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叫老公/不可描述)

起初阮椋并不聽話,在他終于意識到付效舟是認真打算把他關在這裏不見天日時,他開始示弱,一遍遍跟付效舟說自己再也不跑了,會乖乖聽話,将腦袋靠進付效舟懷裏,貓咪一樣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撫摸幾下還會打呼蹭你的手,可惜付效舟并不吃這一套。

阮椋漸漸不說話了,只靜靜盯着付效舟,不發一言,以沉默反抗。付效舟遞給他的食物他也只吃一點,不全吃完。

然而付效舟總有辦法讓他妥協。

阮椋好像很怕黑,尤其當他怎麽叫付效舟,付效舟都不應的時候,他就會很慌張。

那天晚上付效舟回來的有些晚了,阮椋又不配合吃飯,只吃了很少的一點。

他給阮椋蒙上黑布,将鎖着手腕的鐐铐解開,讓阮椋的雙手背在身後,換上手铐,無法動彈。

本以為這就是懲罰的全部,付效舟卻突然說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輕拍阮椋的臉頰,叫他在家裏乖乖聽話,然後不等阮椋反應便走出門。

阮椋聽到關門聲,遲遲喊了一句“付效舟?”

沒有人應答。

他坐在床鋪上晃了晃腳,一步小心踢到床板,不晃了,擡起頭嘴巴半張着好像很茫然。

過一會兒他又叫一聲付效舟,依舊沒人回答。

好像真的走了。

阮椋這陣子瘦了,下巴尖尖的,嘴唇都泛着蒼白,黑布遮着眼睛,襯得他臉更小,左腳腕還鎖着鐐铐,冰冷漆黑的鐵鏈搭在地板上,白皙纖細的腳腕被硌出紅印。

“付效舟……”

他又叫道,這次聲音稍稍大了一點。

偌大的房子裏只有他一人,漆黑籠罩各處,阮椋好像聽到樓上的響動。他不知道樓上有沒有人,付效舟叫他別好奇不該好奇的,他只要問一句有關別人的事,付效舟就要生氣,然後不溫柔地對待他。可他總覺得自己能聽到聲音,奇奇怪怪,窸窸窣窣。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聲音漸漸小下來,幾近呢喃,微微地顫抖,摻雜着細微恐懼。

估計那人已經走遠了吧,走出樓道,開車去了別處。

阮椋低着頭,嗚咽着叫男人的名字。被關在這裏這麽多天,他的精神異常脆弱,諸多負面情緒洶湧而出幾乎把他吞沒,他終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潰的哭喊起來。

怎麽可以真的把他丢下呢。

阮椋哭的狠了,抽泣聲很重,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突然感覺有手臂環繞住他,手铐被打開,手松開的下一刻,阮椋緊緊抓住身前人的臂膀。

他連黑布都沒解下來,第一時間抓住那個人,好像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掉,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布被輕柔解下,付效舟吻了吻阮椋濕潤的眼角,語氣親昵地問:“怎麽哭了?”明知故問。

阮椋垂下眼,本不想回答,卻像想到什麽,緊緊抓着男人的衣袖,搖頭說:“沒哭。”

付效舟用拇指蹭他的眼角,深舌舔了一下,眼眸幽深,見阮椋的目光閃躲,他輕輕笑,“怎麽就沒哭?”

阮椋搖頭,低着頭說:“我乖乖聽話,沒哭。”然後悄悄擡了下頭,“不要罰我了……”

付效舟坐到阮椋旁邊,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說話。

“那怎麽不吃飯?”

阮椋頓了頓,還是說了實話:“你回來晚……我已經不餓了。”後半句是阮椋猶豫着補的。

付效舟聽出來了,阮椋這是怪他回來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發,“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阮椋轉過頭,似乎沒聽明白。

付效舟又說了一遍“對不起”,低頭吻住阮椋的嘴唇,将舌頭探進去,溫柔地侵略。

阮椋沉溺進去,直到付效舟舔着他的上唇跟他說“以後會盡量早點回來”,他才睜開眼,好像在說“我信了,你別騙我”。

過了一會兒,阮椋問:“你剛剛在屋裏?”

