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蔬菜粥 (5)
…為什麽?”老頭被這麽坦白的學生弄得一愣。
“我看它不順眼。”依舊柔美。
于是,這個嚣張的女人把學院第一老師給氣進了太醫院!
嚣張!
這個女人只能用嚣張至極來形容。
一場**試驗讓她擁有穿越異世的能力,腳才踏出,竟然被人當作公主擡了回去,沒事,她閑着無聊。
沒事虐虐找抽的妃嫔,閑着就去作弄作弄暴戾的太子哥哥,哦哦,還有學院裏那幫欠改造的孩子,不過規則有一條,只能她玩別人,別人若敢打她主意,不好意思,請自行選擇要怎麽樣的死法。
都說沒能力的人要低調,可這個人偏偏做啥都高調!而且很嚣張!
強國祭司要來巡視,皇帝要她去準備節目,結果這個女人竟然在皇城門口開起了個人演唱會,搶光了人家風頭不說竟然還調戲人家!!
學院裏的老師拿着某個大祭司送的此時已經碎得稀巴爛的東西,在課堂上大吼:“誰弄的?”
“我。”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
“…為什麽?”老頭被這麽坦白的學生弄得一愣。
“我看它不順眼。”依舊柔美。
于是,這個嚣張的女人把學院第一老師給氣進了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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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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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太嚣張了!
嚣張狂傲到讓人愛得心肝脾肺疼,恨得牙癢癢!
她是代號007的試驗體,意外得到超凡的能力,從此過上了晃古代晃現代又晃別的世界的日子,為了找樂子,晃到了一個充滿鬥氣的玄幻世界,成了一個小小附屬國的公主,于是乎,一個嚣張狂傲到如帝如妖的讓人蛋疼的公主生活開始了。
片段一:這個女人很強悍。
這是四個附屬國共同開辦的帝國學院。今天要考試,老師要同學進入魔獸森林外圍部狩獵。
同學們一個個信心滿滿的進去,一個個空手失望而歸。
“怎麽回事?!”一個老師氣得吹胡子瞪眼。
“沒有看到半只魔獸的身影。”一個學生道。
“那她為什麽有?!”手指直顫的指着那個坐在藤蔓上打呼嚕的女人。她旁邊是由魔獸堆起的小山堆。
只是話才說完那個老師又猛的扭回頭看着那一堆魔獸,面紅耳赤最後大呼小叫的跑掉,我的媽呀!不是讓你們在外圍打獵嗎?為什麽深處的高級魔獸也給弄出來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片段二:這個女人很挑剔。
“這床太硬。”扔掉。
“這是整個東大陸鋪的最多層的床啦公主。”一個很悲催的丫鬟。
“這水很難喝。”倒掉。
“這是整個東大陸萬金難求一滴的聖水啊!”這一杯就這麽被倒了,這丫鬟欲哭無淚。
“這男的長得真醜。”趕走。
“……他是我們四國第一美男……”這丫鬟已經沒表情了。
片段三:這女人很無情。
“我為什麽要救她?”她半躺在貴妃椅上,優雅尊貴晃人心神。
“她是你親姐姐!”
“那又如何?”
“明明你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救她一命!”
