沒有那樣的爸爸!”

尉遲峰将人摟進懷裏,柔聲安慰:

“所以,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能告訴我了嗎?”

哭着搖頭:“小峰…嗚…別問了,都是我不好。”

輕嘆一聲,聞他身上思念的味道,哽咽:

“答應我,不要再自甘堕落好嗎?”

哭着點頭。

尉遲峰将人抱在懷裏,安靜地坐在床上,靜靜依偎。陽光透過紗簾靜谧地灑進來,渡上一層橘黃色的溫柔色彩,時光如同靜止,美好得害怕碎掉。

男孩身上幹淨的味道讓夏銀河沉迷,閉着眼小口呼吸,不敢貪婪太多關心。眼角濕紅,還洇着鹹濕的淚珠,睫毛彎彎,微微顫抖,如一只小巧的蝶停駐。尉遲峰抹掉他溫涼的淚水,注視他柔美的小臉,滿腔愛意,心中軟得如塗了一層厚厚奶油,滿是甜蜜,滿是哀傷。這是他的寶貝,他的珍藏,所有痛苦和憤怒都在看到他純淨面顏時化解。

揉撫他細白脖頸,輕觸他嫩紅唇瓣,聲音低啞:

“想親你怎麽辦?”

男孩驚慌睜眼,透明如琉璃的眼珠中盛滿羞澀和慌亂,小臉泛紅,不安,卻又隐隐期待。

尉遲峰小聲說:“就親一口。”

低下頭,親了很久很久的一口。

俊朗和清美的兩個少年交頸相疊,貪戀地享受愛人口中炙熱的溫度,甜美的味道。唇舌情不自禁攪緊,糾纏,吸吮舔舐,互渡津液。

不知何時躺在床上,尉遲峰壓着人兇狠舔舐,夏銀河張着嘴,沉溺于膠着的欲望。舌頭勾着他的上颚舔出,舔過他的唇齒,癡迷他絕美迷離的小臉,湊近耳畔低語:

“我想和你做。”

夏銀河臉孔通紅,恢複一點神智,還是輕輕推他,說:

“不可以,我該回去了。”

尉遲峰惱怒地蹭他,手伸入裙底摸他逼,生氣道:

“為什麽,你明明都濕了,流了好多水。”

臉紅得滴血,眼角又洇出淚光,難過又心酸,渴望又不敢。尉遲峰小聲道:

“就做一次。”

微微擡胯,褪下一截運動長褲,掏出陰莖,隐秘地伸入他的裙底,摸索着那道嫩紅穴口,龜頭對準,緩緩埋了進去。

“啊…”

夏銀河身體緊繃彈起,敏感大叫,盡管已被肏過無數次,但男孩的陰莖是不一樣的,火熱堅硬,灼燙撩人,幾乎一進入他的身體,就讓他高潮。壺口緊致收縮,陰莖被一點點含吮,甬道淫水泛濫,他的小王子穿着幹淨的運動衫,伏在他身上肏他。

逼裏濕得發水,絞得發浪,被那根陰莖深捅,癢得他全身發麻。焦渴地攪緊腿,将男孩夾得更緊,情不自禁搖屁股。

尉遲峰被他夾得想射,喘着氣說:

“寶貝別那麽緊,松一點。”

他忍不住發浪,親他,舔他,說:

“緊一點不好嗎,想把你夾射,都射進來,我想要。”

被他騷得受不了,騎在人身上用力聳動,大手伸入襯衫摸他裸背,說:

“好騷好騷,怎麽變得這麽淫蕩?”

逼夾着他的陰莖,狠狠地磨,解自己的癢,難過又快慰:

“那你會不喜歡嗎?不喜歡我會很難過。”

尉遲峰親他:

“喜歡,寶貝怎樣我都喜歡。”

哭泣撒嬌:

“小峰,抱抱我好不好?”

将人抱在身上,面對面交纏相擁。夏銀河分着腿,依偎在他懷裏,沉醉地嗅他身上幹淨的味道,舔他硬朗的喉結,哭着哀求:

“用力幹我好不好,我好喜歡這樣。”

“好,寶寶要怎樣都滿足。”

分開他的腿,對折在兩邊,擡胯用力聳動,沉迷地看着裙邊隐藏下小穴與陰莖相連部位,大屌進進出出,淫水将騷肉泡得發亮,更添色情性感。尉遲峰将他壓在身下,掀開裙子,讓交合相貼的部位徹底暴露,快進快出,大開大合肏他。

湊近他說情話:

“寶貝我們在做愛。”

夏銀河伸手摟他脖子:

“嗯…啊…小峰…小峰…”

溫柔問他:“怎麽了?”

舔他嘴,舔他鼻子,黏糊糊撒嬌:

“好喜歡小峰…”

尉遲峰輕笑,親他,說:

“好愛寶貝。”

忍不住傾訴:“我有聽你喜歡的歌,聽了好多好多…”

尉遲峰心酸難忍,哽咽:

“那為什麽還說不想我,讨厭我?”

哭腔顫抖:“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尉遲峰哭:“自從和你分手,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

哭泣流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配不上…”

堵他的嘴:“我不要你道歉。”

小小驚訝:“那要什麽呢?”

