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費憲霖變得越來越正常,每天精神飽滿去上班,頭腦清晰,思維果斷,效率奇高,将手上的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盡量推掉所有應酬,每天下班雷打不動回別墅,陪他的小甜心。

他盡量克制自己的感情,将自己表現成最深情寵愛的父親,夏銀河不待見他也沒關系,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他向來是最優秀的獵手,任何人都逃不開他精致的誘惑。他将情緒克制得很好,溫柔寵愛,像個魅力四射的好爸爸。手環再也沒警惕地亮過紅燈,一切似乎都回歸正常。他開始拒絕吃藥,拒絕心裏催眠,執着地向自己的目标抵進。

他在清晨将他的寶貝喚醒,在午後為他按摩,在睡前給他講童話故事。他一本正經地抱着書,像個哄幼童入睡的爸爸,聲音磁性溫柔,充滿頑皮:

“月亮上有什麽呢?月亮上有兩只兔子。”

夏銀河喝着牛奶,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費憲霖笑得輕柔,狡黠地眨眨眼,繼續說:

“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寶寶,爸爸牽着寶寶,一蹦一跳…”

夏銀河忍無可忍,怒吼:

“夠了!”

費憲霖疑惑地眨眨眼,無辜道:

“怎麽就夠了呢,爸爸故事還沒講完呢。”

夏銀河氣得滿臉通紅:

“我知道結局!”

費憲霖繼續眨眼,問:

“那結局是什麽呢?”

流氓,人渣,敗類,氣得心都痛了,大喊:

“不知道!”

費憲霖低頭悶笑,像得逞的壞人,湊近他道:

“告訴爸爸,結局是什麽?”

偏過頭,羞赧:

“你滾開!”

費憲霖湊近他耳朵,低笑着說:

“爸爸牽着寶寶,永遠在一起。”

合上書,在他額頭映上一個輕吻,說:

“寶寶晚安,爸爸永遠愛你。”

轉身得意地走了出去,獨留身後羞愧的男孩。

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夏銀河開始對費憲霖不那麽抵觸,老是冷着臉自己也難受,偶爾會不耐煩回應兩句,但還是不想搭理他。

院子裏,醫生頭疼地看着緊靠在一起的那一對。

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寶貝,牽着他慢悠悠散步。夏銀河肚子大了,行動越來越不便,孕期情緒不穩,有時候想起這個人渣對自己做過的惡事,氣得恨不得将人咬死。但人渣可惡又可幸地前塵忘盡,獨留他一個人敞着傷口。魔鬼披上天使的外皮,難道就不是魔鬼了嗎?純善的外表不過是披着糖衣的毒藥,一步一步将他的羔羊誘入陷阱。

不小心踩到一顆石頭,夏銀河身體趔趄了一下,不平衡地往旁邊倒。費憲霖即時将人摟住,溫柔道:

“寶寶小心。”

男人身上是熟悉的古龍水味,清淡适宜,清爽自然。大手摟住他的腰背,輕輕地将人往身上帶,手臂慢慢環繞,手指輕輕摸過他挺翹臀部,又順着腰側線條,輕柔摸上他大肚,一個暧昧的摟抱姿勢。

夏銀河心情煩躁,每天都被要求适量運動,走得他腰酸腿疼,一時也沒察覺。費憲霖微不可查地抿唇,聲音柔得出水:

“要不要休息會兒?”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當然要。

在花園的躺椅上坐了下來,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費憲霖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說:

“寶寶先休息會兒,爸爸去給你拿水。”

不置可否地閉上眼,示意他快去。

男人端着杯子出來的時候,男孩已經偏着頭睡了過去。下巴微垂,呼吸均勻,睡得很甜。才吃過晚飯,真是貪睡的小母貓。輕手輕腳走過去,将帶來的毛毯輕輕蓋在他的身上,注視他純淨的睡顏。劉海有些淩亂,幾縷頭發被腦袋壓着,遮住了他的臉。輕輕将面上頭發刨開,下巴湊近,在他眉心映上一個輕柔的吻。唇瓣和眉心軟肉相貼,下巴磕在他的鼻梁上,鼻子深嗅他身上甜美味道。戀戀不舍地後退,注視那張柔嫩紅唇,輕輕湊近,伸出一點舌頭,細細地舔。如幼貓舔奶,帶着情欲地,帶着肉欲地,炙熱又小心地舔他,不敢舔得太深,舌尖只敢在唇縫逡巡,吸了一口他的蜜津,太甜了,濕淋淋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

