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7)

人哪打得過她……她沒進來前,我們監獄多祥和是不是?她來了後,幾次三番找我們的事端,我們這不也是狗急跳牆了嘛!”

監獄長看了看那捆錢,不動聲『色』收起手:“任何理由都不允許打架,你看這些被毀壞的陶瓷……”

“我知道我知道,獄長,下次絕不再犯錯。”

夏千晨詫異地看着眼前這一幕。金錢才是萬惡之首。

黑姐又指着她和愛倫說:“這次的事都是她們造成的,處罰也要她們承擔。”

監獄長冷冷地咳嗽一聲,命令身後的警察來将夏千晨和愛倫帶走,關黑屋。

“等一下!”夏千晨掙紮道,“獄長,我還有話要說。”

監獄長冷着臉:“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夏千晨的手握住耳垂上的耳釘……

雖然是竊聽器,可它的外形是珍珠,還鑲嵌了鑽石。

她觀察過,那些都是很名貴的碎鑽。

狠了心,她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往下一拽,鮮血流滿了手心,尖銳的疼痛讓她的大腦處于短時間的空白狀态。

她上前,将那枚耳釘塞進監獄長的手裏:“你工作辛苦了。”

章節目錄 鑽石是上等貨色(vip136)

監獄長微微皺眉,對着陽光的角度看了看耳釘,立即『露』出一絲笑容,讓人将黑姐關進黑屋裏。

黑姐:“獄長,你剛剛可是答應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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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将那捆錢塞回去。

“獄長,獄長……”

“等等。”夏千晨忽然喊道。

“還有事?”

夏千晨走到黑姐面前,忽然揚起手,幹淨利落的一巴掌,震得手心都發麻。

“這是你欺負我的教訓。”夏千晨冷冷地說着,将黑姐手裏的鏈子狠狠拽了回來。

黑姐惱火瞪着她:“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小三八給我小心了,我不會放過你!等我出來……”

“你在警告誰?”監獄長拿起電棒朝黑姐一擊,“延長關黑屋時間,1個月。”

黑姐被電暈,拖了下去。

“好好做事,争取好的表現減刑。”監獄長語重心長地拍拍夏千晨的肩,也離開了。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夏千晨『揉』了『揉』手心,轉過身,看到愛倫神『色』空冷地坐在地上。

将她扶到洗漱間,又去宿舍監獄拿了『毛』巾和水盆來。

……

南宮少帝邊看資料邊聽羅德的彙報。

忽然簽字的筆一頓,筆芯斷裂,他擡起深冷的面孔:“你說什麽?”

“我剛剛接到眼線的彙報,說監獄裏打了起來……”

在夏千晨被送進監獄後,南宮少帝就安排了眼線進去,時刻盯梢她的動靜。一旦出事,立刻彙報。

“據說她和一個叫愛倫的囚犯被群體孤立,這次鬥毆事件,傷得很重……”

“……”

羅德大概講述了下監獄裏發生了的事情。

由于打架結束後,眼線和其她的囚犯一起被叫到空地上處罰,不知道夏千晨發生了什麽事。

羅德問:“要不要我現在打個電話去監獄裏問問情況。”

“嗯。”

羅德撥了電話,卻一直處于占線的狀态。

南宮少帝心緒煩悶,等不及地拿出竊聽器——

“監獄長,這鑽石是上等貨『色』,”粗粝的女聲傳來,“可惜血跡都流到縫隙裏去了,怎麽也洗不幹淨。”

……

南宮少帝的心猛地一沉,竊聽器在他的手心裏捏碎。

那耳釘沒有密碼根本打不開,除非把耳朵割下來……

眼前仿佛出現夏千晨倒在血泊中的畫面,汩汩的鮮血橫流着……她微弱得奄奄一息……

不管是死了還是割了耳朵,都是她自作自受。

南宮少帝拿起一份文件,再要簽字,發現筆芯斷了。

他『毛』躁地将筆扔到地上,拿起另一份文件審閱……字幕卻變得密密麻麻。

再也無法集中精力。

忽然頭有些炸痛,南宮少帝摁住太陽『穴』,一把将桌上所有的文件掃到地上。

他當然不是為夏千晨頭疼,昨夜失眠,他喝了很多酒,宿醉。

“帝少……”

該死,他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只能他動手!

