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意思!”我本來還殘留的冷靜被魚貫進入房間的男人摧毀了。我依稀明白要發生的事情。為什麽這麽荒唐?

“就像你看到的。你說說看,憑溫雷和你的交情,會不會救你出去?”韋恩的聲音還該死的悠閑。“別弄死了他,還留著有用。”

“住手!走開,走開!”我晃動身體企圖避開繩子對我手臂的捆綁。這是一種讨厭的捆綁方式。

“你不能這麽做!韋恩!這是違法的……”我發現這個詞對他來講沒什麽威脅作用。“不,你該受到詛咒!這樣不行!!!”

我覺得我對男人應該沒什麽吸引力的。可為什麽他們還會有欲望。

“啊!”在第一次被進入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大叫。“變态!渾蛋!滾開滾開!”我掙紮的很劇烈,至少兩個人抓著我。

我以為我的想象力夠豐富,接下來我遭受到的比我能想象的要痛苦百倍。

我痛苦的意識混亂,好像叫了溫雷的名字。

我不知道這場惡夢經歷了多久。

“弄醒,弄醒。對!這樣才有效果。”當我被體內的重擊喚回神志的時候,聽到有人這麽說。勉力的擡眼去看,才發現有人一直在用V8拍攝。

他們要送給溫雷看!我一下清醒了大半。“不要!不要拍!不要!”定是我剛剛叫得太多,聲音啞的不象話。

“近一點,特寫。”有人說。“看他的賤樣,真是天生就該被幹的。光眼睛就這麽勾人。”

“拿走拿走!不要拍!”我看到V8逼近我的臉,拼命的把臉扭開。我不知道我現在看起來什麽模樣。但一定狼狽異常。溫雷若是看到,說不定真的傻的會就範。

正在我身體裏抽插的人抓著我的頭發,讓我面對V8。我甩不開他。體力消耗殆盡。

V8沿著我的身體游走,連交和之處都沒放過。

我想哭。但這只會讓他們稱心如意。

“韋恩!韋恩你他媽的渾蛋!你為什麽不親自來?你不行嗎?”我豁出去地大叫,我知道,他一定在某個監視器後面看我。“你不行幹嗎不找你老婆來?找你女兒來!找她們來強奸我啊!你他奶奶的變态下三爛。你喜歡看幹嗎不看現場?躲在外面鬼鬼祟祟幹嗎?”

我的話多少還是起了作用,韋恩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

“紀,我還以為你有羞恥感,所以沒出現在你面前。”他的神情陰郁。

“羞恥也是你能說出來的詞?去你媽的!你都不羞恥我害怕什麽?嗚……”已經麻木了的下身忽然傳來劇痛。

我看不到他們是怎麽對待我的身體的。他們似乎在我身體裏又擠了什麽進來。

又麻癢又火熱的感覺絲絲的滲入單純的劇痛裏,漸漸成了主導。我不知道怎麽才能抑制這種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我呻吟般地叫道。連我自己都快不明白我叫些什麽了。

“不要什麽?”

“不……”

“你要什麽?”

我明白他們想要什麽了。是想要我經受不住的求饒。這應該比單純的痛苦更能讓溫雷動搖。

“溫雷!”我對著V8用盡全身力氣叫道,“你看到他們怎麽對我了?你看到了!你要記著,給我報仇。什麽也不要答應他們!否則,我變了鬼也不饒你!”

“……玩到他求饒了為止。”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想我最後還是哭了。到底有沒有求饒我記不清。最後記得的一件事是他們分開我的腿用V8拍攝裏面的狼藉。我極力掙紮,有人在我的脊背上重擊了一下。強烈的刺痛充斥了我整個大腦。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就剩我一個人躺在地上。身上還是那樣狼藉。從腰以下完全沒有知覺,就像不是我的。上半身倒是疼痛得很,冷得很。尤其是脊椎下部。試著動了一下,我失敗了。身體像是從中截斷了。我意識到是那一擊傷了脊椎。我癱瘓了?