費憲霖忍不住呼吸粗重,全身發熱,輕輕蹲下來,半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腿,将頭靠在他大腿,貼着他的大肚,嗅他身上味道。小寶貝身上很香,很軟,身體溫度偏高,抱起來很舒服。

大手伸入薄毯,隔着棉裙摸他大腿,腰臀,手指向上,又來到圓潤腹部,輕輕摸他,溫柔愛撫。像個變态一樣猥亵自己的孩子,費憲霖覺得身心滿足。嘴唇湊近,親了一口他圓潤潤肚子,覺得寶寶真可愛。

一個小時後,費憲霖将夏銀河叫醒,輕拍他脖子,說:

“寶寶,起來了,外面風大,我們回去睡。”

夏銀河悠悠睜開眼睛,睡眼惺忪,滿腦子都是沒有睡夠的疲倦,身體發軟,咽了一口口水,偏過頭又想睡。費憲霖無奈地輕笑一聲,大手伸入他的腰和腿,輕輕将人抱了起來。身上有孕,又蓋着衣服和毛毯,抱起來并不輕松,費憲霖全身都是力氣,愛憐地摟着他的孩子,這是他的心他的肝,讓他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

摟着人進了屋,保姆連忙配合地扶住,一起将人送上了床。整好他的被子,醫生突然拉住費憲霖,說有事要和他說。費憲霖皺了皺眉,再看了一眼熟睡的夏銀河,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來到書房,費憲霖皺眉不耐:

“什麽事?”

醫生斟酌措辭,最終還是說:

“費先生,他是您的孩子,您是他名義上的父親。”

費憲霖偏過頭,似笑非笑:

“你也說了,不過是名義上的對嗎?”

特地加重了“名義”二字。

醫生白了臉,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道:

“費先生,您不應該再如此,您的行為已經超過了父親的界限,應該立刻清醒。”

費憲霖側過身,點了一根煙,眼神在煙霧缭繞中看不太清,舒适地吐了一口霧,說:

“我現在很清醒。”

半晌,瞟了一眼臉色冷白的醫生,說:

“做好你自己的事。”

轉身走了出去,又去了夏銀河房間。

安靜的男人變态偷窺狂一樣坐在床邊凝視他的孩子,直到夜深,才俯下身,在他額頭映下一個輕吻,聲音低啞:

“寶寶晚安。”

說完還覺得不夠,側過頭又來到他耳邊,伸出舌頭舔他耳骨嫩肉,聲音黏膩又性感,輕言:

“寶寶屬于爸爸。”

如同為公主施下咒語,巫師邪惡地抿嘴輕笑,舔了一口他的唇,滿意離開。

他要吃掉他。

————

早上的時候夏銀河沐浴,翻着櫃子拿衣服,突然發現少了幾條內褲,衣服都是保姆在收拾,沒多想,繼續走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聽到房間門被輕輕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心中警覺,快速穿好浴袍,猛地打開門,看到費憲霖鬼鬼祟祟站在櫃子面前,怒問:

“你在幹嘛?”

費憲霖猝不及防,像被抓住幹了壞事的小偷,讪笑着說:

“爸爸在給你收拾衣服。”

怒氣沖沖走過去,拉開費憲霖面前櫃門,驚訝看到少了的內褲又還了回來,淩亂皺巴巴,突兀又顯眼,還來不及擺好。挑起一條內褲,聞到熟悉的香水味,臉漲得通紅,大吼:

“費憲霖,你是變态嗎!!!!”

