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金致堯又被悲劇地叫到辦公室。
費憲霖狂怒地将那些照片摔到地上,怒吼:
“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有的一切都不對勁,從再次遇到夏銀河開始,腦中總是有隐隐約約的幻影和聲音,痛苦的尖叫,狂怒的嘶吼,喪心病狂的逼迫和占有,狂暴的野獸在心中噬咬嘶喊,咆哮掙紮,欲掙脫被禁锢住的牢籠。
一張清晰的照片飄到金致堯跟前,兩個漂亮的孩子摟在一起舌吻,柔嫩紅唇相抵,青澀又充滿情欲,夕陽黃橙橙,初戀的甜美隔着相片紙溢滿整個視線。
照片背後藏着一句話,字跡工整:
“我愛你,每一天。”
費憲霖眼眶發紅,嫉妒得情緒失控,瞪着眼睛暴吼:
“把這個兔崽子揪出來!!!”
他覺得這個小畜生欺負了自己寶貝,他要好好收拾一頓。
看人久久不動,費憲霖憤怒:
“還不快去!!”
金致堯擡起頭,悲憐又請求:
“學長,這些已經過去了,放過他,好好對待銀河,好嗎?”
費憲霖怒言:
“我沒有好好對他?!!!我還要怎樣好好對他?!!!”
揪着自己頭發,痛苦地摳着頭皮,腦子裏不停回響一個冰冷狠毒的聲音:
“婊子!!!!婊子!!!!”
金致堯被吓到,急忙撥通徐醫生電話,徐立在電話中指導他,讓他立刻轉移話題,他會立刻趕來。
金致堯看着牆上嬰兒照片,立刻說:
“學長,剛才保姆說穆穆有點拉肚子,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聽到兒子不舒服,費憲霖找回點理智,怒問:
“看醫生了嗎?”
急忙回他:
“醫生檢查了,喂的奶粉有點涼,下次注意就沒事。”
想到兒子軟軟糯糯的聲音,才覺得心中回歸柔軟,瞟了一眼桌上信物,冷靜下來,說:
“給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金致堯只能點頭允諾。
徐醫生再次趕到辦公室,想為費憲霖催眠,戴上手環,被費憲霖憤怒拒絕。醫生無法,只能盡力疏導他,緩解他焦躁情緒。費憲霖盯着桌上夏銀河照片,咬牙切齒,恨不得在那張微笑的臉上盯出一個爛洞。
他騙了他,騙他從來沒有被人碰過,騙他只對自己一心一意,從來都是自己的專屬。
婊子!
下午放學,夏銀河看到接他的金致堯,驚訝瞪大眼。金致堯好心警告他:
“學長…學長可能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夏銀河臉色慘白。
金致堯又解釋:
“上午的時候,您父親找過學長,交給他以前您的一些東西…”
小心翼翼看他臉色,說:
“關于尉遲峰的。”
夏銀河痛苦地低下頭,死死咬着唇,全身都在輕輕顫抖,看起來随時要暈過去。
金致堯被吓到,小心扶住他,将他輕輕帶上車,安慰道:
“您先別太擔心,醫生給學長打過鎮靜劑,學長情緒暫時穩定,我親自送您回去。”
車內沉默得發慌。下班放學高峰期,路上堵車,金致堯瞟着後視鏡小心看他臉色,拿了一瓶水遞給他,安慰道:
“喝點水,別擔心,也許情況沒那麽壞。”
夏銀河難受得胃抽搐,捂着肚子接過,小聲道謝。
一小時後,汽車上山,費憲霖在別墅等他。
将人送進屋,費憲霖看到夏銀河身後挨着金致堯,憤怒地将人拉到自己懷中,抱住。夏銀河緊張一路,鼓起勇氣擡頭,微笑着喊他:
“哥哥。”
男孩笑容溫柔純粹,澄澈如琉璃般的眸子中隐藏着害怕和顫抖,微微蓬卷的長發搭在肩上,露出玉白精致的小臉。輕輕踮起腳,在他薄唇上輕抿一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費憲霖眼神血紅,籠子裏的野獸被放出一點,迅速将人橫抱起來,邊惡狠狠親他邊走向卧室。
房間裏傳來驚呼慘叫、摔打怒罵聲,金致堯坐在沙發上,痛苦地埋着頭。
卧室,夏銀河被重重摔在床上。小心翼翼爬起來,抱着他的身體親吻他,撫摸他,輕蹭他,試圖讨好他,勾引他,安撫他的情緒。費憲霖将人重重推倒,怒罵:
“婊子!”
