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對夏銀河的關心越來越占據費憲霖的時間,有時候不滿足只看着他的睡顏,想要和他說話。

周末的時候他守在別墅,等着他清醒。

柔軟的白色床鋪上,他的小貓偏着頭,嘴微微張着,睡得很沉。陽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風微微吹着,帶來薔薇的芬芳。鳥兒輕鳴,叽叽喳喳,有大膽的雀鳥停駐在窗臺,婉轉鳴啼,似乎想要将床上的睡美人喚醒。

費憲霖坐在床邊,一直注視他純淨的睡顏,胸中充斥無法言說的疼愛和寵溺,盡管才見過他幾面,卻已經深深為他吸引,想要将他守護。他埋下頭,在他額頭映下一個輕吻,小聲道:

“寶貝,該起床了。”

如同受到魔法的召喚,床上的美人輕輕睜開了眼,眼神朦胧恬淡,如孤獨永世的神,清明潔淨,無悲無喜。夏銀河愣愣地注視坐在床邊的男人,他瘦了,做工考究的米灰色西裝襯得那張臉更加白皙,鬓角斑白為他英俊的面容帶來不符合年齡的慈愛和滄桑,他的眼神溫柔,純粹,如盛着星辰的碎光,深情,陌生。

男孩的臉迅速蒼白,眉峰緊蹙,如看到可怖的吸血鬼,手撐着床單,拖着沉重的身體努力向後縮。費憲霖不知他為何如此驚恐,擔心地上前欲抱住他,卻換來夏銀河凄厲的尖叫,醫生及時上前,将費憲霖拖走,安撫道:

“費先生,您的孩子情緒不穩定,您最好先離開。”

費憲霖懊惱地低着頭,惱怒自己不小心将人吓到,聽勸地坐在遠處沙發,看着床上瑟瑟發抖的小孩,不解問:

“他怎麽了?”

醫生滿頭大汗,費憲霖脾氣執拗,說什麽也要等他的小孩醒來,表達作為父親的關心。無法向他解釋更多,只好說:

“他前段時間受了一些刺激,心理創傷未平,您最好不要再靠近他。”

兩個人都受過刺激,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刺激誰。

費憲霖惱怒:

“我是他爸爸,也不可以嗎!”

醫生可憐搖頭:

“最好不要。”

費憲霖問:

“到底是因為什麽事?”

斟酌措辭,最終說:

“大概是和孩子的父親有關系。”

費憲霖立刻想到某個不負責任的小畜生,如自己的珍寶被豬拱了,氣得恨不得現在就将人揪出來毒打,糟蹋自己的寶貝,只想将人掐死。

床上的人還在尖叫發抖,被子罩在頭頂,躲避吸血鬼可怕的視線。

醫生強硬地将費憲霖請了出去,要對夏銀河進行心理疏導。

一上午,夏銀河都沒出過房間,醫生一直陪着他,委婉向他解釋費憲霖如今情況,以及請求他,不要再相互刺激。

醫生說,也許這是一個很好的和解機會,費憲霖是一個疼愛的父親,而他是被父親寵愛的孩子。夏銀河摸着肚子,諷刺冷笑:

“有哪個孩子會懷上自己爸爸的孽種?”

醫生沉重嘆氣,費家作為雇主,他自然要偏向費憲霖,可這個小孩的确可憐,他又如何忍心?沉默半晌,還是請求道:

“無論如何,請您都不要再刺激他了,好嗎?”

夏銀河沉默地望着窗外,眼神如空洞的琉璃,什麽也沒說。

費憲霖一直在門外焦急的踱步,二人獨處半天,快到中午了也不出來,就在他恨得想要砸門的時候,門終于開啓,醫生率先向他走來,将他拉到一旁,低語:

“費先生,您的小孩目前不太想見您,您今天不如先回去,改天再來?”

費憲霖急了,這怎麽可以,他是他爸爸,難道自己爸爸也不見,說什麽也不肯走,想要沖進房間去解釋。

醫生頭痛地看着這一對,還是冷硬道:

“他現在懷着孩子,情緒不穩對胎兒也有影響,您還要執意進去嗎?”

費憲霖這才作罷。

但安分不到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又急沖沖趕來別墅,他買了一份禮物,要為昨天的莽撞為自己的小寶貝道歉。

來的時候夏銀河正在吃早點,飯才吃到一半,就看到費憲霖興奮地朝自己走來,立即沒了胃口,快步回房間。

“咚”地一聲,門在費憲霖面前重重關上,反鎖。費憲霖吃了閉門羹,還是不灰心,敲着門問:

“寶寶,還在生爸爸氣嗎?”

昨天話都沒和他說一句,生的哪門子氣,費憲霖還是自作多情:

“爸爸昨天不該吓你,出來好嗎,爸爸給你道歉。”

裏面什麽聲音也沒有。

費憲霖懊惱又傷心,還是可憐哀求:

“爸爸給你買了禮物,出來看看好嗎?”