費憲霖好不尴尬,急着擺手解釋:

“寶寶不要誤會,爸爸只是幫你洗了而已。”

怒不可遏:“哪個爸爸會給自己孩子洗內褲,變态!!!!”

把那條粉白色三角褲甩在他臉上,紅着眼走了出去。

費憲霖理虧,急忙跟了出去,看到夏銀河蜷在沙發上,嗚嗚地哭,吓壞了。

跪在他面前,想去拉他手,被人一巴掌拍開,再拉,還是甩開他,被他緊緊捉住。男人抓着寶貝的手,往自己臉上拍,像是偷腥被抓包的丈夫,哀求:

“寶寶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變态,寶寶不哭,乖啊。”

認錯認得如此自然,讓人想撒氣也撒不出來,醫生眼角抽搐地遠遠看着,實在刷新三觀,決定出門散個步,眼不見為淨。

夏銀河難過地哭了一陣,眼睛還紅着,沙啞道:

“滾開,我讨厭你。”

費憲霖心裏又酸又甜,奇異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狗一樣跪在他腳邊,抱着他的腿蹭,說:

“爸爸喜歡寶寶,喜歡。”

夏銀河穿着浴袍,下面沒穿褲子,光溜溜濕漉漉,伸着腳去踢他,哭喊:

“滾啊,變态!”

費憲霖抱着人的腿,就是不走,用臉蹭他光滑皮膚,說:

“爸爸不走,爸爸想和你在一起。”

怎麽踢也踢不開,腿還被抱住,動不了。他身上殘留着沐浴液的清香,皮膚光滑細膩,費憲霖蹭着蹭着,突然抱着他的腿舔了起來。無法克制地沖動,吸肉骨頭的狗一樣,舔舔蹭蹭,口水糊了人一腿。夏銀河又開始踢他,被他拉着,借着力道分開了他的腿。匆忙出來,沒來得及穿內褲,浴袍下的裸體泛着濕氣和熱氣,粉嫩嫩的紅。腿心深處,紅嫩嫩的穴口微微張着,汩汩冒着淫水。費憲霖眼睛都紅了,不受控制地沖進去,伸長舌頭,在那朵騷花上舔了一口。

“啊…”

男孩驚叫一聲,更大地掙紮起來,費憲霖徹底發了狂,失去理智,抱着他,緊緊攥着他腿根,腦袋湊進去猛舔,吸得啧啧有聲。男人氣喘呼呼:

“怎麽這麽濕,剛才是不是自己玩過,流了這麽多水,爸爸給你吸幹淨。”

瘋魔一樣掰開他的腿,将他的身體往前拖,讓臀部更好地貼近自己臉,對着那口淫逼,狂熱地給他口交。濕熱的大舌伸長,舔過騷噠噠的陰戶,鑽進穴心的小淫洞,輕輕地戳。

“嗚…嗚…”

夏銀河咬着嘴,嗚嗚地哭,又是爽又是羞恥,脖頸泛紅,全身發熱。

費憲霖吸得用力,薄唇含着他一邊陰唇,又吸又咬,吸果凍一樣,重重吞咽,一邊吸腫,又來到另一邊,大口含吮,啧啧地親。炙熱呼吸噴在他的腿心,高挺鼻梁戳着他的嫩肉,夏銀河撐着手,難耐地後仰頭。很爽,被他口交很爽。逼裏淫得流水,漏尿一樣淅淅瀝瀝,費憲霖抱着人白嫩大腿,啃饅頭一樣啃他的小逼,腦子一聳一聳,用牙齒輕咬他的小豆豆。

“啊…嗯…”

男孩敞着腿,浴袍裏埋了一顆頭,嫩逼被人肆無忌憚吸咬,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身體後仰在沙發,長腿搭在男人背上,默認了這場合奸。

費憲霖舔得忘我,薄唇和那朵騷花親嘴,難分難舍。舌頭鑽進洞洞,陰莖一樣,快速震動,抽抽插插。

一口猛吸,夏銀河尖叫着射了出來,前面噴精,後面流水,糊了費憲霖一臉。費憲霖大口吸完他的騷水,又舔了一口濕噠噠陰戶,喘息着退了出來。

男孩軟在沙發上喘氣,全身潮紅,渾然忘我。費憲霖抽出手帕,有條不紊地擦着臉上淫水,坐在他身邊,将人摟在懷裏,輕輕為他整理衣服,整理汗濕頭發。

湊近他耳朵,輕笑:

“舒服嗎?”