南宮少帝猛地起身:“去監獄。”

……

監獄洗漱池,水龍頭嘩嘩地流着。

夏千晨止住了流血的耳朵,擦了些酒精,用棉花摁住傷口。雙膝被瓷片劃破了傷口,好在不嚴重。

愛倫将眼睛清洗幹淨,水滴滴答答落着……

“你怎麽樣?”夏千晨遞過去『毛』巾,“傷口要緊嗎?”

愛倫冷冷地避開說:“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

“你不用感激我,我們這叫互相幫助。”

“利用。”

“……”夏千晨,“你要這麽理解也可以,從某方面來說,我的确想利用你在監獄裏保護我。不過,我也要覺得你是适合的那個人,才想跟你做朋友。如果你有一顆壞心,我避開還來不及,又怎麽會幫你。”

愛倫木然地說:“你恐怕沒搞清楚,我是殺人犯。”

“我聽說了。”

“你還要跟我做朋友?”

“不是殺人犯就是壞人。你殺過人,卻心地不壞。”夏千晨篤定說。

愛倫轉過臉,嘲弄地瞅着她:“你憑什麽這樣定論我?”

“因為壞人六親不認,是沒有心的。”夏千晨拿出那根鏈子,木頭的十字架在空中搖晃着。

愛倫猛地抓住它,緊緊地握在手心裏。

夏千晨笑笑說:“是你的意中人送的?”

在十字架裏,有小小地刻着一行字——

【to ellen:love you forever。】

(至愛倫:永遠愛你)

愛倫似乎觸動到了某根心弦,目光變得黯然。

“抱歉,我無意要窺探你的私事……”夏千晨想了想,“不過有感情,會愛人的人,他們是有心的。我只要我對你真誠,我信你也會一樣對我。”

愛倫沒說話,将鏈子緊緊地收起:“謝謝。”

“不客氣……”夏千晨伸出手,“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愛倫深沉的眸光動了動,飛快閃過一絲不信任。

這是身為殺手長久習慣的防備和疏離。

“沒關系,就算做不成朋友,那就做一對相互利用的宿友吧。”夏千晨執意伸着手。

愛倫微微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愛倫。”

夏千晨笑道:“我叫夏千晨……”

“嗯。”

“對了,黑姐已經被抓進黑屋裏面壁了,剩下的那些群龍無首,我們是不是要趁機——占領這裏?”

夏千晨想,為以後長期在監獄裏工作做好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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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

長排的黑『色』長龍在s監獄前停下,南宮少帝戴上黑『色』墨鏡,從車內走下來。

氣勢磅礴,舉手投足的強大淩厲。

沒有人想到南宮集團的帝少會光臨這種地方,突然接到通知,監獄長完全驚呆,監區內一片兵荒馬『亂』,全都趕出去鄭重迎接。

南宮少帝怎麽會想到——

此時,監獄裏是午飯時間。

大家在空地上放風、休閑、吃飯。

黑姐被關了後,愛倫将她的爪牙全都訓得服服帖帖,排成隊将食物貢獻給夏千晨和愛倫一份。

章節目錄 金牌加更(137)

而另外的女囚犯為了讨好新的老大,全在空地裏争相表演起了即興節目。

夏千晨側卧着,由三個女人服侍着,捏腿,扇風,遞茶。

已經好久沒有過得這麽輕松惬意過了。

她忽然覺得,這次監獄是來對了,她以後的生活不必再那番辛苦。

然後一擡頭,就看到在一堆人簇擁下走來的南宮少帝。

陽光下,他穿着深『色』的襯衫,雙腿修長,仿佛從畫裏走出來的人物。

空地裏的女囚犯全都不跳了,震驚地看着他……

關在這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很多人都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男人了,可是今天卻……如此英倫無比的男人突然出現。

“是不是真的?我眼花了,咱們監獄裏哪來的男人?”

