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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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平的當頭棒喝,直接把為自己不接手衛系一事而愧疚萬分的衛小凡給喝醒了。
對呀,他怎麽沒想到軍長很有可能會讓自己的小叔接手呢!
衛讓接手可比衛漢風接手好太多了。
一:衛讓進軍隊這麽久,自領一個師不說還兼着軍隊的財政部長,早就熟悉軍隊的各個環節獨擋一面了。相比于二叔那個什麽都要從頭學起的兒子,衛讓當軍長簡直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各方面的阻力和困難都要小很多。這樣對維護衛系的穩定也有很多好處。
二:衛讓對自己一直都很親善。先不說他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企圖,因為據他所知,他們還沒滾床單之前,他對衛小凡一直就很好。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接位之後,對自己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只有利沒有弊!
想通其中的好處後,衛小凡坐不住了。
過了兩天,他聽傭人說衛師長回來了,就拿了幅自己最近才畫好的畫去了他的小樓。在三樓看到他母親的寵物——歡歡正拖着一身長毛在樓梯口無聊的跑來跑去,就抱了它一起出了樓。
歡歡早把新主人給認熟了,伸個尖尖的跟狐貍一樣的長鼻子在衛小凡脖子邊嗅了嗅就很舒适的趴在他懷裏躺着了。
一人一狗到了地方,最先迎接他們的不是傭人,而是衛讓的寵物——貓公子。
其時,尊貴的貓公子正趴在沙發上睡覺,被他們擾了清夢,難免心情不好。再加上才睜開眼就在自己地盤上看到只一身長毛的矮腳生物,深感自己的領土主權受到了威脅。其實還有個原因它不願意承認:誰叫這矮腳生物身上的毛毛比自己要長要漂亮呢!
為了捍衛自己領土的完整性,貓公子站在沙發上沖一臉溫順的喜樂蒂炸開了滿身毛,同時張大嘴露出閃着寒光的狼牙,支着幾根長長的貓須,無比猙獰的向這名新物種發出了兇殘的警告聲:“喵,喵~”
別問它為什麽要站在沙發上!
原因很簡單,雖然喜樂蒂是矮腳狗,可站着的貓公子還是沒人家高!
這确實是個悲劇。
貓公子已經半歲,不小了。它擺出那兇神惡煞的架勢,一下子就把初來乍到還沒熟悉情況的小喜樂蒂給吓得一個激靈,連着向後倒退好幾步,然後就沒什麽氣勢的汪汪叫了兩聲,一個轉身就跳到了衛小凡的身上,哆嗦着的直往他懷裏鑽……
大獲全勝的貓公子看了看對手那可憐兮兮的小樣,驕傲的豎起毛茸茸的大尾巴,邁着優雅的貓步無比愉快的走向了自己的食盆……它脖子上那夜明珠做就的“叮鈴鈴”的鈴铛聲響在房間裏,異常的清脆。
貓公子那嚣張得意又優雅斯文的鬼模樣,怎麽看怎麽跟它主人一個德行!
衛小凡把喜樂蒂從自己懷裏掏出來,看着它瑟瑟發抖的小身子和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忍不住開口教訓:“你弄弄清楚,你可是條英明神武的牧羊犬,怎麽會怕上一只小貓仔了。真讓我沒面子,下次不帶你出來了。”
小歡歡不樂意了,抖了抖自己的一身細長毛,還奶聲奶氣的沖他吠了幾聲,抗議:我才兩個月,還沒長大呢!
“丢了你什麽面子?”
一人一犬正忙着交流感情的時候,身後響起了衛讓不高不低的聲音。
“小叔,你的貓公子簡直太厲害了,把歡歡吓得直往我懷裏鑽。”衛讓回頭笑着回頭向他抱怨。
“哦,這畜牲,這麽小就知道揩你主人的油了,長大了一定是條色狗。”衛讓看了看成那依然驚魂未定還緊貼在衛小凡胸膛上,支着小腦袋瓜四處找貓公子的小家夥,很肯定的下了斷語。
“……小叔,你的見解很有前瞻性。”衛小凡很欽佩的向他豎了豎拇指,差點一口老血噴在歡歡身上——這人的着眼點怎麽就那麽不尋常呢!
