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又摸了太子妃另一邊臉頰,然後在上邊掐了掐,沖着太子妃得意地笑道:“福晉,孤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過多計較,可也不能不罰你,那就罰你今兒個好好伺候孤如何,這麽簡單的事,也不是為難你。”說完,一雙色爪就伸向太子妃的衣襟。

“呵呵,爺你莫不是只想一朝快活,日後被我算賬吧?”太子妃冷笑了兩聲,這太子看他現在可欺,明顯小人得志,“咱們是夫妻,魚水之歡本就是天經地義。不過爺你別忘了,剛剛你可是說過你的眼界沒這麽低,對我獸性大發那是降低你的品位。你既然這般說了,那我何必為難爺呢,爺你可是一個品位眼界都高得不能再高的太子爺啊。”

太子聽到他話裏的威脅,還有自個先頭說的氣話,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腦子頓時像被潑了盆冷水,清醒了一點,看到太子妃正好生氣定神閑地望向自己,明顯就覺得自己拿她沒辦法,心頭又是憋了一口氣。想着氣悶不已,低下頭就狠狠地在太子妃潔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喂,你給我正經一點!怎麽還咬人啊!”石峻岩頸上最容易發癢,被咬得又疼又癢,忙扯出太子的辮子,要把人給拉開。

“哼,孤就咬!這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總要讓你長點記性,惹着孤遲早會讓你付出些代價!”太子氣狠了,被太子妃說了他也不想自打臉面,可不對她做些什麽自己心裏也不是滋味,想着就在太子妃的脖子上到處找地方下嘴,咬出了一大串紅豔豔的牙印。

石峻岩癢得笑出聲躲不開,又疼,只能回嘴,太子咬他脖子,他就伸頭咬他臉頰,倆人你來我往,好不狼狽。最後太子發現自己并沒有占什麽便宜,臉頰脖子也有不少牙印,雖然太子妃現在沒什麽力氣,可是印子總是能留下的,還紅紅一片,上了藥膏也不知道明兒能不能消掉,上朝可怎麽辦!

想着,低頭看着氣喘籲籲的太子妃,他悲憤了,“瓜爾佳靖妍,你真的是太讨人厭了!”

罵出來不解氣,太子爺又猛地低頭對着太子妃的嘴唇咬上一大口,心裏暗道孤将你的嘴封住看你這小狗還咬人不,石峻岩氣得瞪大眼睛,等太子咬完最後一口,他看到自家福晉唇邊那一圈深深的牙印,心裏總算暢快了些。

于是,松開太子妃,太子爺迅速下了床,揮揮袖子逃離現場,他要去找他的女人們瀉火去。

“愛新覺羅胤礽,我日喲!”

石峻岩等太子殿下滾了以後,拿着小玻璃鏡看着自己脖頸上的一顆顆紅草莓,氣憤地拿藥膏自己塗上,最後看到嘴上那紅腫着的一圈牙印子,忍不住罵出聲來。

寧嬷嬷守在內室外邊,見太子爺風風火火從內室走了出來,留都不留一步,就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怕是又有什麽不好,因此等太子走後,她就忙敲門,問向裏邊的太子妃:“主子,可要奴婢進去伺候。”

石峻岩正在給自己塗嘴唇,藥膏是澄碧色的,塗在嘴上看起來嘴唇好像中毒了一樣,聽到寧嬷嬷的話,他立馬停了動作,“不必進來了,我自己先歇會。”

說完,看着鏡子裏邊的自己,哪裏能出去見人,還是等明天好了再說。想着就想到太子的情況也不比他好多少,明天那位爺還要上朝呢,就不知道大內秘藥對牙印有沒有他的秘藥效果好。

石峻岩心裏是萬分希望太子出糗,好報複太子這次的混蛋行為,但理智上告訴他,太子要是因為脖子上的紅印子被人給笑了,沒準就會有好色縱欲的名聲傳出來,對他這個太子妃沒有規勸好太子言行,反而讓太子名聲有損,康熙是必然會不滿的。

“胤礽,這次你且給我記住了!”石峻岩心裏罵道,把藥膏蓋好,又寫了一張字條,一并放進盒子裏,拿在手上起身走到門邊吩咐寧嬷嬷把這盒子藥膏送到太子殿下的貼身公公何玉柱手裏,讓他轉交給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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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他又一轉念,叮囑道,“寧嬷嬷,你讓何公公拿到盒子後馬上交給太子,不得拖延,你就說是我吩咐的,如果拖了點時間,出了事太子殿下不滿了,連我都保不了他。”

