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要死了。

2.我不可能每個人都發郵箱,所以大家還是不要留了,發給一個人不發給另一個,也不合适呀,我不是針對你們,別介意哈。可以的話去注冊一下那個論壇吧,就當給我行個方便了,謝謝啊。

☆、31

周易上次就覺得鄢濤怪怪的,放在過去,鄢濤臉上絕對不會出現現在這種表情。

鄢濤正舉着酒杯愣神,臉上完全沒有之前時常挂着的壞笑,神情周正的不得了。

周易就沒見過這樣的鄢濤,在他的印象裏,鄢濤是要多不正經有多不正經,就是這種不正經的纨绔味兒吸引了他。

“想什麽呢?”周易問。

“沒有,覺得有些無聊而已。”不知道為什麽,關于景休的事情,鄢濤從一開始就不願意讓周易知道。

其實也不是怕什麽,之前鄢濤跟誰上床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周易也都知道,單單這一次,鄢濤卻不想說。

“最近怎麽了?心情不好?”周易問的多少有些小心翼翼,鄢濤是一個特別不喜歡被人束縛的人,你多問一點兒,就會讓他覺得很煩。

“沒有啊。”鄢濤不想回答,敷衍的說,雖然他最近确實有困擾,但是他也沒傻到會把這個困擾跟周易說的地步。

“哦。”周易連着別撅了兩次,心裏也不高興,便也不再說話。

鄢濤繼續舉着酒杯進入他自己的冥想世界。

過了一會兒,還是周易先撐不住了,沒話找話般的說:“對了,你知道麽,那天我遇見你小侄女兒的老師了,你肯定想不到是什麽情況下遇到的。”

小侄女兒的老師?那不就是景休麽?

鄢濤一下子耳朵就豎了起來,全身的雷達哔哔哔打開,整個人進入了備戰狀态,“你遇見他了?在哪啊?”

“在我們醫院。”周易神秘的說。

鄢濤一楞,醫院?景休病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麽好奇和急切,“他去你們那幹嘛?”

“說出來你都不信,你知道麽,他也是個GAY。”周易一提起這種事兒,智慧全都不見了,不自覺的就三八起來。

鄢濤心想,老子能不知道麽,老子不止跟他相過親,還跟他…

随即轉頭不想,不對啊,周易怎麽知道的。

“你怎麽知道的?”鄢濤故意顯得興致缺缺的樣子。

“我不止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他是個做零的。”周易成功引起了話題,有些得意,“也不知道誰,那麽厲害,後面都給他做發炎了,正好遇上我給他看病。”

鄢濤心裏一跳,他那天雖然中了藥,但是真的極力克制自己了,沒想到景休還是…

他想着,一邊兒有些不好意思,一邊兒又有些暗爽,你看爺,多強,能把人做到去醫院。

“悲劇的是,我還搞了個烏龍,以為陪他來的另一個老師是他的男伴兒,把他給賣了。”周易一提起這段不光彩的回憶,就垂頭喪氣的。

“啊?”鄢濤也傻了,被學校裏的同事知道,會不會被議論甚至辭退啊?

“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周易心中的草泥馬狂奔。

鄢濤又待了一會兒,開始坐不住,三口兩口把酒灌了下去,起身就要走。

周易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麽早就走?”

“是啊,早回去早睡。”鄢濤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周易有些哀怨的晃着手裏的酒杯,他最近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危機感,最好是自己多想了…

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非常奇怪,比如,當你開始關注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經常的出現在你身邊,或者當你想找一個東西的時候,卻怎麽找也找不到。

同居伊始,鄢濤和景休一直是互看不順眼的,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兩人卻天天奇妙的低頭不見擡頭見。

可是自從那天的OOXX事件之後,空間和時間卻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一般如果鄢濤回來的很早,景休就會有事忙到很晚才回來。

