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孕期九個月的時候,費憲霖停掉了手中所有工作,專專心心陪他的小寶貝。他要當爸爸了,盡管不是親生的,奇異的感覺還是讓他無比興奮,無比柔軟。每天最樂意做的事,就是伏在夏銀河的大肚上,拉着他的手,仔細聽胎動。肚子裏傳來細微的搏動聲,那是胎兒的心跳,預示着一個新的生命已經成型。
已是夏季,氣候炎熱,屋子裏扇着空調,細細的冷風吹得紗簾輕輕晃動,帶進午後明燦的陽光,光影交錯,世界被染上一層和諧的溫柔光暈,院子裏蟬聲陣陣,雀鳥啼鳴。
夏銀河靠在躺椅上,溫柔地摸着男人柔順的短發,心口祥和靜谧,軟軟地問:
“哥哥,你給寶寶起個名字好不好?”
費憲霖擡起頭,白皙的面頰上溢出一個溫柔的笑,深棕色的眸子盛滿晶瑩亮光,紅唇輕抿,在他肚臍處輕啄一口。
“我已經想好了。”
“叫什麽?”男孩滿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他。
費憲霖俯身在他額頭輕吻一口,輕笑:
“等我一下。”
從房間裏找出紙和筆,鄭重地寫給他看。費穆夏,有他們共同的名字,“穆”字聽從父親費祿明意見,有恭敬、淳和之意,費祿明對這個孩子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他肅靜溫和,不要和他父親一樣是個瘋子。另外,“穆”同“慕”同音,表示費憲霖對夏銀河深沉的眷戀。
費憲霖一點一點解釋給他的寶貝聽,輕柔愛吻他:
“喜歡嗎?”
夏銀河淚蒙蒙望着他,撒嬌:
“哥哥,說你愛我好不好?”
費憲霖甜蜜地摟着人,親他,在他左耳種下甜蜜到泛毒的愛語:
“我愛你。”
因為愛你,所以無限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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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裏的荷花開到繁複軟爛時,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誕生,很順利。是個健康的男嬰,白白胖胖,玉雪可愛,費祿明臉上皺紋都要笑爛,每天都要來別墅看孫子,對夏銀河也不再那樣讨厭。盡管過程曲折、痛苦,但這個小生命幸運地受到所有愛意眷顧。長時間被平順、穩定的情緒滋養,費憲霖恢複得很好,脫胎換骨,宛如一個真正的慈父,醫生給他做了一系列檢查和心理測試,放心地告訴費祿明,他的兒子恢複正常,除非受到強烈刺激,不太可能再次發瘋。
費祿明擔憂地望着逗弄孩子的那一對,問:
“和那個孩子在一起也沒關系?”
還是介意夏銀河将自己兒子逼瘋。
醫生嘆息搖頭:
“費先生因他失控,也因他痊愈,是好是壞,只能順其自然,我能做的只有正向引導。”
費祿明點頭。
孩子生下來,最受苦的是夏銀河,順産後耐心調養三個月,才恢複精神。産後容易陷入抑郁,情緒變得更加敏感,時時刻刻盯着費憲霖,一個陌生的電話都要擔憂半天。
費憲霖體諒他,接電話發短信從不避諱,有事外出也全部報備。晚上偶爾應酬完回來,看到人紅通通的眼,啄吻他,輕笑:
“小醋精。”
張着手要抱,哽咽問:
“為什麽晚了這麽久?”
費憲霖摟着他愛吻,說:
“臨時遇到一個熟人。”
還是刨根究底:
“哦,男人還是女人啊?”
低頭悶笑,腦中想到什麽,安慰哄他:
“當然是男人,一個年上半百的的老頭子。”
要是說遇到女人,估計今晚上都不用睡覺了。
懷中人兒沉默半晌,突然傳出悶悶的抽泣聲,滾燙的淚水打濕他的胸口,費憲霖被吓到,連忙捏起他的下巴,看到被淚水浸濕的小臉,慌亂道:
“心肝不哭啊,爸爸沒騙你啊,真的是個老頭子,年齡和父親一樣大,爸爸怎麽可能和其他女人亂搭讪。”
夏銀河還是推他,打他:
“騙子,騙子,你在騙我。”
費憲霖心虛,還是哄:
“真的沒有其他人,爸爸只愛你一個。”
揪着他泛着酒味和混合陌生香水味的西裝,哭得傷心:
“那你身上怎麽會有女人的香水味,味道這麽濃,你們是不是接吻了,嗚嗚嗚嗚…”
費憲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飯局快結束意外在同一家酒店遇到陳泰,他父親的世交好友,被拉着又喝了一輪,酒桌上自然有陳泰的千金陳靜秀,現任陳氏集團副總。費憲霖之前和陳靜秀相過親,雖然結局不了了之,但陳靜秀鐘意他,又糾纏過很長時間,都被費憲霖不耐煩打發。意外相遇,陳靜秀舊情難忘,貼着費憲霖又是敬酒又是說話,當着陳泰的面費憲霖不好發作,勉強喝了,飯局結束才匆匆離開。
寶貝哭得傷心,費憲霖如何不難過,立刻将衣服褲子全脫了,遠遠扔到一邊,重重摟着他,親他,解釋: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有錯。爸爸今天遇到世伯的女兒,說了幾句話,爸爸怕寶寶傷心才沒說,爸爸錯了,不該隐瞞,寶寶不要哭。”
還是哭,不相信:
“撒謊,說話怎麽會有香水味,你們一定貼在一起了,接吻了。”
頭都大了,只能狂吻他:
“心肝,老公真的沒出軌,全心全意只愛你一個,只和你接吻,只和你上床,相信我啊,乖。”
被愛哄,才不那麽難過,氣哼哼地錘他,無理取鬧得理所當然:
“不準你和其他女人說話,男孩子也不行!”
