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什麽不聽話?

沈夏再次醒來後頭痛得厲害,他暈乎乎地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他和秦嚴骞的卧室裏。

浴室那裏亮着燈,隐約還可以聽到裏面細小的水流聲。

記憶緩慢在腦海裏恢複,小啞巴逐漸想起自己睡過去前幹了什麽事。

男生臉蛋驀地漲起一層紅意,飛速把自己又埋進了被子裏。

秦嚴骞洗完澡出來,看見原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啞巴不見了,寬大的被子亂卷在一起,堆出一個小小的人形。

秦嚴骞系好身上的睡袍,走過去把沈夏從被窩裏提溜出來:“你幹嘛呢?”

沈夏一看到他那張英俊冷淡的臉,就慌張地閉上眼,拿手擋住自己的頭,撲騰掙紮。

秦嚴骞一松手,男生就跟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又迅速鑽回到被窩裏,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秦嚴骞揍他。

“我數三聲,給我出來。”秦嚴骞不知道他又犯什麽病,面無表情道。

“一,二......”

第二聲的話音還沒落,男生的小腦袋就從被子裏拱了出來,露出一張紅腫還未消退的臉蛋,可憐巴巴地對板着一張臉的男人用手比劃道:“那你不要打我......”

“我不打你,出來。”

沈夏這才敢怯怯地從被窩裏露出身子。

秦嚴骞去洗澡前已經給他換好了衣服。男生現在穿着整潔幹淨的小熊睡衣,清澈懵懂的眼神還跟個孩子似的,但秦嚴骞知道,他和沈夏的關系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他沒辦法再把沈夏當成小孩對待了。

秦嚴骞坐在床邊,冷着臉問呆呆坐在床上的男生:“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事嗎?”

Advertisement

沈夏乖乖地點頭。

他被一個讨厭的男人擄進廁所,那人說着他聽不懂的話,捏他,罵他,還打他。

沈夏想到就感到很委屈,吸了吸鼻子,爬過去想抱秦嚴骞,想讓男人看他臉蛋上的傷,給他吹吹。

但秦嚴骞很冷淡地推開了他,繼續質問:“我讓你跟着修軒,你為什麽不聽話?”

沈夏本來情緒就不好,聽他又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抿起了嘴,.餘彥不高興地撇過臉。

“我在跟你說話,你什麽态度,”秦嚴骞語氣嚴厲起來,“回答我。”

每次提到柳修軒,男人都要訓斥他。

沈夏氣呼呼地轉過臉,用手比劃:“他騙我!他說酒是可樂!騙我喝!”

如同柳修軒所料,沈夏不太靈光的小腦袋瓜根本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迷藥”這種玩意。

他只能很簡單地推算,如果不是柳修軒,他就不會去衛生間漱口,不會碰上那個讨厭的男人,不會挨打。

沈夏也有脾氣,憤憤地把這些事比劃給男人:“他一點兒都不好,我讨厭他!我不想他繼續住我們這裏,我要把他趕出去!”

秦嚴骞反問:“你想把誰趕出去?柳修軒?”

沈夏使勁點了點頭,小手捏成拳頭。

秦嚴骞見男生一點都不知道反省的模樣,反而想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柳修軒身上,被氣得胸口發悶,沉下聲:“那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柳修軒告訴我說你可能在衛生間,我趕到的及時,你會發生什麽?”

沈夏眼神有幾分茫然,搖了搖頭。

他确實不明白,為什麽那個人要脫他的褲子,還有秦嚴骞抱他進房間後,他只能斷斷續續地模糊想起,他不停地親男人,身下很癢很脹,他最後還是沒憋住,和平時噓噓不一樣,他尿出了白色的液體,到秦嚴骞的手裏。

所以他剛才一看見秦嚴骞就趕緊藏起來,男人那麽愛幹淨,肯定會生氣揍他。

“呵,你他媽當然什麽都不知道,你只是個傻子。”秦嚴骞冷笑了一聲,說道,“行,我來告訴你,會發生什麽。”

秦嚴骞到現在想到那個場面還後怕。

他剛才在浴室想清楚了,反正男生遲早也要接受的,以前沒有人教他,好,他教。

他粗暴地扒掉了男生身上穿着整齊的睡衣,沈夏被吓得啊了一聲,半跪在床上要逃,被他拽住腳踝輕松地拖了回來。

男生像砧板上待宰的魚,雖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對的命運是什麽,但會感到本能的害怕。

沈夏翻過身,不停撲騰掙紮,緊張瑟抖地用手比劃:“你說了不打我的!”