如果景休回來的很早,鄢濤就會回來的很晚,等鄢濤回來了,景休已經睡了。

就這樣,自從那天之後,兩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卻竟然沒有機會再碰面。

真的不是他們倆刻意的,而是很多事情就是這麽巧。╮(╯_╰)╭

鄢濤一路狂奔回家,一進門就發現景休的鞋子在,恩,回來了。

他踢了鞋,衣服也沒脫,快步走到景休門邊兒,附耳去聽,裏面有動靜。

一确定有人,鄢濤也沒多想,自顧自的推開了景休的門。

話還沒說出口,鄢濤自己就先愣住了。

那天景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醫院裏,心中忐忑的不行,就怕被趙候君發現自己的秘密,不過好在,趙候君好像什麽也不知道。

他像做賊一樣的取了藥,也不給趙候君看,所幸人家也沒有要看,這件事情就這麽糊弄過去了。

之後的日子也真是不好過,讓景休這麽那麽好面子的人,每天扒-開自己的小屁屁,給自己的小洞洞上藥,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可是,不上藥又疼啊,為了讓後面趕緊複原,景休真的是好捉急!

事實勝過一切,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礙之後,景休開始自食其力,每天睡覺之前以最羞恥的動作給自己上藥。

鄢濤推開房門看見的正好是這一幕。

景休下半身全-luo,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色體恤,趴在床上,屁屁正對着門口,用手指努力的夠到自己的小屁屁,伸進小洞洞裏。

小洞洞還紅腫着,應該還是發炎,景休自己摸着還有點疼,摸進去還有點癢,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這事兒實在是太羞恥了。

景休細長的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後-xue裏進-進-出-出,把白的藥膏抹了進去。

鄢濤的心髒狂跳,那白的的東西一看,就讓他下流的聯想到自己的jing-ye。

景休還不自知,自顧自的忙碌着,手指一進一出就帶出一點點嫩-粉色的小肉肉。

鄢濤吞了吞口水,腦中一片空白,因為他明确的知道,在裏面是一種什麽感覺,太他媽的爽了。

景休每次給自己擦完藥,就像打完仗一樣,全身無力,他渾身酸軟的趴在了床上,撅着小屁屁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鄢濤看着那小洞口自主的一收一縮,血一下沖到腦門兒,鼻子就濕了。

他擡手一抹,媽蛋,老子流鼻血了?

景休終于感受到屋子裏空氣的異常,一回頭,整個人僵成了一塊兒大理石。

鄢濤也不顧自己還在流鼻血,尴尬的要死,結結巴巴的說:“那,那什麽,對,對,對,對不起哈,我忘了,那個,敲門了。”

景休的臉色比鍋底還黑,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鄢濤這輩子還沒聽話過,立刻轉身就跑,還不忘幫景休帶上門。

他一離開,景休覺得自己可以停止呼吸了,完全沒有活在世界上的必要。

他欲哭無淚的抱起自己的膠皮小黃鴨,恨不得把它捏爆了。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這麽丢臉的事情竟然被人看見了,還是那個混蛋看見的,嗚嗚嗚,我不活了!

景休懊惱的抓着自己的頭發,為什麽不鎖門,為什麽那麽不小心,自己就要把自己譴責到十八層地獄去了,Oh,my god,讓我死了吧!

景休懊惱的要死,鄢濤也不好受,他這輩子第一次流鼻血,這真是太丢人的事情了,再加上下面那根兒還叫不老實的嚣着要釋放。

他手忙腳亂的打開冷水,一個勁兒的猛拍着腦門兒,試圖讓鼻血停止。

另一邊還不忘打開花灑,準備洗個冷水澡,讓自己的yu-火降下去。

鄢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剛剛的畫面在他腦中自己反複重播,好香豔,真你媽刺激。

他一面尴尬,一面又覺得暗爽不已,壞心的想,這千載難逢的一面竟然被自己看到了,媽蛋,爽!

景休還是不願意面對現實,一個人坐在床上自憐自艾,外面“嘭嘭嘭”響起了敲門聲,景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誰?”