夏銀河偏頭難過流淚,還是鼓起勇氣坐起,再次抱住他,在他耳旁輕輕說:
“喜歡哥哥。”
費憲霖怒火中燒,聽到這句話還是被安撫。拿出那張親吻的照片甩在他臉上,怒問:
“他是誰?”
夏銀河瞟了眼照片,看不出表情,語氣很輕:
“初戀。”
聽到是初戀,費憲霖更加嫉妒憤怒,掐着他的脖子惡狠狠問:
“賤人!!有沒有被他幹過?!!”
心碎欲絕,望着男人憤怒失控的臉,悲傷搖頭,用謊言欺騙他:
“沒有。”
埋下頭,眼中滾落無數淚珠,滾燙地濺在費憲霖手背。因為愛他,變得無比卑微,無數個謊言堆積,會不會有戳破的那一天?
費憲霖還是不信,扯着他的頭發讓他仰起頭,盯着他眼睛,左手去剝他褲子,扯下他內褲,惡狠狠摳他逼,問他:
“真的沒有?這裏沒被他幹過?!”
沉默地直視男人眼睛,被淚水浸泡過無數次的黑眸再次滑下透明淚珠,小臉濕漉漉,長發淩亂蓬卷,悲傷哭泣的模樣如此美麗,像被抛上岸的人魚,誘惑妩媚的水妖,妖精再次撒了慌,欺騙他的男人:
“沒有,只有你。”
閉上眼,小臉輕輕湊近,獻上一個獻媚讨好的吻。紅嫩嫩小嘴啄吻男人薄唇,小舌頭抵進男人牙關,主動探進他的口腔,吸卷他的大舌。男人再次被俘獲,被麻痹,掐着他的後頸加深這個吻,唇張大,用力得恨不能将他整個人都吞進去。
衣服被胡亂扯開,褲襪被撕成兩半,綁在手上,手臂在頭頂交纏捆綁,勒出深深紅痕。內褲被撕成碎片,可憐甩到門邊。費憲霖拉着人細白的腿,拖到自己跟前,大喇喇分開。望着他紅嫩嫩小穴,軟綿綿陰莖,掐着他大腿根再次發問:
“真沒被他幹過?不騙我?”
男孩閉上眼,沉默地點頭。
費憲霖攏住他雙腿,蜷起壓在他胸前,惡狠狠扇他屁股,雪白臀肉被大掌扇得緋紅,聲音響亮,傳出卧室。
怒罵:
“賤人!!婊子!!騷貨!!”
肥白嫩肉被扇得紅腫,顫巍巍發抖,手指扇過嫩逼,臀瓣穴心劇痛,夏銀河尖叫哭泣,劇烈掙紮:
“痛!!痛!!啊!!放開我!!”
在床上劇烈擺動,恨不得彈起來沖出去,費憲霖還不放過他,死死壓着腿,繼續扇他:
“痛死你!!痛死你!!婊子!!婊子!!”
“啊!!啊!!…”
身體彈動,雙腿緊繃,臀上的劇痛持續發酵,達到頂點,突破某一臨界,突然漸漸變了味,透着難以言說的詭異酥麻,身體被麻痹,腦漿被麻痹,扭着屁股汩汩流淫水,小屁股似迎合,又似拒絕,陰道一收一縮,穴口翕合,開始發騷。
逼裏發了大水,費憲霖越打水流的越多,拍打聲中混合着啪嗒水聲,水濺到腿上,臉上,暴怒的虐打變了味。
夏銀河望着費憲霖憤怒緊繃的臉,突然覺得變态地滿足,想被粗暴對待,想被憤怒強奸,想被捅,被插,甚至,想被打。
沒有一種變态的欲望生成得理所當然,大多數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接受,他再次選擇接受。
扭着被打到充血發麻的屁股,淚蒙蒙望着男人暴怒側臉,細微哀求:
“肏我…嗯…肏我…”
費憲霖紅着眼看他,看他發騷的淫蕩模樣,覺得他真他媽是個婊子,又扇他屁股,扇他白嫩大腿,男孩扭得更兇,如同被陰莖進入,呻吟:
“啊…好舒服…好舒服…”
堕落的婊子,下賤的婊子,男人拉開褲鏈,只掏出陰莖插進去,就聽到他尖叫一聲:
“啊!!!”
