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章節
的。
并且,他用摻了這種『藥』的米酒給她喝了三年,美其名曰可以抑制失眠。
可是他沒想到,韓洛曾經賣那些激情類『藥』物的時候,接觸過很多能讓人産生不良反應的『藥』物,因此,當那一夜韓洛在和雨涵激情的時候喝了那種酒之後就意識到了有問題。
經過多日的檢測,終于在幾天前證實,那是一種能讓人産生恐怖幻覺的『藥』物。
想到這裏,岑傾的心又開始冰涼。
她怎麽會想到,和自己在一起三年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男人,會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在設計她,利用她。
“什麽『藥』?”顧少威裝起了糊塗,“阿傾你說什麽呢?”
“你我心知肚明!”岑傾眯了眯眸,眼前的顧少威越發地陰森了。
“你還知道什麽?”顧少威竟然淡淡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也知道,你當年的女兒被我丢掉的事情?”
!!!!
當年她女兒被他丢掉了!?
她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岑季帆麽!?
哪裏來的女兒!
“什麽女兒?”她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起來。
“你和顧少航的女兒啊!”顧少威輕蔑地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你和顧少航的女兒,你難道不記得你産前檢查的時候醫生說過是兩個孩子?”
岑傾如同被五雷轟頂般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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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醫生的确說有可能是兩個孩子,可是當她出了産房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孩子,那個時候她看小帆長得胖乎乎的,還以為是醫生錯了就沒有追究。
可是……
他居然說被他丢掉了?
怎麽會!?
她生孩子的時候明明只有任雨涵陪着她……
如果說任雨涵和顧少威一起聯手害了她的孩子,她死也不會相信。
“我買通了醫生。”顧少威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她糾結的樣子,“早就知道你這個傻瓜會有一天開竅,我在五年前就留了一手。”
岑傾抿了抿唇,指甲嵌進手心裏,看着面前的顧少威,她忽然覺得好陌生。
這個男人是那個陪了她三年任勞任怨溫潤善良的顧少威麽?
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是涼的,“你一直在利用我?”
“嗯哼~”顧少威嘆了口氣,“被發現的感覺真不爽。”
岑傾捏了捏指節,“我……我女兒在哪?”
“想知道?”顧少威挑了挑眉,忽而笑了起來,“那就繼續聽話吧!七天後我告訴你!”
岑傾抿了抿唇,又是七天後。
那一天,究竟是什麽日子?
“好。”她聽見自己這麽說,繼而自嘲地笑了笑,把桌子上已經削了一般的蘋果拿起來繼續削了起來,等到蘋果皮全部脫落的時候,她遞給他。
他輕笑着接過,“這樣才乖!”
不知道為什麽,岑傾竟然會覺得此時他的眼裏竟然有一絲溫情。
那絲溫情讓她心裏一軟,情不自禁地靠過去,雙手繞着他的腰部,貼着他的胸膛,淡淡地嘆氣。
“怎麽了?”他一怔,聲音變得輕柔,沒想到這樣的變故之後她還會這樣對待自己。
“少威。”她緊緊地靠着他的胸膛,聲音悲戚而沙啞,“如果顧少航死了,你會要我麽?”
——蚊子飛過——
周五還有一科考試,╮(╯▽╰)╭,萬惡的考試。
沒有過程的過程 替我照顧好少航【4000送500】
聽到岑傾的話,顧少威又是一怔,她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他明明已經『露』出了真面目,明明都已經告訴了她,自己是在利用她,三年來一直在設計她,甚至五年前還丢掉了她的女兒。 而她現在的舉動,又證明了什麽?
