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吧!”
老鸨頭都不回,直接甩甩手算做回答,多澤雖然于心不忍,但也沒有自找麻煩的覺悟,只能罵罵咧咧的向多憂房中走去,秀清是多憂在照顧的,不找他要還能找誰,多澤到了地方準備推門,手還沒擡起來就聽見裏面傳來的暧昧聲響。
多澤趕忙停下動作,無比羨慕的說
“他大爺的!多憂這小子好福氣啊,有客哎!”羨慕過後又一臉愁苦“孩子不會放在屋裏吧”
說完,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多憂辦起事來哭的又響又難聽,兩個嬰孩要是被吵醒那叫嚷的多煞氣氛,哎!難道....難道他把孩子抱我屋裏了?
多澤左胯兩步推開隔壁的房門,果然!床上躺有兩位粉嫩滑白的嬰孩,多澤還沒來得急笑,就直接把嘴角一撇,看看左邊的看看右邊的,竟然分不清楚哪個是多憂養的秀楚,哪個是自己養的秀清,大小長短都差不多,都臉蛋肥肥的堵着嘴流淌涎水。
發生這種事情只能怪多澤,他自打秀清分到手就沒怎麽帶過,大小事務吃喝拉撒,差不多都是多憂代勞,這會子分不出來誰是誰,可把多澤急得焦頭爛額
,總不能把多憂拉來認認吧,實在無法,多澤只能随手抱起一只奶娃,無限憐愛的說
“不管你是秀清還是秀楚,反正到了床上就連條狗都不如了,哎”
說完就抱着自認的秀清走上三樓。
“這就是秀清?”
“回集爺,正是秀清”
集權接過多澤懷中的嬰孩放到桌上細細觀看,光看還不夠,他還伸手去摸,捏捏臉頰柔柔小手,多澤在一旁看他如此動作,心裏止不住地狂罵他死變态。
“聽老鸨說你叫多澤”集權雖開口與他說話,眼神卻沒有離開秀清“這孩童一直是你在照顧?期間可有經由別人之手?”
“承蒙集爺厚愛,記得在下姓名”多澤向前一步,低聲說“一直是我親自照顧,從未經由別人之手”
“從養這孩童到現在,可有人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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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爺真會開玩笑,在下是小柳,怎會沒人找呢”
“哦”集權點點頭,這才回眸看向多澤“開個價吧”
“開價?..恩..那個..”多澤面露難色“集爺,這孩子太小了,還沒斷奶呢,您要是不介意其實我也...”
“開個價”
多澤聽出集權語氣中的生硬,不敢出聲在勸,擡眸看看熟睡的秀清一臉稚嫩的粉紅,心裏難受萬分但也別無他法,沉默一會才開口
“三千兩”
“三千兩?”
對!就是三千兩!我看你這個死變态給不給的起!給不起就快滾!
“這秀清的命只值三千兩?”集權大笑出聲震的渾身顫抖,眼淚都出來了“三千兩的貨色,還有人拼死拼活的找,當真可笑”
“敢問集爺”多澤一臉迷惘“您說的什麽意思?什麽命....”
集權不等他把話說完,拿出一把銀票,數都不數直接拍在多澤身上,抓起桌上的秀清舉過頭頂。
“啪!”
23 秀楚 [本章字數:2804 最新更新時間:2013-10-25 21:02:42.0]
場面并不血腥。
這多虧多憂細心的功勞,他将孩子用軟布包裹的很緊,以至于沒有一絲血水滲透出來,秀清還是一副熟睡的樣子,沒有哭,沒有叫,連一聲嗚咽也沒有,寂靜的仿佛做着美夢,不原醒來。
有人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不是集權,他的目标很明确,要将雨而唯一的信念毀滅殆盡,秦仲平的孫子,春柳院的秀清,雨而口中親喚的少爺,這個牽人心神的小孽障,此時只剩一把骨肉躺在地上,了無生氣。
衆生萬物突然少了幾草幾人,無妨。集權以前是這般認為的,可當他用腳踩踩确定秀清死透之後,這微小生命的離去卻讓集權高興得渾身發抖,這種興奮異常的歡愉感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摔死的不是孩子的性命,他摔的是挂于孩子身上那顆持久不散的心,雨而的心。
集權明白,雨而能夠忍辱吞聲仍由自己肆意妄為,為的不是自己的愛情,是躲藏在愛情背後的利益,集權以前每次吻完雨而,都會掰着他的臉仔細看,雨而明亮的眼中雖然印有變形的自己,但集權仍然感覺自己像是薄薄的空氣,被面前的視線射穿,徹底無視。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回秦仲平的孫子,只是為了這個。
從遇到雨而的開始,明明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可為什麽...不甘心的感覺會如此強烈?集權對這個問題冥思苦想,想來想去得到一個結論:萬惡總有源頭!