“嗯,過獎過獎。”四爺居然一本正經的謝過了衛小凡。
衛小凡就更加內傷了。
“無事登三寶殿,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衛讓在他身邊坐了,看了看伏在衛小凡大腿上的小狗,覺得确實有吃情人豆腐的嫌疑,就拎着歡歡把它放在了地上。駭得小歡歡直接就撲騰上了主人的腳背,幽幽怨怨的瞪着始作俑者嗚咽着表示憤怒。
四爺才不把它的抗議放在眼裏,當沒看見。
衛小凡聽不過,又把它抱回在了腿上,還很過分的當着衛讓的面跟它貼了貼面頰,直接就讓衛讓黑了眼神。
逗弄了一會兒小歡歡,閑聊幾句衛小凡才跟小叔說想去趟書房。
衛讓楞了一秒就帶着一人一狗去了。
四爺的書房,衛小凡還是第一次進來。一進來就被撲面而來的兩面牆的書給淹沒了:果然是個有文化的流氓,這書房比自己的都還有氣魄。
四爺親自去泡了茶過來坐了,衛小凡也把歡歡放下地了。許是它知道強敵貓公子一定不在這兒,也放開膽子在書房裏四處撒起了歡。
“什麽事,需要到書房來說這麽嚴重?”
“也沒什麽事,就是想來問問小叔對我父親會選誰接手衛系有什麽看法。”衛小凡盯着四爺的眼睛問出了這個相當敏感的問題。
“……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四爺的表情有些訝異,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一向不關心家事,只喜歡繪畫的侄兒居然問了這麽一個有深度的問題。
“沒有,就是想問問,心裏有個底好早做打算。”
“你在擔心什麽?怕我和大哥護不了你?小凡啊,你還太年輕了。既然你都能想到的問題,你那身為一軍之長擅于權謀訛詐之術的父親會想不到?依我看,你是在瞎擔心,自己吓自己。”四爺邊說邊拍了拍侄兒的肩膀,看着眼前人好看的眉目,溫柔的安撫,“放心吧,你父親會把這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不能透一點風聲嗎?”想想自己是有些操多了心,可又好奇心上來了,想問個明白。
“當然能,親一下回答一個問題。來不?我很公平的。”四爺瞅着他促狹的笑。
“你老真有才,這麽無恥的話也能講得冠冕堂皇。”衛小凡起身要走,反正也放了心,早知道晚知道都沒關系。他再也不能被自己強烈的好奇心給害了。
“等等,小凡,我聽說你母親同意歐陽平去陪讀了?”衛讓也沒拉他,只慢悠悠的品了口茶,直到他走到門口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是,小叔你有什麽意見嗎?”一說起這個事,衛小凡心裏就有了終于打敗強權,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痛快感,回頭沖他嚣張的笑。
“沒有!我只是可惜齊白石的畫展沒人陪我去了,那好不容易搞來的貴賓票,也失了用場只好丢了。”衛讓的口氣真的是十分惋惜。
“……如果你同意我帶上歐陽平,我其實也可以陪你去。”這是衛小凡想了好多天才想出來的折衷方案。畫展他真的非常想去看,帶着歐陽平就不怕這男人無所顧忌了。
“這樣啊~……倒也不是不行。”四爺盯着衛小凡看了會,沉吟了一會兒才出口表示同意了。
他暗底裏卻搖了搖頭:你還是太嫩了啊,帶個保镖就可以天下太平了……傻!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衛小凡腿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離了,離正式拜師的日子也不遠了。