依舊沉默,醫生一直警惕地注意他,害怕他突然狂躁起來去砸門,但費憲霖表現良好,雖然難過,但還是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等他。

中午的時候,門才打開,肚子餓了,要吃飯。冷冷瞟了一眼沙發上立即緊張坐起的男人,自顧自地去了餐廳。

費憲霖自然厚着臉皮跟随。

保姆開始布菜。夏銀河坐在長桌一頭,表情淡淡,舉着筷子吃飯。費憲霖緊挨着他坐,恨不得和人貼在一起。醫生擔心地坐在費憲霖旁邊,随時關注他一舉一動。

費憲霖不停給人夾菜,唠叨的老父親般:

“寶寶不要光吃蔬菜,也要多吃點肉。”

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他的盤子裏,說:

“爸爸嘗了,魚很鮮,寶寶也嘗一嘗。”

夏銀河自顧自地戳着碗裏的米飯和青菜,沒有理他。費憲霖又盛了一小碗雞湯給他,說:

“喝點湯,湯好喝。”

夏銀河被吵得不耐煩,翻了一個白眼,冷冷道:

“你煩不煩?”

費憲霖被嫌煩,不是不受傷,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給人夾菜,幾乎将盤子都堆滿,說:

“寶寶不好挑菜,還想吃什麽,爸爸都給你夾?”

夏銀河通通沒有搭理他,一言不發吃飯,盤子裏的菜一點也沒動。

費憲霖很挫敗,頭一次當父親,孩子卻如此不配合,把他當仇人一樣敵對,他不知道原因,将所有憤怒都歸于糟蹋他寶貝的畜生,他打電話給金致堯,要他立刻将那個小畜生找出來,他要好好收拾一頓。

金致堯苦不堪言,上哪兒去找那個畜生,只能馬馬虎虎拖着。

吃完飯夏銀河又進房間自閉,鐵了心不和他說話。他趕在關門前将禮物遞給他,一只粉紅色的邦尼兔,被夏銀河狠狠扔了出來,門關得震天響,故意給他甩臉色。

醫生安撫他,孕期孩子脾氣暴躁,平時不這樣,讓他理解。他如何能理解,氣悶又無奈,在別墅裏轉圈,看什麽都不順眼,安排人換這換那。

整個周末都沒給他好臉色,費憲霖心神疲憊,星期一公司都不想去,被金致堯打電話催,才不情不願離開。

到了下班點立刻就想走,又被金致堯拖着出席應酬,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擔心自己寶貝有沒有吃好休息好。

好不容易結束飯局,立刻心急火燎往別墅趕,會見小情人一樣。可不是他的小情人嗎,他的小心肝。

屋子裏傳來咯咯的笑聲,他的小寶貝坐在沙發上,靠着軟枕看動畫片。胖胖的熊貓在屏幕上做着各種滑稽可笑的動作,夏銀河哈哈大笑。

費憲霖滿腔愛意地走了過去,看到他的孩子吃着草莓布丁,嘴角甜甜地笑着,嫩白的腳微微蜷着,腳指頭粉嫩可愛。他覺得心裏軟的不像話,那份柔軟如同最濃稠的奶油,甜蜜,溫柔。

夏銀河注意到了他,立刻冷了臉,但劇情好看,他恨恨地吃着草莓,不去搭理他。生氣的樣子也這麽可愛,費憲霖歡喜地坐在他旁邊,寵溺問:

“寶寶喜歡熊貓嗎?”

一個眼神也不施舍。費憲霖心中被甜蜜充斥,也不覺得難受,看他瑩白腳掌裸露在外面,擔心他冷,将他的腳抱在懷裏,輕輕攏住,有些斥責地說:

“怎麽也不穿雙襪子,受涼了怎麽辦?”

夏銀河敏感地縮回來,氣憤地踢開他,惡心似的,大叫:

“變态!”

費憲霖受傷又疑惑不解。夏銀河氣得眼睛都紅了,電影也不再看,摔下碟子就進了房間,再也不出來。

費憲霖又去敲門,委屈道:

“寶寶怎麽又生氣了,爸爸不是變态,爸爸只是擔心你冷。”

屋子裏燈熄了,他的小寶貝睡覺了。

郁悶地走回去,看到小幾上被摔下的半碟草莓蛋糕,情不自禁地端起來,注視着銀匙上殘留的奶油,奶油被他的孩子抿過,費憲霖焦渴地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将那根被自己寶貝含過的勺子,輕輕含進口中,舔舐。殘留的奶油在口腔融化,甜蜜,鮮美,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費憲霖變态地将剩下的蛋糕吃完了,恨不得盤子都舔幹淨。