寧嬷嬷雖然只見到太子妃伸出一只手,但太子妃吩咐得慎重,也不敢掉以輕心,忙應道就下去找太子了。

石峻岩見寧嬷嬷去了以後,心裏卻暗爽,太子現在定是在不知哪個院子裏快活,若讓何公公火急火燎地打擾……想到太子憋得難受的樣子,忍不住暗道活該,哈哈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上,石峻岩見過自家的小包子後,深刻表達了一番喜愛,為蘿蔔糕昨兒的可愛行為大加贊賞,當然他是偷偷摸摸地在心裏說,明着只是笑眯眯地摩挲兒子的腦門兒,大大親了一口。

抱完兒子,看着奶嬷嬷喂完奶後,他也去用早膳,今天嘴已經不腫了,頸邊的紅印子也消失不見了,心情大好,只等毓慶宮的那群女人來請安,他又能有心情開始欣賞美人。

主要就是看看這個侍妾的小臉兒氣色如何,看看那個庶福晉的胸脯是不是挺了不少,今兒誰又裝扮得美了,誰又臉上犯了酸,這些事是他來到毓慶宮後,在開始日常工作前必做的一件事兒,看美人放松心情,後來為了小蘿蔔糕,沒了心情和她們周旋便早早把人都打發回院子裏。

現在小蘿蔔糕都出世了,自然他也得找找樂子,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從這群女人的臉色中,看看誰才是昨夜太子去找的那位,嘿嘿,昨晚上他們的夜晚一定沒那麽好過。

昨天寧嬷嬷回話時想說,他沒讓她說,而是準備今兒個自己猜,想着,太子妃筒子揮揮手,低聲問道寧嬷嬷:“嬷嬷,你去問過伺候太子爺的宮人沒,太子爺今兒去上朝,臉色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O(∩_∩)O哈哈~,蟲子自己想笑,為小蘿蔔糕日後的成長感到……

29、生氣的爺

太子妃的問話若讓太子聽到,他一定會恨不得和太子妃再次貼身肉搏,好振夫權!

太子今早的臉色怎麽可能好得了!昨天夜裏,他從福晉那兒出來後,就在王格格院裏辦事,正當緊要關頭時,被何公公焦急刺耳的尖利嗓子給一叫喚,當下一哆嗦就吓得洩了出來。

太子爺臉色鐵青,王格格害怕得直往床裏靠,她是今年剛指進毓慶宮的格格,太子對她還算喜歡,可是見着太子被吓得洩出來的事,她怕是再也得不到太子爺的寵愛了,當下又驚又恨那個何公公。

何公公得了福晉的緊急吩咐,自然是不敢擔起那要命的責任,拼命地敲門,“主子,主子啊,太子妃有要緊事要奴才禀報,不,不,是要緊的東西要奴才交到你的手上啊。”

門刷的一下開了,何公公一時沒注意,拍得起勁結果落了個空,人直往房裏撲,太子殿下滿臉怒意,“你這個狗奴才,難不成太子妃才是你的主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何公公趕緊磕頭表忠心,“主子,太子妃讓奴才把這個盒子交給您,說萬分緊急,奴才不敢耽誤事兒。”

太子殿下咬牙,“你不敢耽誤事兒,就敢擾了孤的緊要事兒!孤想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唉喲呀主子啊,奴才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鑒,奴才絕不敢壞主子的大事。”何公公忙道。

太子殿下終究是氣不過,接過那盒子,把人給踹下去,才坐到一旁打開盒子,心裏對太子妃詛咒了萬萬遍,看到盒子裏的紙條,上邊畫着一張得意的鬼臉,他心頭的火又冒了起來,待看到盒子裏那瓶藥膏的時候,玉瓶上寫着雪膚膏,他嗅了嗅藥膏的味道,那香味和宮裏上好的紫玉柔膚膏沒什麽差別,連色澤都差不多,嘴又撇了下來,瓜爾佳靖妍還以為他連這麽普通的藥都不認識,把名字給換了莫非就能變聖藥了?又一次無知地在他面前秀她那可憐的眼界,太子爺心想,有這麽一個沒見識的太子妃實在是丢臉。