一個屋子裏一共就兩個人,除了他自己,另一個還能是誰?看來是真的被刺激傻了。╮(╯_╰)╭

不過,另一個傻子竟然也配合他,粗聲粗氣的說:“是我。”

景休一臉肅殺的表情,扔掉小黃鴨,飛快的穿上睡褲,以赴戰場的姿态下了地,壯士斷腕般的大步走到門前。

一開門,就看見鼻孔裏塞滿了衛生紙的鄢濤。

鄢濤剛洗完澡,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穿着一條松垮的運動褲,光着腳。

景休整張臉沒有一點兒的表情,臉色極其難看,冷冷的說:“幹嘛,有事啊。”

☆、32

客廳很大,景休和鄢濤各據一方,形成了南北對峙的姿态。

“有屁放吧。”景休看也不看鄢濤,自顧自的擺弄着教案。

“那什麽,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鄢濤試圖解釋一下自己剛剛的行為,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景休在裏面那啥啊。

他完全忽略了進別人房間前要敲門,這是一件灰常基本的禮儀。

景休擡頭冷冷的瞪着鄢濤,不用說話,整個客廳的氣溫就低了下來,簡直是殺人于無形。

鄢濤本來就光着膀子呢,被景休一瞪,覺得全身發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

景休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繼續低頭看教案。

鄢濤撫着自己胳膊上的汗毛,低聲喃喃自語,“我-操,人間兵器麽這不是,保-釣你怎麽沒去呢。”

景休擡起頭,假笑着說:“你說什麽,我沒聽清,請大點聲音。”

“呵呵,呵呵呵呵。”鄢濤傻笑起來,“我什麽也沒說,您聽錯了。”

景休變臉迅速,一下收起笑容,斜睨着鄢濤說:“在你說話之前,請你去穿上衣服,你拉低了本市三十多萬人口的平均節操線。”

“行,行,我這就去。”鄢濤點頭哈腰兒跟三孫子似的。

鄢濤說完才發現,操,哥這是怎麽了,只要一面對景休,腫麽那麽沒有氣勢,讓別人看見,哥還怎麽在江湖上混,媽蛋,凸!!!

雖然這麽想着,但鄢濤還是穿上了衣服,“我聽周易說,你…那個去醫院了。”

鄢濤想也半天也沒想好開場白,索性就這麽直接說了。

景休下筆如有神助,筆尖兒在紙上刷刷的,他漫不經心的說:“主語和謂語之間不應該加定語,我是去了,所以呢?”

“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事兒。”鄢濤覺得跟景休溝通實在太難了,景休就跟吃了槍子兒一樣,就沒有一次好好說話的時候。

“我挺好的,你沒事了吧?沒事我進屋了啊。”景休邊說邊開始整理茶幾上的教案。

其實鄢濤尴尬,景休也尴尬,只是他用他冷漠的表現掩蓋了一切。

他先是被鄢濤做了,然後又被鄢濤看見他塗藥的畫面,更不想呆在一個空間裏的人是他才對。

“哎,哎,等等。”鄢濤按住景休收拾東西的手,“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小心了。”

“把你的蹄子挪開,OK?”景休使勁兒抽出自己手,“我不是說了麽,過去就過去了,我不在意,以後不要再提了。”

景休說着拿起東西就往卧室走。

鄢濤快速奔了幾步,張開雙手攔在景休面前,“我還沒說完呢,你着的哪門子急!”

景休抱着教案,不耐的看着他。

鄢濤挑了挑眉,“你說不在意,那你還天天躲着我?”

景休一直知道鄢濤自信過度,甚至是自戀,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能自戀到這個地步,“我沒躲着你。”

“那為什麽我這幾天就看不見你?”鄢濤狐疑的說。

“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你看見的是麽?我每天幾點上廁所要不要跟你報備?”景休有時覺得鄢濤的腦回路他真的理解不能。

“那天早上,你為什麽不哭?為什麽叫我負責?”鄢濤終于把自己存在肚子裏許久的腦殘問題問出來了。

景休看了他半晌,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你他媽的腦子有病。”

鄢濤傻了,沒想到景休竟然會罵街,“嘿,你不是老師麽,怎麽能出口成髒。”