“可是我不想動我的手指救她,哦,對了,請問你是什麽身份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說話?不過你說了那麽多,我倒是可以看在她是我親姐姐的份上送她上路,早死早超生。你要是想陪她我也可以順便送送你,反正只是動動手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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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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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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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短劇
赫連蓉瞪着兔子似的紅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慕容羽冰,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小手堅定的抹掉臉頰下大滴的淚。
慕容羽冰滿意的揉揉她的頭,蹲下身跟她說着一會兒上場要做的事。
前臺。
燈光閃爍,偌大的演播大廳內人頭聳動,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在場的又有許多是社會上各流各界的大人物,兩校學生們自然不可能出現那種尖叫的場面,只是掌聲不會少,他們忠實于自己視覺感官上的感受。
随着臺上藍源舞臺劇女主角和男主角的相擁,熒光燈的閃爍,臺下掌聲震響,就連下面一些娛樂圈內的人物都忍不住鼓起掌,眼中滿是贊賞。
《愛爾的春天》講述了女主人公在被多次拐賣中,堅韌不屈的與命運做抵抗,最後和比她大了十歲的男主人公一起幸福生活的故事,是愛爾蘭著名話劇家羅森瑞克的作品,以細膩的文筆掙紮的內心享譽話劇界。
藍源的學生把這一場轟轟烈烈的勵志愛情故事演繹得淋漓盡致。
赫連瀾坐在學生會各社長特有的席位上,白皙俊美的臉上由于緊張而染上一抹粉色,側頭對上另一邊藍源學生會各社長的位置中,和慕容流冰坐在同樣席位上的赫連風雲,對上那雙略顯傲慢霸道的眼神,眸間一閃,扭回頭看着已經落幕的舞臺。
下一場,便是赫連蓉主演的舞臺劇,他沒忘記那天赫連風雲說的,只要赫連蓉在聖嬰有一點兒病情加重的情況,從此就不會讓赫連蓉和他呆在一起的警告。赫連蓉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妹妹,所以他才讓赫連蓉來出演這出舞臺劇,這是一種心理暗示的療法,希望赫連蓉的病情能有所好轉。
沒有人發現,在普通的學生坐席中,幾個聖嬰話劇社成員相視而笑,眸中是一片惡意的看好戲的邪笑,而那其中,便有一個慕容羽水。
舞臺中,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大紅色金邊流蘇的帷幕緩緩的拉開,然而入目的卻是一片空空的房間,唯一的物品便是一張矮桌和矮桌上放的一臺電話。
一時間整個會場都寂靜的看着臺上,這樣的新意,讓他們很好奇。
只聽見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沒有人接,繼續想着,顯得有些急促。
然後是一串淩亂的腳步聲,一個少女出現在了臺上,有些淩亂的聖嬰校服,白色的高筒襪只穿了一只,手上還拿着另外一只,幹淨精致的小臉上顯得有些煩躁,少女仿若是在自己家中一般将電話接起電話,幹淨柔美的嗓音在通過隐藏式話筒傳遍整個會場大廳。
“喂?哥哥?……什麽事,我快要遲到了……什麽?書嗎?”少女拿着電話走到臺邊,就在所有人以為她要去哪裏拿什麽道具的時候,只見少女停下腳步,一只手拿着電話,一只手在空氣中輕輕的滑過,指尖微微起伏下落,仿佛她眼前有一架裝滿書的書櫃,她的眼神專注的在什麽尋找什麽。
“黃色的書封嗎?寫着你的名字?我看看。”少女把電話夾在頸窩,雙手做出拿着一本書的動作,指尖翻動書頁,會場中響起書頁翻動的聲音,似乎拿錯了,少女随手把書放到旁邊,仿佛那裏有一張小桌子,只是‘砰’的一聲,會場中響起了花瓶掉地碎裂的聲音。
“啊~!”少女哀怨懊惱的聲音響起,蹲下身執起一塊碎片,嘴上一陣抱怨,“哥哥,都是你的錯,害人家把爸爸最喜歡的花瓶打爛了……”
會場下,不少人驚訝的看着臺上的少女,明明她的手中沒有任何東西,但是卻随着她的動作、神态,仿佛将那些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展現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白色的大書櫃,她翻閱的黃色書封的書,書櫃旁擺着精美花瓶的小架子,明明沒有的東西,卻通過她的演繹展現在他們這些資深的媒體人、演員等眼中。
這樣将無演到有的演技,即使是天王天後也不一定能擁有啊。
“啊,找到了!”少女面上一陣驚喜,随後想到什麽又是一陣懊惱,“哥哥我遲到了!”