“好帥啊,我快要昏倒了……”

“他朝這邊走過來了,他來了,他來了——”

“啊!!!!!!!!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有一個女囚犯不知道是中暑,還是真的『迷』昏了,鼻子裏流出鮮血,倒到地上。

登時,空地裏一片慌『亂』。

夏千晨也以為自己在做夢,她美好的未來才拼出一幅藍圖。

突然間,南宮少帝的登場将夢想的泡泡戳破。

夏千晨感覺全身發寒。

南宮少帝一步步朝夏千晨走來,身後烏壓壓跟着羅德、監獄獄長、保镖和警察們,像一朵游弋的黑雲籠罩而來。

所有人的心都停跳,緊張地盯着他的每一個步子。

然後看着他——

在夏千晨面前站定——

夏千晨傲然擡着頭,看到他倨傲的下巴,眼睛深藏在黑**鏡中,看不到神情。

“先生,好久不見。”

“……”

“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夏千晨深怕他把她又擄回去,先斷他的後路,“上次在很多人面前,你答應我不會後悔你的決定。我想你堂堂帝少,也不會輕易後悔的是不是?”

南宮少帝勾起唇:“你我來見個朋友,順便看看你死了沒有。”

“可惜不遂你的願,我不但沒有死,還在這裏過得很好。你失望了?”

所以很快又要将她弄好的生活又毀于一旦嗎?

夏千晨已經做好了準備,既然南宮少帝來了,就絕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南宮少帝卻是轉過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大家又是心情忐忑,各懷心思:

“朋友?這裏居然有帝少的朋友。”

“什麽樣的人會是他的朋友……”

在一個女人面前停住腳步,南宮少帝摘下眼鏡。

俊美如斯的面孔展現無疑,挺翹的鼻梁,漂亮的眼睛,連睫『毛』都跟畫冊裏的一樣。所有人都心驚肉跳,恨不得眼睛都長到他臉上。

“在這裏過得怎麽樣?”南宮少帝溫和問。

安達受寵若驚地看着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是被安排過來的眼線,雖然知道自己是為南宮少帝做事,卻從來沒見過本人。

南宮少帝的手搭在她肩上,低聲說:“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我……我……很好。”

太陽光很強。

安達一陣眩暈,腦門都是汗。

他伸手為她拭去汗水,所有人都是一陣驚呼,安達快要暈過去了。

“這麽烈的天,不要在外面曬太陽,多休息,多喝水。”南宮少帝說着,微微側臉看着監獄長,“好好照看她。”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監獄長連聲應着,心中五味雜陳。

又是驚喜——居然有南宮少帝的朋友在這個監獄,那有機會攀關系;

又是詫異——以南宮少帝的能力,只要動動手指,他這個朋友就可以被放出去;

或許大人物的想法就是奇怪,他等凡夫俗子怎能揣摩。

夏千晨也是納悶,南宮少帝怎麽會有朋友在監獄……

看到南宮少帝嘴角勾起的殘忍笑容,她心下一驚,又是他在玩把戲了。

南宮少帝看完“朋友”,就轉身要走了。

羅德在心裏叫苦不疊,少爺來的時候,心急如焚,任是誰都看得出他對夏千晨的關切,他還以為少爺回來把夏千晨接回去。

誰知道,到了現場,夏千晨并不像眼線所說傷痕累累,而是活得格外逍遙滋潤。

再加上夏千晨挑釁的言辭——她天生就有将南宮少帝激怒的本事。

又一場戰争拉開序幕。

這兩個人再杠下去,最受苦的還是他們這些下人。

南宮少帝心情不好,脾氣就暴躁,一暴躁就『亂』發火,就沖他和下人發洩。

各種刁難,各種懲罰。

“先生,請等等。”

監獄空曠的走廊,忽然響起夏千晨追出來的聲音。

南宮少帝等人猛地步子一頓。

在瞬間,他似乎升起某種期待,看到夏千晨追到他面前,他不動聲『色』:“怎麽,後悔了?”

夏千晨喘着氣,恨恨地看着他——

他只這麽來一下,監獄長就巴結了安達,把她當神一樣地供着。

何況安達本來就是卧底進來,功夫肯定了得——南宮少帝派來的人怎麽會差。

夏千晨不用想象,也知道自己未來的日子有多難。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夏千晨絕望地說,“我不明白,我都已經被你害到了監獄裏了,為什麽你就是不能放過我?我到底哪裏讓你有那麽恨我了?”

