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6)

裏是否有我遺失的夢之藍……如果是這位特護警察眼花看錯了,随你處罰,如果他沒有看錯,冷家的家傳之寶,怎麽能就這樣帶走的,是不是?”

南宮少帝掃向夏千晨,發現她的手藏在身後,神情也有一絲異樣。

“怎麽回事?”

“讓她把手打開,看看有什麽就知道了。”

夏千晨咬着唇,該死的冷安琦,她到底想怎麽樣?!

南宮少帝冷聲道:“把手拿出來。”

羅德已經從後面扭住了夏千晨的手,讓她攤開,果然,美麗的夢之藍泛着熒熒光澤……

章節目錄 最多無期徒刑(vip131)

忽然胳膊被用力一扯,南宮少帝将她緊緊地拽到面前,沉聲問:“你偷的?”

夏千晨皺了皺眉,想要說什麽,卻無從解釋的樣子。

南宮少帝目光陰狠:“說實話。”

“對,最好是說實話,”冷安琦柔柔的嗓音傳來,“态度良好,可減輕罪行。”

夏千晨聽出她話裏的暗示。

真是受夠了,痛恨極了這樣被威脅……

南宮少帝看她似有難言之隐,放柔語氣:“是如何就如何說,我在,不必怕。”

這句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說不出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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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的地方才可怕,寧願去監獄也比呆在那個別墅裏,每天過着心驚膽戰的生活,不斷被他淩辱好!

忽然夏千晨眼睛一亮——監獄。

“是我偷拿的。”夏千晨擡起臉,眸光清澈,“你們把我捉帶走吧。”

她說着還主動上前,将雙腕遞過去。

張警司沒想到她會這麽配合,愣愣地去拿手铐。

夏千晨的胳膊又是被一拽,南宮少帝沉眸盯着她:“我叫你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寶石就是我偷拿的,你也看到了,證據都在我的手裏。你如果不信,要不要請鑒定師鑒定一下?”

她的态度讓南宮少帝暗神,這哪裏是小偷的态度?

“有人威脅你?”他的目光淩厲往冷安琦身上一掃。

夏千晨好像對冷安琦特別敬畏,也特別聽她的話。

“你不是說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夏千晨自嘲說,“我是你南宮少帝的狗,誰敢威脅我?”

“動機。”

“夢之藍是無價之寶,撇去它是冷家鑰匙碎片之一,它更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它就在我面前,這麽好伸手拿走的機會,我相信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誘『惑』吧。”夏千晨說得理所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家財萬貫,我很缺錢……別忘了,我當初去你的別墅做鐘點工,也是為了巨額的工薪。”

伴随着她的話說完,“喀嚓”,手铐铐住了她的雙腕。

“冷小姐,對不起。”夏千晨轉身要随警察離去,兩個保镖走上來,攔住去路。

羅德陰厲道:“我們帝少的人,誰敢帶走。”

冷安琦不敢置信問:“納西塞斯,你難道要包庇一個盜賊?”

南宮少帝沉聲:“你過來。”

夏千晨僵直着背脊,兩個保镖已經要去拉她。

張警司說道:“帝少,這恐怕不妥,夢之藍的遺失,我們已經立案了的。加上夢之藍有投巨額保險,保險公司和我們警方一起介入了這起事件……”

突然一把冰冷的手槍抵在張警司的頭顱上,他膽寒得說不出話。

特警隊們見頭子有難,立即端起手槍瞄準。

張警司面『色』有汗:“把槍放下,都不長眼了啊?也不看看他是誰……敢拿槍指着大名鼎鼎的帝少。”

警察們都很為難,他們也知道眼前這個英俊如斯的男人是帝少,可是警隊也有警隊的威信。

大家一個個放下手槍,唯有一個還拿着槍高指着。

“小何!”

“除非他們也把槍放下。”

“你不要胡鬧。”

“張警司,您不是經常教育我們,不懼怕流血與犧牲,決不姑息任何形式的挑釁,堅決擁護我國『政府』為捍衛國家和平所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和正義行動,始終堅定地與黨和『政府』、與全國人民站在一起……”

張警司:“……又來了。”

兩把槍冷冷對峙着,羅德指着張警司,而那個不怕死的特警居然指着南宮少帝。

有意思。

南宮少帝唇角一彎,手指一擡,身後的數十個保镖全都抽出手槍。

“納西塞斯,不要在我的船上殺缪。”冷安琦妥協說,“有什麽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商量?”