雖然這麽想,但到底是拿着藥膏,從王格格的院子裏離開,回自己的寝殿去沐浴塗藥了,臉上留着紅斑斑,明早上朝到底是有失儀容,他是一朝太子,萬不能丢這種臉,想來太子妃也是有腦子想到這一點。

雖然如此,被太子妃故意打斷好事的太子殿下,第二天一大早,那臉色也是黑如鍋底,更別說笑着去上朝。

太子妃聽到寧嬷嬷說太子一早上沒甚麽精神去上朝,自然也就明白太子爺昨晚是怎麽過得了,心裏偷笑,看到陸陸續續來請安的那些女人們,自然也是一臉燦爛笑臉。

來請安的女人們看到太子妃那臉上的笑臉,心裏都不是什麽好滋味,有阿哥傍身,又被聖旨冊封為太子妃,也不怪太子妃能笑得這麽開心,只是即使是高興,也別在他們面前高興啊!

王格格是這裏邊恨死太子妃的人了,昨天明明是太子對她的寵幸,結果被太子妃給擾亂打斷了,還讓她看到太子爺出糗,這事擱在這裏邊哪個側福晉,庶福晉,格格身上,都不是好事兒。以後太子還會去她院裏才怪!太子妃的手段太陰毒了,這是全然斷了她在毓慶宮生存的後路啊!

想着,王格格看向侍妾唐氏和王氏,心裏發誓她決不能像她們兩個一樣,在毓慶宮無聲無息地過一輩子。

太子妃笑眯眯,眼裏卻沒放過這群女人臉上一丁點表情,看得王格格那眼裏一閃而過的恨意,心裏雪亮,看來這個王格格就是昨晚太子寵幸的人。為了給太子爺添堵,他又把一位美人給得罪狠了,天可憐見,他是多麽的憐香惜玉,要怪的都去怪太子殿下吧。

“林妹妹,你從明兒起就不必過來請安了,回你院裏好生養胎,定要給太子爺生個足月的孩兒出來。”太子妃把一群女人從頭看到尾,最後眼睛放在這群人中最突出的一位,大肚子的林側福晉,因為她懷了孕,加上先頭流的那胎,她是有資格升個分位,而太子妃先頭也說了,只要她再懷上一胎,就升她分位的事。

如今太子的側福晉位置,只剩下一個是空出的,也不知道以後是從這群女人中選一位坐上,還是被外來貨住進毓慶宮填上。反正現在都說不準,看到林氏從庶福晉提到側福晉分位,其他女人那眼睛都盯着側福晉的空位,誰都想坐上。

聽到太子妃的話,她們的眼睛又盯上林氏的肚子,好一陣嫉妒,太子也不是沒寵幸她們,只是沒懷上怪不得誰。

李佳氏聽到太子妃那句生下個足月的孩子後,心裏對太子妃也直咬牙,她千辛萬苦搶在太子妃面前生下孩子,結果卻生了個格格,最讓她心酸難受不已的是,自從她出了月子後,太子不曾去過她院子一回。

好不容易使人買通太子身邊的大太監何公公,可只得了一句話,太子爺不喜歡她了。想到毓慶宮新進的兩個格格,一個豔麗一個柔美,新人總比舊人要容易得太子歡心,以往她最得意的就是太子喜歡她,如今也不剩什麽能贏得過人家,心裏更是打擊一個接一個。

“太子妃姐姐,林妹妹她最是懂事的人了,自然是能生下健健康康足月的阿哥,以後小阿哥也能早些有手足兄弟,姐姐說是也不是?爺的阿哥還是太少了呢。”李佳氏自然是不會讓太子妃得意了去,有一個嫡子又如何,等日後太子爺的庶子多了,嫡子的日子也就難過了,太子妃現在得意又有什麽用呢。

太子妃笑了笑,看都沒看李佳氏一眼,他越是理李佳氏,李佳氏越會在她跟前蹦跶,要知道現在她在太子爺面前說不上話了,也只能每日請安的時候說些話,能給他添堵就添堵,不理她的時候她還是什麽辦法都沒有。

“你們都聽到了吧,為了爺的子嗣,你們也得盡心伺候爺。”太子妃輕巧地說着,然後就開始一臉疲憊,要打發人了。

林氏因為李佳氏的提起,引得衆人都關注她肚裏的孩子,正有些心焦,先前已經流了一個孩子,她更是不敢掉以輕心,這回是能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太子妃還沒說什麽,結果李佳氏上趕着要給她找麻煩,心裏早就記上了。

