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對我的羞辱

我沒想到,大廳裏邊,爺爺不在,李助理卻還在!

爺爺真好,想得真周到!

我不由自主露出微笑,和李助理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李助理微笑,朝我微微颔首。

傅逸清和梁家宜端着臉,喝了我敬奉的媳婦茶,還給了我紅包。

我欣然謝過,從地上起來,挽着傅顏的胳膊,柔聲說:“顏,我們不打擾爸媽的休息了,我們回房吧。”

傅顏的話特別少,他對父母很冷淡,遠沒有對爺爺那麽暖心孝順。

淡淡道過晚安,他便領着我往樓上去了。

我們的新房,是走二樓的天橋,到了後邊一棟獨立樓層。

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這邊有沒有獨立出去的後門。

撐了一整天,松懈下來,我想小唯了,我想着一會我怎麽偷跑出去,回醫院陪小唯。

我從來想過,傅顏會要和我洞房,一會他睡他的,我偷偷開溜。

進了我們的套房,不待傅顏說話,我很知趣地說:“親愛的,你去卧室,我自己随便找個窩睡就行。”

他冷冷瞅了我一眼,脫下西裝,順手丢在沙發。

我忙過去,想幫他把衣服挂起來,他皺眉睇着我,厭棄地說:“別動我東西!”

我縮手,也不生氣,很不以為然地笑笑,“好,不動,我記着了。”

他冷着臉,解下領帶丢過來,然後是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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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一眼,趕忙低頭。

他精壯的身板,毫無忌諱地露在我眼前,太過于惑人,我不敢直視。

我以為他不會在客廳脫長褲,但他就那樣旁若無人地脫了,他那兩條腿長的逆天,性感得逆天!

他邁着長腿走去卧房,我壓着胸口,籲了口氣。

他今天喝了酒,客廳裏殘留着些許酒味,莫名夾雜着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令人耳熱心跳。

我環顧一眼,這個套房,只有兩間房,我趕忙進了另一間,反手關上門。

看看陳設,這間是傅顏的書房,有一個大大的書架,書架上放滿了古今中外的書籍。

桌上還有一臺電腦,所以我沒敢反鎖門,我擔心他一會過來看書或者上網,我把他鎖外邊,他肯定會惱火。

我雖然和他舉行了婚禮,但絕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我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只亂闖而入的蒼蠅,還不能一掌呼死的那種。

打開窗戶,我踮腳望向後院,後院有一扇小門,應該可以出去。

我忙取下頭上的黃金鳳冠,準備卸妝後,便悄悄溜了。

手機信息提示,我拿起來查看,想不到來信是爺爺的。

“小景,你的衣服都已經送過去了,在卧室衣櫃裏。”

“謝謝爺爺!”

我剛剛還正想着,穿這麽一身喜慶禮服回醫院,會不會回頭率太高,想不到爺爺那麽貼心!

可是衣服在卧房,頭疼了,那人氣場太強大,我真的害怕進去他房間。

我赤着腳,蹑手蹑腳出去,走到卧房外,偷聽裏邊的聲音。

浴室裏傳來水聲,看樣子他還在洗澡,我趕忙輕輕推門,想趁着他洗澡,取了衣服便逃。

衣櫃還要繞過他的大床,我慌手慌腳過去,不料撞到小茶幾,把茶幾上的洋酒差點打翻,吓得我一把抱住洋酒。

浴室水聲戛然而止,門哧溜拉開,熱騰騰水汽撲面,他站在門口,連條浴巾都沒遮擋一下,緊鎖濃眉盯着我。

“我……”我眼神慌亂避開,感覺自己的臉肯定是紅透了,糗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怎麽?又想故伎重演?想上我?”他就這樣毫無遮攔地走了過來。

雖然他的身體我早已見過,但此刻他這樣“坦誠面對”,我還是羞得要命。

窘迫令我把頭埋得更低,口齒也不伶俐了,支吾着說:“不……不是……我來拿東西……”

他手指掐住我下巴,将我的臉擡起,稍許眯縫的狹長眸子,精銳的光芒危險。

“我拿衣服,爺爺說衣服在衣櫃。”我總算吐出一句囫囵話,目光與他碰觸後立即閃開。

他朝我貼近一步,吓得我忙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嘴裏淡淡的酒味,和氣息的灼熱,令我呼吸困難。

他另一只大手,禁锢住我的後背,鄙夷冷沉問:“費盡心機做我的太太,難道沒想過要伺候我?”

“我……”我真沒想過!我驚恐盯着他,小聲提示,“我懷孕了,對不起,我沒有那樣的想法。”

“我說的是伺候,伺候的方法和種類有很多。”他忽然重重一推,我便仰天倒在大床了。

“我……”我想爬起來,卻被他的身軀壓住。

“傅顏,我懷孕了,我不能……”我又急又怕,兩只手死死抵着他的肩膀,“孩子若是有什麽閃失,爺爺可不會饒過你!”

“你以為我想上你?”傅然唇角勾起嘲諷的冷笑,“你配嗎?”

“我不配,不配,所以你放了我吧。”我連忙搖頭。

對于他的羞辱,我已經麻木不仁了,不往心裏去,也不會覺得受傷。

“那你以為做傅太太那麽輕松?”他盯着我的眼,帶着戲谑反問。

“你想怎樣?”我受不了他這樣貓抓老鼠般的戲耍。

他放開我,站在床邊,他的身體,已經毫無顧忌的勃發。

他的眼神,如君臨天下的王者,藐視着俯首在他腳下的奴隸。

“我是個需求很大的男人,小茵去世後,我一直憋着,你現在替我解決吧。”他淡淡地說,手指随意地撐着他的胯骨,“如果令我滿意了,我便放你出房間,你想去哪就去哪。”

“我……”我愕然擡眼,怔怔看着他。

“你不是說過,先生,特殊服務嗎?現在開始吧。”他抓住我的手,冷漠又輕蔑地将我拉到他身下。

他的意思,是把我當那種女人!

這是比任何言語的羞辱更甚千萬倍的羞辱!我手指不由自主拽緊被單。

“你和她們有什麽不同嗎?她們最少還付出勞動,取悅金主,而你想不勞而獲?”

傅顏的手,托起我的後腦勺,稍微用力,我的唇便和他那強壯的、勃發如野獸的東西正對着了。

“不要……”我顫聲,羞辱難當地鎖眉,閉上眼睛躲避。

書房那邊,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我焦急地望向卧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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