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遲寶貝想紅燒惡魔
許遲終于明白為什麽君夜會說他的身體脆弱了,因為和惡魔的體力相比,人類就算鍛煉的再好,也是天壤之別。
君夜的體力實在太強了,而且某個地方的大小也非常可觀,他在床上不玩什麽花樣,就按着許遲的脖子,如同野獸一般狠狠的蹂躏他,折騰他。
許遲在最開始的兩個小時裏姑且還能反抗,後來就完全沒力氣了,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任人魚肉,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只有被頂的過于深了,才從喉嚨裏擠出一聲充滿痛楚的嗚咽。
他不知道自己被折磨(從君夜的角度來看算是疼愛)了多少長時間,意識恍惚間感覺好像天黑了,然後又慢慢亮起。
黎明的時候君夜終于放過了他,把手铐解開,嘴對嘴的渡過去一口溫水。
幹涸的嗓子被溫水滋潤,許遲顫抖了一下,水忽然嗆進了氣管,他蜷縮起身體,驚天動地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太厲害了,讓人毫不懷疑他甚至會咳出血來。
一夜的縱欲似乎并沒給君夜帶來什麽改變,他仍然神采奕奕,精神很好,只是眼睛裏多了幾分溫情。
君夜很溫柔的把他抱進懷裏,輕輕順着他的後背,“你喝的太急了,慢慢來。”
這次他沒有再親自喂水,可能是怕許遲逆反心理上來不肯再喝。他找了根吸管放進玻璃杯裏,放在許遲嘴邊。
許遲伸手要拿杯子,君夜沒給他,笑道:“你現在拿不動。”
“……”許遲無力反駁,他現在的身體真的是純粹的生理性疲憊,要靠在君夜懷裏才能勉強保持坐姿,擡擡手已經是極限了,手指顫抖的厲害,別說打架了,連個玻璃杯都拿不穩。
他從脖子到指尖,從腰到腳踝,遍布了吻痕和指痕,紅豔豔的一片,後面那裏幾乎是撕裂般的疼痛。
這個惡魔絕對是想在床上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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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常年打架練槍,身體還比較強壯,比較耐用的話,可能現在半條命都沒了。
許遲無可奈何的就着君夜的手喝了大半杯水,才感覺喉嚨的焦灼稍微緩解了一些。
君夜放下杯子,抱着許遲一起躺下,被子底下的手輕輕的給他按摩着腰。
“你餓了嗎?想什麽時候吃飯?”
許遲閉着眼不搭理人,他想生撕惡魔,一半清蒸一半紅燒,胳膊腿穿上竹簽放在炭爐子上烤!
然而君夜自說自話也很有興致,手指輕輕的撫摸許遲的頭發,看着那有些硬的發絲繞住手指又忽的彈開,“你想喝海鮮粥嗎?我可以親手煮給你吃。”
許遲:“……”
“或者你想先洗個澡,但是你自己肯定洗不了,等下我幫你洗。”
許遲:“……”
君夜捏了捏許遲的手指,從床頭櫃裏翻出一把指甲鉗,幫他稍微修剪了一下。
許遲一緊張,或者思考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咬指甲,造使指甲邊緣坑坑窪窪,常年受到美妝達人陳安娜的嘲笑。
君夜滿意的看了看修剪整齊的指甲,笑問:“關于下一場游戲,我倒是有點兒靈感了,你有什麽好建議嗎?”
許遲終于皺着眉頭擡起了臉,嗓音低啞,“你到底想幹什麽?不是說輸了就會死嗎?那你對我幹的這些又算什麽?!”
“如果這場捉迷藏你抓到的是安娜或着愛德華,你也會這樣對他們嗎?”
君夜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非常荒誕,“不不,寶貝,他們會死,而且會死得比較可憐。”
“你有病!”許遲竭力抓住君夜的睡衣領子,幾乎崩潰的質問:“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麽?!啊?!耍着我玩很開心是嗎?這座城市,為什麽偏偏就是我住的地方,我招你惹你了?!”
他說的太急促了,忍不住又咳嗽起來,他用力的捂着嘴,蜷縮在被子裏,肩膀劇烈的顫抖。
君夜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幫他順過這口氣來。
他似乎對許遲格外的縱容,但又特別的針對,這種極度相反的态度偏偏又毫不違和的融在一起,令人捉摸不透的他的想法。
君夜看了看窗外熹微的晨光,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好吧,我可以放你們所有人走。”
許遲猛的擡起頭,狐疑不決的盯着他,“真的?”
就像被推上行刑臺時忽然得到的赦免,無法不讓人心生疑慮,懷疑背後有更大的陷阱。
“但是有一個條件。”君夜微笑道,“我的名字代表了暴君與極夜,不過我不太喜歡這兩個字,我還有另一個名字,什麽時候你想起來了,我就放你們走。”
“……”許遲沉默了半晌,才終于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火冒三丈,“我怎麽會知道你另一個名字是什麽?你就是在耍我!你這讓我怎麽猜,花花、大黃、小黑,誰他媽知道你叫什麽!”
君夜仍然保持着很有風度的微笑,不過臉色顯然不太好看,有點兒陰沉,“寶貝,別把狗的名字往我身上套,也別亂猜,因為你每說錯一次,将迎來一次懲罰。”
“至于懲罰的內容…”君夜拍了拍許遲的屁股,暧昧的道,“由我來定。”
昨晚那場噩夢般的情事忽然以一個非常有沖擊力的姿态撞進腦海,許遲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君夜看到他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緊接着就被虛張聲勢的兇狠所取代。
“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許遲幾乎咬碎了那顆尖尖的犬牙,憤恨至極的瞪着他,“這樣的混蛋!”
“謝謝誇獎。”君夜很有禮貌的道謝,“不過我不會讓你盲猜的,之後你每贏一場游戲,我會給你一個關于名字的提示。”
“最後到底是你先想起我的名字,還是你的同伴們先死絕,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君夜貼近許遲的臉,輕輕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小口,如同情人般低語,“這是你和我之間,獨屬的游戲。”
許遲打了個寒顫,他立刻扭過頭,避開對方噴灑在耳邊的吐息。
十幾個小時的蹂躏奪走了他全身大部分的力氣,一直到臨近中午,許遲才勉強能從床上爬起來,抓過一旁的床單遮掩身體,打算去浴室洗澡。
君夜坐在床邊,貼心的問:“需要幫忙嗎?”
許遲不理他,一腳踩在地毯上,膝蓋頓時就軟了,一個踉跄跪倒在地。
要是讓愛德華他們知道自己竟然被幹得下不了床,他真的寧可沖自己腦袋來一槍,也不丢這個臉!
君夜在他身後笑了一聲,溫柔道:“還是我抱你去吧。”
許遲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扶着牆走進浴室,言簡意駭的罵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