見太子妃一臉疲意,自然很知趣地說道:“太子妃姐姐說的是,妹妹必記着姐姐的教誨。姐姐若累了,妹妹們就先告退了。”

“好吧,你們都先退下吧。”太子妃說道,待聽到全部女人都應了,一一退出去後,他的臉上又煥發出光彩,快步地往自己的內室走去。

剛剛空間晉級已經完成,他得趕緊去空間裏邊看看,空間到底變成什麽模樣了,不知道會有什麽大驚喜。

太子帶着對太子妃滿肚子的氣,一早上完朝,又随幾個兄弟去騎射場那兒練了會騎射,把那靶子當做太子妃,帶着無限地怒意,發揮超常,箭箭射中靶心,好似那靶心就是太子妃跳動的那顆紅心,讓太子射中的時候心裏陣陣快意。

太子殿下悶聲不吭地射箭,大阿哥最近被春風得意的太子刺激得也在悶聲不吭的射箭,其他在場的阿哥們看到兩位長兄精湛的箭法,你射一箭我也不甘示弱射一箭,還以為他們倆在無聲的比拼。

于是都沒練射箭,而是光看着太子和大阿哥表演了,等他們停了了以後,回頭看到三弟以下的弟弟們,郁悶了,太子和大阿哥對視一眼,一看是互看不慣的對方,立馬轉了頭,各自往一個方向走去。

留下一幹摸不着頭腦的弟弟,以為大阿哥和太子殿下又鬧不快了,不過這些小事皇阿瑪都不管,他們做弟弟自然是能看着絕不插嘴,畢竟看着別人鬥也是一種樂趣。

太子殿下從騎射場離開,又去了一趟無逸園,看了會書後,深覺無趣,便想回毓慶宮,可是還沒踏進毓慶宮宮門,想到毓慶宮的女主人太子妃的時候,他又掉頭離開了毓慶宮。

何公公見太子連宮門都不進,忙邊跑邊問:“太子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呢?”

“随孤出宮一趟吧。”太子殿下說道,走着走着,發現自己還穿着朝服,又拐回毓慶宮裏換了一套衣裳。

結果還沒走出毓慶宮,就見一個侍衛帶了口信,說索額圖大人以帖相邀太子殿下去西荷苑。

太子殿下想着自己沒有別的事,現在又不想在毓慶宮待着,出宮去散散心也好,便讓何公公拿了那帖子過來看看,然後随手一扔,就帶着何公公出了皇宮。

西荷苑是索額圖的別院,索額圖喜好享樂,人也貪婪,西荷苑的景致裝飾無一不精心,裏邊還有他養的許多美眷,平日裏私底下宴請官員門生都是在西荷苑。太子殿下來過一回,自是知道西荷苑是什麽地兒,索額圖以帖邀他私下過來,怕是有事相商,他不能常去毓慶宮,近來皇阿瑪對索額圖多有不待見,加上索額圖夫人當初對太子妃說過的那番話,太子心裏是不快的,所以太子明面上也沒過多和索額圖接觸,私底下為了安索額圖的心,倒還是有求必應,讓索額圖能夠死心塌地為他辦事。

太子殿下帶着幾個貼身侍衛和何公公到西荷苑的時候,索額圖和他的門生正在喝酒享樂,見到太子殿下到來,自然是趕忙跪拜迎接,太子殿下揚手讓他們起來,然後徑直走進屋裏,坐在首座上。

索額圖見太子殿下臉色嚴肅,就把那些門生給打發了下去,自己上前傾身問道:“太子殿下,您今日是怎麽了?”

“孤無事,索大人有什麽事就快說吧,孤不能在這兒待太久。”太子殿下說道,他本來以為索額圖會有什麽正事,結果反倒看到他和一群人在享樂,想到他過得這般不暢快,結果別人卻在他眼皮底下快活,能高興起來才怪呢。且最近他越發覺得索額圖是老了,蠢事接二連三,他都有了嫡子,儲君位子上的壓力也驟減了不少,結果偏偏索額圖還對他的人排除打擊異己,給他整了不少事兒,他不是什麽善人,若索額圖借着母族情分磨多了他,把情分磨薄了,受罪的可就是索額圖一家人了。