身體緊繃彈起,弓一樣張開,繃了很久,才軟下去,渾身都是劇烈的潮紅,眼淚口水橫流,嗚嗚低泣。嫩逼劇烈收絞,劇烈夾緊,劇烈高潮。身體失禁般湧出大股淫液,小陰莖繃直射精,射了費憲霖一臉。費憲霖抹掉臉上淫液,神态瘋魔,掐着他的腰開始肏他,搞他,搞得他尖叫哀求,哭着大喊:
“啊!啊!啊!…”
白嫩膝蓋被抵到身體兩側,毫無廉恥地抱緊自己腿,承受男人粗暴鞭笞,騎馬一樣坐在他身上,重重幹他,沒有絲毫溫柔。淫蕩誘惑的身體變成容器,容納,釋放,接受肮髒,釋放肮髒。
費憲霖掐着人脖子,頭發淩亂,狀态失控,怒罵:
“婊子!!婊子!!敢出去偷人弄不死你!!”
胸口窒息,小臉漲紅,喉嚨如被火燒,想要咳嗽,想要冰冷空氣,男人死死掐着他,仇人一樣瞪視他,小手胡亂撲騰,下體被粗暴抽插,快感積聚,全身熾熱,快要爆發。身體無法呼吸,心髒快跳出胸腔,在人翻着白眼快暈厥時,費憲霖終于松開手,賜予他新生,賜予他空氣,張着嘴大口吸氣,如上岸呼吸的鯨魚,強烈渴望新鮮空氣。氧氣讓他新生,下體噴水噴精,狂烈高潮,身體如龍卷風襲過,不殘留一絲理智,擱淺的魚一樣在床上擺動幾下,徹底癱軟,思維停留在飄浮的雲端。被高高抛起,被極致暴力寵愛,沉溺在他瘋狂變态的對待。
兩個人都緊摟在一起,極致高潮,極致失神。下體被精漿灌滿,射進子宮,射進滾燙熱壺。思維停滞,時間如同過了幾個世紀,他們在這幾個世紀中相守相伴,共同白頭。
夏銀河抱着費憲霖睡了過去,夢境中是一片純白的花園,薔薇花的花瓣飄滿整個庭院,他聞着馥郁的花香,躺在青青草地,天地為席被,小小身體在地上隆起,在花園中央沉睡。薔薇花枝突然瘋狂生長,藤蛇般将他席卷,纏繞,緊裹,他被花枝捆綁,束縛,禁锢在花園中央,無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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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屋內黑漆漆暗沉沉,窗簾被全部拉上,無法知道具體時間。肚子很餓,身體很痛,尤其是被狠狠扇過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輕輕碰一下床單都刺痛難忍。身體無法動彈,全身被粗糙的麻繩捆綁,雙手束縛在背後,雙腿折疊在臀部,也被緊勒捆綁。肌肉酸痛,血液凝滞,四肢僵麻,咬着牙,嗚嗚地哭。口腔也被一根藍色領帶捆綁,纏繞在腦後,打上死結。
房間靜悄悄,只有他一個人。恐懼地在床上蠕動,掙紮,想要逃脫。
繩子磨着身上嫩肉,将皮膚磨破,泛出細紅血絲,染紅繩索。掙紮無用,徒勞地軟在床上,期待男人給予自己救贖。
半個小時後,門才被打開,男人開了燈,冷白的燈光映得俊臉慘白如鬼。眸子暗沉深邃,幽幽地盯着他,一言不發。男人上身黑色高領毛衣,下身灰白休閑長褲,踏着拖鞋,悠悠向他走來。鞋底摩擦地毯,窸窸窣窣,越靠越近。
費憲霖神态不正常,夏銀河吓得縮着身體直往後退,還未等他退到另一邊,男人長腿就邁了過來,坐在床上,撐在他身側,一言不發地看着他。
