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時

老男人一顆春心蕩漾了小十來天,剛上車就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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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曾經花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浪子,斯托夫也曾叱咤情場,如今卻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寧母靠的絕不只是一張漂亮的臉蛋,她是徹徹底底的,巾帼不讓須眉。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是在賽馬場,寧母英姿飒爽,一身漂亮幹練的騎馬裝,一騎絕塵将場上所有男士遠遠甩在身後,穿過終點,眉梢揚起高傲一笑。

斯托夫先生相信,這個中國女孩就是他下半輩子的歸宿。

然而追求沒有一如既往的順利。寧母對大胡子外國人不感興趣,兩分鐘聽完來意直接拒絕潇灑轉身,并在離開前胖揍了另一個來騷擾的男人,現場表演一場精彩的女子防身術。

寧母從小習的是柔術和跆拳道——黑帶,八段。

所以追個熊什麽的,小意思。

夫婦二人在英國住了一禮拜,寧母很高興,因為安曜實在太讨人喜歡了;寧父也很高興,因為老婆很高興,他每天能多偷喝兩杯伏特加了;安安也很高興,因為兩位家長對他很好,帶給他的東西是寧明炔彌補不了的。

只有炔少不高興。

不只是因為他突然成了家庭地位最低的生物,由于長輩在,安曜死活都不肯和他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

“媽,”寧明炔忍不住了,飯桌上探兩位董事長口風:“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趕我走?”

“不敢,”底下握着安安的手,面上一片誠懇:“我怕你再不回去,我們家的熊就餓死了。”

“阿姨會記得喂的。”

“你喂它會吃得比較香,”寧明炔踹了斯托夫一腳:“你說是吧,爸?家裏那幾瓶你珍藏的伏特加,塔西娅和我說,她爸最近在你的酒窖附近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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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斯托夫夾了一塊兒糖醋排骨給自己老婆:“我也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父子倆對上眼神,一定要把菩薩安安穩穩請走。

機場安檢口,寧母拉着安曜的手戀戀不舍:“好孩子,下次放假回家來,阿姨帶你騎熊玩。”

熊:???

小孩乖巧點頭:“好的,阿姨再見,叔叔再見,一路平安。”

目送二人,直到身影完全消失才離開。

老男人一顆春心蕩漾了小十來天,剛上車就不做人。

奔馳車身再寬,要裝下一個一米九幾的男人也實屬勉強,把人火速抱到後排,寧明炔開始作亂。

“叔……唔……”嘴被男人的熱情堵住,寧明炔解開他的褲頭握住勃起流水的性器,另一只手脫掉衣服,扣子迸飛幾顆,對着乳頭又揉又撚,安曜漸漸軟了腰身,嘴裏除了軟糯的嗚咽,再說不了拒絕。

車外人潮往來,車內情色春纏。

“安安乖,”金屬扣皮帶解開的聲音格外清脆色氣,拉下內褲蓄勢待發的肉具迫不及待跳出,對着小孩嫣紅水潤的唇:“幫叔叔舔一舔。”

沒有猶豫的,張嘴含住肉棒又吸又吮,跪在皮質的座椅,從兩顆囊袋開始舔,青筋蚱結的柱身被粉色的小舌頭仔細照顧,仔仔細細吃了一遍男人的東西。安曜幾乎被寧明炔剝了個精光,只剩一條白色內褲半挂在腿根,大半個屁股都在他手裏,邊揉邊擴張。

安曜對寧明炔的愛摻雜着坦誠地崇拜,只對他一個人軟到言聽計從。寧明炔在他嘴裏抽插數十下,一個深喉過後沒來得及第一時間抽出,一半射在小孩嘴裏一半射在臉上。粉嫩的臉蛋糊上一層粘稠的白濁,下意識伸出舌頭舔,把男人龜頭上的餘精也吃了個幹淨。

“叔叔,”安曜仰頭看他,漂亮的眼睛裏全是寧明炔的倒影:“小穴也想吃叔叔的雞巴。”

“乖,”老變态從車前箱掏出一只新買很久的按摩棒,兔子尾巴造型,插在小孩後面打開震動,又拿領帶綁住他性器,全身只蓋上自己的外套:“回家就給你吃。”

從機場到家四十分鐘,寧明炔緊趕慢趕,硬是不到半小時就開到家門口。把安曜裹得嚴嚴實實抱下車,小朋友鼻頭紅紅咬着唇忍住不叫出聲,後穴早已泥濘不堪,又空又癢,在男人懷裏扭動:“叔叔……癢,要叔叔操……”

“寶貝乖,”寧明炔把人放在沙發上,進卧室拿出一套衣服,寧老變态籌謀已久,沒想好被老娘耽誤這麽多天,這下要連本帶利讨回來:“穿上,穿上叔叔就操你。”

安曜眼睛紅了,是被羞紅的——因為那是一套改版的女士學生制服,胸前蕾絲透明,裙子也很短,只夠剛好蓋住屁股,還帶了一雙白襪。

“寶貝,”寧明炔蠱惑他:“穿了叔叔就用大肉棒插你,插安安的小騷穴。”

淫威之下,安曜低了頭。

寧叔叔看呆了。

安曜骨架小,穿上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胸前的蕾絲勒出兩顆腫大的乳肉,裙子剛好遮住渾圓的屁股,一彎腰就一半臀肉和濕漉漉的穴口,白襪沒過腳踝,寧明炔此刻真覺得似乎自己在犯罪,誘拐未成年人上床。

“來,安安,”寧總讓他閉眼:“叔叔有個驚喜要給你。”說完抱起他往地下室去。

安曜覺得眼前的光線在慢慢流失,直到徹底陷入黑暗,有些害怕抓住男人衣角:“叔叔,我們去哪兒?”

