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羅馬秘使（上）
小時候在祖母府邸見過來自羅馬的秘使。
大概是四五百年前。
那時我覺醒不久，母親剛去世，祖母很不放心，便将我時刻都帶在身旁。
也等於間接知曉了帝國的機密。
拜訪者的目的非常明确。
聽祖母說過，我們之前的世界文明，已經發展到空前的高度，只因戰争而毀於一旦。
但古老的記憶還是通過很多途徑流傳下來。
其一，便是書籍。
祖母府上，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地下建築群——前世代國家圖書館。
他們，便是過來借書的。
“來的那幾個短生種對我挺好，也願意在圖書館跟我捉迷藏，”我伏在亮的身上，撥弄著他額上散亂的發絲，邊說，“我對外部短生種世界的認識，基本就是來著他們。”
亮只是笑，手按在我腰間輕輕地揉捏。
氣氛明明很好，外面卻有人不知時機地發問，“陛下，諸位大人都已在前殿等候，請問……”
他撐起上身，卻問趴在他胸口不肯動彈的我，“感覺怎樣？”
我老實告訴他，“很餓。”
他有點好笑，“在這兒吃可以嗎？我讓他們端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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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恩恩”地點頭，又湊上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搖晃了一下，“吃完了，我們再做。”
他驚訝地看我，半響後搖了搖頭，“你……不累嗎？”
我嘿嘿地笑，“我就躺著有什麽好累的，當然了，如果你不行，那就算。”
不知道這一句哪裏踩住他的痛腳了，他的臉啪一下就拉了下來。
還有不怕死在外面催，“陛下……”
他迅速抓起一個枕頭，直接摔了出去，他的速度太快，我完全沒看清，只聽得枕頭！地一下砸中廊柱，這才明白過來。
他，是在撒氣。
外面立即一片寂靜無聲。
我捂著肚子差點沒笑歪。
手卻立即給他抓過，按在床頭，整個人也被他一翻身壓了下去。
“你笑什麽？”此刻他臉上的确帶著笑意，只是眉頭挑起來，有些吓人。
“我……哎，放開啦，”我抽開被他按住的手指，舒舒服服摟住他腰身，“你也會耍小脾氣呢。”
突然地貼近，我吓得使勁往裏縮，只是身體被壓住，動彈不得。
氣息灼熱，撲在了耳邊，溫軟的觸感靠上了我的耳垂，又一點一點舔舐著，低沈，因嘶啞而磁性的聲音，“為了你，值……”
血液幾乎一瞬間沖上了頭頂，我整張臉都燙熟了。
“放松……”他開始輕輕啄吻著我的側臉，讓人發抖的聲音，直誘哄著我，“乖了……把腿張開……”
不行……我腳都軟得不聽使喚，哪裏還知道怎麽動啊！
他低沈地笑，“好乖……”
聲音氲繞，帶著煽情的尾調，“我要進來了。”
無知覺地伸手，下意識想要格開這樣的壓迫，手指卻碰到了他的下體。
整個人被雷劈中般，驀然一驚！
“不、不要！”往後一退，呯——，直接撞上了實木的床頭，“……痛痛痛！”
“光？”
“那個……”我縮縮縮，左瞄啊右瞄，就是不看他，“我們……我們不做了吧！”
他盯著我，“不做了？！”尾音上揚，不可思議。
“恩恩！”我猛點頭。
臉上的笑意在慢慢褪去，“光？”
我也不管了，鼓起勇氣直接嚷，“你……你那麽大，要怎麽進去啊！”
亮沒撐住，直接笑出聲來，“呵，那昨晚……”
“昨晚我沒看見！不算！”
“哦？”亮又是那種別具意味的笑意，“乖了……閉上眼……”
後面一句幾乎是在我耳邊低嘆出聲。
蠱惑著，眼皮漸漸合上。
身體的意識卻變得清晰起來。
