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夏夏,很難受嗎?

柳修軒給他喝的酒裏放了東西。

沈夏感覺自己身體好熱,清秀白嫩的臉頰浮現出不自然的潮紅,潤黑的眸子泛起朦胧的水光,看着格外誘人。

他聽到那人的問話,有些迷茫地用手比劃:“我不是藝人......”

但那人根本不看他做了什麽動作,聽他沒有應聲,便摟着他往電梯的方向走:“不管是哪家的,跟了我,保管你以後想要什麽資源就有什麽資源......”

沈夏還以為他是認錯人了,推開男人在自己腰上揉弄的手,暈暈乎乎地搖搖頭,扶着牆壁繼續往衛生間走。

誰知道那人居然跟了過來:“看不出你還挺騷的,不想進房間玩啊?沒關系,廁所也可以。”那人用一種令沈夏感覺十分不舒服的油膩語氣笑着說:“更刺激。”

沈夏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直覺這人好像不是什麽好人。

可他這時渾身都在藥效的作用軟綿綿的,再沒有力氣推開這人,被他攬着進了衛生間的隔間。

男人一進隔間就把他放在馬桶上,猴急地開始解開他身上的領帶和襯衫扣子,粗糙的手揉弄着他單薄的胸膛。

沈夏被他使勁捏了幾下,感覺好痛好讨厭。

迷迷糊糊中他想到秦嚴骞以前對他說的話,結了婚的人是不能讓別人随便這樣碰自己的,着急地趕忙用手捂住自己已經洩露了大半的胸膛,和男人推攘起來。

但他力氣實在太小了,男人見他居然開始拒絕,“啪”的往他臉上抽了一耳光,罵罵咧咧道:“媽的臭婊、子,都到這裏了還裝什麽純!趕緊脫褲子,乖乖張開腿讓老子上!”

這人下的力氣比秦嚴骞上次打他用力多了,沈夏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一巴掌,被扇得偏過頭,右耳嗡嗡直響,臉頰火辣辣的疼燙。

沈夏哪裏受過這種氣,頓時張開嘴哭起來:“啊啊......”

他說不出來話,只能從嗓子發出來嘶啞的叫聲。

那人這才發現他好像是個啞巴:“媽的誰家還簽了啞巴帶過來這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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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疑惑,但都到這份上了,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這人扒掉沈夏的褲子,然後解自己褲子上的皮帶。

沈夏邊哭邊掙紮着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按在馬桶上:“別幾把哭了,等會兒就讓你享受到人間極樂。”

結果沈夏亂撲騰着,竟然恰好蹬到這人的裆部,男人痛得大叫,又給了他兩耳光。

沈夏頓時哭得更大聲了,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對自己做什麽,但對這人感到本能害怕。

“沈夏!沈夏,你在不在?!”這時外面傳來秦嚴骞的聲音,“媽的,到底跑哪兒去了?”

秦嚴骞剛談好事情就過來找柳修軒和沈夏,結果被柳修軒告知男生不聽他的話,自己一個人跑了。

秦嚴骞就怕出現這種情況,這他媽什麽地方,男生那種缺心眼的性格也敢瞎跑,要被他抓到非得好好揍一頓才行。

他剛才好像來這邊時好像聽見了男生那種嘶啞的叫聲,但進到衛生間,又安安靜靜,看起來空無一人。

沈夏也聽到了他的聲音,但男生這時被身上的人壓在馬桶上,嘴巴被死死捂住,連抽泣的聲音都發不出。

這人也心虛,他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導演助手,只能忽悠些還未深入這行的小藝人們。

雖然宴會是什麽性質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如果被發現他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會被那些大佬覺得不體面,說不定就要将他逐出去。

秦嚴骞環視了一圈廁所,沒發現什麽異常,柳修軒這時也過來了,說:“我問了,有人剛才在甜品區見到過沈先生,我們去那裏找找吧。”

想想也是,男生那麽貪吃,說不定在哪裏找個小角落正吃冰激淩呢。

秦嚴骞跟柳修軒離開了衛生間,但心裏還是很慌,總覺得哪裏不對。

正躲在小隔間的助手還以為他已經走了,剛放下捂住男生嘴的手,想通過門縫往外看看情況,就被沈夏往屁股上踹了一腳。

男生的腿軟綿綿的,沒有多大勁,但還是踹得他一踉跄。

沈夏抓住機會,哭着要秦嚴骞。他喊不出秦嚴骞的名字,只能啊啊哭叫着。

秦嚴骞這時也正返回來,聽到小啞巴特有的嘶啞哭聲,跑進衛生間,一腳踹開了男人慌張鎖上的門。

看到隔間內的場景,秦嚴骞感覺自己心髒都要停滞跳動了。

他平時再生氣都舍不得用力打的小啞巴,被陌生人壓在身下,男生白嫩的臉蛋又紅又腫,衣衫淩亂地坐在馬桶上,袒露的胸前都是被掐出來的指痕,上氣不接下氣地哭着。

秦嚴骞一把将這精蟲上腦不知死活的男的從衛生間裏拽出來,怒吼道:“你他媽幹了什麽?”