秦嚴骞陰沉着臉,不說話,又把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沈夏徹底變成赤條條的了。

男人的手掌滾燙寬大,像衛生間的那個人一樣,在他皮膚上肆意揉弄撫摸,但因為是秦嚴骞,沈夏沒有感覺到那麽恐懼,但還是有種莫名的羞恥,用手擋着自己,合并攏腿。

秦嚴骞毫不留情把他擋在腿間的手拍開,掌心和手背接觸,發出清脆的皮肉相撞的聲響。

沈夏的手一痛,掉了下來。

秦嚴骞冷着臉,看着眼淚從眼眶裏溢出來的男生:“你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麽嗎?”

沈夏顫抖着身子,恐懼地搖頭。

“我會從這裏進入,”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挪到他股間,說話的語調宛如從機械裏發出來的,不含一絲感情,“因為太緊,它會被撐破。”

“你會感覺很痛,流很多血,身體像是被撕裂一樣。”

“我不會做任何的安全措施,你很有可能染病,器官從身體裏掉出來,頭發掉光,渾身的皮膚潰爛,只能靠吃藥來維持免疫系統的運作,延長生命。”

秦嚴骞冷冰冰道:“當藥也無法起作用,你就會死亡。”

“死亡你總該知道吧?”

沈夏這時已氵。谷經滿臉都是淚,緊緊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渾身發抖地點頭。

“你想死嗎?”

沈夏立刻又撥浪鼓似的搖頭。

爺爺跟他說過,爸爸媽媽就是死掉了,他再也見不到他們。

死亡,就是永遠的離別。

沈夏還想再見到身體恢複健康的爺爺,還想和秦嚴骞繼續生活下去,他不想死。

“不想死的話,就別再幹出那種蠢事。”目的達到了,秦嚴骞的語氣才變得稍微軟和一點兒,“保護好自己。”

沈夏吓得脊背都出了冷汗,渾身虛軟地被男人抱在懷裏,一邊抽泣一邊讓男人把衣服又一件件給自己穿上。

但當秦嚴骞給他穿褲子時,男生不再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地敞開腿任他擺弄,而是緊張地撥開他的手,自己把褲腰帶給系好了。

一番吓唬下,小孩終于有了羞恥心和警戒心。

沈夏穿好衣服後,還戰戰兢兢地一直拿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一副被吓過頭的模樣。

“不用擔心,我不會動你。”秦嚴骞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睡。”

方才沈夏睡覺的時候,他就已經叫傭人收拾出三樓的另一間客房。

反正小啞巴的胳膊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獨立起居也沒有問題,以後男生就住在那裏。

......

沈夏紅着眼圈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到了客房。

男人沒有打他,可剛才那副樣子,卻讓他感覺比挨打了還可怕。

沈夏洗完澡,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懵,手機滴滴聲響起,才讓他恍過來神。

是喬洋給他發的消息,照常是下班前給他拍幾張小貓咪的照片,彙報小貓咪今天的成長情況。

“小三橘今天可皮了,一直在跟五花搶玩具,結果自己被咬得掉好幾撮毛,落荒而逃,貓臉都丢完了哈哈哈。”

喬洋給他講完小貓的趣事,順口問道:“你今天不是說拆了石膏就過來接小貓嗎,又去哪裏玩了?連自己的親兒子閨女都不要啦!”

沈夏看到毛絨絨的小貓咪心情才好一點兒,慢慢打字回道:“和嚴骞一起去參加聚會了。”

“喲,上流人聚會啊。”喬洋跟沈夏聊了一個月,也差不多了解他們家的情況了,是他一介貧苦醫學生不能想象的生活,“好玩嗎,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不好玩。”沈夏回道,“讨厭聚會。”

“那明天來找我玩吧,我明天休息,借了輛車想帶大黃出去放風呢,你要不要一起?我們找個人少的公園,野餐燒烤。”

沈夏從來沒有野餐燒烤過,默默搜索了野餐是什麽意思,感覺會很有趣,才回道:“要!”

“那明天早上九點來醫院找我吧。”喬洋輕松道,“我擠地鐵啦,先不聊了。”

喬洋是個性格開朗很容易感染到旁人情緒的人,沈夏跟他聊了一會兒,放松了許多,不再費力地思考剛才秦嚴骞對他說的那一大段可怕的話了。

第二天清早,沈夏聽到秦嚴骞出門的動靜,從房門偷偷探出腦袋,看男人進電梯到地下車庫,知道他這是去公司了。

沈夏這次長了心眼,沒有再找劉叔,他按照喬洋昨晚回家教他的步驟,趁家裏的傭人都不在意,溜出去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寵物醫院。

但他不知道他的卡完全是和秦嚴骞綁在一起的,給司機付車費時,男人那裏就立刻收到了他的消費信息。

秦嚴骞:???

昨天不是剛教育過他,這小啞巴又要搞什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