反正就要死了,癱瘓也無所謂。我想各種各樣能死去的方法,以我現在的情形能做到的卻一個沒想起來。昏昏沈沈地又睡去了。

“非!非!醒醒。”黑暗裏有人拍我的臉,輕輕的叫我。

“嗯?”我極力看也看不清。

“太好了,醒了。走,我們離開這裏。”

“是……誰?”我問,就算不是故意輕聲,聲音也幾乎聽不到。就算聽到,也聽不清。完全嘶啞的不像人聲。

“非?你說什麽?很痛?忍一下,我背你出去。”他也輕聲說。

“不……”我費了很大力氣要推開他。“你走。我走不了。”我一字一字的慢慢說。

這次他聽懂了。“你不走我還走個屁!要死死在一起。”他急了。

是溫雷還是任易?我分不清他們兩個人的聲音。

沒辦法,我讓他背著我跑了出去。一路上都看到有警衛東倒西歪的昏倒在那裏。想必都是他幹的好事。不用看臉,我也知道他是任易了。

中間我一定是又暈倒了。脊背痛得難以支持。

睜開眼已經到了任易的家裏。身上還是赤裸著。任易張大了眼睛看我。

“他們……居然……這麽對你!”他咬著牙說。“我饒不了他們!”

“幫我……清理……”我斷斷續續的說不完一句話。

“我放水幫你洗澡。”他跑開了,一忽兒又回來抱我進浴室。脊椎的彎曲讓我眼前發黑。我知道傷的非同一般。

上半身的擦傷還因溫水的刺激而疼痛,下半身還是毫無知覺。

我甚至都感覺不到任易幫我清理身體裏的污穢。

“這裏什麽時候劃的?你都不告訴我。”任易定是為了避免尴尬随口找了個話題。

我努力的欠起身,看到左邊小腿上劃了長長傷口,看樣子很深。還在流血,是新傷。大概是逃回來的途中劃傷了。

“我不知道。”我說。

“不知道?開玩笑啊!這麽深的傷口……你……你的腿沒知覺?”他結巴了起來。

“不,有,當然有。”我不想他太擔心了。

“這樣……”他繼續幫我清洗。我實在支持不住的又要睡去。

“你還騙我!”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叫道。

“什麽?”我疲憊的張看眼睛看他。

“你根本就沒知覺!你連膝跳反應都沒有!”他看著我,眼睛都紅了。

“任易,任易。我想……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聲音沙啞地費力地安慰他。

“非……我真沒用,還要你反過來安慰我。”任易低著頭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

“換你也同樣會這麽做。”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他的頭發,“好了,給我講講你是怎麽把我救出來的?”

“我真希望換成我。從你被擄走我就開始查那車號。入侵了警方的網絡才查到車主。後來潛進辦公樓挨個房間搜的。見人就打倒。挺笨是不是?”他不好意思地笑。“我耽誤太多的時間。不然你就不會……”

“挺聰明的啊!我沒白教導你。換我也這麽幹。”我笑著說,忽然想起:“你沒和溫雷一起?”

“沒有。從昨天離開就沒見到他。”

“壞了!任易!你快去看看溫雷,我怕他出事!”我推任易讓他快去。

“為什麽?怎麽他會有危險?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麽你會被如此虐待!我倒覺得現在危險的應該是你!”

他不明白我們和那個機構的牽扯。

“快去快去!等下再和你解釋。他真的處境危險。”我看著一臉倔強的任易,“你不想他像我一樣慘對不對?”

他是喜歡溫雷的。

“……好吧。”他嘆口氣。把我抱出來,用幹淨的浴巾擦拭後用浴衣包裹起來抱到卧室的床上。又簡單處理了一下我身上的傷口。

“快去,快點!”我不停的催他。心急如焚。我害怕溫雷會受到傷害。他那麽溫文爾雅。

“不急這兩分锺。”任易冷冷地說。“我保證會把他帶來給你。”

幹嘛是給我?我心裏奇怪。那是你的戀人!

看他出去,我才松了口氣。轉念想想我自己。從此以後,就是個廢人了?還能逃到哪裏去?無論對溫雷還是對任易,我都只能是包袱,是累贅。是迫使他們就範的工具。

他們要逃嗎?怎麽可能讓他們帶著我逃?

沒用太長時間思考,我就發現,自我了斷是最實際的一條路。

了斷說得容易,對我來講,幾乎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上身痛得厲害,尤其是後背。動一動就全身冷汗。我一分一分的挪到床邊,翻了下去。

著陸的碰撞讓我昏厥了幾分锺。

上吊跳樓什麽都不可能。我拖著身子向廚房爬去。那裏有各式各樣的刀。

短短的十幾米對我就像翻山越嶺。我從沒想過平時靈活的身手現在從這個房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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