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參果,卻是囫囵吞下去的,一點點的味道都木有嘗到吖吖吖!

這初夜過的,過完之後跟沒過一樣,真是太不值得紀念了。

景休鼓足了勇氣,把手指伸到後面,要自食其力的清理自己的小屁屁。

他留了那麽多年的第一次,就是為了跟喜歡的人再拿出來用的,現在折在鄢濤這個混蛋的手裏,凸!!!

嗷,好疼,嗚嗚嗚。

世界就是這樣,只要你的時間還在流動,什麽事兒都不叫事兒。

人還活着,飯還要吃,錢還要賺,班還要上。

景休清理好自己,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登登登登,祖國的園丁重新閃亮登場。

他臨出門的時候,狀似不經意的往客廳的另一邊兒蹭了蹭,僵硬的往鄢濤的卧室裏瞅了瞅。

鄢濤并沒有關門,只能看見一雙粗壯的大毛腿放在床上,似乎在睡回籠覺。

景休看着那屋裏淩亂的樣子,臉上尴尬的紅了一下,轉頭就出了門。

上班的高峰時間,人人都在擠公車,平時景休沒覺得咋樣,今天卻恨不得趕緊死了算了。

整個車廂裏,人與人之間如果都夾着一張白紙的話,在沒有停車開門之前,白紙們是絕對不會掉落的。

景休的後面很疼,又被其他乘客擠來擠去。

一個拿着老年卡的大爺,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小夥子讓讓”,順手就把景休扒拉開,從他身後擠了過去,景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等到下了車,他整個人就好像被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出門前新換的一身衣服全都濕了,塌在身上。

他擦了擦汗,深吸了幾口氣,一咬牙走進辦公樓。

時間還早,辦公室裏只有趙候君一個人。

景休實在不舒服,趙候君喊他,他也沒理,輕輕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趙候君早就習慣了景休冷冷的樣子,完全不在意,繼續自說自話,“我昨天買了兩張下下周的球票,要不要一起去。”

景休不想說話,沖他搖搖頭。

趙候君拿起景休的杯子要給他涼杯熱水,邊說:“你今天怎麽來這麽早?決定跟我一起晨跑了麽?”

景休還是不說話,額頭上的冷汗流個不停。

趙候君端着杯子走回景休身邊,終于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兒,放下杯子,蹲下和景休平視,認真的問:“你怎麽了?不舒服?”

這時候的景休臉色已經煞白了,嘴唇也沒了顏色,被景休自己咬的死緊,他強撐着忽略下-體的不适,搖搖頭說:“沒事,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趙候君扶住景休的肩膀,試圖架起景休,“走,咱們去醫務室看看吧,你臉色很不好。”

景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哪能跟他去醫務室啊,蹙着眉掙紮說:“真的不用…”

話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一下倒在趙候君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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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這幾天文章要入V了,具體時間還沒定,請擡頭看文案上的通知,等定下來我會在“作者有話說”裏再說一次。

2.本來以為工過去之後,會評論驟降,沒想到你們這幫小色丫竟然境界那麽高,不止對肉有反應,我真是個魚唇滴人,你們抽我吧。

3.有妹子說要我po雙丁內褲圖,其實這樣的圖老子硬盤裏很多很多,如果大家想看,我就找一張放在明天的作者有話說,被舉報的話,我再删。這樣吧,超過9個人要看,我就發,OK?

☆、28·這一連串的烏龍

周易看到病人是景休的時候愣了一下,咦,這不是鄢濤那個小侄女兒的老師麽?真是巧。

周易帶着口罩,趙候君沒注意到看診的是他,只在一旁擔心的說:“大夫,他一早上臉色就不太好,後來就暈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麽回事兒,您趕緊給他看看。

周易點點頭,讓趙候君先出去外面等候,自己開始給景休檢查。

景休的別的地方沒事兒,所有的問題全都出在那個令人難以啓齒的地方。

雖然鄢濤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但是擋不住他家夥實在太大,被那麽一個大家夥摧枯拉朽的摩擦了一整晚,即使肉眼看不見流血,估計毛細血管也喪生了不少。