挂上電話,少女抱着好不容易找到的書跑進了後臺,而會場裏又響起了淩亂而急躁的腳步聲,最後開門關門的聲音。
最後在大部分人的不明所以中,少女牽着一個精致漂亮如同娃娃一般的少女走了出來,朝觀衆席面鞠了一躬,結束了,史上最短舞臺劇……
會場一陣短暫的沉寂,然後在一片唏噓中,前排的娛樂圈內的人猛地站起身熱烈的鼓着掌,頓時把那些學生們到嘴的唏噓聲給驚得咽了下去。
一場不到十分鐘的獨角戲,卻讓他們看到了無與倫比的将無演化到有的精湛演技,實在不枉他們來這一趟,在他們眼中,慕容羽冰這不到十分鐘的獨角戲已經徹底掩蓋了方才藍源的話劇帶來的感受。
慕容羽冰牽着赫連蓉站在臺上,看到慕容流冰,嘴角微微勾起,眸中閃過七彩流光,看得慕容流冰微微一怔,随後皺着眉頭撇開眼。
赫連蓉牽着慕容羽冰,漂亮的小臉上奇跡般的出現一個彎彎的弧度,把坐在藍源學生會會長座位席上的赫連風雲給驚得險些站起身。他自閉了十幾年的妹妹竟然笑了?!猛然看向赫連蓉身邊的慕容羽冰,銳利霸道的眼眸微微眯起,這個女人是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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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
兩校第一場的舞臺劇是校園祭例行的開門紅。
畢竟很多的名流社會牛人都是受到校長的邀請,抽出一點兒空來參加校園祭儀式,通常大部分會看完第一場後就離去,第一場的表演是學生會各社團都必争的一個出場,而今年恰好被話劇社搶到,所以舞臺劇的主角才這麽受到其他人的追逐。
兩校的舞臺劇表演下來也正好在午餐時間,所以演播大廳暫時人去樓空了。
赫連瀾看着空蕩蕩的話劇社,眸中一片晦澀,朝慕容羽冰深深的鞠了一躬,“非常謝謝,慕容同學。”都是他的疏忽,否則怎麽會在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看向赫連蓉,心下一陣心疼,都是他的疏忽。
“叫我羽冰就可以了。小蓉一樣是我妹妹,更何況我也沒幫上什麽忙,話劇社還是輸了。”眸中有些愧疚,仿佛她真的很在意竟然沒有比過藍源的舞臺劇。
“不,對虧了你才讓話劇社沒有開天窗,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當做謝禮可以嗎?”赫連瀾微笑,黑色的眸中盈着柔和的光芒,帶着古代書生的儒雅。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慕容羽冰也不再多說,點點頭,溫和淺淡的笑容綻放在妖精一般絕美的臉上,七彩流光般的眼眸讓人移不開目光。
赫連瀾一不小心迷失在了其中,直到赫連蓉握了握他的手才猛然回神,白皙的俊臉上一下子染上一抹紅暈,略顯窘迫的牽着赫連蓉離開,而赫連蓉另一只手又拉着慕容羽冰,一時間像初中生的赫連蓉被兩人圍在中間,三個俊男靓女,一瞬間成為一道令人頻頻側目的風景線。
一群人表演的所有人都看得懂的舞臺劇,一個人表演的只有少數人看得懂的舞臺劇,自然是獲得多數人掌聲的贏。更何況慕容羽冰臨時上陣,除了一張矮桌,一部電話之外什麽道具都沒有,就連身上的聖嬰校服還是跟話劇社的成員借的。
然而誰都不能否定今天的慕容羽冰出盡了風頭,短短不到十分鐘的獨角戲竟然贏得了所有前來的娛樂界的人的明顯的賞識。