她眼裏怨恨的目光仿佛是刺,刺到南宮少帝的心裏,揪揪的痛。

他只覺得渾身的不舒服,口氣就更冷了:“監獄是你自己的選擇。”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可能會進監獄?”

“……”

“放過我吧,你寶貴的時間不适合浪費在我這樣的小角『色』身上。”

他冷聲:“我的時間的确不會浪費在一條狗身上。”

“既然如此,為什麽要安派你的人進來為難我……你一直在監視我是不是?”夏千晨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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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倔強的野貓(vip138)

原本以為進了監獄,他們之間就沒有瓜葛了,原來他從來就沒有想要放過她!

南宮少帝冷冷地往前走。

夏千晨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股勇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南宮少帝身體一震。

“松手。”

“放過我。”

“松手。”

“把我正常的人生還給我!”

南宮少帝仿佛再也無法忍耐,猛地将她釘到一旁的牆壁上,扣住她的下巴,不容許她有任何反抗地垂首吻她。

夏千晨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有些呆住。

狠狠地吻她,緊迫地吻他。

南宮少帝緊壓在心口的情緒,就像突然而至的海嘯,猛地爆發。

他如野獸一樣狂『亂』地親吻着夏千晨……

他不會愛人,也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可是每天每夜『逼』着他的窒息感覺是什麽?現在吻着她,她就在他面前,為什麽他覺得心口還是填不滿,有一種空洞的痛。

就仿佛心髒被挖了一道口子,一直空『蕩』『蕩』的……

夏千晨回過神來,開始用力地掙紮,這個野獸,種馬,變态,在何時何地都會勃發他的獸欲嗎?

他真的好惡心……

夏千晨的指甲用力劃過他的臉,留下清晰的紅痕。

南宮少帝深深地看着他:“你這只野貓。”

倔強的野貓。

他把她的手反住,她仍不放棄,用指甲扣着他的手背,深深的,直到指甲斷了,他也不放棄地吻她。

狂『亂』的口水嗆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只要夏千晨接吻的經驗多一點,就可以從南宮少帝的吻中讀出很多東西。

他的吻不同平時,狂『亂』而沒有章法,只一味地吻,更多的是為了宣洩某種情感。

夏千晨快要窒息了,她忽然掙脫了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羅德和保镖們此時都是圍成半圈,識趣別開目光的。

夏千晨緊緊地掐住南宮少帝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一股力氣,讓他怎麽也掰不開。

南宮少帝的臉被漲得有些紅。

還是摁住她,沒有停止這個吻……

他急切地想從這個吻裏,肯定自己的某種情感,腦海中卻只有一晃而逝的白光劃過,他還來不及捕捉就消失了。

一個彼此深刻糾纏,驚天動地仿佛要死去的吻。

彼此僵持着,誰也不肯服輸……

終究夏千晨的體力不如他,掐着他脖子的手漸漸變得無力,而他的吻已經從嘴唇下移,掃『蕩』過她的脖子,鎖骨……

她的囚服紐扣被一顆顆挑開,大掌探進去,握住她。

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懷念,他低嘆一聲,升起某種滿足。

夏千晨無力而怨恨地瞪着他說:“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南宮少帝輕輕地勾起紅潤的唇:“是你不松手。”

“滾開,滾開啊!”

夏千晨開始恨自己為什麽要追上來,做這一番沒有意義的垂死掙紮。

早知道還要被他淩辱一遍,她打死也不要再來自取其辱。

身體劇烈地抵抗着,卻阻止不了他的入侵。

粗糙大掌拉下她的囚褲,探進她的私/處,夏千晨全身發僵,聽到他低低地笑了說:“你的身體更誠實。”

夏千晨屈辱地咬住唇,為什麽她的身體先背叛她,對他妥協?

難道她真的是**嗎,只被他玩弄一次後……

南宮少帝将她的一條腿挽起,讓她不得不挽住他的肩,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和牆壁上。

“放開我!”她咬牙說,“你敢碰碰我就試試看,我會殺了你!”

