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聽話,先下來

秦嚴骞把沈夏抱進酒店為客人專門準備的房間,一路上男生臉蛋潮紅,發出細小軟綿的啜泣聲,一直迷茫又難受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男生細白的小腿勾住他的腰,一直往他身上貼,秦嚴骞被蹭得也有些受不了,想先把男生放到床上:“夏夏,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但沈夏渾身燥熱得厲害,委屈地唔了一聲,還是緊緊抱着他的脖子,不想從男人懷裏出來。

他害怕他一放手,秦嚴骞就又離開了去找柳修軒了。

沈夏在秦嚴骞臉上親了親,想借此來讨好男人,不想讓他放下自己。

男生迷迷糊糊地亂親,紅潤的唇瓣濕潤綿軟,纖長的睫毛被眼淚黏成濕漉漉的一撮一撮,像蝴蝶的羽翼一樣剮蹭着秦嚴骞的臉,癢癢的,帶來一陣酥麻。

秦嚴骞想這藥效還真他媽大,傻子都能開竅了。

秦嚴骞一條腿壓在床上,把像個樹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的沈夏給掰了下來:“聽話,先下來。”

他不知道那個混蛋到底對小啞巴做到了哪一步,但看男生被扇得紅腫的臉龐和滿身的指痕,就心疼得不了,恨不得再回去剁了那人的狗爪。

沈夏躺在大床上,濕漉漉的眼睫毛顫動着,眼神朦胧又無辜地看着他,在秦嚴骞檢查他身體狀況的時候,又用臂彎勾住男人的脖子要親親。

男生這次用的是右臂,秦嚴骞不太敢扯他剛好的右胳膊,只能任由男生跟發情的小狗似的在自己臉和脖頸亂啃,用漂亮秀氣的鼻梁蹭着自己。

沈夏迷迷糊糊地親着秦嚴骞,唇瓣無意間擦過男人唇瓣,突然就想到那天在婚禮秦嚴骞和他那個輕飄飄的吻。

男人的唇瓣很涼,貼在一起的話,肯定會舒服。

沈夏像小魚啄食似的,一下又一下,不得章法地用自己的唇不停地碰男人的唇。

“夏夏,別......”秦嚴骞一阻擋,男生就會露出那種可憐巴巴的神情,咧開嘴要哭。

秦嚴骞感覺自己腦子簡直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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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對這種事沒有什麽過多的欲望,但他始終是個男人,怎麽都耐不住沈夏這麽勾自己。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秦嚴骞看着小啞巴意亂情迷又不會纾解的模樣,咬了咬牙,終于手往男生的下半身探去。

一般這種藥,發洩出來應該就會好很多。

秦嚴骞不斷告訴自己,這只是怕男生憋壞了,他才這樣做的。

他對這個小啞巴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是把他當弟弟,柳修軒才是他喜歡的人。

但當男生難耐地蜷縮起身子,發出又軟又綿的喘息聲,秦嚴骞的呼吸還是逐漸變得粗重了......

......

幫沈夏弄出兩次,男生疲累地昏倒在床上睡着了。

秦嚴骞起身去浴室,把沾了汗和白色黏液的手放在流動的水柱下,打上洗手液,仔仔細細地清洗每一條指縫。

洗着洗着,他的腦子就不由開始回顧方才男生動情的模樣。

嬌弱柔嫩,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他手下緩慢将花瓣綻開,露出勾人妩媚的一面。

他足足洗了八遍,手指肚都泡出了蒼白的皺褶,放在鼻尖下嗅了一下,卻總感覺自己手上還殘留着男生的味道。

秦嚴骞煩躁地啧了一聲,又用清水沖了沖,才出去。

手機上顯示十幾個來自柳修軒的未接電話,秦嚴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男生,拿着手機走到陽臺,關上玻璃門才撥了回去。

電話才響了一下就立馬接通了,柳修軒的聲音急切地從話筒裏傳出來:“嚴骞,你帶着沈先生去哪裏了啊,我帶着負責人去衛生間,沒看見你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平日柔和的男聲此時在磁流的作用下顯得格外聒噪尖銳,讓秦嚴骞感覺耳朵嗡嗡作響,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沈夏被人下了藥,我把他帶到上面的房間了。”

柳修軒一聽就更急了,沈夏什麽情況他最清楚了,男人不會這時候跟那個小啞巴上床了吧?

他和男人交往了三年多,秦嚴骞都沒有碰過他,居然會被那個小啞巴勾引得開房。

柳修軒只要想到男人在床上和小啞巴翻雲覆雨的樣子,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簡直快把自己烤熟。

但秦嚴骞很快就又說:“你們在哪兒,我現在下去找你們。”

柳修軒聽到男人冷靜自持的聲音,才慢慢恢複了理智。

不,這次不到半個小時,男人應該沒有那麽快吧。應該,沒有吧......