“這樣吧,這裏随時可能會有外人出沒,我們去會議室裏談。”

“沒什麽好談,”南宮少帝獨斷獨行說,“我當今天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覺得不用談了,”夏千晨冷冷地說,“寶石就是我偷的,我需要負相應的責任。”

南宮少帝眸子一動,犀利的目光掃去,夏千晨毫無畏懼。

冷安琦淡淡一笑:“就算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看來你跟她的意見不合,你們不需要談談?”

南宮少帝不屑冷嗤:“一只狗也有意見?”

“納西塞斯,我們去裏面談吧……”

回到城堡裏,夏千晨剛被推進一間會議室,門就關上了。

南宮少帝冷冷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翹起兩條長腿:“你想過了後果?”

夏千晨沒說話。

後果?她當然清楚。

她犯的是偷竊罪,最多就無期徒刑,坐牢也比被他抓回去好。

何況,她是被冤枉的,以後有機會打官司,洗脫罪名……

就算是最糟糕的設想,她沒辦法洗脫罪名,在監獄裏表現良好,也能提前釋放吧。

夏千晨想到這裏,不由得苦笑,她想要逃,不惜逃進監獄,也害怕再被南宮少帝抓回別墅,留在他身邊……可想而知這惡魔的可怕。

他的聲音轉瞬變得淩厲:“你承擔得起後果麽?!”

“不管有什麽後果……既然我是只狗,就讓我自生自滅吧,你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南宮少帝臉『色』一變,羅德将她推到他面前,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我的狗,也只有我處死的權利。”

“你——”

“盜竊的标準根據數額不同,你盜取了夢之藍,是死期。”

“不過我認罪态度良好,并且盜竊未遂……不會死期這麽嚴重,最多無期徒刑。”

南宮少帝的神『色』突然一變,緊緊盯着她:“你分析了?”

夏千晨感覺到自己說漏嘴,心口一慌。

果然,惡魔開始憤怒,眼底都是滾流的岩漿:“你已經在心裏做好了坐一輩子牢的準備?”

“那又怎麽樣,這是我的事……”夏千晨發現自己說話的底氣開始不足。

章節目錄 按照律法處置(vip132)

南宮少帝的手指收力,恨不得将她在自己的掌心裏捏碎。

她寧願坐牢也要逃離他。

南宮少帝突然站起身,手用力一掀,桌上的花瓶粉碎在地上。

這個愚蠢的女人,竟以為逃進了監獄就會好過。

她究竟是太天真。

“你想進監獄,”他清冷說,“我會讓你如願以償。”

“砰——”會議室的門被重力打開。

冷安琦看到南宮少帝從會議室裏出來,臉上是凝結如千年的寒冰。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麽怒的樣子。

她心中一慌,低聲說:“我剛剛跟張警司談過了……夢之藍現在下落不明,我們會密切追查,捉到真正的盜賊。”

南宮少帝看着她,神『色』陰暗不定:“下落不明?”

冷安琦試探說:“剛剛在甲板上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南宮少帝陰郁道:“把她帶出來。”

夏千晨又戴回了那副手铐,被兩個保镖拽着,丢到了張警官面前。

張警官微微錯愕:“這……”

望着夏千晨。“我給你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

“我不會後悔……不過,我只希望你做出這個決定後,不要再後悔把我抓回來。”夏千晨激将說。

南宮少帝咧起唇,狂妄地笑了。

“那保證你不會再後悔把我抓來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繼續激将。

如果他再把她抓回來,他的尊嚴和顏面都會喪失幹淨了,而他這樣的男人,最重視的就是尊嚴。

南宮少帝陰狠說:“按照律法處置,絕不能姑息。”

張警官愣怔道:“是。”

南宮少帝轉身大步離開,羅德和保镖緊跟着離去。

冷安琦看着南宮少帝離開的背影,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那麽夢之藍的盜賊已經捉到了,張警官,我把她交給你處置——按照律法處置,絕不能姑息。”

“冷小姐請放心,我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冷安琦的目光又落到夏千晨的身上。

走過來,拂去她衣服上掉落的一根頭發,微微一笑:“在裏面好好表現,我會幫你争取減刑。”