她環着他的手臂又緊了一圈,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細砂一樣地鑽進了他的耳朵,“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三年的朝夕相處,我怎麽會那麽鐵石心腸地不喜歡你。” “我昨天所做的還有今天來找你,就是想看到真正的你,要你和我坦誠相對。”
“那次我看到你和卓明明在一起,我嫉妒地都快要瘋了……”
“少威,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你看不出來麽……”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絮絮地說着,甚至有淚滴透過病號服的布料滴到了他的胸膛處。
他的心驀地一軟。
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告白。 其實他何嘗不是在五年前初見的時候就已經把她印進了心坎裏? 可惜的是,她終究,還是成了顧少航的女人。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他陪伴了她三年,就像她說的,三年的朝夕相處,誰還會那麽鐵石心腸地不去喜歡……
他閉上了眼,輕輕為她撫去眼角的淚滴,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
“阿傾,只要你以後聽話,七天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家。”
七天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家。 躺在天之灣的沙發上,岑傾閉着眼睛呢喃着這句話,整整一個晚上。
不得不說,讓她違背自己的心去假扮成另一幅樣子去和顧少威在一起的确是有難度的。
可是如果是為了少航,她寧願為難自己。
她是岑傾,顧少航的岑傾。 她不要成為他的負擔。
其實,她也是在上午被蘇牧辰的手下用槍抵着的時候才發現,如果自己落到了蘇牧辰或者顧少威手裏,對少航來說,都是一種負擔。
她帶給他的麻煩夠多了,不可以再這樣下去。
所以她寧願自己是和他站在相反的方向也不願意成為他的負擔。 而且,她相信,自己留在顧少威身邊對少航來說一定是一件好事。
她閉上了眼睛,輕聲嘆氣。 “怎麽了?”謝佳坐在沙發那頭冷冷地看着她,“又遇到『色』狼了? 岑傾翻了翻眼皮,“顧少航喜歡把挨打這種事和你們分享?” 謝佳一愣,倒也沒有回避,只是讪讪地笑了起來,“我們跟了航少四年,他第一次被打成這樣,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四年?”岑傾眼皮也不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她和她已經夠熟了,她也沒必要在她面前擺出什麽架子,而且她的确有些累了。
去僞裝成一個不像自己的樣子,真的比站在講臺上講一天課要累得多。
“那一年我在美國只是一個小太妹,在酒吧裏嗑『藥』,喝酒,打架,很狼狽。”謝佳難得地敞開胸懷和她說起以前的事情,“和一群洋妞打架,後來他們叫了幫手,是一群男人。我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快髒了,與其被這些黑人玷污了還不如直接去死。所以我就拿起刀想要自盡,是航少救了我,幫我戒了毒瘾。”
謝佳的目光渺渺地飄向遠方,“我原本想要以身相許的,航少怎麽都不答應,我以為他是嫌我不好,嫌我吸過毒,嫌我髒,所以我很努力,我的能力甚至超過了組織裏的一些男人。當我終于能站在航少身邊當他的貼身助理保镖的時候我才知道,”謝佳擡眸看着岑傾,“原來航少在國內還有一個喜歡的女人。”
岑傾苦笑,如果她早知道謝佳她們的身份,早知道少航對自己的深情,她怎麽會一直裝出那一幅冷冰冰的樣子。
而現在,她連和他面對面的機會都沒有。
明明就住在同一座城市,明明心裏都想着對方,卻終究不能相見。
她在明,他在暗。
偏偏隔了萬水千山。
“我很嫉妒你。”謝佳一如既往地心直口快,“那天在學校看到你,我很吃驚。航少喜歡的女人竟然是一個草包老師。航少派我來保護你的時候我很想拒絕的。”
草包老師?
岑傾皺了皺眉,謝佳果真是心直口快,甚至不給她留一絲餘地。 好吧,草包就草包,她真的是個什麽都做不了的草包。 “如果不是你,航少也不必受這樣的苦,”謝佳皺了皺眉,多年在美國的混混裏面混跡的她并不覺得自己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妥,“如果不是那一夜你出了事,航少根本不會『露』出馬腳,那三個男人只是試探,試探航少的底細,很不幸,因為你,航少沒了理智。” “那三個人在航少打他們的時候拿到了航少的行程表。這一點沒人能夠想到,航少也是一時氣急,根本沒注意到那三個人原來是扒手。甚至連最後他們被殺了,也沒人能想到他們偷走了什麽。”
“他們是被少航殺的麽?”岑傾皺了皺眉,她還記得自己因為這三個人還和少航吵了一架。
誰能想到,正是那次吵架之後,她和他,就再也沒有面對面地交談,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說說笑笑。
如果早知道是那樣,她真的會選擇去珍惜每一個有他的日子。 只是現在,物是人非。
“不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