所以即使慕容羽冰換回了她那一身黑色的緊身皮革,那張妖精般豔麗絕色的面容也讓人極易認出來。
聖嬰大學是典型的貴族學院,餐廳自然也是按貴族人士吃飯的餐廳那般編排。所以一座白色圓頂的五星級餐廳出現在聖嬰學院,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由于多了藍源學生會的成員,所以以往還算清淨寬敞的餐廳一時間也顯得有些熱鬧和擁擠,本來正好的侍應生頓時忙得有些團團轉起來。
慕容羽冰三人進來的時候,正好一個黑色侍應生服裝的看起來像是聖嬰內的資助生正端着一盤法式牛排走來,沿途經過正在門口靠落地窗的一桌時突然仿佛被什麽絆倒,整個牛排連着盤子由于慣性正好朝站在左邊的慕容羽冰身上飛去。
慕容羽冰穿的是風雨不入的皮革,自然不怕燙,只是怎麽說在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好看不是?所以——
所有人只見慕容羽冰不躲反而快速上前了幾步,一手快速的将要倒在地上的侍應生扶住,一手一個旋轉在空中接住了盤子,竟然連一滴醬都沒有倒出,甚至是牛排邊上裝飾用的花朵都沒移動一分。
“謝、謝謝你。”侍應生接過慕容羽冰遞過來的盤子,看着慕容羽冰臉色通紅的道謝。
“沒事,小心點,這幾天人很多,辛苦了。”慕容羽冰不着痕跡的看了眼觀賞植物後面的那桌,笑容一如之前的和善甜美。別以為她沒看見那裏伸出的腳。
“哦、哦。”侍應生窘迫不已,點着頭匆匆離去,面對這麽一張比妖精還要顯得妖精的臉,真的要有點心理承受力才行的。
“蓉兒。”一道低沉猶如釀了百年之久的醇酒,醇香迷人的聲音響起。
側頭看去只見方才那侍應生被拌的那桌,赫連風雲緩緩的走出,鬼斧神工般帥氣非凡的面容,充滿霸氣銳利的眼眸,探究的從慕容羽冰一掃而過,然後落在赫連蓉身上。
赫連蓉從赫連瀾身邊顯得有些怯怯的探出頭,大大的眼裏看着赫連風雲有些畏懼,卻還是鼓足了勇氣放開赫連瀾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最後在慕容羽冰身邊停住,小手緊緊的抓住了慕容羽冰的手。
慕容羽冰微微挑眉,面色不變的回握住這個孩子的手,不加掩飾的把赫連風雲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最後終于知道為什麽明明聽說赫連風雲是個把妹妹看得比什麽都重的妹控,為什麽赫連蓉卻還會怕他了。
這個人年紀輕輕身上便帶着不屬于慕容家那四個男人的氣勢,甚至因為他本身就是赫連家族的繼承人,身份與慕容流冰他們這些被慕容華城設置成棋子不一樣,所以他的氣勢不像他們四個那個有所收斂,那樣霸道的王者氣勢,注定是黑暗世界中的一角,普通人都不敢稍加接近,更何況這樣一個患有自閉症的孩子。
“你好,我是赫連風雲。”慕容羽冰打量赫連風雲的時候,赫連風雲也在打量着這個莫名其妙出現,讓自己的妹妹如此依賴的少女。
“你好,我是慕容羽冰。”慕容羽冰伸手握住赫連風雲伸出的手,微微斂眉眼下眸底閃過的光芒,是‘我是’,而不是‘我叫’呢,真是有夠狂的。
赫連風雲聽到慕容羽冰和他一樣的自我介紹,銳利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随後便是一陣複雜,薄而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原來你就是慕容羽冰啊,正好,一起用餐如何?”