“太子殿下,老臣确實是有事要禀報與您啊。”索額圖聽到太子的話,趕忙說道,把石文炳很有可能從福建回來升職正一品大臣,卻和明珠一黨甚有牽連的事給說了出來,“太子殿下,聖上是有這個意思啊。石大人是太子妃的阿瑪,被提拔也該是太子殿下您來啊,哪兒是輪得到明珠他們,不知道石府到底和明珠一黨有何勾連。太子殿下,今兒也不止這事,老臣還要與你說的事就是江南的那些人……”說着,索額圖聲音轉低,變為在太子耳邊耳語。

太子殿下臉色由開始的嚴肅慢慢變得發冷,眼神不知不覺也冷了下來,待索額圖說完後,他豎起一只手,把索額圖揮下去,“孤知道了,以後若江南有什麽事,只管讓他們折子遞到皇阿瑪那兒去,我們在江南的人只讓他們待着,什麽都不許動,鹽鐵一事,不許再碰,孤不缺那些銀錢!”

“太子殿下,這怎麽可以!若少了江南那一塊,日後定是會缺不少……”索額圖聞言急急地說道,沒想到江南官場被查,太子殿下不是去對付那欽差,反而是收攏手下,這太出乎他意料了,他也貪着這一塊,若少了那麽一年的進益必定會少了許多。

“孤已經說了!你只管去做就好!”太子殿下打斷道,一開始他并不知道他皇阿瑪派人查江南的事,這會子那等人察覺消息傳過來卻被索額圖壓下來自己告訴他,心裏已經是開始不滿,看來他是過去是太信賴索額圖,他才敢做出這等事。

即使現在江南那邊還有送銀錢來京,他也收不到一分,全進了太子妃的私庫,本就容易引起皇阿瑪不滿,這回他才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兒!索額圖會這麽緊張,可見平日他也沒少貪,想過得比他好,那是沒門!

想着,太子爺冷冷地瞥想索額圖,直把索額圖看得額頭冒着冷汗,太子爺喜怒無常,暴虐目中無人,即使是朝廷命官惹着他也照打不誤,索額圖自然是不想把太子殿下惹得不滿,忙應道:“太子殿下說得是,老臣一定照您的吩咐辦事。”

“既然無事,孤先回去了。”太子殿下見索額圖識趣,也沒有過多苛求,比較是母族的姥爺,從小也照顧他許多,該給的臉面還是要給的,不過要臨走時,他還是扔下一句威脅,“索大人,孤最讨厭違背孤心意的人,陽奉陰違你可不能幹。”

說完,太子殿下轉身就想回宮了,石府很有可能和明珠一黨有聯系,這讓他心頭很不滿,他一定要親口問自己的福晉,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索額圖見狀趕忙回過神來挽留,“太子殿下,老臣還有一事!”

作者有話要說:^_^

30、另類誘惑

“還有什麽事!”太子爺語氣有些不耐煩。

索額圖忙道,“太子殿下,您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老臣自是不能讓太子殿下空手而歸啊,您先移步去聽聽戲,老臣這就下去安排。”

太子爺聽了眉梢一挑,想着索額圖又會奉上什麽奇珍異寶,也便沒阻止,揮手讓索額圖去拿過來,他則是領着何玉柱還有幾個侍衛去戲園子那兒聽戲。

正在西荷苑的戲園子聽戲的還有之前在吃酒享樂的那夥索額圖的門生門人,見到太子殿下過來,一個個又跪着迎接,然後把他引到最好的那個位子。

有一個官員看起來就是會攀附的,見太子殿下過來後,好生粘在太子殿下左右,看得其他人甚是不滿,一直喋喋不休地對太子爺說道:“太子殿下,這會唱戲的是京城裏有名的慶喜班子,裏邊的旦角都是京城的名角啊,聲音婉轉如夜莺,身段那也是柔美非凡。”

太子殿下聽得有趣,嘴角微翹,看得其他人都一個激動,把他們知道的一些風流韻事全都給說了出來,結果戲臺上在唱戲,戲臺下這群人也在說戲,臺上臺下,全都是角兒。

慶喜班果然是名不虛傳,剛剛一個女旦扮相絕麗,看得太子殿下眼睛微亮,不過這會還沒回味過來,就發現一個更讓他驚為天人的旦角,即使看到那平板的胸脯時,太子殿下仍是覺着這個花旦讓他驚豔。

察言觀色的人總是有的,一有人見太子殿下對這個旦角感興趣,便開始給太子爺說了:“太子殿下,臺上的那個花旦是最近京城裏最紅的名角兒了,名叫白淳逸,那女旦扮相可是一絕吶。”

太子聞言,耳尖微動,“男的?”