衛軍長老早就叫人教過他拜師的儀式,只希望到時候別出什麽纰漏。
古人曰:師父師父,亦師亦父!可見世人對這層關系的重視性。就算在民國這個時候,師徒關系還是被很多人看重的。更何況還是一軍之長的名門大閥的公子要拜師,事情自然被弄得隆而重之。
那天,衛小凡在父親和小叔的陪同下,帶着歐陽平坐車來到了準師父于塵的家中。
于府雖不及衛公館霸氣奢華,但也是書香門第。整個院子一花一草一山一石一桌一椅都顯示出主人低調雅致的審美情趣,看着很是讓人賞心悅目。
衛小凡一行跟迎出門的于老先生父子進了于府正廳。于塵今天穿了件湖藍色長衫,照樣戴副眼鏡,文質彬彬斯斯文文,比照片上看着更顯年輕和生動。
他在打量自己師父的時候,人于塵師父也在打量他。
這可是自己第一個入室弟子,見這徒弟相貌英俊談吐文雅,第一印象覺得還行,只是對他的性子還是不抱多大的希望。
于畫家當初對于一軍閥找上門來說兒子要拜自己為師這事,多少有些不情願的。他主要是怕收到個嚣張跋扈仗勢欺人的混帳徒弟,給自己尋不自在。衛軍長大兒子是什麽德行,全上海的人都知道,他的弟弟人品又怎麽可能會好到哪裏去!
于畫家在猶豫,卻被自己的父親語重心長的罵了:“你可以看不起他家的錢財勢力和他的兒子,但是,你不能看不起他家的槍杆子!
衛越林珍珍因為殺子之仇,把姓孫的全家滅門的事,在上海各界傳得沸沸揚揚。所以,在衛府用人命堆積出來的赫赫威名之下,于塵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收了這個徒弟。
客套話說完後,拜師儀式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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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凡先是恭恭敬敬的給師爺——黃石山人上香行大禮,然後跪在端坐于旁邊特設座位上的于塵面前,雙手将拜師帖子舉過頭頂呈給師父。
于塵接過帖子,衛小凡規規矩矩的行了三個叩首禮。
行禮之後,又接過邊上傭人端來的蓋碗茶雙手敬給師父,于塵笑盈盈的接過來抿了口放在一邊。這是“改口茶”,從此衛小凡就要改口稱于塵為“師父”了。敬過改口茶之後,衛小凡遞上了豐厚的紅包。師父于塵則送了衛小凡一幅師爺的大作,再說了一番勉勵的話後,衛小凡正式成了他的入室大弟子!
行完拜師禮,衛小凡陪着父親在師父家吃了飯逗留了一陣後,準備返家時,他卻發現原本應該等在外邊的歐陽平不見了。問于府看門的,才知道他肚子不舒服剛進于府去找茅房去了。
“父親,你們先走吧,我在這兒等他。”
衛越點頭同意,留了輛車給兒子,自己帶着人先走了。衛小凡叫司機把車開離于府門口的拐角處停了,叫司機看着于府大門處不要漏了人。
歐陽平得了于府下人的指點後,跑進去找了茅房便便後一身清爽的出來,轉了兩圈卻發現自己記錯方向迷了路,想問又沒碰到人,只得四處亂蹿。他正一邊埋怨這舊時庭院回廊曲折太過于麻煩時,在一拐角處突然聽到兩個男人的談話聲由遠及近傳過來:
“老三,你對這衛小凡怎麽看?”
“父親,孩兒并不喜歡他。纨绔子弟而已,能有幾個堅持得下去吃得了苦的。”
“看來叫你收這個徒弟,還真的是難為了你!也罷,塵兒,這衛家咱們惹不起也躲不起,既然他們相中了你,你就收斂下你那清高的脾氣,看着教吧,別讓衛家的人說你藏私就好。到時候惹惱了那衛少爺,咱們于家就麻煩了,慘遭滅門的孫家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你明不明白?”