加之,景休潔癖的要命,早上自己清理的時候,下手太狠,次數太多,務必做到不把鄢濤的痕跡完全滅絕不罷休,就差拿着鞋刷子直接去刷了。

又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身體實在适應不能,就這樣,杯具了。

周易看着那朵腫的鼓起來的小ju-hua,雖然沒有滲血,但是紅的要命,随便是個人都能看得出發炎有多嚴重。

要是放在一般別的醫生身上,多少也會大驚小怪一下,奈何遇見的是周易,這就不叫事兒了。

周易不止身為醫生,自己也是此種事情的經常性-經歷者,處理起傷口駕輕就熟,沒有一點拖沓。

他一面料理景休,一面邪惡的意-yin,自己經驗那麽豐富,也沒被做成這樣過,估計這倆人昨天晚上玩的夠兇的,能把後面給操成這樣兒,一號的大-槍絕逼不會比鄢濤的小。(— —!其實大-槍的擁有者…)

也不知道是玩了幾次,都用了什麽體-位,有沒有一些更下-流的情-趣什麽的…

周易想着想着,忽然間茅塞頓開。

對呀!不就是外面站着的那個麽?那個把人送來的,人高馬大,肌肉結實,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家夥不小的樣子,還有那一臉擔心的表情也做不了僞。恩,兇手應該就是他了。

原來真的是天下大同,連老師們的隊伍裏也能遇見小夥伴兒。

趙候君坐在走廊上等候,他剛剛是真的吓着了。

景休說倒就倒跟演戲一樣,過去這種場景他只在電視裏面看到過。

他自己本身壯的要命,三五年裏要是得一次感冒就是大病了,他根本無法想象得病是個什麽樣子,更是完全不能理解暈倒這個現象的存在,他一直以為暈倒跟六脈神劍一樣,是作家們杜撰的。

再一看景休跟白紙一樣的臉色,得,還什麽醫務室啊,趕緊來醫院吧。

周易出來的時候,趙候君正好皺着眉在思考關于暈倒的問題。

好死不死的,看在周易的眼中,就變成了正在為自己的小受而擔心焦急。

周易走過去,拍了拍趙候君,“他沒什麽大事兒,只是傷口有點兒發炎,再加上今兒個天熱,脫水了。我給他清理過傷口,一會開點兒藥,你拿回去給他上幾天就可以了。”

“行,謝謝大夫了啊。”趙候君聽到景休沒事,也松了口氣,随即又疑惑的問:“他傷在哪啊,我都沒注意。”

周易自作聰明的嘆了口氣,好笑的說:“行了,還跟我裝呢,你說傷到哪?你自己都要把人家後面幹-穿了,還不知道傷在哪,裝什麽裝。”

趙候君一愣,覺得這個醫生的話,他怎麽無法理解呢。

明明拆開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都是漢語,可是連載一起他就聽不懂了,好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趙候君一臉疑惑的表情看着周易。

周易促狹的接着說:“我也是這個年齡,這種事兒我懂的,可是以後還是得悠着點兒啊,別一上腦就不分輕重,這男人和男人之間,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說着,還意有所指的還用眼睛上上下下掃描了一遍趙候君的手臂,胸前以及褲-裆。

趙候君被雷劈了好幾下,終于咂摸過來周易話裏的味兒,腦子裏一團漿糊,不敢置信的問:“他傷在…後面?因為…那個…那個…房-事?”

趙候君自己都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找個半天才找出這麽一個不那麽露骨的詞彙。

周易隐約察覺到趙候君這話裏的口氣不對,可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他根本沒以為自己烏龍了,接着說:“是啊,你下手太重,當時倆人是都爽了,事後受罪的不還是他麽,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啊,以後就小心些。”

其實周易還真的是一番好意,因為他也是個零,非常能夠感同身受。

趙候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的說:“大夫啊,您…您可能誤會了,我是他同事,不是…那個…”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只能用“那個”來代替。

一陣冷風吹過,周易傻了一半兒。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是非常對得起自己的名字,放在過去那就是男版的黃蓉啊,媽蛋,今天竟然大意失荊州栽在這兒了。

他幹笑了兩聲,不知道接下去該咋辦。

趙候君也幹笑了兩聲,兩個人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比着誰能比誰更尴尬。

“那什麽…”最後還是周易勇敢的闖出了困境,打破沉默,“我還有事兒,一會他醒了去領完藥,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趙候君忙不疊的點點頭,“您忙,您忙。”

周易撿起自己碎成渣渣的臉和節操,僵硬的走向電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同手同腳了。

原地留下的,只有一個看不出臉上表情是哭還是笑的趙候君先森,獨自看着景休的病房,不知道是該先擡左腿還是右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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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本文将于10月9號周三,也就是明天開始入V,入V當日3更.