“別怕寶貝,”扯過床頭的鎖鏈铐住小孩脖頸,咔嚓一聲,安曜睜眼了。

“叔?叔叔!”自己竟然被铐在床上,視線昏沉,只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床頭看他:“為什麽铐我!”

寧明炔打開床邊壁燈,安曜徹底驚呆。

房間裝修豪華,陳列整齊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具,鞭子、玉勢、口枷等等樣樣俱全,除了一張圓床、一個冰箱和衛生間,再沒別的東西。

地下室被這個老變态改成情趣房了!

“安安,”寧明炔赤身裸體站在床頭俯瞰他:“怕嗎?”

“不怕。”

“真的不怕?”

“不怕,”安曜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但是叔叔該提前告訴我,我還以為你是準備不要我了。”

“那叔叔想做什麽都可以?”寧明炔抽出一根軟鞭:“安安會生氣嗎?”

“不會,安曜爬到床邊抱着他,脖頸上的鎖鏈碰撞發出聲響:“叔叔怎麽樣都可以,只要是叔叔安安都會喜歡。”

心裏最後一點忐忑放下,寧明炔上床,按住和他接吻,隔着衣服舔他奶頭,掀開裙子抽出按摩棒,将肉具一插到底:“叔叔想把安安囚禁在這裏關起來操幾天,不讓你下床,肚子裏射滿叔叔的精液,下面裝不下的就讓你上面的嘴吃,安安願意嗎?”

“啊……哈……啊……願,願意……”性器抽插得又兇又狠,安曜抱着男人,兩條穿着白襪的腿在空中亂蹬:“叔叔……嗚嗚……輕,輕一點……”

“輕點怎麽能把你操爽,”寧總嘴裏說些孟浪話:“寶貝,你看你穿成這樣,像不像沒成年的高中生在被人操?”

“嗚……你,啊……你變态……”

一把将裙子撕成兩瓣,啪!白皙的屁股出現一個紅印:“像不像高中生男孩勾引自己父親上床?”

“我,我沒有!”

“乖,”寧總抓住腳腕在小腿肚吸出一個吻痕:“現在就有了。”

“叫我,安安。”

“叔叔……”

屁股蛋子挨了一巴掌:“不是這個。”

“嗚嗚……”男人壞心眼兒放慢力道存心磨他,安曜哭得打嗝:“爸,爸爸……”

“乖孩子,”寧明炔把人翻出來,屁股高高翹起,穴口嫩肉嫣紅,一張一合像是主動求操:“喜歡爸爸操你嗎?

“喜,喜歡……”

“小騷穴把爸爸的雞巴咬這麽緊,是不是想吃爸爸的精液?”

安曜被他一邊操一邊說的話臊得沒邊,前列腺被頂弄研磨,腰随着節奏扭動迎合,意識變得混沌:“是……安安想吃爸爸的大雞巴和精液……”

寧總罵了句髒話,邊操他肉穴邊打他:“寶貝怎麽這麽騷,這麽欠操!”公狗腰大力撻幹,安曜被操得崩潰,哭着射了一身,弄髒了身上的制服。

寧老變态說到做到,當真困住小孩在地下室過了好幾天,房間裏從床頭滾到床尾。安曜對上他,就是沒有底線的無法拒絕,乖乖在男人懷裏叫他爸爸,肚子裏射滿寧明炔的東西,起身換上新的情趣制服,光着腿精液順着穴口往下流,滴滴答答掉在地板。換上黑絲吊帶的胸衣,還找了兩個乳夾夾在腫大櫻紅的奶肉上,下面一條清涼丁字褲,轉過身看着赤身裸體躺在床頭的男人,手腳并用爬上床坐在寧明炔身上撒嬌,要他摸自己胸前的乳夾,扶住粗大肉具抵住穴口:“爸爸操我,安安想給爸爸生個寶寶。”

寧明炔呼吸瞬間粗重,狠狠頂進去洶湧插弄,聽他在自己懷裏嗚嗚呻吟浪叫。

這他媽!怎麽當人!

安曜徹底暈過去前聽見男人在他身邊溫柔嘆息:“安安乖;”

“你就是叔叔的寶。”

當這場荒唐又瘋狂的情事結束,安曜重新返回學校上課時,才知道寧明炔早就幫他請過假,教授看見他回來,一臉關心地問候:“An, how are your hemorrhoids recovering”(安安,你的痔瘡恢複得怎麽樣了?)

安曜微笑,內心把寧明炔罵了一千八百遍:“It has recovered. Thank you for your concern.”(已經恢複好了,謝謝您的關心.)

這個老變态!都不知道編個靠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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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肉

這回真是一滴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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