付效舟沒回答。

“在屋裏卻不應我。”阮椋擡手按住付效舟手裏的黑布,像在害怕,不敢與付效舟對視,也不敢問他為什麽,睫毛都在抖。

付效舟一直看着他卻不回應他。

那麽殘忍。

付效舟将阮椋攬進懷裏,阮椋順從的靠過去,付效舟覺得心裏一片柔軟。

這個人是他的,只能他看見,他觸摸,他侵犯。

這夜付效舟很溫柔,解開阮椋的鎖鏈,慢慢擴張,将人按在床上操弄。阮椋撐不住要射,他也沒有阻撓,還給阮椋口了。

阮椋已經射過兩次,性器軟軟耷着,付效舟每撞擊一下,它便随着擺動。

屁股被揉捏的疼了,阮椋輕輕哼一聲,叫着付效舟名字。

付效舟卻不應,親阮椋耳後,“叫聲別的,嗯?叫一聲。”

剛才溫柔的前戲仿佛假象,阮椋卻被迷惑了,搖頭說“不要”。

他聲音都是軟的,含着情欲,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也不堅決,反而像欲拒還迎,使得付效舟更狠插進去,粗大的陰莖深鑿肉壁,阮椋叫出聲,汗水和津液一并抖落下來。

“乖,叫一聲,聽話。”付效舟貼着他耳邊說話,聲音磁性,尾音有點拖長,近似誘哄。

阮椋被插得出水,兩人相連的地方粘濕一片,他覺得屁股上滑膩膩的,有點癢,扭動幾下腰,被付效舟重重打了屁股。

阮椋小聲嗚咽一聲,眼淚蹭在付效舟的脖頸上,腿怎也攀不住男人的腰,有點着急,聲音啞啞軟軟:“不叫,唔,癢……”

“哪裏癢?”付效舟放緩動作,陰莖慢下來,感受濕熱肉壁一點點擠着他。

“嗯……不知道。”阮椋不自覺扭動着屁股想那物往裏操操,以免掉出來。

“不知道?”付效舟悶哼一聲,掐着他的屁股往裏頂,“是不是這兒癢?”

阮椋搖頭:“不是,屁股……重一點。”

付效舟聞言咬住已經紅腫的乳頭,來回舔着,按住阮椋肩膀又重又深的操進去。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阮椋覺得那種瘙癢感稍稍減少一點。那滑液滲出來太多,恥毛有一下沒一下的瘙着他,自然會覺得癢。

付效舟問他騷不騷,他不吭聲。

付效舟不饒他,快速抽動十來下,咬着阮椋耳朵說:“真騷,被幹成這樣還想要深一點。”

阮椋壓不住聲音嗯啊幾聲,腿也軟下來,随着付效舟的動作無力搖擺。

“快叫一聲。”付效舟按着阮椋的腹部,慢慢地揉,阮椋覺得那裏酸軟一片,小肉棒又疼又爽,又顫巍巍吐出水。

“叫什麽啊……”阮椋軟哼哼地問,裝傻充愣。

“叫什麽?”付效舟用力一頂,“你說叫什麽?”

阮椋“啊”了一聲不敢問,付效舟抽出性器,抵着他的,兩根一塊撸動起來。

阮椋爽得滲出眼淚,口齒不清地道:“錯了……老公,插插。”

付效舟又誘導他,“插哪裏,讓老公插哪裏?”

阮椋一懵,怯怯叫着“老公”然後卡殼。搞不明白自己都聽話喊人了,怎麽還不放過他。

“乖。”付效舟把手伸進他嘴裏按壓着,津液滲出來,流到下巴,“說說插哪裏,我好插進去。”

“屁股……”

“屁股哪裏?”

阮椋抱住付效舟,往他脖頸裏蹭,最後悶悶說一聲:“穴……要插穴。”

付效舟扒着穴眼探進一根手指攪動,“阮阮好乖,老公現在就插進去操你,把你操出水。”

阮椋一點也不想聽,那麽淫蕩,自從被鎖進這間屋子,付效舟就變着花樣的說下流話,還逼他一起說。

付效舟重新插進去後越來越快速的頂弄,阮椋連續叫了好幾聲“老公”,他才逐漸慢下來:“怎麽了?不是讓老公操穴嗎?”

“受不了,慢一點……”

付效舟啄吻阮椋的臉頰,應了一聲慢慢操弄,直到把阮椋操射,付效舟也跟着射出來。

這是最溫柔的一晚,往後阮椋每每想到都會懷念。

事後付效舟擁着人睡下,兩個人的雙腿交纏。阮椋的腳總是很涼,會自動尋求熱源,靠近付效舟。付效舟就将他的腳夾起來,給他捂暖。

阮椋已經很困了,說話聲含糊不清,“不要看不見……”

“那麽怕黑?”

阮椋就要睡着了,只說了半句話:“不是……”

付效舟摸着他的臉頰,對着他耳邊呼氣。大概覺得癢,阮椋躲了躲又貼過來,貼得更緊。

付效舟笑起來,把他攬進懷裏,低喃着:“落網了。”

是你自己踏進來的。

我是誰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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