這人跟在導演身邊,也見過不少權貴,一看秦嚴骞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自己這次惹了大禍,連忙求饒道:“對,對不起,老板,我以為他是今晚來參加活動的藝......”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紅了眼的秦嚴骞一拳砸在臉上。

秦嚴骞常年健身,看起來清瘦,身上全是精壯的肌肉,力氣大得驚人。

男人被他打翻在地,咳出一口血水和兩顆牙。

秦嚴骞往他腹部狠踹了幾下,踹得那人蜷縮在地,捂着肚子不住求饒。

他怒氣未消,又一腳踢到那人臉上,那人腦袋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後腦勺洇出血跡,便癱在地上不動彈了。

這段時間不過短短幾十秒,解決完這個渣滓,秦嚴骞邁過男人的身體,匆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裹住哭得不斷顫抖的沈夏:“夏夏......”

沈夏的嗓子都哭啞了,抱住秦嚴骞的脖子,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斷往下掉。

他被那個人捏了打了,他的臉好痛,胸也好痛,身體燙熱難受得發脹,他好想把這些都告訴秦嚴骞,但他什麽都說不出來,只能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委屈地哭泣:“啊啊,啊嗚嗚嗚......”

秦嚴骞撫摸着男生拱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小腦袋,用比平時溫和百倍的聲音說:“夏夏,我來了啊,沒事了......”

柳修軒其實猜想到沈夏應該是來衛生間了,在這裏沒看到男生的身影後他更安心了,他的藥可是花大價錢買的,賣家號稱大象嘗一口都發情,男生那個小身板,肯定早就發作不知道被誰拐去上面的房間了。

秦嚴骞那麽愛幹淨,要是沈夏被人碰過了,男人估計看一眼就會覺得髒,看他還在不在乎這個小啞巴。

誰知道秦嚴骞走到半路又突然返回了。

柳修軒愣了一下,他沒秦嚴骞跑得快,進來後被裏面的昏迷在地上滿臉血的男人吓了一大跳,還以為秦嚴骞殺人了:“嚴,嚴骞......這是怎麽回事?”

秦嚴骞抱起沈夏,面色冷硬,語氣冷得能掉下來冰碴子:“不用管他,你去把聚會的負責人叫過來。”

敢動他的人,這事沒完。

柳修軒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可怕的秦嚴骞,不由打了個哆嗦,跑回去叫負責人了。

他一邊跑,一邊擔心那個小啞巴會不會把自己供出來,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柳修軒回到大廳,先戰戰兢兢地把紅酒杯剩餘的酒給全部給倒了,把證據毀屍滅跡後,才找到聚會的負責人,讓他過去秦嚴骞那裏一趟。

但當他帶着負責人重新回到衛生間時,秦嚴骞和那個小啞巴已經不見蹤跡,只剩下還奄奄一息躺在地板上喘氣的猥瑣男。

......

柳修軒剛走,秦嚴骞就發現懷裏的人不對勁。

小啞巴滿臉潮紅,體溫高得不像話,細白的雙腿纏住他的腰,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

沈夏感覺自己身體裏像是燃了一把火似的,燒得他好難受,尤其是下半身,脹脹的,有種想要上廁所的感覺,但他又沒有尿意,特別奇怪。

他不懂這些,只能緊緊抱住秦嚴骞,汲取男人身上的那點涼意。

秦嚴骞還以為他是發燒了,想給男生穿褲子把他帶去醫院,結果被沈夏抱着怎麽都不放,不知人事的男生像小狗似的在他身上亂蹭,秦嚴骞被他抵了幾下,突然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媽的,這個渣滓居然還敢給男生用藥。

沈夏已經難受得又哭了,他感覺自己要尿褲子了,但他不想放開秦嚴骞。

小啞巴嗚嗚地流着淚,不敢在秦嚴骞身上繼續磨蹭了,如果尿到男人身上,他肯定會挨罵的。

秦嚴骞也是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看沈夏着急的模樣,也慌亂起來:“夏夏,很難受嗎?”

沈夏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淚眼朦胧地點點頭。

秦嚴骞用褲子匆匆把男生裸露的腿包起來,抱着男生走出衛生間:“夏夏乖,忍一忍,這裏太髒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沈夏把頭貼在秦嚴骞寬闊的肩膀上,眷戀地抱住這個好像又變回以前大哥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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