那天晚上男人做了一個夢,隐秘的,色情的,變态的,只是很可惜,夢境在清醒後全部忘記,獨留勃發的下體,他握着陰莖在花灑下自慰,呼吸急促,胸中克制不住地羞愧,又克制不住地甜美。

一連好幾天,天天來別墅看夏銀河,簡直将別墅當成常駐地,盡管上班非常不便,還是不影響他作為老父親雷打不動的關心。

夏銀河依然不待見他,只是若因為他天天悶在房間裏,實在太吃虧,所以開始對他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玩耍。費憲霖絲毫不因他的冷漠灰心,反而越來越熱情,上趕着往上貼,有時候眼神炙熱得連醫生都害怕。

費祿明對自己兒子頭痛又無奈,盡管已經預見事情的嚴重性,但誰也不敢阻攔費憲霖去別墅,他的眼神太過偏執,對他的孩子變态地關心,誰也不敢再刺激他,害怕引爆那顆炸彈。

星期五晚上,費憲霖下班回到別墅,依然聽見熟悉的音響。屏幕上放着歡快的動畫,只是他的孩子,他的小寶貝仰靠在沙發上,睡得很沉。睡衣撩起,露出瑩白的小腿。小腿泡在足浴桶中,加了香料的熱水冒着汩汩熱氣。小心地将電視聲音調小,揮退上前的保姆,接過帕子,關掉浴桶電源,輕輕擡起他的腿,為他擦幹。擦幹後手指又摸索着足下穴道,生疏地為他按摩。他學過一些知識,按摩足穴能緩解孕婦疲勞。按了一陣,發現他的腳指甲有些長,又叫保姆拿來指甲剪,親自為他剪。将他另一只腳揣在懷裏,小心抱着他的腿,輕輕地剪,邊剪邊呼呼吹氣,害怕傷到他稚嫩皮膚。沒伺候過人,肮髒的碎屑落到他的身上,男人也絲毫不在意。

十根腳趾剪完的時候,為他擦淨腳,接過保姆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清理掉身上碎屑。回過頭,發現夏銀河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眼神朦胧,半睜半閉地打量他。

費憲霖笑:

“寶寶醒了,爸爸剛才給你剪了指甲,沒弄痛你吧?”

夏銀河偏過頭,輕輕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諷刺,費憲霖以為又惹人生氣,急忙說:

“還在生我氣嗎?”

夏銀河擡起腳,抵到他胸口,慢慢向上,劃過他的喉結,下巴,腳趾來到臉上,幾乎要觸到他的嘴唇,輕佻又放肆,歪着頭問:

“真想當我爸爸?”

費憲霖心如擂鼓,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腿,在他的足背上輕吻一口,咽了咽口水,說:

“當然,寶寶是爸爸的心肝。”

夏銀河也不抽回腳,任他握着,眼淚都要笑出來,聲音是明顯的惡毒:

“我爸是個人渣,你也是個人渣。”

費憲霖白了臉,抱着他的腿保證:

“寶寶放心,爸爸只會好好愛你,絕不會傷害你。”

夏銀河大笑,偏着腦袋看他,輕語:

“愛我?不傷害我?”

他的眼神都是冰棱棱的刀片,刺得費憲霖胸口劇痛,胸口破開一個大窟窿,鮮血湧出來,熟悉的悶痛将他包裹,男人捂着胸口,難受喘氣。

夏銀河冷冷抽回腳,轉身一言不發離開。

晚上下起了雷雨,雨聲陣陣,電閃雷鳴,別墅建在山間,外面風雨飄搖,樹枝狂晃,有些駭人。費憲霖敲響了男孩的門。

屋子裏傳來不耐煩的大喊:

“睡了!”

敲門聲不依不饒。夏銀河煩躁坐起,走出來給他開門,冷冷問:

“什麽事?”

費憲霖将兌好的牛奶遞給他,說:

“喝杯牛奶再睡。”

杯子遞到他面前,不接過就不走,他一把拿過,當着他的面咕咚咕咚一口喝完,把杯子還給他,厭煩道:

“好了。”

關門時卻被費憲霖用腳抵住,夏銀河生氣道:

“幹嘛?”

費憲霖語氣誠懇:

“外面打雷,寶寶害怕嗎,要不要爸爸陪你睡?”

驚訝瞪大眼,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怒言:

“不需要!”