“孩兒知道,必定不會給家裏添亂!”
歐陽平沒想到自己進來上個茅房也能聽到于塵父子倆私下對衛小凡的議論,想着這要是對上了臉可不好,連忙尋了塊假山石躲了。心裏急他也沒看腳下,一腳踩下去,居然踩到了只正在那裏敞開肚皮睡覺的狼狗!
落腳之處,軟綿綿的……
“汪~,汪汪~”那只體型壯碩正在夢境中跟只漂亮妩媚的西施犬求交|配的大狼狗,吃痛立刻無比敏捷的一翻身,張開血盤大口露着獠牙就沖歐陽平一通狂吠。
毫無思想準備的歐陽平被這條兇神惡煞的狗吓得直接就從藏身地蹿了出來,慌不擇路剛好撞在了于老爺的身上,把他一起撞倒并一點也不客氣的整個壓在他身上。
歐陽平撐在于老爺身上一看:這可是個留着長胡子的老先生!
這要是壓壞了哪裏,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看清身子下的人後,歐陽平吓得渾身一個激靈,連狼狗也不怕了,連忙一邊“對不起,對不起”的不停道歉,一邊忙不疊的從他身上翻下來直起了身。
同時,于塵扶過他的父親并焦急的問:“父親,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于老先生扶着兒子的手狼狽的爬了起來,理好衣衫黑着一張老臉瞪着憑空出現的歐陽平,厲聲詢問,“你是哪房的人,這麽不懂規矩。”
大狼狗看自己闖下了大禍,連忙閉緊大嘴轉頭撒開四只爪子就跑了。
“我叫歐陽平,是衛府的下人,一時不小心迷了路沖撞了老爺,實在對不起。”
驚魂未定的歐陽平連連給于老爺鞠了幾個躬才敢直起身來,定了定神打量老人身邊那位戴金邊眼鏡的斯文男人。
于塵真人比定格的照片要鮮活多了,面容清俊身姿修長,再加上歲月雕琢和自身素養的沉澱,成就了他“斯文俊秀,溫潤如玉”的獨特氣質。這就是以後自己的授業恩師了!歐陽平趕緊朝于塵露出了萬分谄媚的笑容。
于老先生偕兒子送走衛軍長一行,正在邊走邊議論今天這新收的徒弟一事,沒想到卻被衛府的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當下臉色就更黑了。身邊沒有可使喚的人,他只好叫自己兒子親自把這衛府的下人送出去。
不小心聽了于家父子私己話的歐陽平跟在于塵後面,尋思着要為小凡加點印象分,連忙緊走兩步跟上去對他說說:
“于老師,我家少爺很喜歡畫畫,不可能半途而廢。”
于塵聞言從眼鏡片後面打量了他幾眼,淡淡的笑:“也就是說你全部都聽見了?”
“只聽見關鍵的兩句!”
“哦~,一般這時候不都應該說‘我什麽也沒聽見’嗎?你怎麽實話實說了。”
“我這人就是實誠,嘿嘿~。”歐陽平摸摸腦袋傻笑。
“你在衛府是做什麽的?”于塵看着他傻兮兮的模樣,臉上的笑就更深了。
眼前這個身姿挺拔濃眉大眼的年輕小夥,那眉眼那神情,根本沒一絲下人應有的斂眉搭眼伏低做小的本份。怎麽看怎麽不象下人,言談舉止倒象個好人家的孩子。
“我是~,我是小凡身邊的人!我以後會陪着小凡來跟于老師您來學畫。”從來沒把自己下人身份放在心裏的歐陽平,面對儒雅的于塵突然就有些介意了,那“侍候”兩字怎麽也說不出口。
“小凡?你們關系很親近?”