“我看你這傻缺樣兒,就想罵你,你以為你誰?再世潘安?全世界的人都要喜歡你不成?不跟在你屁股後面的就都是有問題?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自信?誰給你的自我滿足感?”景休完全的诠釋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鄢濤傻了一半兒,他沒想到景休竟然能有這種戰鬥力,把他數落的一愣一愣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麽膚淺的,你長得帥?身材好?有錢?我告訴你,老子不稀罕!老子從第一次看見你就全身不舒服,別自作多情了!不是有大把的人稀罕你麽,誰稀罕你,你趕緊找誰去,別在我跟前添堵。”

那天的事情,景休內心比誰都窩火,好好的,自己的初-夜就沒了,還是稀裏糊塗沒的。他沒辦法跟別人說,可是內心裏別扭的要死,鄢濤腦殘的話徹底觸怒了景休,給了他一個發洩口。

“我拜托你去照照鏡子,你再好,地球也不是圍着你一個人轉的,全世界的人也不都是為了讓你滿意而存在的,別把自我放的那麽大,OK?生活白癡,自戀狂,臭屁的要死,你從哪點能看見自己萬人迷?不喜歡你的就都是有問題?我看你腦子才有問題吧?”景休一連串的連珠炮,鄢濤屢次張嘴,一句話也插不進來。

“跟你睡了一覺,不纏着你來第二次就是有問題?不纏着你交往也是有問題?你看看你自己,除了造孽的玩意兒大,還有什麽優點?人格?人品?性格?你只靠那玩意兒活着,你怎麽不去做鴨-子?那不才是你能發揮長材的地方麽?窩在平民之中,你不覺得屈才麽?”景休諷刺的冷笑了起來。

鄢濤氣得滿臉漲紅,下嘴唇都開始打哆嗦了,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敢對他這種态度,竟然把他批評的一文不值。

“你不是一直以為我喜歡你麽,我今天再鄭重的告訴你一次,我不喜歡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讨厭你,讨厭的要死。自作多情也是病,得治,知道麽?”景休完全不避開鄢濤充滿怒火的眼睛,直視着他說。

“夠了!”鄢濤怒吼一聲,一拳砸在牆壁上,挂畫晃了晃,“嘭”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畫框上的玻璃被摔得粉碎。

“你他媽的說夠了沒有!”鄢濤的拳頭攥的死緊,發出“咔咔”的響聲,他喘着粗氣,聲音裏有顯而易見的壓抑着的怒火。

“沒夠!”景休毫不示弱的說,“一個快三十大男人,還像被家裏人寵壞的孩子一樣,我都替你害臊。不是所有人都要以你的意志為轉移的,你高興別人就要高興?你不高興別人也要陪着哭?”

鄢濤惡狠狠的瞪着景休,手臂上青筋突起,估計下一秒他要是揍了景休也不稀奇。

景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幾天以來他一直郁結在心,做賊心虛一樣,到哪都覺得別人知道了他的事情,今天終于吐出了壓在心頭的一口惡氣,順便教訓了那個缺教育的家夥,爽快多了。

他也不在意鄢濤兇狠的眼神,拍了拍手,“好了,我說完了,再見!”

說着,看也不看鄢濤,直接越過他走回自己的卧室。

臨到卧室門口,還不忘補上一槍,“對了,關于那一晚,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完全不在乎。”

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鄢濤不知道自己心裏是個什麽滋味兒,這種奚落,這種批評,在他的人生中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兒,家裏不是順着他的心意去做的,即便是喜歡男人,鄢爸爸大發雷霆之後,依舊是默許了。

出了社會,也是只有他不待見別人,沒有別人不待見他的。

景休的話,鄢濤一句也沒辦法還嘴,一是他确實沒有還嘴的餘地,二就是他沒有應付這種批判的經驗啊。

他腦子像炸開了鍋一樣,此刻能做的只有運氣,一再提醒自己要淡定,不能對景休出手,打一個壞嘴的小賤皮實在是太沒有風度了。

他憋着火回到屋裏,坐在床頭生悶氣,怎麽在景休眼裏自己就那麽一無是處,自己有這麽爛麽?(景休:不要低估你自己)

他本來是想和景休好好談談,省的以後兩人尴尬,要是景休提出要做床伴,他也是很可以答應的。

即便是景休再過分點兒,提出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自己勉強勉強也就就和了。(景休:哼)

