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得知費穆夏是自己的種,費憲霖始終不可置信,整件事都透着說不出的怪異,又不知怪異在哪兒。自己記不清何時将人強奸過,反而總覺得他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偷情,問金致堯,也苦着臉說不出個名堂。最确鑿的證據就是DNA親子驗證結果,白紙黑字,那就是他的孩子。

夏銀河忐忑不安地抱着他,哭着問:

“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費憲霖掐滅煙,在暗夜中将人抱緊。

咬着他的耳朵道:

“小騷貨,敢出軌,打斷你的腿。”

夏銀河臉都吓白。

滿意将人恐吓,将人摟至床上,壓在他身上,惡狠狠宣告自己主權:

“只有爸爸能碰你,知道嗎?”

乖巧點頭,順從地抱住他。

撲在他身上,扯他衣服,咬他奶頭,親得啧啧有聲。生産後乳房鼓了一點,像剛剛發育的少女,軟綿綿,但還是很平。費憲霖揉着人的胸,努力想擠出一點奶水,然而什麽也沒有。夏銀河推他,哭叫:

“痛…痛…”

費憲霖皺眉恨恨:

“為什麽沒有奶?”

可憐又淚蒙蒙:

“醫生說了,我發育不完全,不會産奶…”

費憲霖氣怒:

“他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嗎?他給你檢查過?”

想到小寶貝被別的男人看胸就發狂,直視他惡狠狠問:

“你讓他摸了?”

變态的占有欲讓夏銀河難受,紅着臉低頭:

“沒有,我問過他,我想給穆穆喂奶…”

費憲霖輕笑一聲,又去啄他的奶頭,說:

“聽爸爸的,多吸吸就會有奶了。”

夏銀河抱着他的頭難耐呻吟,挺起胸脯,主動将奶頭遞進他嘴巴。

大概所有男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剛開始還對孩子的身份懷疑,老懷疑是別人的野種,真正見到白白嫩嫩小嬰兒,又寶貝得不行,開心得大笑。在太平洋買了一座小島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兒子,天天晚上抱着小嬰兒親腳掌,換尿不濕也不嫌臭。

産後大半年,夏銀河抱住費憲霖,讨好地說:

“老公,我想回去上學。”

他才十八歲,總不可能老是呆在家裏當奶媽,同齡的孩子已經高考完,他卻困在籠子裏,被限制自由,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費憲霖皺着眉半天不答。夏銀河生氣,憤怒推開他,斥責:

“都給你生了孩子還要怎樣!真準備把我關起來?!給你當禁脔?!!”

即使想也不敢說出來,費憲霖連忙哄:

“爸爸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穆穆還這麽小,需要人照顧,給你請家教好不好,在家裏學?”

還是不準備放人,積聚的怨氣爆發,氣恨地踢他一腳,重重踢在他裆上,差點将人踢陽痿,怒吼:

“滾!!!!”

費憲霖被踢下床,捂着下體慘叫,夏銀河去了客房,關門三天沒搭理他。

小寶貝生産後脾氣變得暴烈,平時溫溫柔柔,真正生起氣來兇悍得像潑婦,費憲霖吃了虧,只能不情不願答應,另外挑了一所離家最近的私立學校。

孩子才八個月多月,費憲霖抱着人去上班,恨不得告訴所有人自己當了父親。最頭疼的莫過于金致堯,辦公室時時刻刻傳來咿咿呀呀奶叫,好幾次進去都看到費憲霖跪在地上,搖着撥浪鼓逗寶寶。小寶寶拍着手,沒有牙齒的小嘴開心地裂開,口水糊滿圓圓下巴,打濕肚兜。穿着開裆褲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嫩丫丫的小手小腳跟随父親的身影往前爬,費憲霖哄他:

“叫爸爸,叫爸爸…”

嬰兒還不會說話,興奮大叫:

“噠噠…噠噠…”

費憲霖黑了臉,提着人的小開衫打屁股:

“不乖。”

打得很輕,小寶寶還是不高興,哇哇大哭,怎麽哄也哄不好,費憲霖汗顏,急忙掏出手機打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夏銀河怒吼:

“費憲霖,你怎麽又把人逗哭了!”

男人理虧,還是請求道:

“寶貝快幫我哄哄。”

夏銀河無語,開始隔着電話和孩子說話:

“寶寶乖,寶寶不哭,媽媽在,媽媽給你唱歌聽。”

舒緩的搖籃曲隔着聽筒外放在辦公室環繞,小嬰兒愣愣地看着遠處手機,停止了嚎哭,眼睛淚汪汪,還是咿咿奶叫:

“麻麻…麻麻…”

哄了一陣電話挂斷,費憲霖湊近小寶貝的耳旁,氣哼哼:

“小壞蛋。”

看父子二人氣場和諧了,金致堯才抱着文件上前,說:

“這是急需審批的幾份合同。”

文件一大疊,費憲霖不高興,把孩子交給保姆,開始辦公。下午五點,給夏銀河發短信:

“寶貝放學沒,爸爸下班來接你?”

