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者有話要說:大大們,似客今天入V,感謝到現在還繼續支持我的你們,鞠躬,我會好好更文的。昨天在前面一章加了3000多字,沒看過的大大們快去看看吧,不然跟後文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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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小凡這邊沒印象,那邊于伯仁卻對他印象深刻!
這于伯仁是何許人呢?
他就是衛小凡被人下了春|藥的那間舞廳的老板!也就是那位請衛小凡喝酒的人。當時,在暗夜般的舞廳裏,他曾遠遠的跟于伯仁打了招呼表示過謝意。這就是衛小凡為什麽會對他有一點印象,卻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的原因。
于伯仁這人在于家是一個特殊存在。
說他特殊的原因,是因為他是這書香門第裏一個與衆不同的人材:他跟家裏那些只知道搞藝術做文化的知識分子,走的路大相徑庭——他經商。
他這人很有能耐,年紀輕輕就在黑白兩道吃得很開,還把手上各種生意都做得有聲有色。于家之所以有今天這樣既風雅又富貴的光景,他其實居功至偉。否則,于家就多半是一清貧小戶了。
這樣一個人當然也不可能是好人,他只能算在壞人裏面。只不過他的壞不是那種殺人放火壞事做盡讓人恨不得一刀結果了的那種壞。
他就是好色!
好男色!
為了達到自己好男色的目的,他還會對自己看中的男人使點手段。初到他舞廳去的衛小凡就是被他看中的人。
于伯仁示意被自己掌握的舞女玫瑰向衛小凡下了春|藥後,看着玫瑰架着人出了門,滿心得意的要出去接人時,卻被一個酒鬼給纏住了。等他擺脫這酒鬼追出去卻無比懊惱的發現,衛小凡居然晃到樓下鑽進了衛四爺在這裏的長期包間裏……
他知道衛家四爺的身份,自問沒那個資格上門要人,只好望洋興嘆了。可他沒想到事隔這麽久之後,居然又在自己家裏看到這個俊美的小夥子了。更讓他震驚不已的是,這小夥子居然就是衛系的太子爺!
這可就好玩了!
不知道身中媚藥的衛小凡鑽進自己小叔的房間裏,失去理智之下到底有沒有情難自禁拉着自己的小叔做呢……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
據他所知,這衛讓也是一個好男色的主……那他有沒有對自己的侄兒下手呢?……如果有,如果鬧了出來?那衛家上下豈不是要炸開鍋……
後面好幾天,于伯仁都在猜測他們叔侄有沒有搞到一起這個問題。
衛讓事後也調查過是誰向自己侄兒下藥這事,查來查去發現那個唯一跟小凡有過接觸的舞女在事後消失了,也就算了。衛小凡忘了告訴他有人請自己喝酒這一消息,于伯仁就這樣在衛小凡的大意之中逃開了衛讓的查探。
衛小凡和四爺當然不知道已經有人在窺視他們的奸|情,照樣該怎麽過怎麽過。
第二天一大早,衛讓就和歐陽平帶着繪畫工具去于府找老師了授課了。反正他們上次出門買的也挺多,分出兩套放到于府去完全不成問題。于塵見這他們帶着兩套完整工具來的架勢,心知自己其實是收了兩個學生。不過,他心裏對這附加的學生歐陽平倒是不嫌棄。
于塵叫他們各自畫了張自己最擅長的畫,了解了他們的真實水平後,面上不露聲色,心裏卻在暗自咂舌:
這倆小夥子的畫作一看就是經過了長期的系統訓練,功底相當不錯。兩人各有千秋:衛小凡擅長水墨畫,工山水、精花鳥,書法也不錯。歐陽平則鐘情于色彩豐富質感強烈的油畫。
于塵自問能教他們的東西并不多。他們缺的只是融會貫通形成自己獨特的畫風,這個就需要大量的時間去練習了。
于老師也就針對兩個弟子各自的特點因材施教,講解一番後分別給他們布置了不同的作業,叫他們在畫室裏繼續練習……
就這樣,衛小凡和歐陽平開始了他們在民國好不容易争取來的求學生涯。衛公子一改在軍營裏訓練一瞅到空子就偷懶耍滑的懶散德行,風雨無阻的往返于衛兩家,憋了股勁一定要學個成績出來。
他這表現,也多少讓一直在暗中關注他的衛軍長松了一口氣:哪個當父親的不希望自己兒子上進點、有能力點,到外面提起來臉上有光點?
母親李玮清就更不用說了,她巴不得兒子畫出個功成名就來。一來自己與有榮焉,二來可以氣氣那邊一直用娘家身份打壓她的林珍珍!
這次拜師,衛讓因為有事忙并沒有陪着去。
不過,衛小凡的事,他一直都看得挺重,忙完之後,就過來看他了。他到的時候,樓上沒人。紅袖邊上茶邊輕言細語的回了話:
“少爺馬上就會回來了,四爺要不要等一等?”
