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監控/浴室西裝)

阮椋已經記不清時間,睜開眼有時是白晝有時是黃昏,黑夜最長,永遠籠罩在他頭頂。

一覺醒來身旁沒有付效舟,阮椋熟門熟路地下床,走向浴室。

最近阮椋很乖,沒有求着付效舟帶他出去,飯吃得也多了,偶爾還會張口跟付效舟讨要水果,好像真的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每天安安靜靜等待付效舟回來。

這間屋子裏有個小小的浴室,一開始阮椋走不進去,因為鎖着他的鎖鏈不夠長,只有情事過後付效舟才會打開鎖鏈抱着他進去清洗。

付效舟希望阮椋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阮椋什麽也不用做,乖乖等他就好。

可也有付效舟不能及時出現的時候。

那陣子阮椋反抗的厲害,拒絕和付效舟交流,專門挑一些付效舟不喜歡的事做,比如說話的時候永遠避開眼睛,不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好像也不生氣,只是臨走前把一杯果汁或者一杯牛奶放在他床頭,摸着他的頭叫他在家裏乖乖聽話。阮椋喝過紙杯裏的飲品,将紙杯撕開一塊塊扔在地板上,然後他想要去廁所,可付效舟遲遲不回來。

阮椋開始害怕喝水,因為水喝多了就會想去廁所,他連浴室的門都夠不到,被鎖鏈牽制,那種無力感幾乎要逼瘋他。

有一天傍晚,付效舟回來看到阮椋蜷縮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有點責怪卻并非真正生氣地問他怎麽不睡在床上,阮椋夾着腿,拽着男人的褲腳求他帶他去浴室。

阮椋并不想回憶那個晚上,可他清晰記得付效舟蹲下身,用足以迷惑少女的低沉嗓音說話,說一些令他覺得羞恥的話,他問他:“憋多久了?”

阮椋并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但對着付效舟他總有流不完的淚。他說不出話,眼裏含着水光,像易碎的玻璃娃娃,瓷白精致。

付效舟近乎疼愛的将他擁起,說出的話卻異常殘忍:“怎麽不回話?”

阮椋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下身的脹痛感令他無法思考,憑着本能喃喃,叫付效舟的名字,手指有意無意抓緊付效舟的衣袖。

最終付效舟帶他去了浴室,阮椋的腿是軟的,付效舟站在他身後扶着那顫巍的性器,貼着他的耳朵哄着他尿出來。那種羞恥感久久不能褪下,阮椋的耳朵脖頸紅透,腦袋也要燒起來,偏偏付效舟還要歪頭與他接吻。

阮椋稍稍閉眼,含在眼裏的溫熱液體就滾落下來,那僅是憋了許久好不容易釋放後,所産生的生理性淚水。他們彼此都知道,可阮椋依舊覺得不好意思,尤其當水聲停下,付效舟又幫他抖了抖性器。

到了洗手臺,阮椋還在洗手,付效舟把沾了涼水的手探進他緊窄的洞裏。他們幾乎天天做愛,付效舟永遠不知什麽叫節制,所以即便是這樣直接的插入,阮椋也能輕松吞下去。

他們在那裏做了一次,阮椋的手幾乎撐不住濕滑的洗手臺,浴室閉塞的空間裏,撞擊聲都帶着重重回響。

自那天起阮椋開始學乖了,不再做無畏的反抗,反正他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這沉重枷鎖。

他那麽識趣,理應得到獎賞,所以在某天起床時,他發現鎖鏈變長了,足夠他走進浴室,堪堪夠到花灑。

那一刻阮椋的心情近乎欣喜,這份開心整整持續一天,甚至付效舟回來,他主動走過去攬住付效舟的脖頸,索要親吻。

阮椋自己都沒發現,他變得容易滿足。

他不再渴望自由,輕易妥協了。

進入浴室,阮椋站在花灑下沒有立即開始淋浴,他先是擡頭看了一眼上牆角,而後才打開花灑,下墜的水滴打濕他的黑發,浴室裏漸漸泛起白霧,将他的身形隐沒。

牆角上方的紅點一閃一閃,阮椋不确定付效舟是否在看着他。

——浴室裏裝了攝像頭。

阮椋忘了是什麽時候發現它的,付效舟的這個行為令他又羞又惱,單單囚禁他還不夠,還要時刻看着他。

阮椋曾經嘗試擋住那個滲人的鏡頭,結果當天晚上就被懲罰了,在客廳沙發上,他被脫得一絲不挂,雙腿大敞着承受付效舟的碩大性器,穴口被磨的通紅,乳頭被沙發上複雜花紋摩擦,付效舟捂着他的眼睛,強迫他張開嘴巴涎出透明的津液。