慕容羽冰正想拒絕,那邊就看到慕容流冰、慕容流雪、慕容流雲還有慕容流夜從另一邊的門走了過來,頓時嘴角綻放一抹甜美燦爛的笑容,“好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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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卿榕(二更)
因為是校園餐廳,所以兩邊的落地窗邊的位置處理得有點像包廂,桌子夠大,椅子也夠多,除了過道,兩邊都用觀賞植物擋住,為的就是讓一些比較好的學生們偶爾的聚會、派對有足夠的座位。
慕容羽冰稍稍走過去才看到原來裏面已經坐了三個女生了,其中兩個是黎砂和安瑟兒,還有一個坐在最裏面的靠窗邊,小小的鵝蛋臉、膚如凝脂、大大的杏眼、小巧的瓊鼻下一張小巧的櫻桃小嘴,帶着一種古典的秀氣,烏黑筆直的長發垂在胸前,一條白色端雅的洋裝,端正的坐在那裏,看着慕容羽冰有些探究,卻沒有任何失禮的點點頭,俨然像個古代大家族的閨秀。
慕容羽冰暗暗留言,沒看臉色不好的黎砂和安瑟兒,側頭看向朝這邊走來的四個哥哥,笑容甜美沁人心脾,“流冰哥哥,流雪哥哥,流雲哥哥,流夜哥哥。”
“呀!小冰啊。”慕容流夜看到慕容羽冰顯然很高興,陽光帥氣的臉上笑得可愛的小酒窩都出來了,高大的身軀湊過去将慕容羽冰摟在懷中,一副兄妹好的模樣。頓時讓安瑟兒臉色難看起來。
慕容流雲直接臭着一張臉瞪了慕容羽冰一眼,撇撇嘴別開臉,入座。
相比與慕容流夜和慕容流雲,慕容流冰和慕容流雪則是淡淡的點頭,然後看向赫連風雲一陣客套的問好。畢竟他們是同輩,暗地裏的意思他們自己心裏明白,日後赫連家和慕容家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就算都心懷不軌,但也沒必要把面上搞僵。
幾人入座,座位是三面型的,除了過道那邊沒有座位留着讓侍者端菜進來和他們有事出去外,其它三面都各自有四個座位,他們十個人,還多出了兩個。
由于慕容流夜是摟着慕容羽冰的,而赫連蓉又不肯撒手,赫連風雲又很霸道的拉着赫連蓉要和她來表現一下兄妹愛,所以倒是慕容流夜、慕容羽冰、赫連蓉和赫連風雲坐在了一排的四個座位上,對面正是黎砂、安瑟兒和那個為之名少女,而背對着落地窗後面的便是慕容流雲、慕容流冰、慕容流雪還有赫連瀾。
“喲~卿榕。”慕容流夜摟着慕容羽冰一坐下便笑嘻嘻朝那個未知名少女打招呼。
百裏卿榕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秀氣的微笑,朝慕容流夜打招呼,“你還是老樣子。這位是?”既然和慕容流夜打招呼了,如果對他懷裏的人不聞不問的話反而會顯得沒有禮貌。
“你好,我是慕容羽冰。”不等慕容流夜說,慕容羽冰便笑容甜美友好的伸出手。
“你好,我叫百裏卿榕。”大大的杏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百裏卿榕伸出手和慕容羽冰交握。這個少女長得太漂亮了,那種燦爛而甜美的笑容配上她那雙七彩流光顯得有些妖冶的眼眸,顯得矛盾又引人注目……眼眸下意識的看向坐在赫連蓉旁邊的赫連風雲,眉間不自覺的染上一抹輕愁。
在場的那個男人不是人精,即使是赫連瀾都是從小練就了一雙能看懂人臉色的眼眸,更何況百裏卿榕一直就是他們暗暗所關注的人,自然發現了百裏卿榕的異樣。
慕容流冰和慕容流雪交換了個眼神,慕容流雲臉色更臭了,一副要爆發不爆發的別扭模樣,赫連風雲則是顯得有些趣味,看向被赫連蓉和慕容流夜夾在中間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的慕容羽冰。
“卿榕這次怎麽有時間過來?”慕容流雪笑得溫和問道。
“爺爺覺得還是要多交些年輕朋友比較好,所以把我掃地出門了。”百裏卿榕淡笑的說着,即使說着頗具趣味性的話,她依舊是笑不露齒的大家閨秀模樣,典型的經過熏陶的淑女。
“卿榕這次會出賽哦。”一直沒找到機會插嘴的黎砂立刻插口道,以冷豔在聖嬰著稱的冷豔此時早以不見蹤影。
“是嗎?卿榕,那這次你可有對手了。”安瑟兒也插口道。
“嗯?”百裏卿榕不明所以的看向安瑟兒。
安瑟兒不掩嘲諷的看向慕容羽冰,“喏,不正是她嗎?她可是把咱們黎砂都給比下去的人,聽說連你最在行的瑤琴都懂呢。”要不是慕容流夜不準,她早就也像黎砂一樣把慕容羽冰安排上場了,讓她再大庭廣衆下丢臉,也算能出口惡氣!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還靠在她的夜懷裏,不要臉!