夏銀河還在随堂測試,沒回他短信。男人又等了半小時,心癢難耐,吩咐好保姆,避開金致堯就蹿進了電梯。

下午六點,費祿明來辦公室接孫子,看到孤零零的保姆和孩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今天是周五,他要和小孫孫過周末。

學校門口,人群川流不息,費憲霖發短信:

“寶寶,爸爸在校門口等你。”

等了半小時也不見人出來,氣沖沖走進學校,找到他教室。

教室裏人都走光,穿着黑白校服的男孩還在奮筆疾書,他想參加高考,費憲霖不準人上晚自習,回到家也不能靜心讀書,只能在學校多停留一小時。

柔順的長發被紮成馬尾披在肩上,劉海微微淩亂,鼻梁挺翹,眼睫漂亮,輪廓精致優美。神态專注,小臉隐藏在高高摞起的書後,絲毫沒有注意到費憲霖的出現。

他的孩子還這麽小,一個稚嫩的高中生,卻已經用子宮為他孕育了一個孩子,想到這點,費憲霖心滿意足,這是他的寶物,他的血和肉,他的專屬。

輕輕走進教室,單手插兜站在他前面,輕咳一聲。

夏銀河擡起頭,看到燈光下男人英俊的臉龐。一絲不茍的駝色西裝,灰藍襯衫,黑色領帶,蜂腰猿背,身材挺拔,标致得像個模特。劉海被發膠固定,面孔白皙幹淨,帶着混血基因的五官深邃迷人,眼神溫柔純粹。紅唇勾出一絲壞笑,眼睛俏皮眨了眨,喊道:

“夏同學。”

夏銀河心中升起不好預感,瞪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寫字。

從桌上拿了一只筆,戳着男孩小手,暧昧道:

“老師和你說話,為什麽不擡頭。”

心中惡寒,暗罵一句變态,恨恨寫作業。費憲霖毫不客氣抽走他的卷子,打量布滿紅叉的數學題,啧啧搖頭:

“怎麽錯了這麽多,小笨蛋。”

休學一年多,所有知識差不多忘光,其他文科科目還好,多背背就能撿起來,除了數學。函數題看得他頭大,一個小小的填空題都要演算半天,還是做不對。又氣又難過,紅着眼瞪視面前的罪魁禍首。

看人委屈,費憲霖臉不紅心不跳,繼續厚臉皮:

“哪裏不會,老師教你。”

伸手去搶卷子,被男人一把舉高,讓他夠不着,笑得惡劣:

“老師給你單獨輔導怎麽樣?”

氣得咬牙切齒,一眼看出他的壞心思,怒罵:

“變态!”

費憲霖還是無恥湊近他,暧昧:

“去老師家,給你免費輔導。”

羞得滿臉通紅。男人用筆挑起他的下巴,不懷好意眨着眼,說:

“或者在教室也可以?”

“你…”

驚呼還沒出口,就被人用唇堵住,炙熱的吻将他侵襲,熟悉的欲望來臨。

夏銀河推着他,驚叫:

“放開,這裏是學校!”

男人粗喘:“有什麽關系?”

他就要在教室裏幹他一次。

将人從狹窄的座位上攔腰抱起,粗魯地吻他臉,喘氣問:

“在哪裏輔導,這裏還是講臺上,嗯?”

勃起的陰莖隔着西褲頂人臀,重重吻他,說:

“快做決定,老師還要改作業。”

最終還是去了講臺上。教室門關上,窗簾全部拉起來,抱着人在講臺後面茍合。裙子被掀開,露出白花花屁股,背後貼上一具炙熱肉體,男人貼在他耳旁粗喘,下體綿密撞擊。

邊肏邊指着卷子問:

“哪道題不會,老師給你講。”

氣惱地用手肘頂他,眼眶通紅:

“滾開啊,混蛋!”

炙熱的唇貼着他的耳廓吮吸,輕笑:

“不是不會做嗎,老師給你講題,給你輔導,還不滿意?”

怒罵:

“混蛋,有你這樣輔導的嗎?變态!”

下流無恥:

“要告訴家長嗎,告訴你爸爸你在學校被變态老師欺負?老師把你叫到辦公室,把你抱在腿上講題…”

“住嘴…啊…”

身體激烈交合,教室後牆的黑板報上,用彩色粉筆寫着幾個醒目的大字:

“志當存高遠!”

腦子裏面突然蹦出一句話,青澀的男孩側頭望着他,笑容火熱堅定:

“我要考H大!”

