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前世
開學那天哈利還是進了第9和第10站臺之間的隔牆，因為他在馬爾福家已經見到過多比了。
不過這一次，他覺得這孩子異常的囧……好吧好吧，我們跳過這一段——雖然說多比無比在意他家小主人的幸福問題但是其實哈利也沒有什麽人身安全不是嗎？【遠目……
當哈利坐在斯萊特林一桌的最後等着吃飯的時候，鄧布利多介紹了他們新任的黑魔法防禦術老師——吉德羅洛哈特。
金發的男子點頭沖學生們微笑，引起大群女生的尖叫。
哈利隐約覺得有什麽不對，可是他說不出來，因為無論從什麽方面來看，洛哈特身上都沒有什麽不對，除了他的微笑……
微笑？
哈利忽然驚了一下，洛哈特不是一直笑得燦爛到某種詭異的程度的嗎？現在這個笑容怎麽這麽……含蓄？
哈利覺得別扭的不輕，眼角撇到西弗勒斯依舊平淡但是明顯僵硬的臉色，他覺得更加別扭。
西弗勒斯今天一天都覺得頭頂上烏雲密布，等到了霍格沃茨見到了那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時候，他不詳的預感終于成真。
這種從靈魂上感到熟悉的存在……
西弗勒斯悄悄握緊了手。
洛哈特的眼神掃到西弗勒斯，他那雙藍色的眼睛眯了眯，嘴唇微微一動。
西弗勒斯知道，他在說：晚上我來見你。
他僵着嘴角給了洛哈特一個扭曲的微笑。
冷氣四溢……咳，這是哈利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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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地窖，哈利跟着西弗勒斯回到他的辦公室。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對于這個小巨怪不請自來的行為表示不滿，不過他也知道，他壓根無法拒絕這家夥。
“拉斐爾，那個洛哈特……”哈利疑惑的問道。
西弗勒斯皺着眉：“不要管他。”
哈利癟了癟嘴，不再言語。
黑發的男人有些無奈，這孩子是認定他對他沒有任何辦法嗎？
他嘆了一口氣，走到沙發上坐下，哈利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不要管他，這跟你沒有關系。”西弗勒斯難得溫聲說道。
哈利卻仿佛突然受到刺激一般：“那就和你有關系嗎？！”語氣仿佛透露出一種……妒夫的感覺。
西弗勒斯眉頭皺的更緊，他真的不喜歡別人過多的幹涉他的事情，他會讓他窒息：“不要在意他。”
哈利低下頭，沒有說話。
氣氛開始有些僵硬。
黑發黑眸的男人再次無奈。
他已經做出了承諾，這孩子真的不能稍微安下心來嗎？
“哈利，你不用擔心……”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被男孩突兀的打斷。
“為什麽我不用擔心？！”他仿佛瞬間崩潰了一般，墨綠色的眸子透露出一點點水汽，“上輩子你就離開了我，上輩子你就只是因為我母親才陪在我身邊……我怕，我真的怕……我怕你就像上輩子一樣就這麽走了……我永遠都抓不住你……”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西弗勒斯驀地站起身，他盯着似乎被吓到的男孩：“上輩子？”
哈利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擁有上輩子的記憶……一直到我死的時候。”
也就是說，你知道真正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的一生嗎？
“出去。”西弗勒斯的聲音瞬間降到冰點。
哈利慌了，他知道這個男人也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甚至大怒，但是……但是不能就這麽否定他的存在啊！
“不，拉斐爾，你聽我說……”
西弗勒斯不再看哈利一眼，他的神色平淡而毫無波紋，似乎專心于手中的書籍。
哈利的聲音慢慢微弱，最後消失，他微微顫抖的站在原地，仿佛身陷冰天雪地，而他失去了一切的溫暖。
“出去。”西弗勒斯再次出聲，語氣溫和而低沉。
哈利就像無所知的一般，搖搖晃晃的向着外面走去，臨近門口，他終于恍惚着開口：“為什麽？”
西弗勒斯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哈利的臉色瞬間慘白，他顫抖伸出手去握住門把，走了出去。
當聽見門輕輕閉合的聲音的時候，西弗勒斯終于放下手中的厚重而陳舊的書籍，捂住眼睛。
那個男孩所知道的、他所執着的，始終是那個真正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他。
他在試圖接受男孩的感情，他在努力把握着兩個人之間的平衡，他同樣在逼迫自己成為西弗勒斯斯內普。
可是哈利眼中的人，不是他。
那個黑發黑眸的男人，不是他。
他曾經同樣擁有黑發黑眸，但是那不是他。
“那不是我……”他放下雙手，輕聲呢喃，“所以，別妄想了……”
他閉上眼睛。
誰說過，我們不能夠流淚，因為相較于內心而言，那是身體的敗北。
可是于他而言，這具身體，根本就沒有淚水。
他不能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西弗勒斯緊了緊雙手，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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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個人縮在角落裏，盯着那扇緊閉着的門。
