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除妖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有了突破性進展,有些疑問可以解開了哦
撒花~~~~
話說昨天聽到了一首歌,歌手一直在那邊唱狼愛上了羊。
摸下巴:狼愛上了羊,是沖破了禁忌,那灰太狼一直攻擊羊村,會不會也是愛上了某只羊,一直在尋找見面機會呢。握拳:還有可能是bl呢……
囧……我被自己雷到了!
抱歉,今天發生了一些意外情況,曉曉沒辦法按時更新了,請諸位童鞋原諒
将軍府外依然是陽光燦爛。
墨鴛踏步走出那個陰暗的府邸後,感到身子有些疲軟。
說實話,她并不是個膽小的人,當年遇見映池的那個古墓比這裏恐怖多了。可是,她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心跳加速,為什麽會慌張。
希望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只不過,那裏面發生的事,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
“你去幫我殺了他,好不好?”說完這句話後,阮沁竹伸出一只手,手裏的半顆珠子閃耀着耀眼的紫色光輝。
是被上官庭拿走的晶心。
“殺了他,我就把這個給你。”
墨鴛收斂了笑容,清瞳裏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沉:“如果,我拒絕呢?”
阮沁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從她的臉上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像極了蛇的游離,那種墨鴛最害怕也最厭惡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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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妩媚:“全息大人的脖子真是纖細啊,你說,我要是輕輕掐一下,它會不會斷掉呢?”說着,手上慢慢地使上了幾分力。
空氣越來越稀薄,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
墨鴛不由自主地握住那雙殘忍的雙手,不住地掙紮。
“如果拒絕,”阮沁竹嘴角的笑容越發妩媚,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那麽,你們,都去死吧。”
“放開她!”
“放開她!”
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蕭玉冥雖然站了起來,可身子仍然有些搖晃。他的眼緊緊地盯着那雙掐在墨鴛脖子上的手,語氣卻是嚣張地很:“不過是個蛇妖而已,本大爺替你除了他便是,你趕緊放開她!”
阮沁竹瞥了一眼那個白衣翩然的白羽遒一眼,雖然臉上依然沉靜若水,眼中的緊張和焦急又則能逃過她的眼?!她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力道又一份。
墨鴛的臉色又痛苦了一分。
蕭玉冥“唰——”地一聲白了臉,立刻吼道:“都答應你了你還想要怎麽樣!”
白羽遒的臉色更差。他死死地握着劍柄,眸子深處湧起憤怒的波濤海浪。
不能急,一定不能急,鴛兒還在她手裏,一定要冷靜。
“我會去殺了他!”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有力。
阮沁竹倏地看向他,眼裏是駭人的紅光。
“我要你和全息大人,親手,殺了他。”
“我會的。”
墨鴛的眼神不着痕跡地閃了一下。
她這算是碰上隐藏任務了吧。不知道是應該說她太倒黴了還是她人品太好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妖應該是倒了修真時期才會出現的吧。為什麽,連個玩個游戲都那麽麻煩。
白羽遒是緊緊摟着墨鴛走出來的。
就在她被掐住脖子的那刻,他真正感到了恐懼。那種即使他躲在冰天雪地的遺跡深處差點沒命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過的情緒。
即使知道這是個游戲,可以無限制複活,他的心仍舊在顫抖。
已經在意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半摟着墨鴛,對着蕭玉冥道:“看來我們需要去找蕭老莊主一趟了,他應該知道一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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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莊主看到墨鴛脖子上青青紫茲的瘀痕很是心疼:“你們那個,把庫房裏那些藥膏全給我拿過來!聽到了沒有,全部!還愣着幹什麽!阮沁竹那個賤人,居然動我蕭家莊的未來少夫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羽遒一如既往地黑臉。
蕭玉冥則是暗暗竊喜。
只有墨鴛覺得有些好笑,她該感謝她滿分的魅力和超高的福緣嗎?
俄頃,丫鬟便拿着一大推大大小小地藥膏過來了。白羽遒眼疾手快地挑出一瓶,把墨鴛按在椅子上,用指尖挑了藥膏細細的塗抹。
清涼的感覺随着他指尖的移動傳到她的身上。不同于阮沁竹如蛇般的觸感,對于這樣的觸碰,墨鴛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歡喜。只是這樣的姿勢太過暧昧,若有若無的氣息呼到她的臉上,墨鴛紅了臉。
蕭玉冥心裏有些苦澀。
墨鴛,不,應該是漫漫,很少會臉紅。不是說她臉皮厚,而是她太過理智。他記得有一次他趁她不注意偷吻了她,可她只是微微一愣了一下,然後又是那副溫柔如水的模樣。
墨鴛擡眼,看向蕭子晟,肅然說道:“蕭老莊主,有些事,我想你必須要告訴我了。”
老頭和淩殷打定了主意不讓她知道,她也只能從蕭子晟這裏打聽消息了。
蕭子晟嘆了口氣:“其實你娘,原先是将軍府的人。”
猶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意氣飛揚,在那個美麗的西子湖畔,不小心撞上了那個如仙如畫的女子。
她的脾氣是真的不好,非揪着他給她道歉不可
。
然後,兩個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他驚奇的發現她的劍術奇好,一把斷月劍耍得出神入化。
他敬佩,她得意。
然後他發現她旁邊還跟着個男子,俊眉星眸,器宇軒昂,帶着寵溺的笑容看着她鬧。
那人,便是年輕時的上官庭。
他還沒來得及靠近,她身邊就有了良人。這讓他着實傷心了好一陣子。
“你娘啊,是當時有名的巾帼英雄。有一次,上官庭被敵軍困在了一個山谷,上面卻遲遲不肯派發援兵,還是你娘帶着一群士兵,将他救了回來。”他靜靜地回憶着,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墨鴛的感覺越發不好。
“我娘,和上官庭有沒有成過親?”
蕭子晟點頭:“是成過親的。說起來,鴛兒,你和你娘還真像。當初你和那小子來救人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
因為是那樣,所以那次沒有派人追擊,蕭玉冥怕也是自作主張了吧。
一個答案漸漸浮上了心頭。
白羽遒有些不以為然:“然後出現了一個阮沁竹,上官庭和他夫人經歷過生死的感情就破裂了,是吧。”
蕭子晟臉上微有愠怒,卻不是針對他的:“那個阮沁竹,據說是上官庭從強盜手裏救回來的,然後放在府裏主不主,仆不撲。事實上誰知道她是怎麽來的?!蘭妹子是多麽驕傲的一個人,她永遠也不會做娥皇女英的事,上官庭想要享受齊人之福,又豈是那麽容易的!”
“那我爹是怎麽回事?”墨鴛心裏的答案已經明朗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說實話,自從蘭妹子嫁人後,她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蕭子晟皺了皺眉,那時他不得不避嫌,“她離開将軍府的時候來見了我一面,然後告訴我‘那個地方,自是與我無關了。但到底也住了些年頭,蕭大哥若是能照顧就照顧些,若是不能就随它自生自滅吧’,然後就走了。”
“對了,你滿月的時候我去了你家。竹清卓那小子,着實比那上官庭好太多。”
“那麽,蕭老莊主,”墨鴛斂去眼中的情緒,淡淡問道:“誰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