夏千晨嘴巴動了一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她說,“那也取決于你的表現了,如果像剛剛那樣表現得好,說不定你們姐弟兩很快就能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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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看到監獄門在她面前打開,一股陰冷的氣息撲來。

眼前黑黑暗暗的,沒有一扇窗,昏黃的燈泡照出一絲幽光。

兩邊都是女子監獄,由鐵欄隔着,上下鋪,一個隔間住2個人。

聽到門打開,所有囚犯都起來了,站在欄杆前,一雙雙黯淡的眼看着她,目光夾帶着一絲古怪。

夏千晨穿着寬大的深藍『色』囚服,抱着發放的水盆,頭發淩『亂』散着。

當她擡起頭時,美麗的臉立即引起一陣輕微的**……

本就不友善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暴戾,可怕,陰狠。

夏千晨有種汗『毛』豎起的感覺……

監獄長厲聲喝道:“還愣着幹什麽,你住這間。跟室友和睦相處,有什麽問題就拉警報鈴。”

夏千晨咬了咬唇,走進去,聽到鐵門哐的一聲在她身後拉上,上鎖。

一雙穿着黑『色』緊身背心的女人坐在下鋪。

手臂上、脖子上和腳踝上都糾結着紋身,臉上還有一條過長的猙獰傷疤。

“看什麽看。”

深谙的眼猛地朝夏千晨盯來……

背心女人忽然站起來,手裏玩着一把削尖了的木刀……

夏千晨背脊一寒,看來監獄裏不是她想象的那麽平和的生活,她是不是估算錯了?

同時,海邊別墅。

羅德看着健身房裏那個忙碌的身影——

南宮少帝從回來後,就沒完沒了地打着沙包。汗水濾濕了頭發,根根分明地滴落着。

他目光堅硬,仿佛要把某種怒氣發洩殆盡。然而事不如願,他越打,情緒就反而越高亢。

他沒有戴拳擊手套,再堅硬的拳頭,仿佛地摩擦着粗粝的沙包……指骨磨破,出現了血跡。

鮮血流在沙包上,他還在重複着激烈的動作。

羅德第一次看少爺如此失去理智……做着這種自殘的事。

“他怎麽了?”佳妮小心翼翼地探頭來問。

“帝少現在心情不好,你不想被殃及就離他遠點。”

佳妮舍不得離遠,站在門口,一直看着。

這次夏千晨沒有回來,發生了什麽事?

雙手被震得發麻,身上的力氣終于耗盡,南宮少帝最後一記回旋踢,沙包“噗”地爛開,沙子流了一地。

【我認識你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見你對女人這麽上心過。】

【你承認愛上她了,我就把她還給你。】

【逃避也不是你的作風,南宮,我一定會證明你愛上她了。我要是賭贏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要是賭輸了,答應你一個條件。】

【你要是輸了,就把她送給我,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你生氣吃醋的樣子,我覺得很振奮。我很想看看你南宮愛上了,又必須失去時的痛苦神情。】

南宮少帝的身體往地上倒去,沒有做任何落地舉動,任由身體重重地倒在冰冷地面上。

【不就是承認愛上她了,有這麽難?】

他閉上眼,身體火燒火燎地發燙,每一次呼吸都沉重無比。

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他的眉頭一動。

腳步聲停在他面前,緩緩跪下來,捧起他受傷的手……

溫熱的『毛』巾開始輕輕擦拭傷口上的砂礫。

南宮少帝猛地一把抓住她,她跌倒他懷中,當他睜開眼,對上大而濕亮的眼眸,仿佛看到夏千晨微微蹩着眉的倔強的臉。

可是一晃神,變成了佳妮。

“你受傷了……”她微紅着臉,“不管發生了什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帝少,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心疼……”

章節目錄 監獄裏的老大(vip133)

而那個女人,卻永遠不會為他心疼。

她只會窮盡心思地讓他心疼。

一把将女人從身上掀開,他冷冷地起身:“把地板收拾幹淨。”