紅唇抿出一個邪笑,舌頭舔了舔牙齒,如吸血鬼舔舐騷癢的獠牙,舌頭攪動,發出黏膩誘惑的聲音:

“爸爸晚上陪你睡,好嗎?”

男孩閉着眼喘氣,腦子脹痛。

手機突然驚響,打破暧昧色情氣氛,費憲霖皺眉掏出,看到是金致堯,很不高興:

“什麽事?”

金致堯受醫生重托,拼着身家性命阻止自己學長變态,冷靜道:

“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

費憲霖冷臉聽了半晌,最後說:

“知道了。”

挂掉電話,又是一副柔情蜜意,摟着人親嘴,拉着他的小手來到自己胯間,暧昧撫摸半勃陰莖,引誘道:

“乖乖等我回來,晚上用大雞巴幹你。”

重重親他一口,輕笑一聲,整理好衣服,潇灑出門。

夏銀河等人走了才喘過氣,捂着臉,羞恥地濕了眼。

當晚自然沒能讓費憲霖及早抽身。金致堯陪他參加飯局,故意将人灌了個半醉,将人塞進後座就讓司機開回市區套房,親自将人送回卧室,反鎖了門。

做完一切,已是零點一刻,松氣地拍拍手,搖着頭出門。當個秘書容易嗎,還要操心老板家事,害怕他管不住下半身将人強奸。

夏銀河當晚失眠,不知有意無意,比平時晚熄燈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到那個臭男人對自己的猥亵,又是痛恨又是羞恥。該死的人渣,失憶了也色心不改,龌龊。

外面又下起了雨,醫生陪他到十點,困頓地看了看表,別有用心地說:

“睡吧,費先生不會來了。”

躺在床上生悶氣,越想越覺得自己蠢,恨恨地想,他要是敢來,一定要把他下半身踢殘廢。

迷迷糊糊睡着。

半夜三點,別墅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費憲霖穿着黑色睡衣,踏着拖鞋,冷白着臉,打着哈欠,頭發淩亂地進了夏銀河房間,關上門,反鎖。

窗戶沒關嚴,呼呼地吹着冷風,男人輕手輕腳關緊,來到男孩床前。他的孩子睡着了,眉頭輕皺,眼角似乎還洇着濕潤的淚珠。輕輕摸幹他的眼淚,脫掉睡衣和內褲,赤身裸體爬上了他的床。

從背後摟着他,輕嗅他熟悉的發香,舔他細嫩的脖子,抱着他的肚子,滿足地睡了過去。

淩晨六點,費憲霖生物鐘驚醒。宿醉後身體汗熱,身旁寶貝香香軟軟,男人性欲勃發。陰莖輕輕抵上他白嫩屁股,大手向上撩起他的睡裙,輕輕拉下他的內褲。手指伸入穴心淫肉,摸到一片濕軟,輕輕掰開他的腿,把大陰莖緩緩埋入。小逼許久無人疼愛,肉穴緊致吸人,費憲霖用了一點力氣,才全部插了進去。肉棒被嫩穴吸咬,緊致酥麻,悶哼一聲,擡着他的腿,開始輕輕肏他。

“嗯…”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将夏銀河驚醒,嫩逼被粗長雞巴深磨,又麻又癢。迷迷糊糊回過頭,看到費憲霖冷白的臉,驚恐大叫。費憲霖連忙捂住他的嘴,親他耳朵:

“別怕,是爸爸。”

夏銀河開始小幅度掙紮起來,腿腳踢打,手肘後撞,眼淚濕了一臉,痛哭:

“你滾…”

費憲霖怎麽可能放開他,大腿抵入他雙腿,微微蜷着,挺胯更深地撞他,雞巴和淫肉緊貼,幹得他流水。大手胡亂地摸他,親他的裸背,喘氣着說:

“昨天不是答應了爸爸嗎,怎麽現在又不願意了?”

