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遠走高飛
眉心一吻,輕得悄無聲息。
-----正文-----
離出國交換倒計時還有十三天。
寧明炔帶着父母殷切的期盼回到中國,更驚喜的是安曜早早就在接機口等着他,看見人出來眼睛一亮,如同歸家的小鹿,無視周圍人的目光跑過去摟着男人的腰撒嬌腦袋蹭在男人肩頭:“叔叔,我好想你。”
水晶透明的眼神折射出他的影子。
只有他的影子。
牽着人往出口走,剛上車關上車門扣扣司機座椅,一道擋板隔出前後,下腹火熱燃燒的男人把小孩壓倒,按住接了一個深切激動的深吻,水聲啧啧,呻吟與喘息在狹窄的空間裏回蕩。邊吻邊鑽進安曜的衣服裏,紐扣迸開,大片肌膚白嫩嫩閃痛男人的眼,一口咬下去,全是香甜的可口。
“叔叔……”還在不知死活撩撥他,隔着西褲揉男人胯下已經勃起的巨物:“想叔叔操我。”
“小騷貨,”身下人衣衫大開,淩亂的呼吸撩撥泛起水霧的眼眸,嘴唇深紅,寧明炔不想做人,打算在車上就先辦了他:“是不是想吃叔叔的精液,想大雞巴插你?”
安曜咬着他耳垂将熄未滅的氣音:“想,想爸爸操安安的小騷穴。”
致命一擊。
車裏快要落灰的潤滑劑終于派上用場,淋淋漓漓擠在腿間,寧明炔的白襯衣解開兩顆扣子,但還好好穿在身上,松開皮帶脫掉內褲,早已迫不及待的紫紅性具猙獰高揚,馬眼流出的清液全被安曜吸進嘴裏吞咽,乖巧地任人宰割。
車開進嘉裕的地下停車庫,司機早已不見蹤影。黑色的邁巴赫質量極好,但依舊可見微微搖晃既有韻律的抖動。車庫內空無一人,角落的一對情人不知天地,做着最親密的事。
寧明炔頭一次認同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攀絞在自己腰間的雙腿緊緊纏繞,許久未到訪的肉穴潮濕滾熱,把雞巴吸得又深又緊幾乎要夾斷,安曜的兩顆乳頭被男人吸到腫脹,還挺着胸哼哼唧唧扮作邀請:“叔叔,再吸一吸…奶頭吸得安安好舒服……”
男人兇狠的肉具操得又兇又狠,每一下都擦過前列腺邊緣,安曜忍不住哭出了聲,伸出舌頭索吻。雞巴每次抽出都被滾燙的嫩肉牢牢锢緊挽留,寧明炔爽得腰眼發麻,掐着他的腰喘粗氣:“安安怎麽這麽緊這麽耐操,快把叔叔吸射了;”
“安安乖,”寧明炔俯下身和他接吻:“再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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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性器潺潺吐着清水,臨門一腳的高潮被男人掐斷,安曜兩條腿忍不住在空中亂踢:“叔叔……嗚……叔叔操深一點……”
“不是這個,”寧明炔壞心眼兒地按住鈴口不許他射,身下動作放緩:“叫爸爸。”
“啊……”九十九度的高溫只差最後一格達到沸點,仰面潰散理智全無:“爸爸……”
“叫爸爸幹什麽?”
“要爸爸操安安,”小孩委屈極了:“小穴要吃爸爸的精液。”
狂風暴雨來臨席卷海面,用力到想把兩個卵蛋一起操進他的身體,安曜受不住這樣瘋狂的動作,整個人都快散架,摟着寧明炔的脖子哭到快背過氣兒去:“嗚嗚嗚,爸爸……寧,寧叔叔……慢一點……”
“小騷貨!”寧總不知道是生氣自己自制力太差還是小東西太撩人:“就知道勾引叔叔!叔叔的大雞巴好不好吃?”