2.有的妹妹會去免費網站看,記得有喜歡的劇情,可以回來在公共章節給我點個贊.

3.有的妹妹不會繼續追下去,謝謝7W字以來的支持,下一本希望你們繼續捧場.

4.留下的妹妹,一句話,我不會辜負你們的.

PS:盜版已經扼殺了中國太多電影人,唱片歌手,單機游戲制作者,請不要讓下一個群體變成網絡寫手。晚盜幾天,給網絡文學一條活路,謝謝。

以下是昨天答應要po的雙丁圖,我選了一張最不露骨的,應該不會被和諧。

而且這人也是寬肩窄腰外加翹臀,皮膚也挺黑,就把他當做我大濤濤的背影人設吧,正好木有臉,你們可以遐想。

此圖來自浪浪圍脖,下面的馬賽克不用管它。

手機黨看不到我知道,我會再想別的辦法,公共福利手機黨看不到,我會覺得很扼腕。

☆、29

其實鄢濤根本沒有睡什麽回籠覺,就算他再渣,也不至于這麽沒心沒肺啊。

景休剛一出門,鄢濤就爬了起來,萎靡的坐在床上曬-鳥。

這種情況在鄢濤身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發生完關系,被丢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最窩火的是,為毛景休不按照他的劇本走?這實在是太不幸福了。

在鄢濤的構思裏,他本人應該是高大威武始終占領制高點的,而景休呢,則應該是站在下面仰望他的平凡衆生。

沒想到竟然被衆生搶白,還被衆生拿走了話語權,尊是太不爽了!

鄢濤使勁的巴拉着腦袋上不聽話的頭發,按自己對景休的揣測,即便不是拉着自己要求負責,也應該會哭或者讨個說法什麽的啊,怎麽可能這麽冷靜這麽豁達的就放過自己?

難不成景休也是個花間老手,所以才這麽無所謂?

鄢濤摸着下巴想,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單看昨天景休在床上的反應那麽菜鳥,後面又緊的跟什麽一樣,哪有老手的樣子啊,太給老手丢臉了(景休:我,不,稀,罕!)。

鄢濤開始進行自我反省,難道景休真的不喜歡自己,所以才覺得沒所謂?

他還是想的太客氣,景休那哪是簡單的沒所謂啊,根本就是巴不得趕緊和他脫離關系,越遠越好。

鄢濤有些沮喪,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為晨-bo立起來的大-鳥,很粗啊,也很長啊,和過去比沒退化啊,為什麽竟然有人能逃過自己的男-性魅力,真是失去尊重!!!

他煩躁的看了看挂在牆上的表,再不起就要遲到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晃蕩進浴室裏。

一走進浴室,迎面就撲來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才反應過來,對吼,景休剛剛洗過澡。

兩個人的東西一直是分開用的,但是浴室只有一個,所以該放在一起還得放在一起。

鄢濤拿起景休的沐浴露,皺着眉頭打開蓋子聞了聞,嗚,很清淡,不刺鼻,是比較讓人舒服的味道。

他猛地想起,住進來這些日子,昨晚是他和景休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景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是這樣,輕輕的,一直存在,卻不惹人讨厭。