“還在說謊……”

他抽出手指,清晰的濕潤羞辱她。

夏千晨別開眼,惱恨讓她的臉漲紅,更顯美豔。

雙唇已經被吻腫了,臉頰也是紅撲撲的,淩『亂』的發絲,甜膩的香氣,炙熱的呼吸。

她的一切,都那麽容易讓人着『迷』。

南宮少帝瞳孔染上獸『性』,在她毫無防備之際,進入。

溫暖包圍。

屬于她的柔軟和緊致。

南宮少帝抱緊她,汗水氲濕了襯衣,更有汗水順着頭發滴落下來。

夏千晨如果此時去看他的目光,會發現他的眼神,如水一樣溫軟……

可惜,夏千晨看不到了。

她緊緊閉着眼,拒絕相信自己又一次被他侵犯,又是在走廊,被按在牆上,這樣屈辱的姿勢……身邊都有人的狀況。

她悲哀的發現,在他眼裏,她真的是一條狗。

以為沒有尊嚴,才可以肆意欺辱和踐踏。

南宮少帝,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有多麽多麽的恨你,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我恨你。我從來沒有這麽恨過一個人,恨得殺死你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夠。

不要讓我有機會報複,否則,我會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全都還給你。

……

身體被一次次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然而,不同于第一次的疼痛,這次是完全的,愉悅的享受。

夏千晨不知道,她舒服,是因為南宮少帝有節奏的,溫柔的,取悅她。

她以為女人第一次都會痛,而痛過後,以後就應該是舒服的,其實如果南宮少帝還是用着第一次生猛掠奪的方式,她會照樣疼痛撕裂。

夏千晨輕輕垂着頭。

頭發掃在他的臉上,特別的香氣蠱『惑』着她。

她根本沒用洗發『露』,來了監獄後,甚至用肥皂洗頭。

可是那股奇異的香氣是從哪裏來的?

夏千晨的皮膚上也有香氣,是有點類似嬰兒『奶』粉味,這是她本身散發的體香。每個人都有天生的體香,只是這種香氣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聞得到……

就連夏千晨自己都聞不到。

南宮少帝『迷』戀在這樣的味道中,這是獨一無二的,只屬于夏千晨存在才會有的味道。

夏千晨忽然開始呻『吟』。

她開始一直在忍,可是現在被他帶到了雲端,再也無法克制。

這聲音讓夏千晨猛然從**的沉醉中清醒,仿佛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麽——

章節目錄 王者争霸賽(vip139)

她居然在享受這場『性』/愛。

夏千晨用力咬住唇,壓抑住聲音。

南宮少帝興味說:“為什麽要克制自己,高興就叫出來。”

“你滾。”哪個被強/『奸』的女人會高興?!

“你明明很舒服……”他低醇的嗓音說,“我會讓你更舒服。”

夏千晨再也受不了這侮辱,趁他不備,頭大力朝他的腦袋撞去——

咚的一聲,夏千晨沒想到,他的頭居然這麽硬,像撞到了鐵板上。

夏千晨只覺得眼前出現點點雪花,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看着暈過去的夏千晨,南宮少帝有片刻的凝滞,緊接着,豪放地大笑起來。

這個死女人……

真是蠢透了。

第一次有人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監獄宿舍的鐵門被拉開,此時是下午勞作的時間,所有宿舍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夏千晨被放到一張床上,剛剛**過後的面孔密布着汗水和『潮』紅。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的發。

南宮少帝盯着她,若有所思:“夏千晨。”

羅德問:“帝少,為什麽不直接把她帶回別墅?”

南宮少帝眸子一冷。

羅德垂首:“是,我多嘴了。”

把她帶回去自然容易,可惜她如果心還在這裏,就算心不甘情不願,也會做出更多倔強的傻事。

南宮少帝的指,輕輕地劃過她腫脹水嫩的唇,停留在她的耳朵上。

監獄長說,耳釘是她為了拉攏關系,讨好獄長,自己拽下來送的。

南宮少帝心情又浮起一絲浮躁,她能夠讨好殺人犯愛倫,讨好監獄長,她很會察言觀『色』,如果真心想要讨好一個人,分明可以做得很好。

為什麽要一而再地觸怒他?