他想到那天的情景,想到粗大肉莖破開軟嫩的肉壁又重又疼的幹他。阮椋睜開眼,驚覺自己的性器有些挺立。

他并不是擅長壓抑欲望的人,付效舟把他變得淫蕩,他憑着感覺撫上陰莖,站在花灑下,慢慢撸動自己的性器。

付效舟在看嗎?

阮椋的腦海裏不禁閃過這一念頭,他擡頭看向一閃一閃的攝像頭。

他有看到嗎?自己在自慰……

拇指劃過鈴口,呻吟聲不自覺從嘴裏滑露。

他能聽到嗎,聽到自己因舒爽而發出的淫叫?

阮椋控住不住去想,覺得渾身熱起來,蒸騰的霧氣把他整個人都熏得粉紅,濕潤的發緊貼臉頰,眼裏是欲望,嘴裏洩出的也是欲望。

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他仍然想要更多。手指攏緊快速撸動着,阮椋覺得自己快要到了,但遠遠不滿足,他變得填不滿,直到幾股白濁射出,他雙腿發軟,喘息着順着冰涼的牆壁往下滑。

花灑還在不斷落水,阮椋有些睜不開眼,高潮過後那種無法敘說的空虛令他整個人的興致都不高昂。他剛擡手想關掉花灑,玄關突然響起開門聲,有人進來了。

阮椋的手落下去,眼睛看向浴室外,走進房間的那個人穿着一身西裝,阮椋跪爬在地板上仰頭看着男人,男人那麽高,他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阮椋突然沒由來的心慌,伸出手展開一個祈求擁抱的姿勢。

男人也不管他渾身濕漉還沾着白濁,直接将他抱起來托着屁股問:“在幹嘛?”

冰冷堅硬的皮帶硌到阮椋癱軟的肉棒,阮椋不舒服地挪挪,付效舟知道他不好受,想放他下來,卻被一雙手擁住。很顯然阮椋不想他松開,付效舟只好順着阮椋,還是以累人的姿勢抱着阮椋。

付效舟親昵地咬咬阮椋鼻尖,又問一遍:“在做什麽呢?”

阮椋像個發情的小獸,嗅着付效舟的氣味,舔吮男人的下颌、喉結,然後又蹭着西裝,一點點往下摸。

付效舟打了一下阮椋的屁股,阮椋剛剛洩完,敏感的不行,嗚咽一聲咬住付效舟身前的紐扣。

“想要了?”付效舟貼着他的耳朵,滾燙的氣息鑽進耳朵裏。

付效舟穿着西裝,阮椋渾身赤裸,布料磨着白皙的皮膚,阮椋也不管疼不疼,攀着付效舟上下蹭動。

他被付效舟寵壞了,聽話以後付效舟再也沒罰過他,親吻和性愛變成很舒服的事,阮椋更加乖順,不再想辦法磨爪子,而是攤開肚皮任性撒嬌。

付效舟被阮椋勾得很快硬起來,抓揉着他的屁股,将他半托着放下來倚靠着自己,“是不是自己弄了?”

阮椋軟哼哼“嗯”一聲,伸手解付效舟的衣服被拍了手背。

付效舟将他的手指含進嘴裏輕咬着,“插進去弄了?”