聞着這個味道,鄢濤不禁又皺了皺眉,為什麽就沒把持住碰了景休呢。

鄢濤沒有用浴缸,打開噴頭,水流噴灑下來,澆在他結實的身體上。

不得不說,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偏偏就有人臉長得帥,身材還那麽好。

鄢濤閉着眼睛仰起頭,雙手上舉一把一把的抓過自己蔭濕過後黑亮的頭發。

嘩嘩的水順着他英俊的臉龐,留向他的背脊。鄢濤的背很寬,手臂上舉的動作,顯得他的後背就像一把被打開的扇子,脊背上的背肌一塊塊鼓了出來,皮膚下流動着陽剛的力量。

往下走是緊窄的腰部,胯骨兩邊各有一道痕跡明顯的人魚線,随着鄢濤的動作時而淺顯時而深邃,透着一股有力的意味。

他的後背後弓,腰腹前突,輪到臀-部的時候又很翹挺,整個人從側面看去形成了一個大大的S,充滿了男-性的性-感,不自覺的有一些情-色。

晨-bo的勁兒似乎還沒緩過去,巨-物高高的豎着,貼在腹肌上,完全沒有大戰了一夜的疲憊。

随着溫度的升高,浴室裏飄起一陣白霧,剛剛景休沐浴過後的氣息又重新游了回來。

鄢濤一面給自己打香皂,一面心中又有些騷動。

那股子屬于景休的氣味兒,在他的鼻尖來回萦繞,怎麽也散不去。

鄢濤在這種氣氛的環繞下,有些迷亂,不自覺的就想起景休和昨天那一晚。

過去他一直覺得景休無味,昨晚的景休可是大大的跌破了他的眼鏡。

身在xing-愛裏的景休,那麽的鮮活,那麽的跳耀,平時看起來平淡無奇的臉,也仿佛變得不一樣了。

他會扭動着腰肢,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用自己的小櫻-桃摩-擦自己的胸肌。

他會伸出纖細的胳膊,摟着自己的脖子,誘人的在自己耳邊呼吸喘氣。

他會像一只發春的小貓一樣,用他那軟嫩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舔-來-舔-去。

他還會不自覺的收縮他的小口口,讓在他體-內的自己爽的混天炫地。

鄢濤越想越克制不住,鼻翼不停的抖動,一股股渾厚的男子之氣從鼻中噴出。

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握住了熱的像熾-鐵一樣的活-龍。

活-龍仿佛有生命一般,經脈在有力的跳動,傳達着主人此刻內心深處不安的騷動。

鄢濤經常打籃球,手掌已經算很大了,但是還是沒有辦法一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

過去在警校,每次洗澡便是鄢濤最最得意的時候,男人嘛,都好面子,也難免虛榮,更何況當兵當警察的小子們是最野的。

比長相,比武力,比家世,比財力,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比鳥。

鄢濤的鳥很贊已經是學校裏廣為流傳的事情了,無論體積還是硬度都沒有一個人能勝過他。

論長,他是最長的,比一般就算長人,還能長個五六厘米。

論粗,他是最粗的,整個警校就沒有一個人能一手握住他。

論黑,他是最黑的,他皮膚本來就黑,到了那個地方更是黑的要命,一看就是久經沙場,黑色素沉澱很多的樣子。

論翹,他是最翹的,bo-起的時候能完全的貼在小腹上,沒有一點縫隙,你要是用手扒拉一下,那玩意兒還會自己彈回去,“啪”的一聲打在腹肌上。

有一次,小夥子們下流的做了個比賽,說出來真是讓人頭上能挂三條線的比賽。

比賽的內容很是龌龊,考驗的是誰最硬最有力,接受考驗的對象就是每個人的命-根-子。需要在bo-起的狀态下,分別往每個人的命-根-子上挂皮帶,看誰挂的住,挂的最多,角度還能最上揚,就為獲勝。

一個個小夥子崩住了勁兒,比誰能挂的最多,比誰那裏能承受的重量最大,畢竟這是關乎男性尊嚴的問題啊。

可是最後,他們誰也沒能比過鄢濤,鄢二少根本沒把這個比賽放在眼裏,跟他們嬉笑怒罵的就挂上十多條,最後還是實在沒有皮帶了,沒法繼續挂才作罷。

十多條皮帶挂在那玩意兒根兒上,是極其具有沖擊力的畫面。

其他人的極限也就是五條六條就撐不住了,鄢濤那上面挂着十多條,還能翹着跟小腹形成四十五度的銳角,而且那銳角還不是因為撐不住,而是因為放皮帶的空間擠到了。

這個結局,讓其他兄弟不服也沒辦法,誰也不能想象鄢濤那個地方到底有多有勁兒,估計再給他個十幾條,他也能玩鬧似的挂上去。

長-粗-黑-翹全敗了,最後連硬度和有勁兒的程度也敗了,誰也無話可說,全都俯首稱臣吧,從那以後鄢濤就有了個“鄢大-雕”的外號,“一手無法掌握的男人”這個傳說也開始廣為流傳。