柳修軒告訴秦嚴骞自己的位置,秦嚴骞挂了電話回到卧室。

他的西裝還被沈夏摟在懷裏,男生抱得很緊,秦嚴骞扒拉他的手都扒拉不開,還被睡得正香的小啞巴不滿地蹬了一小腳。

秦嚴骞只能單穿着被男生蹭得皺皺巴巴的襯衣就出去了。

下了樓,柳修軒和負責人正等在酒店大廳。

柳修軒看見秦嚴骞身上那明顯看起來不太齊整的襯衣和歡愛過的氣息,就感覺天要崩塌了。

他都還沒和男人上過床,他們兩個人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

柳修軒愣在原地,負責人則看到秦嚴骞就趕忙迎了上去,不停鞠躬道歉:“秦先生,我們真的沒想到沈先生會在聚會上出這樣的事。主要是衛生間那裏為了保護客人隐私,沒有監控,所以安保也無法查看到這塊區域的情況。您放心,這件事我們絕對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這種聚會上無論哪個大佬都是他們酒店惹不起的,負責人擦着額頭的汗,在心裏咒罵了無數遍那個狗眼不識人的男的,簡直比秦嚴骞還想弄死他。

負責人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處理那個人,絕對會讓他得到該有的懲罰。

秦嚴骞其實更想把那人送進監獄,但小啞巴現在實際上沒出什麽事,就算判刑,那男的也在裏面呆不了幾年。

而其他途徑的方法,這種聚會的負責人應該比他更了解擅長,秦嚴骞最後還是同意了負責人的辦法,私下解決。

不管怎麽說,那個人今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了。

交涉完,負責人又給他鞠了好幾個躬,連連道歉後匆匆去辦了。

柳修軒看負責人走了,才小心翼翼地過來詢問:“嚴骞,沈先生他沒出什麽事吧?”

聽到青年低柔的聲音,秦嚴骞煩躁的心情才平複了一些,在親近的人面前卸下冷漠的外殼,淩厲的眉眼露出一絲疲憊:“幸好沒有......”

看男人這個模樣,柳修軒就知道沈夏還沒來得及把自己騙他喝下酒的事告訴男人。

柳修軒決定先發制人,嘆了口氣,假裝自責道:“唉,都怪我......沒有看好沈先生,我一不留神,他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別胡說,這怎麽能怪你身上。”

“他自己也是一個成年人了,還那麽不懂事聽話,在這種地方亂跑。”秦嚴骞蹙起眉,不禁想到自己放在在小啞巴嘴巴裏嘗到的酒味兒。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而後又突然生起氣,怒道:“居然還敢喝酒,出事也是活該,讓他自己長點教訓!”

柳修軒連忙說:“嚴骞,酒...酒是我讓他喝的。”

“我看沈先生一直對我很不滿的樣子,就想同他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騙他嘗了一點點紅酒......”

柳修軒的聲音越來越低,捂住臉哽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沈先生居然從來沒有喝過酒。嚴骞,是不是我害沈先生出了這樣的事,你罵我吧,你罵我我心裏還好受一點......”

秦嚴骞本來就因為剛才和小啞巴發生的事心煩意亂,覺得自己愧對柳修軒,現在青年又哭成這個樣子,他怎麽忍心訓斥。

秦嚴骞把哭得肩膀不停顫抖的青年摟到懷裏,溫聲安慰道:“喝就喝了,這事都怪那個渣滓,跟你沒關系,你不要想多了。”

柳修軒哭得梨花帶雨,臉埋在男人肩頭,哭訴道:“你們兩個都結婚了,我知道我不該這樣纏着你,但是我忍不住啊!嚴骞,我太喜歡你了,我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也可以一直忍受沈先生的冷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願意做......但我好怕,好怕你有一天不喜歡我了......”

他這麽一說,秦嚴骞更加愧疚,覺得自己背叛了青年:“怎麽可能,沈夏對我來說只是弟弟,我喜歡的人也只有你,等過兩年公司穩定了,我就和他離婚,我們結婚。”

“你放心,修軒,我絕對不會讓你一直這樣的。”

有了男人的保證,柳修軒才破涕而笑,點點頭:“嗯,嚴骞,你真好。”

時間也差不多了,談完事情的陸陽舒正準備離開會廳,看見不遠處抱在一起的兩人身影。

和他一同的助理見他腳步突然停下來,問道:“陸哥,怎麽了?”

“沒什麽,”陸陽舒戴好口罩,狹長漂亮的眼睛彎了彎,溫和道,“好像發現了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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