費憲霖哭笑不得,工作中那麽多女性同事,不說話怎麽可能,但還是寵溺地回他:
“好,好,都聽寶寶的。”
脫了衣服,兩具身體炙熱地摟在一起,抱着抱着又開始變味,大手不老實地鑽進他的睡衣,色情愛撫。夏銀河滿臉羞紅地拍開他:
“醫生說了,還不可以做。”
費憲霖皺眉生氣:
“別聽他的,他就是不想讓你和我在一起。”
困惑不解:“為什麽?”
費憲霖用火熱的吻堵住了他的唇,剝掉他的衣服,炙熱地嵌入他的身體。
床上,極速顫動的兩具肉體,夏銀河夾着費憲霖腰,熱情地摸他強健胸肌,汗濕腰腹,小手環住他的背,無力地抓握,嫩穴被陰莖深捅,抽插,重重摩擦,極致酥麻。失神吟叫:
“哥哥…哥哥…”
費憲霖伏在人身上,面容緊繃,眼眸深沉,目不轉睛凝視他陷入情潮的小臉,埋下頭,印下一個深吻。
要射的時候,胯下的小寶貝突然劇烈掙紮起來,費憲霖疑惑地問:
“怎麽了?”
夏銀河控制不住高潮的顫抖,咬着唇嘤嘤低泣:
“不可以內射…”
咬着牙正欲發火,唇上傳來輕柔觸碰,小寶貝淚蒙蒙地看着他,小聲道:
“醫生說了,我剛生産完,要避孕…”
費憲霖全身都是情潮,難受地退了出來,吻他:
“剛剛怎麽不說,我好戴套。”
夏銀河熱情舔他:“我也很想哥哥。”
男人輕笑:“小淫娃,想吃無套雞巴?”
夏銀河羞紅了臉。
帶上套重新插了進去,肆無忌憚地肏他,肚子裏沒了孩子,可以放心動作,重重地插,讓他跪趴在床上,拍塌腰,只撅起圓潤潤的屁股,扶着雞巴在他逼口研磨,在人耳旁色語:
“小母狗,爸爸要肏進來了。”
扭着屁股淫蕩地搖:
“肏進來,肏進來,爸爸肏進來。”
重重插了進去,全根沒入,逼口都濺出淫亮的水光,嫩穴和雞巴深磨,淫蕩性交。費憲霖伏在他背上重重幹他,大手撫着他軟嫩嫩腹部,感受陰莖在體內形狀,腰胯劇烈擺動,在他耳旁喘氣:
“騷貨,生了孩子還這麽緊,勾引爸爸,小騷貨,小母狗。”
男孩尖叫呻吟,許久沒有進行如此強烈的性愛,全身都被快感充斥,被雞巴幹得很爽,淫蕩地夾緊穴,吸他,自慰般攪緊腿,想将他夾得更深。
費憲霖艱難抽動,拍着他的屁股輕打,聲音響亮,色情淫蕩,将人抱坐在身上,掰開他腿,低罵:
“不準夾這麽緊!”
兩個人滾在床上,床單被搞得亂七八糟,被子被踢到地上,身體也從床上翻滾下來,跌在軟被上,繼續糾纏。男孩主動騎乘,跨在男人身上淫蕩起伏,小臉後仰,喉嚨輕哼,快慰嘆息。
“嗯…嗯…爸爸好大,爸爸雞巴好大…”
騷得流水,身體被頂得極速聳動,全身嫩肉都在顫動,聲音也暧昧低啞,勾引他,勾引他胯下的男人:
“爸爸好壞,爸爸強奸寶寶。”
費憲霖眼睛都肏得發紅,掐着他腰深頂,咬牙切齒:
“喜歡嗎,騷貨?!”