臉色冷漠,像個局外人,深棕的眸子暗沉無光,幽暗發黑,黑洞般吸納所有情緒。肌肉緊繃,唇緊抿,臉色僵硬。
夏銀河恐懼地看着他冷白下巴,眼神哀求,咬着領帶哆哆嗦嗦懇求:
“放開我…放開我…”
口水打濕下巴,冷汗浸濕頭發,全身酸痛黏膩,惡心難受。恐懼,顫抖,害怕,想被解開,被釋放,被原諒。
費憲霖面無表情盯了他半晌,恨不得在臉上盯出一個洞,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解開他嘴上領帶。
領帶一解開,男孩就掙紮着縮進他懷中,小腦袋蹭着他腹部,哀求,讨好:
“哥哥…哥哥…哥哥…”
像是害怕,又像是懇求,不停重複:
“寶寶喜歡哥哥,寶寶只愛哥哥…”
對魔鬼臣服,對魔鬼顫抖,渴望卑微的姿态能夠得到對方原諒,或者,一絲絲心軟。
費憲霖沒有推開他,輕柔撫摸他淩亂長發,像是安撫流浪的小貓,動作輕慢得溫柔。
被安撫,男孩逐漸放松,不再發抖,貪戀地感受他身上溫暖熱度,聞他清爽體香,貓兒般蜷在他的懷裏,全心全意感受他的愛撫。
冰涼手指輕輕撥開他的長發,露出細嫩耳廓,世界如同被打開,所有聲音變得更加清晰。
下巴低垂,紅唇抵近他耳廓,輕輕張合,聲音冰涼得竟會讓人覺得有一絲溫柔:
“小婊子。”
不帶任何感情的一句話,夏銀河清晰聽見這三個字,全身發冷,擡起頭,恐懼地看着他。
費憲霖面無表情,冷冰冰貼近他耳朵,又說了一句話:
“小母狗。”
完全猜不透男人情緒,男人動作輕柔,語氣毫無起伏,不似怒罵,不似怨恨,更似陳述客觀事實。
感受不到他的怒火,夏銀河再次鼓起勇氣,大着膽子縮進他的懷裏,卑微懇求:
“哥哥,哥哥,寶寶愛哥哥,寶寶愛哥哥…”
費憲霖輕柔撥着他後頸頭發,手指輕輕撫摸,摸着他脖頸嫩肉,勾起長發,再次露出耳廓,湊近他,一個親密的擁抱姿勢,抱着他白嫩身體,輕柔愛撫。男孩再次放松,貪婪地呼吸他身上味道,嫩唇細細啄吻他脖子。費憲霖偏過頭,紅唇抵在他耳廓,舌頭攪動口腔,發出黏膩到讓人冷寒的話語:
“告訴哥哥,你和他做過幾次?”
夏銀河身體抽搐一瞬,全身如同被投入冰湖,冷寒刺骨,瑟瑟發抖。
費憲霖撥着他頭發,輕輕蹭着他耳廓,紅唇輕吻他耳側嫩肉,溫柔到讓人顫抖:
“寶寶乖,告訴哥哥,你們做過幾次,嗯?”
極速搖頭,堅決否認:
“不,沒有,我沒有…”
費憲霖不緊不慢,輕輕抱着他,開始解他背後繩索,一點一點全部解開,揉摸他的身體,揉摸他的手臂,讓他放松。血液迅速回流,肉體松弛,全身麻痹,腦內充血暈眩,暫時無法思考。
費憲霖貼着他的耳朵繼續溫柔說話:
“哥哥全部想起來了。”
夏銀河吓得差點尖叫,但全身無力,只能瞪着眼驚恐望着他。
費憲霖仔細觀察他表情,輕笑一聲,似乎毫不介意,溫柔道:
“但哥哥想聽寶寶親口坦誠,親口說出來。”
腦子還是在充血,望着冷白燈光下那張鮮豔紅唇,暈暈乎乎,明白他的意思,似乎應該害怕,卻莫名地沒那麽害怕。他的語氣太溫柔,臉色太平靜,看起來并沒有破壞欲。
費憲霖繼續蠱惑他,親他,舔他,小聲問:
“乖寶貝,告訴哥哥,你們做了幾次?”