幸虧這是邁巴赫,質量過關。等寧明炔把人裹着自己外套從車上抱出來,已經是震晃一個小時以後。安曜滿臉通紅淚痕未幹,累到下車的力氣都沒有,嘴角殘留着不知名白色液體,包在腿間的衣服也被打濕。
兩個人在床上關着門滾了兩天才算完。
寧總關掉手機,一切事物交給總助和經理處理,徹底做了次亡國昏君。
墨色的窗簾拉上,不知道窗外的世界如何晝夜交替。管家按時送飯絕不上樓打擾,整個家裏只有寧明炔和安曜。
兩個人都在床上玩得開,男人變态似的不許他穿衣服,只許穿自己的白襯衫,連內褲都不給。一米八九的衣服穿在一米七七的安曜身上着實太大了。布滿指痕與咬印的腿根随時随地激發起男人的獸欲,沙發,窗臺,餐桌,書房甚至廚房,每個地方都撅着屁股被被寧明炔做到崩潰,邊操邊哭邊求饒,雙腿發顫站立不穩,後穴裏的精液含不住,一不小心就流到光潔的地板:“嗚嗚…叔叔,不行了……太多了,安安吃不下……”
“可以的安安,”寧明炔伸出手指攪動他的舌頭:“下面吃不完就用上面這張嘴吃。”
第三天,兩個人抱成一團整整睡了一天,睜眼時日暮西斜,金暈漫漫,懷裏的小孩累壞了,睡得很熟。
寧明炔下樓倒水,三十二歲的男人如狼似虎,幸好自己撐得住。
再上樓時安曜已經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沖他張手:“叔叔抱。”
“乖,”寧明炔輕而易舉把人抱起來走向浴室:“洗完澡叔叔帶你去吃飯。”
安曜在浴缸裏發呆,手腕子內側都染上寧明炔的痕跡,身體很疲累,靈魂被撕扯地清醒。
他應該訂婚了。
我和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上床了,還一做就是三天。
貼着他摸過的地方,那種炙熱似乎久久不散。
安曜,不要一錯再錯。
三天的抵死纏綿,你已經很貪心了。
晚飯是在家裏吃的,安曜難得提出要求說不想出去,寧明炔爽快答應。
“叔叔,”安曜給他夾了一塊蝦仁:“學校運動會,學院放一禮拜的假,我們出去玩吧。”
“好,你想去哪兒?”
“就江恭市內走一走,想去新開的游樂園。”
寧明炔真的帶他去了。
旋轉木馬、跳樓機、海盜船、過山車全都玩兒了個遍。安曜還買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小老虎耳朵拉着要給男人帶上,只好無奈頂着那對耳朵逛完整個游樂園。
行程結束在抓娃娃機。
堅持要讓寧明炔再抓一個小海豚給他,娃娃從窗口掉出來,安曜撿起抓在手裏,擡頭給了男人一個很輕的吻。
那晚寧明炔做的很溫柔,把安曜抱在身上一下下頂弄,像是躺在柔軟細膩的雲海,做了一場最美最痛的夢。
安曜照例倒了一杯牛奶,看着他一飲而盡,很快沾着枕頭模模糊糊睡着。
寧明炔可能心底某個角落有一點點是屬于他的,從不對他設防,所以一點安眠藥才會如此輕易得手。
蹲在床頭摸摸微微有些紮手的頭發,他以前聽過,殺伐淩厲的炔少,是如何解決糾纏不休動了心思的情人。所以只有寧明炔睡着的時候,才敢把關在心底那些洶湧的情感釋放,如此放肆地看他。
眉心一吻,輕得悄無聲息。
最後一次吻你了。
無法愛上別人,也不能再去愛你。
穿好衣服下樓,拿出書包裏的銀行卡放在鞋櫃上,門縫中仿佛看到下一個進入的替代者。
機場,國際航班安檢口。
“安安,”室長摸摸他的頭:“提前走了,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
“知道的,”和三個人擁抱道別:“室長,我拜托你的東西,記得寄給那個地址。”
“放心吧。”
揮別再見,安曜不敢回頭,強迫自己一直一直往前走。
直到飛機開始緩慢滑動他才松開緊握的手,這下,是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安眠藥效未過的寧總依舊好睡,全然不知醒來後天各一方的分別。
愛你這回事,還是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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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
帶傷工作!今天訂書機把自己手給訂了嗚嗚嗚嗚
這肉炖得!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