于塵有些驚訝的看着他,哪有傭人這樣當着外人直接稱呼自家主人名字的。
“我跟小凡以前是同學,只是後來~,後來我們陰差陽錯成了名義上的主仆。”想着自己那趟悲催之極的穿越,歐陽平心情又灰暗了,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還想着為小凡說好話,“于老師,小凡這次能有跟老師您學畫的機會,是他受盡痛楚用苦肉計換來的。他絕不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您放心好了。”
于塵聞言笑笑,卻琢磨起了眼前這個一臉急切的年青人。
陪讀,近身的得寵下人!
于塵看了看歐陽平,怪不得跟普通傭人不太一樣。
因為肚子疼急着上茅房的歐陽平,因禍得福跟自己授業恩師于塵有了一次意外的交談。
歐陽平跟師父一路上相談得甚歡,出得于府落在衛小凡眼裏,就有些驚訝了。他連忙下車迎了過來,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
“老師。”
“嗯,你在等歐陽?他剛才在府裏迷了路,所以遲了。”于塵看看衛小凡,想着歐陽剛才說的,這公子少爺的為了能讓父親同意自己學畫,居然用了苦肉計,眼裏就有了些欣賞。
“給老師添麻煩了!”衛小凡很恭敬的施了一禮。
于塵看他态度謙遜、恭敬有禮,表情又和緩了些:“沒麻煩什麽,剛巧我也想出來走走。”
衛小凡和歐陽平正在跟師父辭別時,一個男聲突兀的打斷了他們:“塵哥,這位就是你新收的徒弟?”
幾人回頭一看,一身三件套西裝頭發中分手拿禮帽、一臉痞氣的時髦年輕人正笑嘻嘻的立在他們面前。他的眼神定在衛小凡英俊的面孔上,有些玩味和興趣。
“伯仁~,是的,這位衛小凡就是新拜在我門下的弟子。”然後又給衛小凡介紹,“這是我堂弟于伯仁,你叫他于哥就行了。”
這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于哥的視線一直在衛小凡身上滴溜打轉。他眼神很怪異,粘粘膩膩的仿佛在脫他的衣服,衛小凡突然就有了種自己在當街裸|奔的操蛋感覺。
他皺皺眉看了看這名叫于伯仁的男子,覺得這男人好像有些印象,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于伯仁這種猥瑣下作的眼光不止衛小凡不舒服,連一直以護花使者自居的歐陽平也不舒服了。
他向前邁了一步擋住于伯仁的視線。
于伯仁覺察到自己似乎太露骨了,就笑了笑看向了自己的堂哥,恭維:“新收的徒弟很出衆啊,恭喜恭喜。”
于塵笑笑沒理他,轉而吩咐衛小凡明天務必準時到課,甚至還開了句玩笑:“我可是嚴師,學生遲到了我可是會懲罰的。”
衛小凡連忙恭敬的笑着應了,接着告辭,得了師父的首肯後帶着歐陽平上車走了。歐陽平上車之後,還從窗口伸手出來跟于塵揮手道別,比衛小凡這個正牌學生還來得殷勤。
直到衛家的福特老爺車沒了影子,那于伯仁才戀戀不舍的收了眼光,有些疑惑的問堂弟:“你到底收的哪一位為徒弟,怎麽這傭人的态度看着比主子還積極了?什麽時候衛家也這麽沒規沒矩了?”
“他這個傭人跟太子伴讀一個待遇,他們本來就是同學兼好友。”于塵邊往裏走邊好脾氣的解釋,同時突然有些同情那個名叫歐陽的年輕人了。從平等關系的同學兼好友突然變成主仆有別的傭人,這中間的巨大落差,不知道他是怎麽适應過來的!
“就算是這樣,也太有些沒規矩了。”于伯仁嘟哝着跟着自己堂哥進了大門。
在車上,衛小凡突然就問了歐陽平一句:“我們有見過這個于伯仁嗎?”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沒有見過。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歐陽平也覺得這男人的眼光看着象認識衛小凡的。
“可我真沒印象了。”衛小凡又揉了揉自己的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