百裏卿榕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只是下一秒便又回複了淡淡的神情。瑤琴,想學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但是想要學好學精便是難上加難,她想這個不曾聽說過的慕容家小小姐也只是學了點皮毛而已,再加上安瑟兒對于讨厭的人從來不屑掩飾,所以也只當安瑟兒是諷刺挖苦慕容羽冰而已。
慕容羽冰看向安瑟兒,眸中有些驚訝,“原來副社長不知道啊,我的比賽項目的鋼琴和小提琴的合奏,不是瑤琴吶。”
一句話,頓時讓安瑟兒臉色難看起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麽,便被一陣騷動打斷了。
只見門口不知何時走進了一個年輕的青年,一身貼體雪白的西裝,一米78的身材雖然瘦弱但卻挺拔,顯得堅韌,淺淡不攝人,但卻讓人無法忽視的貴族氣勢,一頭微卷的碎發下,精致的五官相當漂亮,特別是微黑微卷的劉海下那一雙藍色深邃的眼眸,帶着少年的青澀和成年青年的成熟,矛盾的氣場,能讓成熟些的女人爆發出熱烈的母愛,也能讓稍微年輕單純些的女生趨之若鹜,總而言之,就是一禍害!看那些女生們發出的騷動就知道了。
“嗯~?這個人,不認識吶,是你們學校的嗎?風雲。”慕容流雪執着刀叉,笑容依舊溫柔迷人。
赫連風雲眸中卻同樣是一片困惑,這麽容貌和氣質這麽出色的人照理說在無論聖嬰還是藍源都是不可能被忽視的,可是他很确定藍源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這個人的影子。
然而只見一旁的百裏卿榕突然站起身朝那男子招了招手,那男子頓時揚起一抹淺笑走來,“這是葉翎,不久前加入我的音樂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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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時分
“你們好。 ”葉翎看着這一整桌的俊男靓女,沒有絲毫驚訝,嘴角帶着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湛藍深邃的眼眸如同大海能納百川,頓時讓人心生好感。
幾人互相介紹,葉翎湛藍的目光在慕容羽冰身上停留,眸中閃過一抹驚訝,随後滿眼的贊賞,“啊,很棒的表演,希望可以見到你更棒的表演。”
“謝謝。”慕容羽冰落落大方的回應。
于是葉翎入座了剩餘的兩個位置中的其中一個,就坐在慕容羽冰的對面,一時間葉翎一直在找話題和慕容羽冰講話,就像對慕容羽冰有着深厚的興趣,看着慕容羽冰深邃的藍眸閃爍着點點碎光,仿若夏日明亮的夜空。
一時間整個廂內只有慕容羽冰和葉翎的交流聲,慕容流夜摟着慕容羽冰的手越發的收緊,那張陽光明媚的臉上長挂的陽光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完美的雙唇緊抿,帶着明顯的不悅。這個該死的男人笑得那麽風騷幹嘛?想勾引他的小冰嗎?!
慕容流雲那只暴龍臉色已經堪比包公。這個該死的女人笑得那麽妩媚想勾引男人嗎?有什麽好笑的,不就是冷笑話嗎?他也會講!不就是金融經濟嗎?他金融科的成績年年第三!該死的還笑?!