……

夏千晨在黑暗中睜着眼,陌生的領域,她睡不踏實,下鋪只要傳來絲毫的動靜,她就會把手伸到枕頭下面,抓住一枚尖銳的發卡。

監獄裏不能帶刀,她沒有任何防身的武器。

夏千晨就這樣防備着,『迷』『迷』糊糊睡一下,又睜開眼醒來。

有時候她半夢半醒間,以為還在那個別墅裏,南宮少帝就在她身邊。

也許是這些天來都跟他相處在一起,她有些陰影了。雖然人已經離開,但老覺得他在身邊。

第二天天還沒亮,監獄裏的鈴聲就尖銳地響起來。

夏千晨聽到獄長在吹口哨,粗啞着嗓門叫她們動作快點。

監獄的門都打開了。

夏千晨朦胧醒來,看到下鋪的刺青女人端了水盆和洗漱品往外走。

夏千晨重重地呼了口氣,新的一天來了,在監獄裏的生活……

不行,她要盡快想辦法逃出去。而唯一能幫她的只有冷安琦,只有她能證明她是清白的。

她要想什麽辦法讓冷安琦放她走?

洗漱池是公共的,一群女人擠擠攘攘擠在一起……

身邊無數的身影攢動着,監獄長不停吹着口哨計時……一切都給人帶來時間的壓迫感。

人太多了,位置又不夠用,這些人根本不排隊。

夏千晨被擠來擠去,連一杯水都接不到。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動靜。

“黑姐。”

“黑姐。”

“黑姐……”

躁動不安的洗漱間立即變得安靜,人『潮』像兩邊分開。

一個強壯的女人在簇擁下走進來,眼睛細長如豆,因肥胖臉上的肉都皺成一團,五官擠動得變了形。

任何一個有集體的地方,就會有老大。

很顯然,黑姐就是這個監獄裏的老大。

夏千晨不想惹事,自覺閃到身後,卻踩到身後的人。

夏千晨感覺到一股冷氣,忙挪開腳,身後是她的刺青宿友。

同其她人不一樣,刺青女人将水盆放到洗漱池上,開始洗漱和清理。

幾個黑姐的擁護者明顯對此不滿,大聲地嚷了幾句。

刺青女人不為所動,仿佛絲毫聽不到身邊的動靜。

“黑姐,她真是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要不然我們幾個去給她點教訓……”

為首的一個女人沖上去,拳頭還沒近身,就被反住了手腕,當即跪在地上,哎喲叫出了聲。

刺青女人腳踩到那女人的背上,旁若無事地刷牙。

“黑姐,她已經嚣張好幾天了,今天一定要給她教訓……否則她不知道這裏誰才是老大!”

聽口氣,刺青女人也才來監獄沒幾天。

就在這時,監獄長又是一聲銳長口哨,鈴聲打響。

“算了,今天算她走運。”黑姐擺擺手,目光上下審視了刺青女人幾眼,看出對她有幾分忌憚。

集合時間後,監獄長給人分派工作。

大部分都是體力勞動者,也有人幸運分到一些清閑的,也有技術方面的工作,例如工藝加工之類。

夏千晨和刺青女人都是新來的,自然分配到清閑工作。

“你們幾個,多帶帶這2個新人。”監獄長提着電棒,分配好工作離開。

夏千晨被分到的工作是打磨玻璃,她從來還沒有做過這種活,被吩咐教她的幾個女囚犯等監獄長離開,就一哄而散,各忙各的,誰也不予理會。

“新來的,你叫什麽名字?”

一只粗粗的手壓在她肩上。

夏千晨皺了皺眉,回頭看到“黑姐擁護隊之一”。

夏千晨沒說話,那人看了看她的工號牌:“夏千晨?……你是啞巴,不會說話?”

“……”

“可惜了,長着這麽一張水靈的臉。”

粗手在她的臉上使勁兒拍了拍。

“我們黑姐讓你去把那邊的玻璃都搬過來。”擁護者比劃了某個方向。

黑姐坐在一張椅上,翹着腿,黑豆的眼睛充滿銳利。

幾個擁護者在給她錘肩捏腿,端茶遞水……

“愣着做什麽,還不快去搬玻璃?!”