他可以使用蛇佬腔進入拉斐爾的寝室，可是他不敢。
他不知道為什麽拉斐爾會那麽生氣，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漸漸的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哈利睜大了眼睛看到吉德羅洛哈特毫無阻礙的進入拉斐爾的寝室，渾身冰冷。
拉斐爾……不是你說的，要永遠陪着我的嗎？
哈利忽然笑了起來，無聲的笑，慢慢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的幽靜的光芒。
拉斐爾，你答應過我的誓言你都忘記了嗎？你真的在意過我嗎？
拉斐爾，你從來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把我全部的生命都纏繞在你百分之一的生命中，我恨不得将我依舊鮮活的心髒剖開，用那始終流動着的血液來書寫我對你的執念。
可是我不能，我知道那将吓壞你，那會讓你選擇逃離。
我只能用磕磕絆絆并且愚蠢至極的方法來告訴你，我在愛你。
我将那些叫嚣着擁有的狂熱情緒硬生生的扯下，然後壓縮發酵，變成纏綿入骨的疼痛。
這些你都不知道，拉斐爾。
你不知道我愛你愛的卑微，愛的小心翼翼，愛的連姿态都仿佛低到了塵埃裏去。
可是拉斐爾，你在意過我嗎？
你從來都不知道我的痛苦。
但我只能選擇愛你，拉斐爾。
那是我刻入骨肉的執念，是我生生世世、求而不得的不甘。
拉斐爾，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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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看着走進來的洛哈特，挑了挑眉，轉身倒了杯茶，遞給對方。
“你怎麽來這個世界了？”西弗勒斯坐在沙發上。
洛哈特坐下來，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架無框眼鏡戴上，俊美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書生氣：“啊，對了，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看到小救世主在外面。”
“……嗯。”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應道。
“罪，你這個性子也該改改了。”洛哈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類似無奈的情緒。
“你已經解開了四階基因鎖？”西弗勒斯問道。
“是的，剛剛解開就讓何歡把我送過來了，你最近的情況……不怎麽穩定啊……”洛哈特推了推眼鏡，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問道：“因為是何歡把我送過來，主神的存在使我們重新擁有了聯系？”
洛哈特皺了皺眉，開始啃手指：“我也不清楚……當初鄭吒複活我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居然只複活了我……可是我們現在又重新擁有了聯系……不過何歡說這種聯系只有見到的時候才會有，等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會失去聯系。”洛哈特聳了聳肩。
“果然擁有了感情就是不一樣……你以前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西弗勒斯說着，一邊順手把對方的手指拿出來。
洛哈特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個小救世主……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西弗勒斯點了點眉心，淡笑着說道：“你是怎麽看待鄭吒的？”
洛哈特皺了皺眉：“這不一樣……鄭吒他還有羅莉，而且，罪，誰跟你說我這種情緒就是愛了？”
西弗勒斯無奈的擺擺手：“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不過，哈利他……所在意的，不同樣只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嗎？”
洛哈特眉頭皺的更緊了點：“你現在不就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嗎？”
“我不是……”西弗勒斯看着對方愈加困惑的男人，終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喂喂，既然你才剛剛知道什麽叫感情，幹嘛還裝成一付專家的模樣幫我分析啊喂？！
“行了，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決。”西弗勒斯直接決定。
洛哈特慢慢的點了點頭——雖然看他的表情他依舊無法理解，但是他立即說道：“這次我過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說吧。”
“嗯，你看過何歡給你的那份資料了嗎？”洛哈特又開始不自覺的咬着手指。
