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

我此刻只想虔誠的跪倒在地低訴我的錯誤,懇求神原諒我,阿門,我以後再也不随便悲傷了,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這種風格一點都不适合我,在我帶着一絲悲傷的情緒在聖湖裏洗澡忽然腳抽筋最後差點溺水後,我明白了我的原罪。

逗逼傷春悲秋就像是往咖啡裏放鹽一樣不是滋味。

是老板把我拖了上來,虎嘴一張,虎牙一動,咬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拖到了岸上。

“老板,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啊。”我渾身濕噠噠的坐在草地上覺得太不舒服了,想着都已經濕了,幹脆直接裸算了,這地方感覺也不冷,像被風吹過的夏天。

脫下長褲,擰幹水分,老板還是那副虎樣,我感覺這氣氛也挺怪的,只能讪笑着自說自話,“這天氣真好。”

然後自己不小心擡頭看到了下山的太陽,老板也擡頭看了看,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看着我。我剛要把內褲也給脫下來晾幹,感到一雙大眼看着我,動作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你在看哪呢?

我T恤已經脫了,上身是裸着的,順着老板的眼光看向自己身上。老板看的是……我的胸膛?

我該幹嘛,交叉雙手在胸前然後用一副防備的眼神看着他嗎?

可是在那之前,我現在是要繼續把內褲脫下來還是把它穿上?

誰能告訴我?

老板威武雄壯的往前走了兩步,離我更近了,他一只爪子擡起,往我人生最重要的地方拍去。

……我連忙放開那條小褲,接着他的爪子不要繼續下去,老板,爪下留J|J,我下半輩子還靠它尋找幸福呢。

然後我的手就落空了,虎爪把我的小短褲直接拉走了,從腳踝處扯開的時候身體重心不穩,我倒在地上,然後就感到腿間涼飕飕,老板的一只虎爪在我的腿間站着,一只在我的腰旁放着,虎臉在我的眼前,我筆直的貼在地上,全身僵硬。

老板的鼻子一直不停的在我身上嗅來嗅去,我感覺鼻間不停的飄來各種獸王的氣息,然後不由自主的……硬了。

內心無數草泥馬呼嘯而至,我的內心此刻捶地大哭,誰幹的誰幹的!現在的我一定不是我,我不是一個M更不會是一個抖M啊,我才不會這麽重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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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的露出了一個笑容,試圖跟老板講條件:“老板,不讓受爽的攻不是好攻,不讓受high潮的攻不是合格的攻;雖然我們相遇的時候你未娶我未嫁,但是念在好歹是雇傭一場,我們不合适;你看我們身高現在不合适對吧,那啥尺寸也不合适是吧,雖然性別不同沒有辦法談戀愛,但是隔着種族談戀愛也有點……太過于超前是吧,雖然第一個敢于吃螃蟹的人勇氣可嘉,但是……我海鮮過敏啊。我們波段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啊啊,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一起飛啊。”

羅裏吧嗦一大堆,只求三個字:別上我!

老板側頭看了我一眼,我發誓我從中間看到了熊熊欲|火!

要不是情況不對我真的要掐自己一下趕緊讓自己醒過來了!我寧願這是夢然後我一下子醒來就行了,可是我知道這不是夢啊!

老板難道又是一個發情期到了嗎?

之前是誰陪他現在趕緊來啊,解救芸芸蒼生的大任交給你了啊,老板別盯着我看啊,我真的不是母老虎的嗚嗚嗚……

我打得過老虎的幾率是多少?我現在暴起來的及嗎?

我忽然想起來那場夢裏,那種酥j□j癢的感覺,忽然全身像是過了一遍電一樣。

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不該想的?

老板低頭,我看着那個比我大了至少一倍的頭,心中漫出一絲絕望,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聖湖的水,我的淚,我不願和老板化成蝴蝶雙飛;

東風無力菊花殘,滿地傷,我的笑容已泛黃。

我感到脖子間微微的刺痛,和刺激。

“老,老板……”我真的已經快要哭出來了,雖然我觊觎老板很久了,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真身的老板來一發啊,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啊,虎鞭是威武的,老板是雄壯的,這樣來一發,明天天使排行榜裏估計就多了一個我了。我努力召喚出自己的意志,擡起一只胳膊去推一推身上的老虎,然後胳膊被“啪”的一聲拍到地上。

我覺得我的胳膊已經骨折了,不,可能是脫臼了,因為我已經感覺不到剛才擡起的左臂。努力微微的蜷起下半身,“停,停下來——”

老虎俯身,皮毛貼在我身上,我隔着森林樹葉的縫隙依稀看到了月亮,看到了月光。老虎身上很熱,那種熱度從皮毛中散發了出來,我只能不寒而栗。

我現在終于明白那個時候的喬沐為什麽害怕了,但是那個時候的他仍然沒有傷害淮寶。

不僅僅是在淮寶小時候踩了一腳它,絕對不是。

身為一個人遇到一個發情的獸,淮寶那麽對他,他也只是捆上了淮寶,因為他的心中也是憐惜它。

背德逆倫要背負巨大的勇氣,而愛上一只本身是獸的心情是異常沉重的。就像我雖然喜歡老板,但是從來不會想着和一只老虎j□j,身為人的尊嚴和道德早已經将我們的底線設置好。

淮寶,喜歡一個人,是要顧忌着他的心情的,你這麽對我,到底在想什麽呢?