反正也沒什麽事,衛讓就端着茶上了陽臺。站了一會兒兒就聽到樓下有響動,他往下一看,發現衛小凡主仆倆已經回來了。
衛小凡和歐陽平下了車。他們手裏都拿着各自的作業。因為今天于老師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精湛的油畫技法,很是讓他們開了下眼界。一路上哥倆都在讨論着老師的技法,說得很是熱烈。
兩人都是學生裝,乍一看來,就好象是倆剛從學校回來的大學生。
同樣年經的面孔和怒放的青春,走在一起真讓人羨慕。這羨慕對別人來說也就只是羨慕而已,但是對于四爺來說,看着那情景就真的不那麽順眼了。
是的,他看衛小凡身邊青春洋溢的歐陽平很不舒服!自己沉穩的成熟男人性子跟他們張揚的年青人作派比起來,就好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似的,跟衛小凡太不相稱了。
看着他們進了小樓,衛讓黑着臉進了屋。
兩人一路說着話,直到進了屋,才看到一臉嚴肅坐在沙發上的四爺。
“小叔~。”衛小凡有好久沒見他了,如今突然看到還真有些驚喜,“你來了多久了?我和歐陽剛下課回來。”
“嗯,我也是剛到。”
四爺在這兒,歐陽平又無可奈何的下去了。
衛讓看着他不情不願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面,眼裏就浮起了淺淺的笑意:你就算再年輕,再是近水樓臺,可架不住那輪明月對你沒心思,一切都是白搭。
繼續單相思去吧,孩子!
這樣一想,四爺心裏那點浮躁氣又下去了。
衛讓接過他手裏的畫卷,打開後一看就驚豔了。他知道衛小凡一直都喜歡畫畫,也見過他失憶前的作品。那都是他興致來時随手畫的,沒有深厚紮實的基本功底,只能說勉強能看,唬唬外行人還可以,一旦碰上了內行,那就顯了原型。
很不幸,四爺年少輕狂時也是一有格調的文化人,對琴棋書畫各個方面都有所涉獵,所以那時候的衛小凡的畫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可現在不同了,他發現自己這侄兒的畫好像突然就象請了人捉刀似的大不一樣了。
這是一幅大寫意花卉,用墨濃淡幹濕,各相其宜。比之他以前的筋骨稚嫩,有形無神的風格,好上了不止一星半點。
“還真不錯,小凡倒真有成為大師級畫家的潛質。”侄兒的畫功能在短時間內就突飛猛進,四爺對他贊不絕口。
“是嗎?小叔也覺得小凡很有前途?”得了他的肯定,衛小凡打心眼裏高興。
“确實不錯。”确實畫得好,衛讓也就不吝詞語的誇獎。
“小叔既然這麽看得起我,不如當我的模特吧,我老早就想幫你畫幅肖像了。”衛小凡見他真高興了,就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是他初見豐神俊逸的衛讓就有了的念頭,可惜一直沒機會開口。
“……可以,要全|裸嗎?”衛讓瞅着他興奮的表情笑着問。
“……不用,就畫個頭像而已。”一心沉浸在藝術世界的衛小凡沒想到又被四爺調戲了一把,臉一下子就熱了。這男人,還真是不要臉!
“哦~,那沒問題。全|裸也一樣沒問題,反正你都已經見過了。最多畫好給我藏着,咱們私下一起觀賞。”衛讓看着他泛着紅的臉頰,很愉快的笑了。
“……我失憶的前幾天好象有畫過一幅自己的裸|體畫,不知道放哪了,小叔你見過沒有?”四爺再次提起“全|裸”二字,衛小凡突然就想到了穿越前自己在破敗莊院裏發現的裸體畫。
照日子算,那應該是以前那衛小凡掉下黃浦江前畫的。他到了衛家也曾經四處搜過,卻始終不見蹤跡。可他很想知道那幅畫現在在哪裏放着,想着找出來毀屍滅跡,免得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尴尬難堪。想着那時候的衛小凡多半是想着衛四爺畫的,說不定他就知道呢,所以就開口問了。
“……你不是說已經把那張畫燒了嗎?怎麽突然又想起了這個。你記憶在回憶了?”衛讓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看着衛小凡。
“沒有,只是偶爾能想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我不記得我已經把它燒了,所以才問問。”衛小凡連忙轉了話題,“小叔,你什麽時候有空,我真的想幫你畫一張。”
誰叫這男人這麽帥呢,衛小凡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過,他可不相信那幅畫被燒了。真要燒了,那自己看見的是鬼畫的啊!
“好啊,我下午就有空!”
“那我就下午幫你畫吧。”心願達成,衛小凡雀躍了。
“不過,我是非裸|體不畫的。你确定要幫我畫?”衛讓伸根手指挑着衛小凡的下巴輕佻的笑。
神啊,你還是來收了這個暴露狂吧!
衛小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