親他手指:“要你愛我好不好?不分手好不好。”

嗚咽地哭。

怎麽可以這樣甜蜜,又這麽可以這樣難過?想要承諾,卻又害怕承諾,想要深愛,卻又害怕深愛,他的王子,他的男孩,他怎麽可以再次傷害?

不知他為何如此傷心,安慰哄他:

“寶貝怎麽了,不哭,不難過。”

強忍淚水,啄他的唇,最終沒有回答他。他是個壞孩子,用情欲将他的王子拖入漩渦,像曾經自己遭受過的一樣。

他一件一件脫掉衣服,露出赤裸雪白的身體,跪趴在床上,搖着屁股求他進入。他的男孩太過生澀,紅着眼撞進他的深處,他淫媚哀叫:

“好喜歡,好棒…哦…哈…”

勾着舌去舔尉遲峰胸口,母狗一樣發情:

“射進來,小峰射進來,啊…”

男孩精關失守,全部射進他騷心深處,他仰着脖子嘆息,勾舌舔唇:

“好舒服,好喜歡吃小峰的雞巴…”

尉遲峰舒爽又羞窘,又無法言說地憤怒,他的寶貝為何如此淫蕩?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

掐緊他的腰質問:

“到底都是誰教你的?”

夏銀河回過神,小臉發白,讨好地舔他的唇,再次想要蒙混過關。

男孩不吃這套,捏緊他的脖子,怒問:

“回答我。”

大眼濕漉漉,可憐又無辜:“痛…”

嘆息一聲,最終将他放過。

做完一次,尉遲峰還想要,摟着人久久不願退出來。夏銀河讨好地舔他,仰面躺在床上,分開腿,淫蕩地揉着自己流精的嫩穴,手指伸入後方,探入被淫水泡漲的菊洞,戳了進去。

尉遲峰眼睛都要瞪出來,捏住他的手,咬牙切齒問:

“你在做什麽?”

他喘息着,霧蒙蒙看他:

“後面好癢,你幫我捅捅好不好?”

“後面也被人玩爛了?!”

羞恥哭腔:“嗯…很癢…”

尉遲峰徹底失去理智,拍開他的手,扶着陰莖就撞進了後穴,怒罵:

“騷貨,當初就該把你關起來,免得你跑出去賣!”

“嗚嗚嗚…”

讓他跪趴着,深猛肏他,憤怒地咬他脖子,嫉妒得發狂:

“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幹了那麽多次!”

夏銀河勾着頭羞恥地哭,但後穴被陰莖貫穿,爽麻不已,扭着屁股配合,讓他重重肏入騷心,浪叫:

“啊…用力…用力…用力肏我,幹爛也無所謂…”

尉遲峰狂怒,掐着他的脖子撞得更兇,囊袋狠狠拍打騷心,擊打前穴,拍得淫水四濺。夏銀河仰着脖子輕喘,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尉遲峰左手從他前面伸入,來到發水的前穴,彎着手指深深捅了進去,摳他的騷花,揉他的嫩逼,怒言:

“滿意了嗎!前面後面一起插你,還夠不夠!還敢不敢跑出來賣?!”

“啊…啊…”他坐進他的身後失神地嘆,滿足輕語:“滿意…滿意,好舒服,好喜歡小峰…”

重重撞了百來下,在他潮噴尖叫時射進深處,兩個小穴一起高潮,前面陰莖也射了出來,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軟成一團,流着口水痙攣抽搐,話都說不出來。尉遲峰也從未體驗過如此快感,粗喘着從他身上退出來,看着徹底被精液玷污的逼和穴,暗沉地伏在他身上,伸着舌頭舔他,狗一樣,舔他香香軟軟的每一處。夏銀河破布娃娃般仍他擺弄,時不時打個輕顫。舔到私處時,他撥弄那片淫紅肉逼,冷怒:

“不準再賣,不準再偷人,不準讓其他野男人舔你!”

“好…好…”他失神地說。

放過那處,繼續舔其他地方,咬他嫩肉,說:

“下次把逼洗幹淨了再讓我給你舔。”

“好…”

不知疲倦地在床上折騰,淫蕩地夾着陰莖,讓男孩肏了一次又一次,肉貼肉在床上起伏,騎馬一樣坐在他身上幹他,全部內射,夏銀河滿足地咬手嘆息。

夕陽落盡之時尉遲峰才将人送回公寓,他想和夏銀河過夜,男孩卻哭得全身發抖,滿臉都是絕望的恐懼: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求求你…”

跪在他身下求他,讨好舔他,如同面對高高在上的神祇,卑微又讨好:

“不要,不要,我必須回去。”

皺眉不解:“為什麽?”

夏銀河瞪大眼,腦中想到什麽,控制不住地發抖,讨好舔他:

“下次,下次再出來好不好。下次我約你,我盡量陪你久一點。”

如同在偷情,苦悶卻又無可奈何。才和人在一起,不想将他逼得太緊,寵溺地輕吻一口:

“好,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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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觀已經崩壞,寶貝就該狠狠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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