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身體瘋狂掙紮起來,費憲霖正在興頭上,皺眉輕斥:

“別動!”

哭着哀求:“哥哥,我想考大學。”

費憲霖愣了一下,随即低頭悶笑,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啄他一口,說:

“寶寶別擔心。”

市內的幾所大學已經聯系過,只要他達到基本分數線,就能錄取,任選專業。

夏銀河還是不放心,抱着他哀求:

“哥哥,不要做了好不好,我想看書。”

下體還在激烈抽插,性欲難忍,費憲霖抱着他濕熱愛吻,說:

“老師不是說了嗎,單獨給你輔導。”

做了一次,破天荒将人抱在腿上,正兒八經給人講題。

費憲霖是世界名校金融學研究生,高中題目雖然有些生疏,看看書還是會了個七七八八,大概演算了幾下,開始給他講,邏輯清晰,效果還不錯。

講完所有錯題,已經八點過,費憲霖看看手表,親他一口:

“寶貝真聰明,今天先到這兒,我們回家。”

剛才還捏着人鼻子罵笨蛋,現在又黏糊糊誇他,夏銀河不樂意。做完愛身體酸軟,舉着手要背。

男人樂意背他,寬闊的背上趴着一個漂亮男孩,夏銀河摟着他脖子,頑皮地扯他後頸頭發。費憲霖拍人小手,說:

“不乖。”

夏銀河張開嘴,啊嗚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濕漉漉的牙印,男人重重颠了幾下,掐他屁股,笑言:

“小壞蛋。”

秋天的夜晚帶着清冽的寒意,天氣明朗,夜空中沒有一絲雲,星空閃爍,星河燦爛。

夏銀河說,他想被費憲霖背回去。

路燈照亮漆黑漫長的路,梧桐樹的枯葉被風吹得零落。天氣有點冷,路上行人匆匆。費憲霖突然想起某個雨夜撞見的那對父子,父親抱着五六歲的小男孩,撐着傘快速過馬路。他颠了颠背後快要睡着的寶貝,溫柔輕笑。

————

幸福就像罐子裏的蜜糖,總有吃完的那一天。

某天放學,夏銀河突然在校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夏久岚穿着皺巴巴的外套長褲,佝偻着背,一臉懇切地望着他。男人面容邋遢,臊眉耷眼,頭發白了一半,整個人看起來老了三十歲,落了牙齒的嘴漏風,巴結喊他:

“小河…”

夏銀河差點沒認出來,皺眉不說話。

夏久岚破了産。費憲霖雖然沒收拾他,但被尉遲峰暴揍一頓後,在醫院治療一年,各種康複花了不少錢。秦書語和他離婚,帶着夏博文卷走大半家産,他沒有工作收入,沒有退休金,很快入不敷出。

老東西目的很明确,讨要利息。将自己親生骨肉送到費憲霖床上,怎能不要好處?盡量笑得柔和,說:

“小河長大了,怎麽這麽久也不回來看看爸爸?”

聽到那句“爸爸”,夏銀河就覺得惡心,背着書包就想走。

夏久岚急忙拉住他,說:

“小河去哪兒?”

夏銀河甩開他手,惡狠狠道:

“放開!”

心中憤恨,咬牙切齒: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別再來找我!”

夏久岚如何甘心,堵在他面前,無賴一樣拉扯,說:

“這怎麽能行,爸爸生你養你,辛辛苦苦把你培養出來,你怎麽能不認父親?”

夏銀河怒吼:

“滾!”

紅着眼睛說:

“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別來糾纏我,滾去找你的親生小兒子!”

夏博文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他,人高馬大,自己親爹都要揍,夏久岚吃了虧,只能來找夏銀河,讨要好處。

二人在校門口糾纏,男人行跡邋遢厭惡,引起保安注意,夏久岚拉着人無恥大喊:

“我是他爸爸,他是我兒子!你們看看,當爹的辛辛苦苦把他養大,他現在居然不認我,跟了有錢老板就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不過就是個賣屁股的白眼狼!”

實在惡心無恥,就是要将他名聲搞臭,以此要挾。

夏銀河踢打:

“夏久岚,你這頭畜生!”