他的手指，一節一節地進入，輕而柔，撫摸著內壁。
緊張止不住，身體開始顫抖。
幾乎同時，溫軟的觸覺貼上我的唇，密密膠合。
唇瓣分開，舌尖遞了進來。
我下意識含住他的，卻反被他吮住。
氣息芬芳馥郁，猶如花開一般地讓人沈迷。
我按住他的頸，将他壓向我。
再多一些……
幾近哀求，雙腿纏住了他。
讓彼此再不分開……
意識昏昏沈沈，別無他想。直至——
“啊……哈……”下身傳來一陣劇痛，我徒勞地大張著嘴巴，卻吸不進一口空氣。
他渡了一口氣給我，“乖了……不痛的……”
滾燙的掌心卻罩上了腰間，輕輕地按揉著那裏的肌膚。
“不……不要……”
驚喘，求饒，卻阻不住那一寸一寸劈開內壁的巨物。
不行……會撕開的……
腦海裏除了這個，全一片空白。
“光……”他的聲音突然闖了進來，“放松……”
“我不知道……”
臉上濕了一道，又一道。
那是眼眶中盛不下的淚水，溢出的痕跡。
他沿著淚痕，一點一點吻上去，最後吻住了我的眼。
“乖了……交給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得幾乎要鑽進骨子裏，酥麻而敏感。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将自己的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亮……”
話音未落，內徑幾乎一下被劈開。
“啊——————”
深入到底。
痛且快。
“光……”他扶住我的臉，麽指擦去淚痕，又吻了上來，“我愛你。”
我抱住他，吸氣再吸氣，“那你不許咬我。”
未等他反應，我一口咬在他的頸側。
齒尖刺破了皮膚。
脈動的鮮血，流入口腔。
無關味覺，卻溫熱而甜美。
煽情地舔著那處傷口，刻意拖緩，我慢了聲地呻吟著，“恩……現在……你也屬於我……啊……”
迎接無法可想的瘋狂。
他一次又一次地沖入，幾乎要将人從雙腿根處劈開。
“啊……啊…………亮……”
呻吟快來不及。
呼吸劇烈，摩擦著空氣，快要爆裂處火花。
我抓著他的背，狠狠地抓，卻抵不過瞬間沖上高峰的快丶感而軟了勁。
合不上的嘴巴，唾液咽不下，一直流到他的肩膀。
而雙腿已被他高高擡起，挂在臂彎。
腳尖繃直著，整個人就要被折斷。
一次又一次地沖撞。
快丶感一波波，猶如閃電般，流過脊柱，瞬間游走全身。
連指尖都為之顫栗。
下身堅硬地，像要炸開。
他的手指卻要命地覆了上去。
與身上那狠絕的動作完全不同，只是輕揉慢撚。
“呵……不……啊……”
我使勁掙脫，他居然也一下松了手。
腰被捏緊，彼此，分開。
身體一空，難耐得令人發狂，“不…………”
無措的霎間，腰被重重一拉。
灼熱的硬物不知憐惜地劈開了剛要合攏的內壁。
熱液沖入的瞬間，那裏幾近痙攣地收縮擠壓。
瀕臨崩潰。
一口氣喘不上，眼前一黑，我直接昏了過去。
“光……”
意識回落到身體。
他的聲音舒緩而沙啞。
“……可以麽？”
“恩。”
還未從高潮中清醒，迷迷糊糊，全不知答應了他什麽，只想翻了身準備再睡。
結果身體一顫。
他從後面頂入。
又是一番沈浮。
進入，又退出，再進入。
潮濕而淫靡的聲音，像是要灌滿整個身體。
充盈與空虛交錯。
那停頓的瞬間幾欲使人發狂，又教人不知餍足。
半睜著雙眼，卻看不見一切。
難以表述的虛空，像是，一下就失去了自我。
只有他的存在。
後來有人告訴我，其實成人禮在這方面的教導是分成兩部分的。
在下，還有，在上。
問題是，完全不現實。
我只記得成人禮後，大約有兩天的時間我完全下不了床，腿跟沒了似地，一踩地就倒。
如果這個狀态都能在上，不是我說，估計也只能是體位的改變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