淫蕩扭臀,嫩逼含着雞巴深吞,手撐在他汗濕腹部,勾下頭淚蒙蒙看他,聲音被頂得發抖:
“喜…喜歡,喜歡吃大雞巴,喜歡被你幹。”
長發汗濕地甩在背上,微微蓬卷,費憲霖望着那截白嫩嫩脖子,紅嫩小舌,覺得他真是個淫蕩的妖精,專門生下來克自己。揪着他的發根,狠咬他下巴,情緒失控:
“賤人,天天發騷,肏不死你。”
劇烈高潮,精液将安全套都撐得鼓起來,嫩逼沒有吃到熱乎乎濃精,焦渴得發大水。費憲霖扔掉套子,準備再換新的,被寶貝用小手拉住,可憐巴巴望着他,哀求:
“哥哥,我想舔。”
輕笑着張開腿,讓他腦袋埋下來,主動給自己吞。
床邊地上,費憲霖背靠床墊,身下坐着亂糟糟的羽絨被,後仰着頭,暢快地吸煙。吐了一口煙霧噴在胯下的小腦袋上,悶哼着摸他裸背,說:
“深一點。”
夏銀河聽話地深喉,忍住惡心幹嘔沖動,技巧地含弄那根陰莖,熟練舔舐。眼睛沉醉閉着,眼角紅紅洇出淚珠,白嫩小臉微微凹陷,紅嫩的唇吞着一根粗紅陰莖。頭發亂糟糟,蒙在被子裏,熱情地給他口。濃密的陰毛紮在他的臉上,襯得那張小臉更加雪白可憐。
費憲霖皺眉看着這一幕,腦中突然閃過某個突兀的畫面。一閃而過的印象,像狡猾的鬼,抓不住,摸不着。
柱身彈跳射精,濃白的精漿糊了他一嘴一臉,黏稠地挂在下巴,男孩伸出舌頭,握着他的陰莖一點一點舔幹淨,吸吮到冠頭,情不自禁愛吻一口,如面對深愛的情人。費憲霖胸口突然悶痛,掐起他的下巴,審問:
“有沒有給別人舔過?”
眉峰緊皺,俊臉冷白,犀利地注視他每一個反應。
夏銀河如遭重擊,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大眼濕漉漉,慌亂又可憐。
費憲霖暴怒:
“舔過?!和誰?!舔了幾次?!做了幾次?!”
夏銀河被吓到,縮着腦袋顫抖,害怕失去他的愛,最終決定撒謊,擡頭可憐道:
“沒有,只和爸爸做過,只給爸爸舔過。”
費憲霖不信,掐着他的脖子怒言:
“狗屁,那個野種是誰的?!”
占有欲讓人妒忌,讓人發狂。想到他寵到骨子裏的寶貝竟然扭着屁股在另一個男人胯下發騷,就想将人掐死。夏銀河咬着牙抱住他,軟在他懷裏乖得不像話,騙他:
“只有爸爸。”
流出眼淚,哽咽道:
“寶寶是你的,穆穆也是你的。”
費憲霖如被雷擊,狂吼道:
“你說什麽?!!!”
閉着眼,編制一個完美的謊言:
“穆穆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爸爸以前,強奸過我…”
低下頭,似愧疚又似傷心,盡量表現得自然:
“爸爸強奸我,我懷孕了,我恨爸爸,所以…我開始很讨厭你…”
費憲霖狂亂地抓住他,眼睛都要瞪出來,不可置信:
“你說的是真的?!!!”
小心地啄吻他一口:
“真的,你可以問金秘書。”
費憲霖後退一步,怪異地看着他,還是無法相信,又問:
“為什麽我沒印象?”
夏銀河哭得難過:
“你那天喝醉了,嗚嗚嗚…喝醉了…”
他哭得那麽傷心,那麽坦誠,仿佛真的在某個漆黑無光的暗夜,費憲霖禽獸一樣沖進他的房間,将人強奸,懷上罪惡的孽種。
費憲霖腦子一片混亂,不知該去安慰他,還是該狂喜。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孩子!
煙頭燙傷手指才找回一絲神智,急忙翻出手機撥通金致堯電話,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問:
“費穆夏是不是我的孩子,親生的?!!!”
金致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驚醒,聽到此話如同活生生撞鬼,吓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費憲霖怒吼:
“是不是?!!!!!”
半晌,才絕望回答:
“是…”
電話被挂斷,夜色深沉,黎明還未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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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啥的就跳過吧,不想搞得太血腥,我也不會寫,哈哈哈…
強調:3P!!!3P!!!沒有3P哪來火葬場,小狼狗還有戲,現在才17歲,怎麽鬥得過有錢有本事還會舔腳發瘋的費渣渣??等他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