“沒有。”阮椋感覺到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按揉轉圈,忍不住收縮一下。

“那怎麽弄出來的?”付效舟按着阮椋沾滿津液的手指往下探,碰到那鼓囊囊的一團,“乖,幫我拿出來。”

“用手撸出來的。”阮椋邊回答邊低頭拉開付效舟的褲鏈,純黑的內褲露出來,他用手覆蓋那團炙熱。

“爽嗎?”在洞口處玩夠了,付效舟一下進入了兩根手指,把褶皺一點點撐開。

阮椋搖頭,付效舟失笑,眼裏都是阮椋的倒影,小家夥似乎沒玩夠,隔着內褲按揉那碩大的一團。

“怎麽不爽?都射了這麽多。”他說着從阮椋身上揩下一小點白濁點在他的鼻尖。

“不。”阮椋探進內褲裏,喘息着擡眼看付效舟,“裏面難受。”

付效舟的眼眸幽深,摳挖着已經濕軟的穴。

阮椋背手去碰插着他後面的那只手,“已經好了,進來。”他扭動着屁股,急吼吼地像個初常情欲的小鬼。

付效舟并不應他,依舊抽動着手指操着柔軟的內壁。

阮椋很難受,急切想被插入,一雙眼濕潤泛着盈盈的光,“已經很濕了……”

付效舟搖頭:“還不夠濕。”

第三根手指進入,阮椋咬着唇問:“還不夠濕嗎?”

付效舟貼在他的耳邊用語言刺激他:“這麽想被插?這裏要騷透了。”說着重重戳刺那點,令阮椋叫出聲。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又急切的叫他,眼神裏充滿不安,拽着他的手腕,看上去好不可憐,“你進來操操我,求你了。”眼淚又掉下來,阮椋墊腳去親付效舟的嘴唇,迷茫又無助。

付效舟的西裝完整穿在身上,下身也只褪下一點露出碩大飽滿的性器,阮椋的雙手抵在牆壁上,屁股翹起,露出豔紅的穴。那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股縫蹭蹭,随後便慢慢擠進緊致的穴裏。阮椋壓抑着呻吟,緩緩扭動屁股,試圖讓肉棒進入的順利。

“真緊。”付效舟親着阮椋的脊背,慢慢挺動。

被性器填滿不留一點縫隙,阮椋的胳膊抵着牆壁,不一會兒就滑落,瓷磚太滑,他根本撐不住。付效舟将他撈起來操幹,他只能發出模糊細碎的呻吟,又被一只寬大手掌托住腦袋,兩人交換一個纏綿的親吻,拉出銀絲。

“怎麽這麽軟這麽濕?”付效舟将阮椋翻過來正對着他,抓住他的腿進入,埋首吮吸胸口,發出濕黏的水聲。

阮椋被頂得說不出話,屁股被拍打的火辣。

“求着被我操?嗯?”

“嗯、嗯……”

“為什麽?”付效舟貼在阮椋的耳邊問他,又說了幾句葷話,問雞巴幹的他爽不爽。

阮椋說不出為什麽,只是自慰後的空虛讓他無所适從,幸好付效舟及時回來,不然他大概要消沉到半夜。

阮椋射了一次,這一回是徹底沒力氣,哭求着付效舟快點射,付效舟叫他說好話,他什麽都說了。

“我射在裏面,射進去?”

“嗯……好,射在裏面。”阮椋已經不能思考,順着付效舟的意思糯糯說着話。

付效舟當真射進去,射得很滿,一股一股打在內壁上,阮椋忍不住瑟縮,收縮穴口。

性器抽出,精液順着那口流出來,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付效舟輕拍阮椋的屁股:“夾好了,剛把你喂飽又不聽話。”

阮椋什麽也聽不進去了,他太累了推了推付效舟,閉着眼就要睡下,靠着付效舟的肩膀當真睡着了。

事後清理付效舟總是溫柔的,把阮椋摟在懷裏,将白濁一點點導出,不驚動他一分一毫。

可惜每次性愛過後阮椋都很累,要麽就是半夢半醒要麽幹脆昏睡。他沒有看到付效舟溫柔的眸,那漆黑深淵下的暖意。

付效舟對阮椋已經足夠仁慈,允許他逃第一次、第二次,但怎麽可能還有第三次呢。

阮椋睡下了,那麽安然,嘴唇微微上翹,好像做了什麽美夢。

付效舟撥開他額前的碎發,輕輕落下一吻。

他希望阮椋的夢裏有他。

嗚嗚嗚嗚我是個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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