誰想到,話沒談成,還白挨了一頓的數落,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直到今天,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一件事情了,就是景休真的不喜歡他。

哼,你要是喜歡一個人,你可能這麽惡毒的數落他麽。

鄢濤一邊窩火,一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景休是個慫蛋包,雞血一打在腦袋上不管不顧的就開罵,完全不計較後果。

等回到屋裏,景休立刻鎖上門,腿一軟,全身虛脫的靠在門上,心底就開始打鼓。

媽蛋,這張嘴啊,太禿嚕。

他倚着門,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直到聽見鄢濤回屋的聲音才稍微放下了心。

木辦法,嘴欠的弱雞怕挨揍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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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9 18:01:17

1.我沒想到我人生中竟然有機會收到這個東西,第一次對我很有意義,我會記住的,謝謝小洛。

2.有妹妹反應我25章節給的那個網站不容易注冊或者是注冊不上,我又想了一個辦法,工戲我登到魚羊上面去了,連接還是發到25章,不過魚羊看18X段落,肯定也是要注冊,再看不了我就真沒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

3.不要再發郵箱了。

☆、33

景休整個一晚上都沒睡好啊。

剛開始膽戰心驚的,怕鄢濤闖進來給他來個先jian後殺,墨跡到後半夜終于堅持不住了,抱着小黃鴨昏碎過去。

結果又開始做夢,夢裏的鄢濤背上有着一雙黑色的翅膀,長着雙角,屁股後面還有一條巨粗的尾巴,全身光-luo着把他先殺後jian。

更可怕的是,他都被殺了,竟然還能逃跑,他一路跑,鄢濤就一路追,就這麽追到了早上起來。

別問我這麽沒邏輯沒節操的夢他是怎麽做的,我也不知道。╮(╯_╰)╭

景休頂着一副熊貓眼來到學校裏,曾老師一見他就吓了一跳,“哎呦,哎呦呦,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啊?”

景休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面,“看不出來麽?煙熏妝放大版,最新的化妝法,你喜歡我可以幫你。”

曾老師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經驗告訴她,景休現在心情不美麗,最好別惹他。

周靜雨在一旁偷笑,其實她也想問的,就是曾老師太麻利,果然是槍打出頭鳥。

周靜雨一面笑一面在企鵝群裏打字。

我媽說我很爺們:“師太,怎麽樣,吃癟了吧。哇咔咔!”

腦袋上有毛的師太:“你懂屁,能挨大休休女王的祝福,那是師太我的福澤,一般銀想要還得不到呢。”

我媽說我很爺們:“你說他是怎麽了?你看他眼睛底下,別是縱-yu過度吧?”

腦袋上有毛的師太:“女王一定是被XX過度,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男銀。怪不得我給他介紹的相親,他一個也看不上呢,原來是自己找了器大活兒好的。”

屁屁大沒有心:“你們在說什麽?”

我媽說我很爺們:“在說我們辦公室的一個小受,昨天晚上被OOXX過度了。”

屁屁大沒有心:“嗷!你倆不是老師麽!老師小受?被壓在講桌上OOXX?嗚,鼻血!(—﹃—)”

我媽說我很爺們:“你真素沒有節操,我們家的這個是女王,怎麽可能被人壓,一定是傲嬌的自己騎上去!握拳!”

屁屁大沒有心:“我可以提供給你們一個攻,我家組長,一個沒節操的種-馬渣攻,交給你們的女王tiao-教一下吧!”

腦袋上毛的師太:“警察X老師!制-服,警-靴,講臺,課桌!警察局的會議室,放學後的課堂!我不行了…(—﹃—)”

“喂。”曾老師正在陶醉,耳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吓得她半死,不過好在平時訓練有素,反射性的就把企鵝群窗口關了。

景休看她一副見鬼的樣子,瞄着她狐疑的說:“你又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曾老師無辜的眨眨眼:“沒有啊,你看我的臉,多正直。”

說着,指了指自己,她怎麽可能讓景休知道,自己在意-yin他,如果景休知道了,估計…呃,估計不出來,景休那麽惡毒,什麽事情都做的出。

景休懶得理她,“哼,哼,最好是。春運的事情定下來了麽,哪天?”