夏千晨緊緊皺着眉,在夢裏南宮少帝都還不肯放過她。

她的呼吸急促,面『色』更加紅潤,直到臉頰被人用手掌拍醒。

“這是我的床。”

夏千晨睜開眼,看到的是愛倫的臉。

她猛地一怔,坐起身,感覺下身水濘的濕潤,想起那個夢,又想起在走廊裏發生的一幕,竟分不清到底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真實。

“不好意思,我頭有些昏,不舒服,躺錯了地方。”

夏千晨忙坐起身體,該死,她怎麽會睡到愛倫床上來的?

感覺到雙腿水濘,她更是臉頰燒紅。

下床的同時,将愛倫的床單卷起:“我弄髒了,去幫你洗幹淨。”

愛倫皺了眉,還來不及阻止,忽然外面響起一陣喧嘩。

“號外號外,明天下午放工後6點整,放風時間,在空地上有一場王者之戰!”

“號外號外,愛倫和安達單人pk,王者争霸賽!”

“大家一定要來!”

大嗓門一直喊,伴随着怪叫聲,到了夏千晨這邊的監獄。

那女人抓着鐵欄門,扒在門上,朝裏面扮不屑的鬼臉,又大拇指朝下,做了個鄙視的手勢:“怎麽樣,愛倫,做好心理準備沒有?可別臨陣脫逃啊,哈哈哈哈!”

夏千晨身形一僵,抓起桌上的東西就要扔過去:“給我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大嗓門用力地拉着鐵門使勁哐了框,繼續活躍地去別處通告:

“號外號外,明天下午放工後6點整,放風時間,在空地上有一場王者之戰!”

……

夏千晨放下被單,心情沉悶說:“下午有比賽,你答應的?”

愛倫點下頭。

“那家夥的實力怎麽樣?”

愛倫玩了玩手裏的木刀:“還沒有較量,不清楚。”

“她敢跟你打,肯定不容小觑,愛倫……”夏千晨試探說,“不如別打了。”

南宮少帝派來的人,一定足夠變态。

愛倫捏了捏指骨:“你也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有實力……不過我只是不希望你會受傷。”

愛倫頓了下,目光怪異地看着她。

夏千晨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句很煽情的話。

實際上,她不只是怕愛倫受傷而已,她更怕南宮少帝狠起來,至愛倫與死地。她在監獄裏好不容易才交到一個可靠的朋友。

愛倫淡淡勾了下唇:“放心,我沒這麽容易被擊垮。”

“……”

“再者,你認為這一戰逃得過?”

第二天。

從早晨醒來,整個監獄的氛圍不一樣了,大家都在熱切地期待這場比賽,并且篤定愛倫一定會輸。

黑姐居然被放出了黑屋,跟在安達身後瞻前馬後。

這天的洗漱間異常熱鬧,兩隊人狹路相逢——

女囚犯們圍看熱鬧,黑姐和她的擁護隊簇擁着安達。

這個女人是個國外女人,體格強壯,以前為了隐蔽不容人注意,沉默老實,現在站在群衆的視線焦點中,大家才恍然發現,她居然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安達撩起袖子,連小手臂上都結實的肌肉。

“安姐,我聽說,你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将玻璃杯震碎。”黑姐給安達扇着風,挑釁地說,“能不能趁大家都聚集在這裏,給我們表演一番?”

她話音一落,擁護隊開始呼應:

“表演一番,表演一番!”

女囚犯們也只好相繼呼喊:“表演,表演!”

安達淡淡一笑,伸出手,黑姐立即讓人拿來一個玻璃杯。

“大家看好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了!”

愛倫和夏千晨洗漱好,往外走去,門卻被擁護隊堵住。

黑姐雙手抱胸,用強大的身體頂撞着夏千晨的肩膀:“去哪呢,沒看到我們安姐要表演?”

“抱歉,”夏千晨寒聲說,“我們沒興趣,請讓開。”

“什麽沒興趣,我看是怕了吧!”

黑姐伸出肥膩的手掌,就要對夏千晨出手。

愛倫抓住她的手腕一反,黑姐哎喲叫喚:“放開我,安姐……”

安達倒不同這些人一般粗野,站在那裏一笑:“比賽下午才開始,大家不必『操』之過急了。”

章節目錄 生死契約(vip140)

這天的工作是繡花。

夏千晨對這些細膩的手工活做得很好,反倒是愛倫完全不能勝任。

她握慣了手槍,從小跌滾『摸』爬,哪會女工活,繡得慢就算了,還歪歪扭扭。

夏千晨将自己繡的一些東西放到愛倫的工作間上。

愛倫微僵,看着她。

“我從小就喜歡繡東西,”夏千晨說,“昨天的重活你不是也幫我了嗎?”