警校的姑娘本就不多,性子也挺open,這個事兒後來傳到女生們的耳朵裏,每次看見鄢濤的時候,姑娘們就面紅耳赤的窸窸窣窣一番。

時間長了,鄢濤嫌煩,便大大方方的對外昭告,哥只對爺們有興趣,軟妹們趕緊的退散吧,此事才偃旗息鼓下來。

幾年過去了,這個傳說的主人公一點沒令人失望,傳說中的器具也經過時間的歷練,越來越出色。

此刻,出色的器具正被他的主人雙手握住,進行着人類最初始的運動。

鄢濤倚在浴室的牆璧上,花灑的水流持續的噴在他的身上,他閉着眼睛,腦中流過一張張昨晚的畫面。

景休的存在好像給他打開了另一扇通往其他世界的窗口,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肉呼呼的小屁-屁,肌膚細膩的小腿,充滿清香的身體,對于鄢濤都是致命的誘惑。

家-夥太大也不好,雙手上下握,側面積露在外面不少,雙手左右握,長度會露在外面一大截。

“操。”鄢濤一面撸一面罵了一句,過去他從來沒有自己動手過,這種事兒在他眼裏都是窮-diao-絲沒有洞-插,才需要的。

現在他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而且意-yin的人竟然是景休,凸凸凸!!!

鄢濤真的覺得景休也許說的沒錯,自己可能是腦殘了,要麽腦癱,不然怎麽會出現現在的畫面。

他雙手做成一個大圈,屁-股快速的前後挺動,只見黑紅色的巨-物不斷的在他手中進-出,整間浴室淫-靡的要死。

随着他的動作,手臂和胸部的肌肉細微的抖動着,他大腿用力,繃得筆直,腿上塊狀的肌肉也呼之欲出。

鄢濤有些不爽,自己手怎麽也比不上景休的小口口,那裏面要多緊有多緊,要多濕有多濕,自己在裏面的時候完全被包裹住了,沒有一點的縫隙,就跟給自己訂做的套-子一樣,他覺得世界上簡直沒有比那裏面更合适他自己的地方了,嗚,自己用手不幸福。

只見巨-物的頭部越來越紅,越脹越大,鄢濤全身繃緊,随着一句“我-操”噴-出了男性的精-華,遠遠的噴-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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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1.以後實在不能發的“工”,我會直接放到我在華-同-社-區的空間裏,不會占V章的字數,鏈接去看25章,不過需要注冊,那是一個同-志-論-壇。

2.我知道28章節的圖片手機黨看不到,我會再想辦法,既然是大家的福利,手機黨看不到太不公平了。

3.這章有沒有滿足你們的對男銀的X幻想?

☆、30

鄢濤到了警局,誰也不想理,一進辦公室,就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裏老僧入定。

他覺得一點也不爽,明明剛剛撸過,可是自己撸完了之後反而更空虛,跟昨天晚上比真是差太遠了。

小妹這人一向沒有什麽眼力見兒,一點兒臉色也不會看,三八兮兮的蹭到鄢濤旁邊,擠眉弄眼了半天,怪模怪樣的妄圖引起他的注意。

鄢濤心情不好,完全不想搭理她,裝作沒看見,無視此人。

小妹的人生裏就沒有服輸這兩個字兒,拉了把椅子坐在鄢濤跟前兒,把大臉腆了過去。

鄢濤嘆了口氣,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不耐煩的說:“幹嘛,有事兒啊?我還沒吃早點呢,光看見你那張大臉就飽了。”

小妹屁屁大沒心,一點不介意鄢濤的話,拱了拱他,賤賤的問:“喂,你咋了,一臉便秘的表情,昨個兒晚上性生活不和諧啊?