夏銀河還是輕輕搖頭:
“我沒有。”
費憲霖輕笑一聲,如面對撒謊的壞孩子,說:
“不誠實的孩子要被懲罰。”
夏銀河開始發抖。
費憲霖将人摟在身上,如慈父抱着寶貝,誘哄道:
“寶寶坦誠,哥哥就放過你。”
男孩痛苦閉上眼睛。
費憲霖不依不饒:
“真的不說嗎,不說哥哥會很生氣。”
夏銀河還是說:
“我沒有。”
費憲霖表現得失望,苦惱嘆氣:
“撒謊,哥哥明明記得你們做了,小寶寶肯定背着哥哥和男人偷情了,偷了幾次呢?”
夏銀河痛苦啜泣,全身發抖,更緊地縮在他懷裏,抱着他,否定:
“沒有,沒有,我沒有…”
費憲霖藏下眼底暗湧情緒,繼續溫柔道:
“乖,告訴我,到底有幾次?”
舔着他的耳朵,愛哄他:
“已經過去了,哥哥不會介意,哥哥依然愛寶寶,但哥哥要寶寶坦誠。”
聽到他的愛語,男孩崩潰大哭,無法再堅持,嗚嗚地說:
“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嗚…”
費憲霖瞳孔猛烈收縮一下,咬着牙,繼續溫柔問他:
“不知道做了幾次?”
如審判的法官,冷酷,執着,男孩崩潰無法承受,哭着說:
“不知道,不知道,嗚嗚嗚…”
費憲霖聲音逐漸冰冷:
“不知道?記不清?被幹得太多,記不清楚?”
男孩哭着搖頭:
“沒有,我沒有…”
費憲霖冷笑,收斂好爪牙,将人平放在床上,溫柔愛吻他,輕哄:
“乖,寶寶乖,不哭了,哥哥不問了。”
男孩伸着手想讓費憲霖抱他,費憲霖滿足他,将人輕輕抱在懷裏,撫摸他被繩索捆傷的後背。後背全是刺眼血痕,手指輕輕一拂就疼得絲絲抽氣,夏銀河咬着牙一句話也不敢說。大手來到紅腫臀部,輕輕地捏,夏銀河疼得咬唇低叫: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眼淚狂流,鼻涕淚水糊了一臉,費憲霖似乎才想起人疼,輕輕抹他眼淚,哄他:
“不哭了,不哭了…”
伸長手拿來床頭紙巾,為他擦眼淚,為他擦鼻涕,輕輕吹他紅腫眼睛,哄他:
“哥哥不會再傷害你。”
哄了他一陣,等他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将人放開,去拿藥箱,為他上藥。
酒精棉輕輕擦他傷口,男孩尖聲慘叫,劇烈彈跳起來,費憲霖死死将人摁住,夾着棉花面部面無表情繼續塗抹。
夏銀河尖叫着哀求他:
“哥哥,痛,好痛,嗚嗚嗚…”
費憲霖輕輕在他背上吹氣,哄他:
“寶寶乖,不要動,哥哥給你上藥。”
嗓子都要哭啞,被死死摁着,痛得冷汗直冒,腳指頭都蜷起來,咬着牙痛得發抖。費憲霖不緊不慢,一點點給他消毒,給他擦藥,說:
“寶寶不乖,這是懲罰。”
擦完藥,感覺全身都脫了一層皮,冷汗浸濕床單,皮膚火辣辣,如被針刺,整個身體都紅腫充血,勢必好幾天無法下床。
費憲霖輕呼一口氣,下床關燈,走了出去。
夏銀河在黑夜中凝望他,不安發問:
“哥哥,你去哪?”
費憲霖說:
“哥哥還有事,今天你自己睡。”
出門已是深夜,金致堯還坐在客廳沙發,剛才房間裏的慘叫一絲不漏穿進他的耳朵,只覺得這輩子從未遭受過如此酷刑。
費憲霖冷冷看了他一眼,徑直去了書房,金致堯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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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神經又開始作妖。
作吧,把老婆作沒了就安逸了!
銀河也開始變态愛了,唉。
小峰峰麻麻愛你,絕對不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