“謝謝。”

“不客氣。”

愛倫淡淡勾唇,兩人相識而笑。

夏千晨很少看到愛倫笑,記憶中這好像是第一次?

黑姐的擁護者撇嘴說:“那兩個傻『逼』還笑得出來,到時有她們好看的了。”

“唉,有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夏千晨,你有這個功夫對愛倫搖尾巴,不如趁早讨好我們安姐。”

“就是,賣力為安姐效勞,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狗命!”

“看她眼睛長得挺亮的,怎麽到關鍵時候不起作用了?”

“白眼瞎。”

“哈哈哈哈……”

一陣陣刺耳的笑聲讓夏千晨耳膜作痛。

真的恨不得封上她們的嘴巴。

“對了安姐,你還沒有對外透漏,這場比賽輸贏的懲罰?”黑姐唯恐天下不『亂』,狡詐問,“不管這個愛倫贏不贏,你都已經是我們監獄裏的老大了,這場比賽到底有什麽意義?”

安達看了看愛倫說:“我希望用實力打敗她,讓她輸得心服口服。”

一陣噓聲,伴随着各種誇獎和恭維。

安達又說:“至于懲罰,如果我輸了什麽都聽她的。”

“安姐,那我們呢?”

“她是老大,你們也當然聽她的。”

黑姐和衆擁護者開始不服。

安達緊接着又說:“如果她輸了,什麽都聽我們的。”

黑姐一拍桌子:“安姐的話,你們2個蠢貨聽懂了沒有?”

夏千晨沒說話,愛倫也沒有搭理。

黑姐站起身,扭着肥胖的身子,一副黑社會大姐頭的樣子兇巴巴過來。

雙手啪的打在夏千晨的工作間上,口臭的唇也湊過來:“喂,我說你懂沒有?!”

夏千晨正要發作。

愛倫淡聲:“沒問題。”

黑姐開始狂笑:“安姐,我們贏了,第一件事讓她們跪下來,給我磕無數個響頭。”

安達聳聳肩:“可以啊……如果她還能活着的話。”

這句話一出來,監獄裏瞬間開始沉寂。

“我們比賽直到一方認輸,點到為止,不過拳頭不長眼,假如造成了意外傷亡,與對方無關。”

說着将一份紙契拿出來。

黑姐趕緊拿過來,捧着看了看:“這是傳說中的生死契?”

“嗯,一式兩份,有法律效應的。”

黑姐小心地拿着,開始興奮。

大家都好奇想看,黑姐站到一張椅子上大聲朗讀。

夏千晨聽着,契約裏的意思就是這場比賽是雙方自願,如果有一方意外傷亡,另一方不負任何連帶責任。

“安姐,你好酷!這是哪裏弄來的?”

安達輕輕一笑:“帝少知道了這場比賽後,非常支持我。契約是他給我的。”

聽到帝少,大家自然就想到昨天那個天神般的男人。

南宮少帝走了後,女囚犯全都圍着安達問過很多南宮少帝的事情。

大家一陣歡呼,在監獄裏殺人,她們連想都沒有敢想過……

果然只要跟南宮少帝有關系的人就是厲害!

“安姐,你跟帝少很熟嗎?”

安達輕輕地撫『摸』着頭發:“還好。”

“還好?那就是很熟了?既然你們關系這麽好,為什麽不讓他用辦法把你接出監獄?”

安達傲然說:“我來監獄的目的是鍛煉和體驗生活,我自己的要求。”

大家一陣面面相觑,想起安達來得的确很蹊跷。

黑姐滿臉的崇拜:“你們是情侶?”

安達神秘一笑。

黑姐狗腿說:“你好神耶,居然自願來監獄體驗生活,我決定了,安姐你以後就是我單黑的偶像!”

說着,單腿屈膝,跪在安達面前,還親吻她的手背。

其她的擁護者紛紛效仿……

相較于那邊的熱鬧,夏千晨和愛倫這邊死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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