“咻”一只小箭從遠處飛來,正中鄢濤的心窩子,媽蛋,怎麽說的那麽準。

他有些不高興,自己表現的有那麽明顯麽,怎麽連小妹這種缺心眼的人也能看出來?

“去去去,一邊兒呆着切,有你什麽事兒。”鄢濤老不開心的轟着小妹。

小妹要是那麽容易被打倒,她也就不是小妹了。

鄢濤的話根本被當做耳旁風,小妹一副豪氣幹雲的樣子,“啧,怎麽回事兒,是男人不,是男人有啥不能說的!”

“老子是男人老子知道,可是問題是你不是。”鄢濤鄙視的看了看小妹。

“幹嘛,瞧不起我們女同胞啊,沒有女同胞哪來的你,你跟過那麽多小受,有哪個為你懷了孩子的?”小妹揚起脖子,不服氣極了。

“那不是我的能力問題好麽,那是沒有這個功能行麽。”鄢濤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哼,也許哪個作者正YY哥呢,把哥寫進某本男男生子裏當小攻。”(這倒真沒有— —!)

“老娘雖然不是男銀,可是老娘了解你們男銀啊,我看過的教材估計快趕上你上過的小受了。”小妹以此為傲,并且洋洋得意着。

這話鄢濤還真信,光他本人從小妹的辦公桌裏,就翻出來過不下五十次節操粉碎的男男小說,二十次高“工”男男漫畫,以及十多次歐美風重口味男男大片兒。

所以小妹說她沒有實戰經驗,但是觀摩經驗十足,并不是吹牛。

一般,要是值得吹噓的事情,鄢濤早就說了。

偏偏這次他自己都有點窩火,竟然被別人留在了床上,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告訴小妹,讓自己丢臉,那不是開玩樂兒麽。

“你想知道麽?”鄢濤沖着小妹勾了勾手指,露出一抹壞笑。

小妹憨傻的點點頭。

鄢濤做了個動作,示意小妹附耳過來聽。

小妹不防有詐,傻傻的湊了過去。

“啊!!!!”只聽耳邊一聲大吼,小妹頓時覺得眼冒金星,耳朵裏“嗡嗡嗡”的一直回響,暈的瞬間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鄢濤整人成功,心中的郁悶消了不少,哈哈大笑起來。

“老娘不聽了!”小妹緩過來勁兒,面目表情扭曲的朝鄢濤比了個中指,回到自己的座位。

鄢濤正笑得緩不過勁兒呢,外面有人敲門,他擡頭一看,驚訝極了,“大哥?”

會客室裏。

鄢濤倚在牆上,丢給鄢波一個蘋果。

鄢波長得和鄢濤很像,哥兒倆身高體型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鄢波是個商人,帶着眼鏡稍顯得文氣兒了點。

鄢波反應很快,一伸手就接住蘋果,看了看,“就給我這個?你就這麽待客啊,連杯茶也沒有?”

鄢濤自己也拿着一個蘋果啃了起來,“行了,有蘋果就不錯了,我懶得去給你沏茶,你就和就和得了啊。怎麽今天來了?八百年不見你登一次門兒的。”

“我剛從T省回來,今天淩晨下的飛機。”

“嗨呦,不像啊,這哪是風塵仆仆的人啊。”鄢濤沒心沒肺的說,“怎麽樣,最近生意不錯?”

“挺忙的,早就說要你回來幫我,你又不肯。”鄢波對這個弟弟一直寄予厚望,奈何鄢濤早就聲明了,自己喜歡當警察,經商做生意什麽的,完全不懂。

鄢爸爸過去位高權重,鄢媽媽也是名門淑女,後來鄢波棄軍去從商,已經讓鄢爸爸很不高興了,好在鄢濤去當了警察,鄢爸爸才消停點。

而鄢濤呢,愛男人讓鄢爸爸氣了個半死,鄢波卻早早結婚生了個女兒,多少緩解了一下鄢爸爸的怒火。

從立場上來說,這兩個兄弟是互相的遮羞布,互幫互助的好戰友。

“別了,別把你鄢氏企業整垮了吧,我當個小警察挺好的,你們上流人的社會我可适應不能。”鄢濤揶揄說。

鄢波笑了笑,也不再勉強,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你被咱媽轟出來了?”