夏久岚窩囊太久,心頭也憋着火,繼續大罵:

“六親不認的賠錢貨,不孝敬老子,老子天天來找你,總要你好看!…”

罵得正起勁,突然被一個男人重重推開,一腳踹到地上,差點又踢成骨折。夏久岚痛叫着呻吟,擡頭看到一臉恐怖的費憲霖,吓得白了臉。

費憲霖脫下外套披在哭得委屈的寶貝頭上,遮住他的臉,對着周圍看熱鬧和拍照錄像的人鄭重聲明:

“我是他父親。”

摟着人,擠出人群。很快,有人過來收拾場面,所有視頻照片都被要求銷毀。

坐到車上,小寶貝還一直在哭,費憲霖摟着人,一直輕哄他:

“寶寶乖,爸爸将他趕走了…”

夏銀河一個星期沒去上學,在家照顧孩子,晚上要費憲霖抱着睡。費憲霖用炙熱的胸膛和火熱的愛吻給他安全感,壓在他身上和他做愛,惡狠狠地吻他,肏他,進入他,用性交的快感讓他麻痹和忘記。

稚嫩的陰戶被快速抽插得顫抖,淫水為交合潤滑,嫩逼含着陰莖,結合處清晰映入眼眶,紅嫩的肉壺被炙熱陽具黏稠頂撞,深攪,下體起起伏伏。陰毛被淫水打濕糊在皮膚上,碩大的囊袋擠在他的逼口,紫黑巨物磨着軟嫩淫肉,進入,契合,啪嗒啪嗒,房間全是黏膩的交合聲。男孩半個背脊都懸空在床邊,身體繃得如一張弓,挺着胯激烈迎合費憲霖,望着他冷硬的臉,輕喘,呻吟:

“嗯…爸爸…爸爸…”

長腿大大分開,承受男人沉重進入,後仰着頭胡亂淫叫:

“啊…爸爸…爸爸肏我,爸爸肏寶寶…”

紅舌舔舐,淫蕩呻吟,眼角滑出濕潤的淚珠。

男人腰臀聳動,巨型蛙類一樣撐在他的身上,陰莖進進出出,摁着他大大拉開的白腿,插腿心濕紅小淫洞,看他淫糜扭動搖頭,長發懸空甩動,伸着舌頭求爸爸用力。

費憲霖掐着他的手臂射精,夏銀河夾着腿絞他陰莖,扭着屁股用逼深磨他雞巴和囊袋,酥爽到失神:

“被爸爸射大了,嗚…”

一個星期後,再次回到學校上課,不理會所有好奇的眼神。

費憲霖辦公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又是夏久岚。費憲霖厭惡,簽了一張支票将人打發走。夏久岚高高興興拿着錢,臨走前突然又叫住費憲霖。

費憲霖冷着臉不耐煩。

夏久岚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他,笑得很惡:

“這是小河的一點東西,我都交給您。”

費憲霖擺擺手叫人離開。

有點生鏽的鐵罐子,表面的彩漆都剝落,看起來像小時候用來裝糖果的鐵盒子,陳舊,卻又是珍藏的寶物。

裏面藏着他小寶貝少年時代的秘密,費憲霖充滿期待地打開。

一場悲傷、憤怒的邂逅。

一盒子明信片,照片,皺巴巴情書,幾個亮晶晶的小玩意兒,其中還有一只戒指,戒指內側有“YCF”三個字母縮寫。

有一張非常皺,非常舊的作業紙上寫了幾個潦草大字:

“我喜歡你!”

作業紙下方,幾個不明顯工整小字,字跡新一點,看起來像是後面補上:

“我愛你。”

費憲霖認得出來,那是夏銀河的字。

照片很多,大部分是一個俊朗的男孩,打球的,聽歌的,騎車的,寫作業的,男孩回頭看拍照的人,嘴角裂開,笑容明媚,眼瞳黑得發亮。其中一張合照,看得費憲霖怒氣沖天,兩個人在接吻,穿着校服,閉着眼唇舌交纏,背景模糊不清,像在夕陽下的天臺,吻得如癡如醉。

明信片都很新,看起來像後來才寄出,他的主人都沒看過。

日期從嚴寒的冬天,到炙熱的夏天,再到霜降的秋天,陸陸續續差不多一年,內容簡潔:

“我到倫敦了。”

“我很想你。”

“寶貝,昨晚我哭了,哭得睡不着,Alex問我,你他媽怎麽了,我說,我失戀了。”

“Alex說,對付失戀的最好辦法是重新戀愛,我們去泡吧,喝完酒去賽車,很爽。”

“有幾個女孩子追求我,還有個男孩,他的眼睛漂亮得像藍寶石。”

“你有沒有愛過我,就他媽一點???”

“求你,求你,我求你,求你說愛我,我立刻回來,求你…”

“回封信好不好,求你,我求你。”

“我他媽真的恨你!!!!!!!”

“我和David上床了,上完床我才覺得自己是個傻逼,和誰做都他媽爽。”

過了兩個月,最後一張明信片,正面是灰暗到沉寂的倫敦橋,漆黑的泰晤士河,背面是沒有署名的一句話:

“有沒有一瞬間,你心疼過我的執着?”

此後再無音訊。

--------------------

抱抱我的小狼狗,嗚嗚嗚…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