夏千晨的肩膀猛地被推了一下,然後她就看到被指到的玻璃——

全都又長又大,還很厚,不猜都知道重度。

“小心點,不要打碎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剛剛監獄長分配給黑姐的工作。”

“呵,你會講話,不是啞巴啊。”擁護者又伸出粗手在夏千晨臉上拍,“我們黑姐指明讓你做她的工作,是瞧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的。”

夏千晨也知道,在監獄裏要明哲保身。

可是那玻璃她顯然背不動……何況,只要一開始默認被欺負,以後就必須事事被欺負。

所以從進來,就要取得主動的地位,像那個刺青女人!

“對不起,我很忙,要去做我的工作了。”夏千晨微微一笑,轉身要走。

黑姐的臉『色』變了。

擁護者也變臉,伸手就要來抓她……

夏千晨學着剛剛在洗漱池那一招,将那人的手用力一扭,壓到再地,又一腳踩到了那人的背上。

她寒着聲音,居高臨下說:“你沒長耳朵?我說了,我很忙。”

其她女囚犯瞬間都停止了動作,全都詫異地往這邊看來,包括那個刺青女人。

夏千晨的心裏其實很慌,手心裏都是汗。

她的體力很好,不會任何功夫,只會最簡單的幾招防狼……

對付南宮少帝——女人天生力氣就不如男人,所以只能任由被欺負。

可是對付女人,她敏捷和耐力具有優勢。

不過,打一個沒太大問題,但是如果那些擁護者全都撲過來……

所以在氣勢上,更加不能輸。

夏千晨虛張聲勢地在女人的背上碾了碾:“麻煩你告訴黑姐,自己的事最好還是自己做。”

說完,嘲諷而銳利的目光朝黑姐用力一瞪!

章節目錄 10分鐘32秒(vip134)

黑姐的脖子一僵,審視的目光開始打量夏千晨,大概在猜想她是什麽來頭。

夏千晨走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學着別的女囚犯的動作開始打磨玻璃。

她盡量鎮定,冷淡,表情泰然自若。

好在,接下來黑姐那邊的人沒再來找她麻煩,不知道是不是算逃過一劫。

到了午餐時間,是女囚犯的放風時間。

監獄前有一塊空地,四周都圍着鐵欄,所有女囚犯領到飯之後,排隊将自己飯裏的肉或者雞蛋分出一份貢獻給黑姐和擁護者。

唯有刺青女人,遠遠地坐在一角,雲淡風輕。

夏千晨走過去,坐在刺青女人身邊……

夏千晨不善于搭讪,不過現在她獨身一人,又沒有真正的實力,遲早會被欺負。

“hi,你叫什麽名字?”

“……”

“我跟你一個宿舍的,我叫夏千晨。”

“……”

“你是怎麽進來的?”夏千晨回過臉,正好看到刺青女人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們兩個婊/子太嚣張了!進了監獄,就要懂監獄的規矩!”面前陰影一暗,圍上來一群女人。

刺青女人手裏的碗被用力一掀,飯全倒了出來,灑在她臉上。

刺青女人微微閉了下眼,再睜開是被激怒的冰冷……

擁護隊上來一個,她扭倒一個,上來一雙,她打倒一雙。

拳頭幹淨利落,旋風腿踢得很高,甚至都看不到她什麽時候出手的,幾個女人相繼倒在地上,鼻青臉腫地叫喚。

黑姐明顯也被激怒,這樣下去她的地位不保:“你們,全都給我上!”

刺青女人如刀的目光一掃,幾個要沖上去的擁護者都往後退。

刺青女人往前走,擁護者包括女囚犯都自覺讓開路。

夏千晨忙站起身,跟在刺青女人身後走。

“黑姐,”一個擁護者對黑姐說,“這兩個女人我打聽到了,一個叫夏千晨,是偷竊罪進來的,背後沒什麽靠山。另一個叫愛倫(ellen),是殺人犯進來的,殺過很多人,從小受過特訓……跟她硬打肯定我們吃虧。”

黑姐豆子眼一轉:“你的意思是?”

“想辦法智取!我們這麽多人,還整不死她一個?”

……

“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麽時候?”

前面的人忽然冷冷地站住腳步。

夏千晨幾個快步到她面前,将自己的飯盒遞過:“餓不餓?”