鄢濤嘆了口氣,做了個哀怨的表情,“我還說呢,你這剛下飛機就來找我,難道你對我是真愛?果然令我失望了,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行了,別耍寶了。說說吧,怎麽回事兒?”鄢波回來的早,鄢爸爸鄢媽媽都沒起床,他只是從家裏傭人的口中知道個大概,就來找鄢濤了。

“還能因為什麽,不還是因為那點兒事兒麽。”鄢濤的事別說家裏,就是警局也都知道,他已經懶得重複了。

“咱媽也是為了你好,她看你那麽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恨不得在她眼皮子底下趕緊給你淘換個好的。”

“我知道媽的意思,可是我才多大,那麽早定下來幹嘛?我又不是你,那麽二十四孝老公,哥是浪子。”鄢濤得意的說。

鄢波聽了這話,全身一僵,暗自苦笑,自己最近也沒有那麽平順啊。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接着說:“你是不大,可你也不小了,我問你,你出去住的這些日子,自己能照顧好自己麽?”

鄢波最知道自己弟弟,別的方面都很好,但是生活技能上絕對是個白癡。

鄢濤一晃神,腦中閃過景休的臉,是啊,自己真的不是特別會生活(景休:什麽叫不是特別會,對自己真客氣啊)。

自從開始同居以來,雖然景休總嚷嚷着家務分攤,但是實際上還是景休做的比較多。

剛開始鄢濤還意思意思,但是幾次過來景休對于鄢濤的家務能力實在看夠了,每次鄢濤做完,景休都要又來第二次。

後來鄢濤也就賤兮兮的劃拉個兩三下就了事兒,景休知道了也沒說啥,該怎麽幹還怎麽幹。

家中的細致活兒一概都是景休包辦,景休幹不了的重活兒,就會花錢請人來做。

鄢濤想想,确實覺得挺汗顏的,除了做了一次傻事,換了個僞劣的煤氣竈,他對這個家真是一點貢獻也沒有。

而且他時常亂丢的東西,景休嘴裏說話雖然不中聽,但是沒有一樣不幫他收拾了。

嗚,這樣看來,似乎景休人也不是特別差嘛…(景休:哪來的立足點評價別人?)

鄢波很少看到弟弟走神的樣子,狐疑的眯了眯眼,“喂,想什麽呢。”

“啊?”鄢濤回過神,“沒,沒有。”

鄢波不信,挑了挑眉,“沒有?”

“哎呀,說沒有就沒有,怎麽那麽雞婆呢。”鄢濤欲蓋彌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鄢波無所謂的說:“好吧,沒有就沒有。不過,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在外面住着?”

“我也不想啊,可是咱媽哪放我進門啊,要麽說女人瘋起來就是可怕。”鄢濤郁悶的說。

鄢波無奈的搖了搖頭,弟弟他也見到了,事情也弄明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好了,我回去會和媽溝通的,你等我消息吧。”

鄢濤一放電,送了個飛吻,“OK的,帥哥,全靠你了。”

鄢濤送走鄢波,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小妹沖着鄢波離開的方向發呆。

“咴!你看什麽看,眼珠子都要流出來了。”鄢濤一掌拍在小妹的辦公桌上。

“啧,你真煩人,你看看你哥,多溫文儒雅啊,再看看你。”小妹一副嫌惡的表情從上到下的打量着鄢濤。

“他不是跟我長得很像麽。”鄢濤覺得自己很無辜,“而且他那不叫溫文儒雅,那是商人的老奸巨猾,順便說一句,我哥結婚了,就算沒結婚,他也看不上你。”

“哼,要你管呢。”小妹撅着嘴,不太高興,“對了,你說,你跟你哥,誰比較帥?”

鄢濤摸着下巴認真的想了想,肯定的說:“這還用問麽,當然是我。”

小妹瞪大眼睛,誇張的看着鄢濤,“你眼光也太差了吧。”

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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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1.我一向是2000多字的短小君,讓我以後每章3000真是,而且我沒有存稿的習慣,昨天寫了一天, 直到淩晨才趕出來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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