“下周五,可以去通知學生們了,還是盡量請家長們都來參與吧。”說到正經事的時候,曾老師還是有專業的一面的。

景休點點頭,就要走出辦公室去上課。

曾老師心有餘悸的想再次點開企鵝群,誰知道還沒等她點呢,景休就殺了個回馬槍,回過頭說:“剛剛真的沒做壞事麽?恩~?”

曾老師手一抖,肅穆虔誠的說:“沒有!我向組織發誓!”

景休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曾老師抹了一把冷感,确定景休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才又重新打開企鵝群。

春運對于小學生來說,是繼春游之後的又一件大事兒,那天雖然還是要去學校,但是到底不用上課,歡呼!

至于為什麽要邀請學生家長,我就只能呵呵了。

校長是非常英明神武的,在春運的時候,還同步推出了中心小學小吃一條街,以此來提攜春運的經費負擔,而協力贊助的,當然必須是善解人意的家長們了。

不過,我們可以美其名曰,加強親子互動,讓每天關在辦公室裏的粑粑麻麻也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吧!

景休在臨放學的時候,告訴了小朋友們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二班小朋友們全都無視景女王的存在歡呼了起來,就連平時最老實最安靜的邱郁晨,也小臉通紅的跟着意思意思了兩聲。

沒辦法,不從衆的話,李敢會生氣。

話說,自從那次磕破頭事件,李敢和邱郁晨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小夥伴兒,邱郁晨表示很開心,李敢則一直擺着一副“誰要跟你黏在一起啊”的表情天天和邱郁晨黏在一起。

“喂,那天你爸爸會來麽?”李敢傲嬌的一仰頭。

“恩啊,我爸爸說了,他一定會挪開時間的。”邱郁晨乖乖的說,爸爸能來,他也很高興。

他的額頭已經好了,只是還稍微有一些痕跡,比周圍的皮膚顏色略深一些,景女王帶他去理了一個新發型,用小劉海兒給蓋住了。

“哦。”李敢淡淡的說,他本來想說,如果邱爸爸不來,他就把自己的爸爸借給邱郁晨,不過看來不用了。

鄢然然回過頭,又變成了一只小茶壺,高傲的和李敢說:“李敢,你要努力哦,咱們班就全靠你了。”

小學二年級的學生實在太小,被允許報名的項目,只有一個400米長跑,不要笑,嚴肅點,400米對于二年級的小蘿蔔頭已經算是長跑了。

二班人高馬大,站神一般存在的就是李敢,最後被推派的當然也是他。

“要你管。”李敢一向不把鄢然然這只小黃鹂放在眼裏,不過,這不算什麽,因為他是連景休也不放在眼裏的。(景休:恩?)

小黃鹂屢次權威受到挑戰,只能又一次搬出殺手锏,“你對我這種态度,我要去告訴景老師!”

周克推了推眼鏡,很是不解,“為什麽每次都是找景老師?”

鄢然然扭捏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說:“因為,因為景老師一定會向着人家的。”

周克還是不解:“為什麽啊?還有人家誰啊?”

“讨厭啦,人家就是人家嘛,因為…因為…因為人家是景老師的未婚妻,等人家長大了是要嫁給景老師的。”鄢然然害羞的捂住臉,推了周克一把,一下就周克推到了地上去了。

鄢家的血統真是有問題,專出自多鬼。— —!

“景老師不會娶你的。”

鄢然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景老師不會娶你的。”邱郁晨氣鼓鼓的又說了一次。

鄢然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邱郁晨,邱郁晨一直跟她相處的很好,現在竟然是邱郁晨在反駁她,鄢然然瞬間感到天崩地裂。

邱郁晨一向是與世無争滴小孩,可是這次觸犯到自己的利益,也必須反抗:哼,景老師是要做我小粑粑的!

鄢然然一副“全世界都背叛了我”的樣子,泫然若泣的說:“你,你們,哇…”

誰知道假哭普蘭失效,另外三個人誰也不鳥她,鄢然然淚奔出教室。

周克推了推眼鏡,“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李敢冷哼了一聲,“白癡就是白癡。”

邱郁晨握拳:休休是我…粑粑的!