踢開他的腳,将門重重關上。躺進被子裏還在臉紅,暗罵老流氓。

費憲霖被人拒絕,有些失望。回到房間吃了藥,躺在床上準備睡覺。雷雨聲吵鬧,被孩子讨厭心情也不好,翻來覆去睡不着。不知如何才能解開孩子的心結,讓他接納自己,他是真的關心他。

不知何時雨聲漸小,已是夜深,整棟別墅都陷入沉睡。隔壁突然傳來窸窸窣窣響動,聲音很小很輕,隐隐約約幾乎聽不見。隔壁睡着夏銀河,費憲霖擔心自己孩子,連忙下床去看他。

走近卧室門口,那聲音愈發明顯,如幼貓的呻吟,哀媚輕柔,色情誘人。費憲霖身體突然熱起來,意識到那是什麽聲音,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手掌輕輕握住門把,推開一條縫,向裏面偷窺。

淺色大床上,他的孩子全身赤裸,白嫩長腿大喇喇地敞着,露出濕淋淋的嫩紅陰戶,小巧勃起陰莖。肚子圓潤潤地鼓着,白皙柔嫩,背後墊着枕頭,方便他微微靠起。嘴唇輕咬手指,玉白的小手伸入腿心嫩肉,對那個流着淫水的小洞色情撫摸,撓癢癢一樣,淺淺抽插。

懷孕六個月,身體很久沒有得到男人愛撫,饑渴得發騷,有時候半夜會忍不住偷偷自慰。小穴吃貫了粗大陰莖,豈是幾根手指就能輕易滿足,淫洞饑渴收縮,淫水泛濫,渴望吮吸熱燙陰莖。夏銀河咬着手指嗚嗚地哭,完全沒注意到門後隐藏的一雙炙熱視線,小洞洞很癢,小逼很想被肏,被插,很想吃大雞巴。

費憲霖心跳失衡,全身冒汗,呼吸急促,下體精神勃起,硬得快爆炸。他的小寶貝在房間自慰,淫蕩地搖着屁股,渴望被男人疼愛。他想沖進去,舔他的小逼,摸他的嫩穴,扶着自己的雞巴插進他的小淫洞,告訴他爸爸愛他,爸爸疼他,爸爸可以滿足他。小騷逼是不是很癢,自己的大雞巴可以給他解渴。腦中滿是色情淫蕩畫面,他把自己寶貝的腿分開,抱着他的大肚子和他做愛,他肏寶貝的小嫩穴,寶貝扭着屁股對他搖,喘息着求他:

“爸爸疼疼寶寶。”

他全身激動地頂弄,抱着他的大白腿幹他穴,吸他的舌頭,雞巴在他嫩逼裏面射精。

就在他再也無法忍耐,準備沖進去撲上床時,手環突然警惕亮起紅燈,電流強烈釋放,劇痛讓他臉色慘白,痛苦地捂着胸口。心髒如同被刀絞,劇烈地疼,性欲被疼痛強制扼殺,男人腦子稍微清醒,小心地關好門,趔趄着回到自己房間。

那一晚上都是痛苦的折磨,下體硬如鐵柱,躺在床上瘋狂自慰,腦子裏全是小寶貝白嫩的裸體,嫩紅發水的濕逼。他對自己的孩子起了不該有的淫欲,甚至想沖進隔壁房間将他強奸。他趴在床上撸動陰莖,想象自己伏在夏銀河身上,幹他,肏他,插他。電流反反複複釋放,他快慰又痛苦地享受射精的快感,躺在床上劇烈喘氣。

第二天,醫生看他蒼白憔悴的臉,驚訝問他是否還好,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他疲憊地伸出左手,請求撤掉手環,電流将他腦子都快燒壞。醫生驚訝地看着關機的手環,不過才新換了一天,竟然将所有電量耗光,可見他昨晚情緒起伏有多劇烈。

事情變得嚴重,立刻将男人帶回醫院,接受治療。

周末又是兩天專業的心理疏導,醫生對費憲霖進行催眠,讓他熟睡,讓他潛意識忘記。睡夢深處是一片純白的空洞,霧蒙蒙一片,夢境深處傳來嬰兒的啼哭,他循着聲音走進,看到一個白皙的長發少年背對着他,身體赤裸,肩上趴着一個胖嘟嘟的嬰兒,嬰兒咧着嘴笑,口水流了一下巴,張開手沖他要抱,口齒不清地喊:

“爸爸…”

男孩轉過身,正面對着他,笑容清純甜美,也嫩生生地喊:

“爸爸…”

嬰兒突然消失,男孩赤裸地躺在地上,肚子圓滾滾,白嫩長腿分開折起,露出淫紅肉穴,擡着屁股沖他呻吟,哀求:

“爸爸…”

費憲霖突然驚醒。醫生滿頭大汗,小心地問他感覺如何。

費憲霖滿足地深吸一口氣,笑容和煦,說自己感覺很好,他站起來,精神地甩甩肩膀,動動脖子,大步走出了診室。臨走前,男人突然轉過身,很認真地問了一句:

“懷孕六個月可以性交嗎?”

醫生驚訝地瞪大眼,心沉到谷底,喉嚨如同被卡住,硬生生地說:

“最好不要。”

費憲霖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還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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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費又開始變态,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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