問題出在雨而,原因出在秦仲平,那麽集權口中的萬惡,當然就是衆人牽挂的孫子!秀清!
他對喜歡的人都可以心狠手辣,對這個毫無關系的小奶娃怎麽可能會手下留情,而且集權在吃醋的情況下,通常都不可理喻。
将秀清摔死以後,高興到巅峰,竟然微笑着抱起秀清。
集權這邊傻了,還有一個看戲的差不多也瘋了。
如果外界的刺激過于強烈,表情反而跟不上心裏的變化,多澤此時只能面無表情的看着,大腦一片空白,就連集權抱着秀清的屍體走出廂房都沒發現。
多澤愣了片刻,環顧四周,看看地面。
沒有集權的身影,也沒有秀清的血跡,多澤犯渾的大腦開始回想事情的真實性
做夢吧?是不是做夢啊?人呢?秀清呢?秀清....死了?被..集權摔死了?
問別人問題,是難為別人,問自己問題,是純屬找虐。
下一秒,多澤跌跌撞撞的奔出房門,失魂落魄的邊跑邊扯着嗓子喊
“殺人啦!快來人吶!殺人啦!”
剛跑沒兩步,就被守在樓梯口的打手一棍子敲暈扛到肩上,老鸨在一旁朝看過來的客官賠笑
“哎喲,讓大家見笑啦,這孩子是新人,第一次陪客就吓得亂嚷嚷,沒事沒事,大家該吃的吃該玩的玩”
說完就吩咐打手把多澤扛到自己屋裏,用繩子綁好之後,朝臉潑了一盆冷水将他弄醒,看着多澤恍惚的掙開眼睛,老鸨直切主題
“剛才你看到什麽?”
“嗯?”
多澤的後腦還有些疼,用力的甩甩頭試圖清醒一些,老鸨知道他此時頭暈眼花,非常體貼的抽下頭上的金簪紮進多澤小腿,
金簪極細,動作極快,多澤剛剛因為痛感而嗚咽出聲,老鸨就已經将金簪插回發裏
“腦袋還暈麽?可清醒些?”
多澤看看出血的小腿,趕忙搖頭道“不暈了不暈了”
“不暈就好”老鸨起身睡到搖椅上,晃着紙扇問道“在問一遍,剛才你看到什麽?”
“看到...”多澤剛吐出兩個字就慌忙閉嘴,他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老鸨這樣做的理由只有一個,多澤都沒往深處想就直接明白了,殺人滅口!
“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
“沒看到?那你奔出房門亂說什麽殺不殺人的,還叫嚷得衆所周知”
“啊?哦...那個..那個集老爺太彪悍了,我..我受不住就..就叫殺人啦什麽的”
“原來如此”老鸨點點頭,又開口問道“分給你的秀清呢?”
多澤聽到秀清這兩個字,身體本能的一抖,而後疑惑的擡頭看看老鸨奸笑的肥臉,坎坷不安的回
“秀清呢?”
“死小子,我問你你還反過來問我啊”
多澤艱難的搖搖頭,低聲說不知道,老鸨看他如此反應,開心的笑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點頭示意打手幫他松綁,等多澤站到自己面前時,老鮑才接着說“秀清出了天花,我為了你們的身家性命,無奈将他丢了出去,明白?”
多澤此時已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點頭,而後老鸨也不知道叽裏咕嚕的說些什麽,反正多澤是一句話也沒聽進去,直到打手推推多澤肩膀,他才神游般的走出廂房,下樓回到自己房間,定晴一看,床褥上還躺有一位嬰孩。
多澤小心的把孩子抱起來,讓他圓鼓鼓的頭輕放在自己肩膀上,睜着眼睛愣愣的看,一夜無眠。
荒tang的一夜轉瞬過去,耀眼的白天降臨開來。
窗外第一縷陽光透過薄紗撲撒在屋內,将昨晚糜爛的**氣息照射殆盡。
多優将兩眉中間擠出一個“川”字,吧嗒着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雙眼,難怪一晚上都覺得胸口發悶,原來是昨晚的客官一直壓着他睡,多優雙手推肩用力将他掀翻過去,自己則起身前去梳洗,事完之後他本想叫客官也起來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又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一跺腳,趕忙往多澤房裏去。
想象中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