而終于在葉翎向慕容羽冰要手機號碼的時候,慕容流雲一把扔下手中的刀叉,猛地站起身扯着慕容羽冰的手在衆多各異的目光中走了。
“欸?哥哥……”慕容羽冰顯得莫名萬分的跌跌撞撞的被慕容流雲拖着走了。
赫連風雲和百裏卿榕看着這一幕是最為驚訝的,慕容流雲那個變态潔癖他們誰不知道,就連百裏卿榕都不敢輕易接近他的兩步之內,因為絕對會被他條件反射的扔出去,赫連風雲等人甚至有時候都會想慕容流雲會不會這輩子都是處男,卻沒想到他方才竟然握着慕容羽冰的手出去了。
頓時,各雙眉眼深了……
葉翎深邃的藍眸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閃過一抹黯淡,看到的人也只當他真的看上了慕容羽冰,然而是否假戲真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彼時,慕容羽冰被慕容流雲一路在藍源和聖嬰學子的注目禮下,拉扯到他的跆拳道社。
現在是午休時間,跆拳道社自然不會有人,慕容流雲砰的一聲把門狠狠關上,銳利如豹殘暴的眼眸看着慕容羽冰,帶着隐隐的怒火,鋒利帥氣的五官帶着令所有女人飛蛾撲火般的誘惑。
慕容羽冰咽了咽口水,“那個……”
“閉嘴!”慕容流雲沒好氣的吼道,滿頭的懊惱,他也搞不懂怎麽就突然把這個女人給拉出來了。
慕容羽冰嘟嘟嘴,顯得有些委屈兮兮的低下頭,斂下卻是帶着瑩亮的笑意的眼眸,吃醋了?好兆頭,不枉她這張面具戴了那麽久。
“擡起頭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慕容流雲煩躁的捋了捋額前的劉海,顯出三分狂野七分不羁,帥氣到讓人臉紅心跳。
“本來就在欺負我。”慕容羽冰擡起頭,七彩流光的眸中滿是控訴。
慕容流雲眼眸微眯,“怎麽?你喜歡那個葉翎?我帶你走讓你不能和那個人說話,很不開心?”
“誰說的,我最喜歡的是你們了。”慕容羽冰瞪了慕容流雲一眼。
“你們?”
“就是你們嘛,流冰哥哥、流雪哥哥、流雲哥哥還有流夜哥哥。”慕容羽冰掰着手指,嘴角綻放足夠融化所有人的甜美笑容,幽深的美眸更顯七彩流光,美麗而炫目。
慕容流雲微微失神,然後撇着嘴一臉很高興但是死不承認的別扭,“切,喜歡那幾個幹嘛?要喜歡就喜歡我一個,又不是不知道其它都是有未婚妻的……”誰讓他對女人有嚴重潔癖呢。
“什麽?”慕容羽冰詫異的出聲,眸底深處冷冽的光芒一閃而過。誰敢跟她搶她要的人?
“有什麽好驚訝,都是慕容華城定下的,都是美國的貴族小姐,每年夏天都會來慕容堡住上半個月呢,那幾個聒噪的女人,煩都煩死人。”說完慕容流雲才想起慕容羽冰每年的那個時候都是躲在屋裏不出門的,甚至連吃喝都是由仆人送進去的。
慕容羽冰覺得咽喉有些幹澀,心髒微微的疼,“來這裏住半個月是什麽……意思?”在她印象中,慕容古堡裏雖然有不少客房,然而每間房幾乎都有固定的住戶,門上都挂着住戶的名字,除了慕容家族的主母濱崎寶莉外她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女性的名字……
“還能有什麽意思?濱崎寶莉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麽女人的身體綁住男人的調調,白癡!”也許因為這些事并不是什麽秘密,畢竟每年都有那麽半個月,所以慕容流雲并不覺得說出來有什麽不對的,本就脾氣火爆,正好借着這事發洩一下堵在胸口的怒氣。
慕容羽冰腦中猛地一陣恍惚,微微後退一步,臉色有些發白,腦中那四人對她千依百順,身心都只有她一人的片段閃過。
難道她錯了?他們并不是她心中的他們?這裏是二十一世紀的世界,不是二十四世紀的,這裏存在的他們也只是二十一世紀的另外的人?不、或許這裏本來就不是她的那個世界,也許只是平行的兩個世界?一直都是她自欺欺人,一直是她麻醉了自己,他們只是長了一張和他們一樣的臉,恰好連名字都一樣?
殺了你
“喂!你怎麽了?”慕容流雲抱住慕容羽冰倒下的身軀,見她臉色蒼白,眉間緊蹙,銳利的眸中閃過一抹慌亂。
慕容羽冰感受着身上的溫度,看着慕容流雲帥氣鋒利的五官,與腦中那個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