“回太子殿下,是男的。”那拍馬屁的人分不清太子殿下的語氣到底如何,有些擔心的說道,末了又加了一句,“雖說是男的,可那身段,那模樣,也比那些個女子要好上太多了。”

“太子殿下,有時候男人比女人那滋味更是……”又有一個笑得一臉猥瑣,懷裏還抱着一個女人的人也舔着臉上前對太子殿下神秘兮兮地說道,“這個白淳逸清高孤傲,還不曾出過場子,聽說還是個清白身子呢。”

太子殿下擡眼看着戲臺上那邊唱着戲的白淳逸,京城裏一些達官貴人喜好南風他也聽過,不過到底滋味如何,他還不知道,若都是像臺上白淳逸那模樣,試一試倒也無妨,想着他就想那戲子不知道卸了臉上那妝兒,又有多動人呢?

索額圖聽了戲園子那邊的下人傳了話後,心裏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這回他請來唱戲的大多都是美人名角,倒是沒想到太子殿下會對那個白淳逸感興趣,不過即使是他,見着那白淳逸的身段扮相,心裏也是蕩漾不已的。

既然太子殿下有意,他把人買下送給太子殿下玩玩又有何妨,只要太子殿下開心了,也會記着他這個姥爺的好。

心裏想着,索額圖拿着一個盒子,就往戲園子裏走去。慶喜班唱的戲已經唱完,太子殿下聽完後,見索額圖已經過來了,讓何公公把那盒子接過後,便要離開。

離開之前,索額圖還私底下告訴太子爺,“太子殿下若是喜歡那個姓白的戲子,老臣會把他送給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聞言微喜,不過想到帶進毓慶宮很麻煩,便沒明言答應,“孤知道你辦事妥當,絕不可累了孤的名聲。”

那意思是他是對白淳逸有些意思,但不是非要不可,若真要送,給他安置在外邊。

索額圖心領神會,撚着有些花白的胡須,眯着笑眼目送太子殿下離開,心裏想着不過是一個戲子,太子玩玩又有何妨。

他卻是不曾擔心,萬一太子殿下真走上這條彎道,沉迷了進去,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太子殿下因獵豔一事,心情愉快地回到毓慶宮,他還未曾嘗過男子滋味,那麽多人喜好,也不知道會有什麽美妙事兒,心裏想着就有些好奇,有些想要嘗試,女人他有太多了,試試不一樣的,換換感覺倒也不錯。

把索額圖送給他的那盒子讓何玉柱放好,然後他心情愉悅,就要去找太子妃麻煩了。

石峻岩從進了內室後,就一直沒離開,他從來沒想過空間進化後會變得這麽大,簡直比一座紫禁城還大,哦,不,那是指豪宅所在的那塊陸地,其他地方都被水覆蓋着,連着三個面積廣大的孤島,一個長滿花草,香氣飄逸,一個長滿各類果樹,翠綠青蔥,果樹上挂着累累果實,還有一個全都是分割好的田地,有許多都是空着的,三四塊上種着一些草藥,田地不遠處是一座木屋。

他看到木屋的時候很高興,心裏直想那應該是神仙住的屋子,也許裏邊藏着靈藥,能讓他從男變女變回原來的模樣,結果看着隔着一個大湖,又沒有船,他就沒法過去了。只能隔岸幹着急,回頭剛想游泳游過去,就看到湖裏跳起一條大魚,那魚的牙口太潔白明亮,尖利的牙齒讓他望而卻步。

石峻岩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空間,進化就進化,進化好了以後卻只給他豪宅這個島上的控制力,其他的島上他的精神力連湖都越不過,真的是太坑人了。

幾次無果後,石峻岩回到豪宅裏歇息去了,喝着純天然的泉水,吃着從葡萄架上摘下的葡萄,開始享受起來,然後打開他畫的那些畫冊,慢慢地翻,欣賞到有趣的地方則哈哈大笑,自得其樂。

正看着,就不知道從何處飄了一頁紙下來,石峻岩一看那和晉級果子裏邊的字體一樣,就知道是小精怪扔下來的,皺了皺眉頭,拿起來一看,噗地嘴裏的葡萄肉給吐了出來。

“主人,你太不思進取了。”

紙上寫着這麽一句話,石峻岩眼皮抽了抽,然後把紙扔到垃圾桶,收拾幹淨葡萄肉,才像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不夠進取啊,連小蘿蔔糕都生下來了。”