“看過，怎麽了？”西弗勒斯沒再拉對方飽受摧殘的手指——不知道真正的吉德羅洛哈特回來的時候會不會為自己的手指哭泣？好吧，一瓶魔藥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其實這裏面還有一點點我的原因……”洛哈特的聲音微微低了一下。
“嗯？”西弗勒斯眯着眼睛。
“當初鄭吒複活我的時候不是把你們都直接去掉了嘛……然後後來我複活他的時候，我不高興，就把他的一部分情感也去掉了……可是我不知道他會和你們一樣轉世，畢竟……那塊感情太過微小了……”洛哈特的聲音越來越低，帶着點委屈的意思。
“呵，”西弗勒斯嗤笑了一下，“我還真是想不到你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情感的端倪。”
洛哈特啃手指啃的更勤了一點……
西弗勒斯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罪，”洛哈特猶豫了很久，“你明明知道……小救世主他……是誰，不是嗎？雖然他的記憶還沒有覺醒……但是你不能夠否認他的靈魂還是原來那個。”
西弗勒斯沉默着并不回答。
洛哈特咬了咬下唇，繼續說着：“你們的狀況和我的不一樣……鄭吒他有其他的選擇，我也不是需要愛情的人……可是罪，我知道你有多寂寞……我在去掉那塊情緒之後，其實現在後悔了……他是鄭吒最善良最柔軟的部分，我實在沒有想到他會轉世成為……”
“成為戈德裏克格蘭芬多？”西弗勒斯嗤笑了一下，“沒錯，他和那頭蠢獅子的确很像。”語氣帶着幾分諷刺。
“……你還記恨着當初戈德裏克說的那句話？”洛哈特終于把手放下，問道。
西弗勒斯挑眉，沒有回答。
洛哈特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有夠固執……我先走了，我在這裏大概會呆一年，我會盡力讓你們兩個在一起。”
西弗勒斯冷笑了一下。
洛哈特走出門，看着依舊縮在原地的小救世主，想了想，還是走了上去。
“哈利波特。”他輕輕說了一句。
哈利的身體顫了一下，無神的擡頭看着洛哈特。
“我和西弗勒斯都是彼此很重要的人……類似親人的存在，所以哈利，不要擔心，真的，”洛哈特很誠懇的說道，“沒有人在他心裏有比你重要的地位，你要相信這一點。”
看着眼中終于重新充滿光芒的小救世主，洛哈特歪了歪頭，提醒道：“對了，你不要老是依靠你前世的記憶來認識西弗勒斯，在你們挑明之後，一切就不會按照原來發展了。”
哈利沒有問為什麽洛哈特會知道，也沒有問為什麽洛哈特的改變會那麽大，他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謝謝。”
洛哈特不在意的擺擺手，笑了笑，轉身離開。
“祝你們幸福……”走在回去的路上，洛哈特笑得異常燦爛，“不過我就還是繼續寂寞下去吧……鄭吒那只類人猿……我才不要呢，哼！”
……楚大神乃傲嬌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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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哈利波特……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哈利波特……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哈利波特……戈德裏克格蘭芬多……這兩個名字在西弗勒斯的腦子裏不斷的循環着。
他還記得當初在何歡給的那份資料上的文字時自己的驚恐，甚至做出了自殺這種蠢事。
他冷哼了一聲，大腦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憶自己身為薩拉查斯萊特林時的一生。
“你終究還是一條邪惡的毒蛇，薩拉查……我看錯你了！”有着耀眼金發的男人滿眼的失望和憤怒。
西弗勒斯手一抖，杯中的酒灑了出來，他慌忙的擦拭，然後動作慢慢的緩下來，停止。
他怔怔的回憶着當時的情況。
似乎還是因為麻瓜的問題吧，其實他雖然讨厭麻瓜，但是也不至于到滅絕他們的存在，只是戈德裏克維護他們，他才下意識的反駁對方。
如果戈德裏克真的試圖了解的話，他完全可以發現，即使薩拉查嘴上說着厭惡一切麻瓜，但是他從未做出任何的事情。
戈德裏克從未發現，可是赫爾加和羅伊納發現了。
當時戈德裏克說那句話的時候，她們就在一旁，用驚訝并且不甚理解的眼神看着金發的男人。
薩拉查握緊了雙手，不發一言的轉身離去。
金發的男人似乎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了上去，可是當薩拉查走出霍格沃茨的時候，當他們兩個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用了幻影移形，回到了自己的城堡。
當時那麽近的距離，他清楚的看到了戈德裏克眼中的驚恐和慌亂，可是那無法挽回他，他可以理解戈德裏克的遲鈍，但是他無法理解對方的傷人話語。
後來戈德裏克來過他的城堡，一開始是每隔幾天，然後每天下午都來一次，每次他都讓家養小精靈把對方帶到客廳，自己在書房裏看書，從來不去面對那個男人。
其實自己早該清醒的。——他那個時候始終這麽想，然後固執的拒絕去見那個男人。
赫爾加和羅伊納來勸過他，加百列對着他無奈的搖頭，該隐只能低聲的嘆息。
從那時到死去，他們只見過一面，在他死的時候。
他死的時候其實還年輕，他是病死的。
積勞成疾，也是心病。
金發的男人在家養小精靈的帶領下進入卧室，嗚咽着緊握薩拉查的手。