愛倫表情木然,又繼續往前走。

夏千晨一直跟着,到了監獄宿舍,愛倫猛地回頭,警告道:“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氣了。”

夏千晨說:“我回宿舍。”

“……”

兩人進了監獄宿舍,愛輪脫掉鞋,倒頭睡到床上。

夏千晨想了想,将飯盒放到她空出來的枕頭邊上……肚子很餓,累了一上午,只好也爬到上鋪去睡了一覺。

醒來後,又是下午的集合時間,要繼續勞作。

夏千晨到了下鋪,看到愛倫握着一根鏈子盯着發呆。

意識到夏千晨的目光,猛地合上蓋子,起身走了。

夏千晨也準備要走,發現自己的飯盒被扔進了垃圾桶……她撿起來,裏面的食物原封未動。

看來巴結這個女人非常困難,她又沒有能力自保……

忽然有種四面楚歌的境遇。

翌日清晨。

大床劇烈動『蕩』,滿室旖旎風光。

佳妮被蒙着臉,封住嘴,接受男人一次更比一次兇猛的沖撞。

全身赤/『裸』着,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被捏出來的青青紅紅的痕跡……

南宮少帝肌肉線條俊美緊繃,如野獸般勇猛律動着,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啃噬。

冷汗順着尖削的下巴滴落。

他閉着眼,嘴唇冷漠地抿着,是那麽俊美的心驚……

忽然佳妮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嗚鳴了一聲……

那聲音瞬間讓南宮少帝的身形僵住——

洩了。

一連幾天,他每晚都夢見夏千晨那個女人,回味到那極致銷魂的一夜,醒來後**旺盛,急需發洩。

可是一旦進入其她女人的身體裏,就迅速失去感覺,極度乏味。

不是匆匆就解決需求,就是半道洩了。

羅德摁下秒表:“這次是10分鐘32秒……”

時間好像一次比一次縮短了。

南宮少帝綠眸一沉,心情更是粗暴。

“雖然與帝少平時的持續時間有所差別,”羅德試探說,“不過對于普通人來說,10分鐘是非常正常的數據,換個角度來想,或許是件好…事……”

兇猛的綠**眸讓羅德後面的話不敢再說下去。

不是叫有所差別,而是天地差別。

以前南宮少帝就算精神疲累,也至少能玩兩個小時,若趕上精神好時,一夜不宿地運動也很平常。

“我想,這可能跟帝少最近兩天的心情有關,”羅德寬慰道,“你心情暴躁,會影響你的行動力,從而間接影響你的『性』能力。等過段時間心情平息就能恢複正常了。”

南宮少帝一拳陰郁地砸在床頭上,冷笑說:“心情暴躁?”

“……”

“我心情很好。”

該死,他不會莫名地為夏千晨焦慮和不安。

羅德擦擦汗:“是的是的……不如我叫醫生過來為你檢查看?”

只是不知道該叫心理醫生,還是兩『性』醫生。

南宮少帝從床上起身,直接走進浴室,羅德立即走進浴室放水服侍。

坐進在溫水裏,溫質的水流就仿佛某個女人細膩握着他的雙手……

一種馨香傳來。

南宮少帝勃然喊道:“你在做什麽?”

羅德在水裏滴玫瑰精油:“帝少,您剛剛才進行過**,所以……”

【主人的需求,做下人的當然要了解。】

【您當然不會告訴我,我是通過觀察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推斷的。】

她的聲音極近的,仿佛就在他耳邊,熱熱的氣流吹在他的耳根上,帶着只屬于她的香氣。

南宮少帝的身體又起了感覺,全身滾燙如火。

章節目錄 耳垂上的耳釘(vip135)

拿着玫瑰精油的羅德仿佛也變成了她……

南宮少帝捋了一把臉,根根分明的睫『毛』翹着點水珠,嘴唇也是紅豔的。

“她的情況?”

羅德立即明白,開始報備夏千晨昨天在監獄裏一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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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無事了幾天,黑姐那一夥人一直沒有來找麻煩。

夏千晨納悶之餘開始慶幸,也許她們被她唬住了吧?