沒多久,又有一張紙飄了下來,上邊畫着一雙鄙視的黑眼珠子,留着一句話,練武,長精神力,控制空間。

石峻岩這會子眉頭皺了起來,讓他練武啊,練武可是吃苦的活兒,又沒有像九陰真經那樣的絕學讓他學,一蹴而就,讓他像太子那樣從小練到大,最後還不及他的力氣大,這種累活讓他去幹,真難為他啊。

石峻岩郁悶了,以前都沒那麽多事,可是想到木屋裏有可能有靈藥,他還是決定練練武,至于能不能增長什麽精神力他也說不準。

不過練了武,以後和太子打架不就更占上風?這也是好事,太子妃心裏想着,太子要不是太喜歡和他近身作戰,只要拿把弓箭或長劍來,他就不可能是太子的對手,有幾把招式,對于拿下太子更有利。

“拿什麽練啊,有秘籍嗎?”太子妃又喊道。

結果飄下一張紙,上邊畫滿鄙視的眼神,一句話都沒留下。

太子妃只好撇了一下嘴巴,從空間裏拿了一個木頭車子要給兒子當玩具,才出了空間,內室很安靜,他想了想把寧嬷嬷招了進來,問她一些阿哥教養的事,然後讓他把小蘿蔔糕帶進來。

小蘿蔔糕看到自家額娘,高興地直在太子妃懷裏扭動,小腿有勁兒,一蹬就讓太子妃的大腿肉吃痛,太子妃忙把他放到床上去翻滾,見他圓滾滾肉嘟嘟,四肢不停劃動,實在是活潑好玩,因此也湊了過去撓他癢癢,逗得小蘿蔔糕“啊,啊”亂叫,小臉笑着口水滴答。

太子妃看着他露出的粉粉的牙床,很是可愛,大大親了一口,才把從空間裏帶出來的泉水小心地給兒子喂了半茶杯,空間的泉水能強身健體,為了兒子健康,他以後也要常喂他喝一些,等以後他長了牙,能吃別的食物,他再将空間的果子食物喂他,這樣從小養着,以後肯定能健健康康。

等喂完後,太子妃拿出哄兒子開心的小木車,那是一輛四輪小轎車,車門,前蓋和後蓋都是活動的,能打得開,裏邊還有發條,一擰,小車子就能往前跑,太子妃一點都不覺得讓兒子玩這三四歲孩子才玩得了的玩具太早,畢竟他沒帶過這麽小的孩子,不過小蘿蔔糕倒是小手不停的碰着太子妃給他的東西,太子妃一個沒注意,他就在小木車上留了口水。

原來,小蘿蔔糕開始磨牙床了。

一大一小在內室正玩得開心,太子殿下就風風火火地來找太子妃說事了,他進了內室,見小阿哥也在,本來要喝上一聲的,話也給憋了回去,只剩下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瞪着太子妃,讓太子妃摸不着頭腦。

“爺,你這是怎麽了?”太子妃很是溫婉地上前問道,太子聞言眼睛又維持瞪大的樣子,以為太子妃吃錯藥了,今天聲音變得這麽柔和。

剛這麽想,就見太子妃的眼神往小阿哥福佑那邊望去,他才瞬間明白,太子妃這是想在兒子面前當賢妻良母呢,雖然不想讓太子妃得逞,可是為了自己能有阿瑪尊嚴,他也沒發作出來。

于是太子殿下捏過福佑的小肉手背,小臉蛋兒,算是和兒子見過面了後,就要使人把福佑抱下去,沒想到小阿哥卻一直磨着福晉不肯走,他只能罷休。

他早在來前的時候就冷靜了,雖說昨天太子妃做的那些事讓他生氣,可是想到今日的一些好事心情又好上不少,見太子妃問,太子也沒為難她,就三言兩語把索額圖說的事給太子妃說了出來,說到這事時心裏到底又有些堵,低聲問道:“瓜爾佳靖妍,你阿瑪和明珠到底有什麽牽扯,如今會被傳出這樣的事來。”

石峻岩聞言,心裏也有些詫異,“肯定是謠言。我現在都是太子妃了,我阿瑪是個謹慎人,不會做出這些事,你別說你還真懷疑上了?”

“孤要是懷疑就不必回來問你!孤是那麽沒腦子的人嗎?”太子殿下不滿了,他聽到石文炳和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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