本來關系很好的小朋友,就為了一個景老師,竟然反目了,景老師你真是個禍水。╮(╯_╰)╭

今天放客後的值日生是李敢和邱郁晨兩個人,李敢才不會承認他是特意要和邱郁晨在一組,才脅迫周克和他交換的。

兩個小朋友把教室打掃幹淨,攜手走出了教室,邱郁晨左看右看也沒看到來接他的保姆。

李敢大發慈悲的說:“跟我回家吧。”

邱郁晨長大了小嘴,“耶?”

“耶什麽耶。”李敢拍了一下邱郁晨的腦袋,“反正沒人接你,先去我家,給你爸爸打個電話,一會兒讓他來接你。”

邱郁晨乖乖的點點頭。

李敢家離學校很近,所以每天習慣了一個人回家。

校外有一條小胡同,穿過胡同就離李敢家不遠了。

李敢拉着邱郁晨的小手,兩人慢慢往家走,至于為什麽要拉手,完全是李敢要求的。╮(╯_╰)╭

兩個小朋友一邊說話一邊慢悠悠的走進胡同,沒走幾步,胡同裏就閃出幾個人影。

邱郁晨吓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躲在李敢身後。

李敢皺着小眉頭,看着眼前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清一色穿着周圍中學的校服,染着五彩斑斓的頭發,好幾個都叼着煙卷,還有人手裏拿着小刀,一看就是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

一個光頭的少年,把抽了一半的煙卷扔到地上,走上前,歪着嘴看了看兩個小孩子說:“弟弟們,有零花錢麽,孝敬孝敬哥哥。”

其實李敢也有些害怕,但是為了面子,他還是伸手擋住邱郁晨,咽了咽口水說:“沒有,我們沒有錢。”

“沒有?”光頭少年挑了挑眉,打量起兩個孩子。

李敢穿着還是比較一般的,但是邱郁晨可不是,邱啓毅總是沒時間陪孩子,所以在衣食住行上一力都要給孩子最好的,來多少彌補一下對孩子的虧欠。

邱郁晨年紀小小的,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光頭晃晃悠悠的走過去,惡劣的說:“前面那個滾開,後面那個小子留下就行了,我不信他身上沒錢。”

邱郁晨眼圈都紅了,害怕的直發抖,死死的攥住了李敢的衣服角兒。

李敢感受到邱郁晨的顫抖,努力克服着自己的恐懼,挺了挺還不怎麽結實小胸膛,“我不讓!”

後面那一夥不良少年哈哈大笑了起來,起哄架秧子的噓李敢,“哎呦呦,還不讓呢,他是你的小媳婦啊,那麽護着。”

李敢漲紅了臉不說話,但是一步也沒有退縮,腰杆兒挺的更直了。

光頭斜眼看着李敢,表情陰鸷的問:“不讓?”

李敢堅定的搖了搖頭。

“好。”光頭說了一句,瞬間起腳就踹向李敢的肚子。

二年級的孩子,就算發育的再好,怎麽能跟中學生比呢。

李敢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悶哼了一聲就跪倒在地上,但是還不忘擋在光頭前面,不讓他碰邱郁晨。

“嗨呦,挺有骨氣啊。”光頭壞笑着說。

邱郁晨傻眼了,眼眶裏含着的淚珠子要掉不掉的,眼前的情況實在超出他的接受範圍了。

看着李敢痛苦的跪在地上,邱郁晨忽然覺得自己心跳的好快,他死死的瞪着光頭,眼睛眨也不眨。

光頭根本沒把邱郁晨放在眼裏,看見邱郁晨瞪他,滿不在乎的說:“幹嘛,瞪什麽瞪。”

邱郁晨又看了看李敢,滿眼通紅,淚珠早就滑了下來,他一邊哭一邊大喊了一聲,“我不許你打他!”

邊喊,就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光頭的胳膊。

光頭以為邱郁晨就是個小廢物,根本沒防備,被邱郁晨咬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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