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豪門小老師>
文案
“你記得,我是你以前的老師,以後的大嫂!”她的聲音冷硬地讓自己心尖都開始發顫。“我也記得,你曾經是我老婆。”他邪魅地笑,一如五年前的霸道蠻橫。
五年前,他是她手下的一個桀骜不馴的頑劣學生,她是他誤打誤撞淪陷的小老師。
五年後,她是他未過門的大嫂,他是她好朋友的未婚夫。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颌,“我未來的大嫂,是來和你的學生重溫舊夢麽?”
她兀自笑了起來,“我和你還有舊夢麽?如果有,也怕是噩夢吧?”
“噩夢?”他冷冷地笑,“如果是噩夢,那麽我就讓你一次夢個夠!”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掠奪她所有的美好。
“有你的地方,都是噩夢……”
無數個夜裏,他都在她夢裏纏綿,“老師,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甜……”
章節目錄 楔子
春日,陽光,氣球,鮮花。
熱鬧的會場裏遍布着象征愛情的玫瑰,鮮花簇擁的心形歡迎牌上,玫瑰的花瓣鋪成兩個相依偎的名字:顧少威,岑傾。
此刻,訂婚典禮的女主角岑傾正坐在更衣室裏。
看着鏡中的自己,精致的妝容,華麗的禮服,名貴的首飾,岑傾,為什麽不笑一笑呢?你要訂婚了。
想起剛剛在自己學生面前的失态,她自嘲地笑了笑,早就想到會有這麽一天的不是麽?自己又在緊張什麽?
恍惚間,更衣室的門一開一合。
她猛地擡頭,一抹熟悉的身影靠在門板上靜靜地盯着她,那眸光陰寒,讓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冷了下來。
他看着她,三年未見,她瘦了,也漂亮了…
避免不了的相見……
她閉上眼睛,輕輕嘆息。
眼睫再次打開的時候,眼中布滿了淡漠。
“好久不見。”她拿起化妝棉,聲音波瀾不驚,仿佛他只是她從前的一個學生。
“好久不見。”顧少航雙手環胸,淡漠的眸子緊緊地睇着她,『性』感低沉的聲線夾雜着毫不掩飾的冷漠,“我該叫你什麽?老婆?還是老師?還是……”
“你要叫我大嫂。”她打斷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過,“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也不用那麽外道。”
“大嫂……呵……”他眯了眯眸,目光陰寒,大步走到她身邊,伸出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為什麽?”
他的力道痛得她直皺眉,嘴上卻仍是淡淡的,“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是顧少威。”他冷冷地看着她,聲音冷厲得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陰寒,“世界上那麽多男人,為什麽你要嫁給顧少威?”
“放開!”她厲喝一聲掙開他的鉗制,轉過身背對着他,竟然淡淡地笑了起來,“世界上那麽多男人,為什麽我就不能嫁給顧少威?”
他看着她纖瘦的背影,瑩潤的肩膀,『裸』『露』的後背,恍然回到了那個夜晚,那時,她流着淚在他身下承歡,“顧少航,我喜歡你。”
那滴眼淚似乎還被他拘在手心裏,而面前的她,卻遙遠地仿佛隔了千山萬水。
鬼使神差地,他狠命地扳過她的肩膀,強橫又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火熱的舌帶着他一貫的霸道糾纏着她的丁香。
“啪——”她掙紮着推開他,一個耳光打得清脆響亮,“你記着!我是你以前的老師,未來的大嫂!”
左頰上火辣辣地疼,那是她手掌的溫度,他冷冷地看着她被他蹂躏地微腫的紅唇,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也記得,你曾經是我老婆。”
他的聲音依舊那麽低沉,依舊能穿透耳膜紮進她心裏。
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岑傾清晰地聽見心碎裂的聲音。
怎麽辦,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
“砰——”随着化妝室的門被關上,一顆懸在半空接受淩遲的心終于落地。
“顧少航?”任雨涵驚訝地看着某個從化妝室走出的高大身影,極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雨涵老師,好久不見。”顧少航禮貌地對她笑了笑,不待她回答就已經離去。
“什麽情況……”任雨涵喃喃着走進了化妝室。
“哇,岑傾你哭了?”
章節目錄 你是a吧?