只是發情的時候一個發洩物嗎?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已經是淚流滿面,老虎停了下來他舔|弄我的胸膛并玩|弄那裏那裏的動作,他又換成了人的身體。

“老板……”我覺得我快要哭的斷氣了,淚水滲進鬓發流到了耳朵裏,我感到自己已經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了。

“別哭,對不起,我錯了。”老板輕輕的親了親我耳朵,吻了吻眼角,“我太心急了。”他此刻變成了長發,我眼前只能模糊的看到這麽多,其他的已經被眼淚糊住了。

就像是眼睛失去的可視的能力,只能從感覺中撷取周圍,老板的手輕輕的覆上下面,他的手很溫暖,此刻我終于相信剛才那場噩夢真的過去了。

“太……吓人了……”我試圖收住自己的抽噎,真的,要是剛才他真的以虎身捅進去,我覺得我可以一命嗚呼了。

如果世界只剩一人一虎,你依然會照着人類的本能底線做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如果老板不收住的話……那麽我想,我會死的。

空氣中的荷爾蒙氣息越來越濃郁,我低頭,發現老板下面硬着,前頭還在不停的往外滲水。

我那處也是。

我伸出右臂環住他的脖子。

我堅強而強大的內心簡直就像是百折不撓的橡皮筋,吻上了他的唇。

我閉上了眼睛,不想看他此刻的眼神是什麽樣子,他眼中到底是現在的我或者不是,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看到。

他的唇很溫暖。

我以前沒有接過吻,卻發現自己這技巧仿佛是天生的一樣。

下一秒這種意淫就被打斷了,右臂一陣疼痛之後,老板在這個時候接上我的骨頭。

我該說他關心我呢還是說他不專心呢?

我洋洋自得的技術被他徹底打敗了,我想我剛才會那麽想大約是因為我……沒有比較對象?不過這點我打死也不會說。

對于一個經常嘴上插別人兩刀,吐槽別人的人來說,給別人爆自己的弱點簡直就是給別人創造戳自己的機會,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怎麽擋得住別人嗖嗖嗖射來的箭?

所以還是心安理得的把箭嗖嗖嗖的射出去比較好。

對于最後我還是BOTTOM這點我已經無奈的認了,當受則受,反攻雖遙遠,當攻不是夢!我只是過去的十六年沒怎麽長,身高和尺寸不适合,現在戳老板的菊花,想必老板不會爽到。

不過老板你要等着我,我會長大的。

到時候讓你欲-仙-欲-死!

然後我就被一片潮水給淹死了。

老板用強有力的舌頭把我伸進他嘴裏的舌頭給頂了回來,我們現在就在交流口水和添舔口腔,我感覺他再這麽下去我會不知道舌頭的作用,扣住他的肩膀想推開說給我一口氣吧,我快要暈過去了,奈何我們簡直像是吸鐵石和鐵的關系一樣……密不可分。

老虎鉗果然是人間利器。

然後我就聽到了上方傳來的笑聲。

卡死了淮寶戳在我後面的手指,因為我整個人僵住了。

幸好現在只戳進手指,不然多尴尬,我不用擡頭就看到了上面的那個羽族人,他笑吟吟的看着我,和我身上的淮寶。

真像是出來偷情被人逮住一樣尴尬,明明

“我剛才才知道有客人來,沒想到居然是人類,要說你們異族人和我們也一樣呢,誰說你們是禁欲一族,我看也跟我們一樣嘛,不過為什麽還有人那麽古板呢。”他自說自話,我每一句都聽懂了,但連到一塊仿佛就不是漢語言文字一般,聽不懂他在講什麽。他說到這裏仿佛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撅嘴撇撇,看起來像個孩子,不過這表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看到我們又樂了,噗嗤一聲笑了。

我:“……”我瞬間有種從暧昧片穿越到喜劇片的感覺。

不,是從現實向走到校園向,沒有三分鐘穿越到玄幻向,童話向,現在又從現場版跑到了喜劇片的片場。

再這麽下去,我會受不住而精神分裂的。

“不過兩位遠道而來想必準備也不周全,作為主人要為客人貼心準備。”他說罷随手從懷裏一掏,扔下來兩瓶東西。淮寶冷着一張臉,擡手接住。

他一擡臉,上面那個人“咦”了一聲。

“你是不是在這裏出現過?”然後他就又開始自顧自的說話,“啊,你就是那個在這裏卧了一年,不吃不喝不睡,抱着一件衣服看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的那個人啊,我可記得你呢。”

我聽到這裏看了一眼淮寶。淮寶臉色不變,用有些輕,卻又用着不容置疑的拒絕的口氣道:“要繼續看下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開始啰嗦了,本來想這章把洛洛峰峰牽出來遛遛的……

昨天本來快寫好了,在電腦裏開着文檔,我想着早上起來把東西補一補,就發上來,然後發生了一件事情……存稿活生生的沒了!!!一個字都沒了!!!我瞬間想死,找根繩子把勒死算了,一口老血噴在屏幕上,然後就……重新寫。

對于一個一直都比較神經病的作者來說,重寫根本沒多少邏輯【盡管本來就沒有……我以後再也不相信這臺電腦了……】

臨近放假了,祝所有人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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