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攝政王野心勃勃8
“你的武功已經很高了,不必每日找我切磋。”沈寄倒了杯茶,淡聲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在您面前我哪敢稱大呀。”夏子安連連擺手,還是锲而不舍地想與他對戰。
沈寄見他執着的很,拿起劍走到外間。
夏子安眸子一亮,連忙抄起自己的長刀。
這一戰,夏子安被虐的很慘,雖然同是與上次一般快速,一樣毫無反手之力,但夏子安現在才真正明白一個道理。
上一次對方照顧他的面子,讓他輸的還算好看。
現在他求着人家與他比試,那下手可是毫不留情。
這一次之後夏子安沒有再找沈寄,而是潛心在行宮裏研究自己的武術。
一次次重複沈寄的招式,想要找出破解之法,可最後他發現對方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無法達到那樣的速度,也就無從破解。
直到他們使臣一行人快離開向國,他都沒能再與沈寄比試一番。
但他們離開的并不順利,就在臨行的前一天晚上,宮中發生了刺殺。
在皇宮之中發生刺殺是何等的大事,他國的使臣又身懷一定的可疑性,在水落石出之前,他們自然也就不能離開了。
此次刺殺的矛頭直指皇帝,但因為攝政王及時救駕,當場制服刺客,但來不及審問,對方就服毒自殺了。
從刺客的身上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青國使臣清點出使人數時,發現少了一人,向國頓時将矛頭直指他們。
青使對此極力否認,并表示那人根本不是他們隊伍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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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空口無憑,一切還需以證據說話。
青使便有人将嫌疑抛到了攝政王身上。
誰人不知攝政王才是把控整個向國之人,攝政王按耐不住對皇帝出手也是說得通的。
更何況三更半夜的攝政王又怎會如此之巧的出現在皇宮中将皇帝救下,會不會就是為了誣陷青國使臣呢?
這一番懷疑有理有據,向國的臣子們,竟是反駁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他們也曾想過就是這樣。
可攝政王若是想自己坐上皇位,大可不必這麽麻煩,他早已經掌控了實權,讓皇帝自願退位也不是什麽費勁的事。
“朕以為,此事別有蹊跷,大理寺務必查清事情原委,給攝政王,給青使,給朕一個交代!”
“微臣遵旨!”大理寺卿鄭重應下。
這件事情涉及的太過廣泛,若是給不出一個交代,他可要腦袋不保。
當所有人散去,屏退了宮女和太監,只剩沈寄和向希覺二人。
“陛下如此信任微臣?”沈寄姿态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唇角的笑意有些輕佻。
向希覺肅着臉,“朕只是不希望冤枉任何人,自然也不會讓兇手逃之夭夭。”
“不管如何,微臣都要謝過陛下。”沈寄見他這般,輕聲笑道。
向希覺看着他的笑,忽然有些心酸。
若是從前,他第一個懷疑的或許就是攝政王,但是現在他的心境不同,對待這個人的态度也不同了。
他無法想象,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對方做的,他該怎麽辦?
對方在他落于下風,被步步緊逼之時出現,一招制敵,讓他提起的心回了原地,那種被保護的安全感,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可他又無法說服自己,對方的出現實在是太過突然了,這般在宮中出入自如的人若是想要他性命,他根本無法抵抗。
看着小朋友又陷入了沉思,沈寄将一幅畫卷拿出來。
“送予陛下。”
看着眼前的畫軸,向希覺其實想拒絕,可手卻不自覺地将之拿了過來。
他遲遲未打開,好似對裏面的內容一點也不好奇。
“陛下不看看嗎?”沈寄仍舊笑着。
向希覺抿了抿唇,這人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了,往往他還來不及思考就做了讓自己都有些後悔的舉動。
他緩緩打開畫軸,裏邊的畫像慢慢顯現,看到那張臉,他動作頓住。
“陛下之顏每每令臣日思夜寐,私自将其畫于紙上,還望陛下恕罪。”
男人清潤帶着笑意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将向希覺一驚,原來不知何時,這人已經靠得他這麽近了。
這般近的距離完全超過了君臣之間的關系。
“攝政王這是何意?”
向希覺指尖微微用力,畫卷被捏得一皺,他穩住心神,斂眸問出這句早已問過數遍的話語。
“陛下,臣心悅于你。”
男人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耳畔,讓他控制不住地紅了耳根,身上傳來的酥麻感令他渾身僵硬。
這句話久久的萦繞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告訴他,他沒聽錯。
“你是我向國的臣子,怎可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語,攝政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他閉了閉眼,終究還是說出這一番最不會引人懷疑的話語。
“陛下當真是這麽想的?”沈寄不氣反笑,他與小朋友之間的關系,有這麽一番對話才是正常的。
向希覺很想說不是,可,終歸君臣有別。
“攝政王,你逾越了。”他聲音冷了下來。
“逾越?”沈寄挑了挑眉,“陛下,您可看好了。”
“你唔……”
向希覺感受到唇上傳來的觸感,他猛地瞪大眼睛。
這人當真敢,敢……
沈寄雙手緊緊地摟着人,将對方的掙紮視若無睹。
向希覺被迫承受着,從最開始的抗拒到漸漸沉淪,直到氧氣消耗殆盡,再也喘不過氣來,對方才放開他。
“陛下,這才是逾越。”沈寄聲線暗啞撩人。
喊出「陛下」兩個字時,向希覺整個人軟的不能再軟。
他痛恨這麽沒出息的自己,可面對攝政王,他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此時的攝政王才終于與夢裏的攝政王重疊。
“陛下可喜歡?”沈寄聽不到他的回答便窮追不舍,又吻了吻他的耳垂,直把人親的顫栗不已。
“我不……”向希覺被男人這般對待,總想找回顏面。
“陛下,好好回答。”男人在他耳邊柔聲威脅。
“你,你,你以下犯上!”他聲音軟的毫無威力,聽在沈寄耳裏只像是嬌嗔。
“陛下,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沈寄哼笑了一聲,胸腔的震動傳到他身上,讓他又羞又怒。
這個人怎麽可以這樣!
“嗯?”
溫柔至極的呢喃仿若死神的呼喚。
“喜,喜歡!”向希覺被男人逼得不行,眼睛一閉,一不做二不休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