只是做了幾天活,她的手就粗糙了……

不過夏千晨因為是孤兒,從小在夏家就會為了讨好家人而主動做事,在南宮少帝的別墅裏幫傭時,更是受了不少苦。

她的體力和耐力都被磨練出來了,短短幾天,在監獄裏就是表現作為突出的一個。

忽然身邊剛剛烤好的陶瓷碎到地上。

夏千晨一怔,擡起頭來……

一把胡椒粉漫天飛來,還好夏千晨反應快,及時避開了。

倒是愛倫,她是黑姐等人的主要目标,沒有避開,被『迷』住了眼睛——

黑姐的擁護隊這次有備而來,每人手裏拿着一根椅子腿,就是朝愛倫頭上打去。

愛倫閉着眼,輕松一閃,不愧為受過特訊。

無數的棍子朝她身上招呼過去……

“小心左邊。”夏千晨指點道,“……小心胯部。”

“左上方。”

“你頭上!”

有夏千晨通風報信,愛倫更是回擊得如魚得水,很快将幾個女人都打趴在地。

黑姐氣惱說:“先把那個臭娘們放倒!”

有人朝夏千晨跑來,夏千晨撿起地上的瓷片就扔。

鋒利的瓷器割破肌膚,鮮血流下來。

夏千晨舉起剛烤好的一個瓷壺,要往那邊砸去……

愛倫卻已經過來将兩個夾擊夏千晨的人放倒了。

夏千晨微微一笑:“謝謝……小心你後面。”

愛倫一個後翻踢,有東西從她的褲袋裏掉出來,是那根項鏈……

愛倫感覺到東西掉了,但她的眼睛看不見,她心急地蹲下身去『摸』索,這一分開注意力,無數的棍子朝她打來。

鮮血順着她的額頭粘連地流下。

夏千晨皺着眉,忍不下心看這一幕,別開臉。

愛倫嘴角流出鮮血,卻全然不顧滿身的傷痕,手繼續在地上『摸』索着鏈子。

黑姐一腳踩在愛倫的手上,笑着撿起那根鏈子,鐵的,墜子也只是個不值錢的十字架木頭。

“什麽玩意,”她輕蔑的說,“不過就是塊破木頭。”

愛倫目光一狠:“還給我!”

“怎麽,是你情郎送你的?”

擁護隊和圍上來的女囚犯全都哄笑起來。

“瞧瞧這刻得還挺精致的,你情郎是個木匠?真浪漫啊啧啧……誰有打火機?”

“你敢碰它我絕對饒不了你。”

“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黑姐以腳更用力地碾動,只聽手骨咔咔作響的聲音。

兩個女人已經将夏千晨也拽過來,将她強力摁倒,跪在一地的碎瓷片上。

夏千晨眉頭一皺,疼痛的汗水流出。

黑姐冷冷地笑道:“這次小小的教訓是告訴你們,這塊地盤到底誰才是老大。”

她拿起打火機,點燃了,去燒那根鏈子上的十字架。

夏千晨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鏈子上,猛地用頭撞倒鉗制她的那個女人,湊準了空隙往包圍圈外跑。

“抓住她!”

一群人圍上來,夏千晨沖到警報鈴前,拉響——

“臭娘們,你找死!”

夏千晨的頭發被一把揪起來,用勁地朝牆壁上撞去。

撞了三下,她頭暈眼花,就快要昏過去,一聲響亮的口哨聲響起。

監獄長帶着幾個警察沖進來,各個手裏拿着電棒:“全部給我蹲下!”

所有犯人包括黑姐蹲下身子。

監獄長看着一地的狼藉,心中惱火,拿起電棒就開始打人,靠得近的幾個女囚犯都被挨了幾棍子。

“是誰惹事?”

黑姐指着躺在地上的愛倫:“是她!”

擁護隊相繼指正,剩下的女囚犯當然也只敢指正愛倫。

監獄長并沒有相信黑姐的一面之詞,她淩厲的目光掃過地上的椅子腿:“我看惹是生非的是你們吧!”

“剛剛是我拉響的警報鈴,”夏千晨站出來說,“我可以證明滋事的是黑姐還有她的同夥……她,她,她還有……”

夏千晨一一把人指出來。

黑姐狠毒的目光看過來:“死三八,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

夏千晨:“監獄長,她當着你的面都這麽張狂。”

監獄長威嚴說:“所有人現在立刻去空地罰曬,你們3個留下來。”

等所有人離開,黑姐立即獻媚地笑着,從身上搜出一捆錢,塞進監獄長的手裏。

“獄長你知道,那個愛倫是殺人犯進來的,她本事多大啊,我們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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