雙股交疊,臀肉小幅度顫動,嫩逼被幹得微微發抖,更淫蕩地吸咬。什麽時候答應過這個流氓,夏銀河羞恥流淚,還是掙紮,費憲霖偏着頭,一點一點舔他的眼淚,哄他:

“寶寶乖,爸爸輕輕的,輕輕肏,讓你舒服。”

稍微偏過一點身子,半伏在他身上,下體赤裸交纏,淫糜相撞,囊袋陰毛擠着他,磨他。被子裏傳來咕叽咕叽的水聲,下半身隐秘相貼,輕輕肏着,輕輕幹着,奸他,日他。羞恥又色情,綿密輕撞,溫柔抽插,讓他慢慢适應。

邊插邊說:

“晚上是不是很想要,爸爸以後陪你睡,和你做,好不好?”

夏銀河咬着嘴唇哭,羞恥,難受,酥麻。

費憲霖幹了他一陣,将人幹軟,幹騷,又貼着人說情話,舌頭淫蛇一樣鑽他的耳廓,黏糊糊問他:

“昨晚有沒有等爸爸?”

被問得臉紅,羞恥推他:

“你滾開。”

費憲霖輕笑一聲,下體輕輕地磨,不傷到他,說:

“是不是等我了,嗯?”

怎麽這麽讨厭啊,人渣!

費憲霖撥過他的頭,和人接吻,愛語:

“爸爸也一直在想你,費了好大勁才趕過來,發現寶寶想爸爸都想得哭了。”

哭叫:“我才沒有想你,變态。”

輕笑,像最英俊的吸血鬼,誘惑他:

“真的沒有哭嗎?小逼沒有哭嗎?寶寶你聽,下面好大的水聲,是爸爸在幹你穴。”

咕叽咕叽,羞恥極了,他們在做愛,他們在通奸。

羞恥地閉上眼睛,不想理他了。費憲霖還是不疾不徐,輕輕地插,控制不住情深,滿腔愛語:

“寶寶和爸爸在一起好嗎?爸爸寵你疼你,不讓你難過,晚上也抱着你睡,給你操逼,好嗎?”

心酸流淚,騷癢難耐,被幹得很舒服,如泡在溫熱的水中,解了他幾個月的渴。

看他閉口不言,費憲霖又湊近他耳朵,壞笑:

“難道寶寶不想和爸爸談戀愛,想讓爸爸強奸你?”

瞳孔都興奮得發光,滿肚子壞水,邪惡道:

“也滿足寶寶好不好?爸爸明晚也悄悄進來,和寶寶做,不讓別人發現。”

怎麽能這麽壞,那張嘴就像引誘夏娃的蛇,誘惑公主的毒蘋果,明明知道是陷阱,還是忍不住品嘗,輕輕仰起頭,吻住那張邪惡的紅唇,輕咬:

“閉嘴啊,壞蛋。”

費憲霖樂見其成地加深了這個吻,舔舐他的喉嚨,将唾液渡給他,讓他吞進去。下體綿密輕撞,在被子的遮擋下和他偷情。即使被世俗和道德束縛,他依然愛他,不可自拔。他是他的夏娃,他的肋骨,他的珍寶,他的眼珠。他愛他,深愛。

在身心酥麻中彼此高潮,在無盡焦渴的愛欲中彼此淪陷,他們纏吻,他們相擁,他們盡情厮磨,盡情深入,盡情愛撫。一切都如此契合,好像本該如此,赤裸相纏才是他們本該的宿命。在軟爛的情潮中,夏銀河酥麻地顫抖,夾着他的腿請他射進來,貪吃地吸他舌頭,在他汗濕的背上留下深深抓痕。

你最好永遠不要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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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斯德哥爾摩也好,說受虐傾向也好,夏銀河就是愛費憲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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