正午,陽光刺得岑傾睜不開眼,下意識地拿手擋在額頭上,擡眸,穿着綠風校服的女孩依舊筆直地站着。
天臺的風很大,吹得岑傾的發絲輕輕飛舞,她若有所思得看着那個準備為情『自殺』的女孩。
“顧少爺說……”一個老師模樣的人戰戰兢兢地向擦着汗的教導主任報告,“說他很忙……”
教導主任臉上一片死灰,微微發福的臉龐抖動着,“莫欣晨,你不要做傻事!”
這句話,半個小時內,他說了……十二遍。
岑傾盯着那個擾『亂』了她面試進程的女孩,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
半個小時前,正在面試岑傾的教導主任被一個催命般的電話吓得屁滾『尿』流地來到這裏,因為沒有得到最後的回音,她也不得不随之前往。
原來只是個學生要跳樓,岑傾抱着肩膀冷笑,不就是失戀麽?
“少航不要我了,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十分鐘內,少航要是不出現,我就從這裏跳下去!”莫欣晨面無表情,卻字字如針,狠狠地紮進在場所有人心裏——有的人就是有這種本事,即使不哭,你也能感受到她的悲傷。
教導主任無措了,一個是顧氏少爺,一個是莫局千金,哪個都得罪不起,哪個都不會讓他好過。
為了證明自己的認真,莫欣晨竟然按下了秒表。
看着秒表上時間飛速地轉動,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懸在半空。
當然,除了一個人。
“呵,這麽老套的臺詞,你背得還蠻認真。”岑傾冷冷地開口,風揚起她的發絲,輕輕地飄舞。
“要你管?”莫欣晨輕輕掃了她一眼,眼裏全是不屑。
岑傾不緊不慢地靠近女孩,緊抿的唇微微泛白,眼裏卻全是鄙夷。
莫欣晨并不懼怕她的到來,只是抱着臂站在天臺的邊緣,狐疑地盯着她。
近了,更近了,岑傾努力克制自己的雙腿不要顫抖。
一個恐高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她在乎她,另一個是,她瘋了。
所以,岑傾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她靜靜地走到她身邊,拿起秒表,摔得粉碎。
“想跳?跳吧!我看着。”她眼裏的鄙夷讓莫欣晨怔住了。
“別等了,那個男人不會來,你跳吧,我會替你轉達你的真心。”她貼近她的耳,在她耳邊吹氣,“我甚至可以代替你……你懂?”
她故意把聲音壓得暧昧而輕柔,想激起她的憤怒。
果然,這句話像炸彈一樣炸進莫欣晨的耳朵,她眼中的震驚漸漸被憤怒所取代,“你去死!”她一把推開岑傾,憤憤地離開現場。
誰也別想碰她的少航!不管是誰!少航是她一個人的!!
岑傾被她推得腳下一個趔趄,重心不穩,身體騰了空。
我恐高啊……我還沒找到工作……我還沒嫁人……還沒生孩子……
我才不要死!!!!
似乎是聽到她的祈禱,一只手很合時宜地撈住了她。
天使啊!!
但感動只有一瞬間,因為,天使的雙手不偏不倚,緊緊地扣在她胸口的兩團柔軟之上。
這樣的角度,岑傾被緊緊地箍着,七層樓的高度,她的視線直直地掉在校園的小路上,如臨深淵。
恐高加羞怯,她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雙頰緋紅,“你……你放我下來!”
而抱着他的那雙手卻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你就這麽喜歡勾引別人?”『性』感低沉的男『性』聲線緩緩呼進岑傾的耳朵,帶着絲絲熱氣,卻讓她忽然覺得心悸,“信不信我一撒手,明天新聞上的頭條會是你。”
岑傾因為恐高早已魂飛魄散,這次又聽得男人這樣說,頓時駭得說不出一句話,良久,終于口齒不清地吐出一句:“放,放我下來。”
男人低低地笑,指尖竟開始緩緩『揉』按,『性』感的聲線帶着某種致命的誘『惑』,“你求我。”
岑傾臉上瞬間着氣了火,這樣暧昧的語氣,這樣危險的處境……
“我……我求你,放我下來。”岑傾死死地咬着下唇,這事絕對不能讓蘇瑾知道,她會笑話死自己的。
“你是a吧?”男人低低地笑着把她輕輕放到地上。
a?岑傾愣了一秒,之後滔天巨火蔓延而來,靠!誰是a!人家是b!b!!
又羞又怒,她轉眸,卻被眼前的景象閃了眼。
黑白相間的休閑裝掩飾不住滿是肌肉的身軀,『性』感而修長的身軀之上,一副黑框眼鏡掩不住眼裏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