他從未看到他這麽狼狽的時候。
薩拉查那個時候幾乎無法說話，但他還是很執着的開口。
“戈德裏克……”
“是，我在。”男人連忙擡頭看着薩拉查，眼眶裏的淚水幾乎無法控制的流出來。
薩拉查輕輕皺了皺眉，戈德裏克會意的趕緊擦去淚水——這個時候的他反倒令人驚嘆般的聰慧。
他們兩個都是極其聰明的，只是在對方面前從來都會退化成孩子一般的鬥氣，只是以後估計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我從未讨厭過你……”薩拉查的眼神慢慢迷茫，似乎陷入了紛雜的回憶中，“從一開始就是……我認定了一個人就從來都不會改變，無論是好是壞……你似乎總是因為這個而說我……咳咳，以後，我也就不用聽你這種煩人的話了……”
戈德裏克将頭埋進黑發男人手掌，濕潤的液體無聲的流出——他不想讓薩拉查看到他這副脆弱的樣子，他要讓薩拉查走的安心。
“不，”戈德裏克擡起頭努力的微笑，雖然他并不知道那樣的笑容只會比哭更加難看，“我從來不會說你……你是最好的……薩拉查……”他終于忍不住哽咽。
薩拉查笑了笑，并不在意：“你很少會在意我……不用反駁……你無意識的行為始終體現着你對我的不在意……我和那個女人有了孩子，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麽說的嗎？又是一條毒蛇，”薩拉查盡力模仿着當時戈德裏克的語調，“你不怎麽在意我的感受……咳咳……咳咳，那畢竟還是我的孩子……我為了家族所勉強自己和女人生下的孩子……他也很大了吧，都足夠支撐起一個龐大的家族……”
可是你從未見過他，即使在學校裏都是避開走……因為我。戈德裏克痛苦的閉上眼睛。
當他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的時候，他無法控制內心的痛苦和黑暗情緒——那在他的內心從未出現過，他慌亂無措，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的獨占欲從來都這麽強。
薩拉查停住了聲音，他不看戈德裏克，将眼神胡亂的放在天花板上，他感覺到了生命的流失，他竭盡全力勉強着控制自己無力的身體，靠在戈德裏克身上。
戈德裏克慌忙的扶着薩拉查，下一刻因為唇上的觸感而怔住。
那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也是唯一的一次。
“薩拉查……薩拉查，你給我醒過來啊！不要就這麽丢下我一個人啊……那個孩子，那個孩子還從未見過他最崇拜的父親……薩拉查……不要離開我……”
羅伊納、赫爾加他們幾個站在外面，門開着，看着裏面的情景，眼眶中溢滿了淚水。
“羅伊納阿姨，”一個20多歲的黑發年輕人顫抖的看着死去的男人，“那就是我的父親嗎？”
羅伊納擦掉淚水，輕輕轉過身，說道：“是的，那就是你最崇拜的父親，霍格沃茨的創始人之一，斯萊特林學院的第一任院長，薩拉查斯萊特林。”
“那……”
“那是你父親最愛的人。”赫爾加柔和的接過話題，偏頭看向戈德裏克格蘭芬多。
黑發的年輕人沉默了下來，他同樣将眼神轉向屋內，眼神安寧而帶着淡淡的悲傷。
後來，戈德裏克回到了霍格沃茨繼續擔任院長。
他說那是他和薩拉查最在乎的地方，他從未想要抛棄。
說着這話的時候，戈德裏克柔和的看着薩拉查的畫像。
那不是會動的畫像，只是一張簡單的圖片。
戈德裏克說，薩拉查就是薩拉查，不是任何畫像可以替代的物品，他是獨一無二的。
……
那些後來都是西弗勒斯在何歡給的資料上看到的。
那個時候他近乎無措的想着，為什麽要這樣？你為什麽要後悔？
他竭盡全力讓自己平靜，最後被告知。
那就是哈利波特，那就是你每轉世一次你所錯過的戀人。
他終究崩潰而絕望。
他們的愛情，真的會落地無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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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忽然出現在洛哈特的房間裏，洛哈特見怪不怪的聳聳肩。
“這麽晚了來幹什麽？”
“我總覺得洛還是會逃避……”何歡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不還是騙了他嗎？”洛哈特諷刺的笑了一下，“明明一切都是你在主導，你卻偏偏裝的和老好人一樣四處幫忙。”
何歡苦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她要怎麽告訴他這個剛剛覺醒感情的人，如果這兩個人不真正經歷過痛苦，他們又如何真正學會珍惜？
不過這裏面也有她的錯就是了……
請一定要幸福。何歡默默祈禱。
否則我要如何面對我自己的過錯。
作者有話要說： 呃，有個問題得解釋一下，就是關于第11章裏面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情感世界過于單薄和局限，他活了20多年也只剩下對于莉莉和劫盜四人組的感情，也許最多加上一個Lord Voldemort，”這句話，我的設定是，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的友情真正開始是在Lord Voldemort消失之後，有些HP同人中也會這樣設定，我這裏也是這樣的
另外，楚大神的出現，證明這文其實還是有一點無限的影響的……開始考慮要不要寫關于楚軒和鄭吒的番外……
更新的問題……呃，我盡量，不過每章的字數都很多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