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7
蔣先生身體有問題,一輩子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楊經邦是曾經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好兄弟的遺孤,蔣先生把他當做親生的疼愛,但也只是當做而已。我們這些人都有個通病,楊經邦可以拿信任來對付我,我自然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楊經邦骨子裏是自卑的,雖然我并不明白為什麽。他總是對我有很大敵意,包括蔣先生讓我管黑道,楊經邦不理解老爺子是在保護他,只覺得這是打他的臉,是蔣先生認為他沒有能力,所以現在有機會送上門,他簡直迫不及待想證明自己。
當然他也沒有蠢到家,還知道要隐秘行事,但他怎麽是老爺子的對手?尤其在我給蔣先生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之後。
蔣先生最近心情很不好,因為楊經邦的小動作,他自願給,和楊經邦主動搶,有本質區別。楊經邦其實翻不出花兒來,但蔣先生對他的意見是越來越大了,甚至有些本該交給楊經邦的事情,也都交給我去處理。
頭兩次我努力推脫,我只想多陪陪小羊,甚至表現出想隐退的心思,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個逆子跟他離了心要另起竈臺,另一個工具也為了個玩具鬧得要死要活,個個不讓他省心,我聽着電話那頭蔣先生非常不規律的呼吸,到底還是答應了。
我忙起來的時候,就把舞蹈練習視頻放給小羊做背景音,他能安安靜靜看一整天。這天我提早回來,也沒有故意放輕腳步,但小羊大概是過于專注,并沒有留意到動靜,所以我看到他已經能很輕松地跟着視頻裏的夏洋旋轉跳躍,不是顫顫巍巍蹒跚學步,而是和從前一樣輕盈靈動。
說明我不在的時他自己一直偷偷練習着。
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但我并不高興,因為小羊始終都覺得,站立行走這件事必須得瞞着我,我的調教太成功了,我想要他刻骨銘心,我他媽怎麽就做到了?沒給自己留半分轉圜的餘地。
我不打算戳穿他,我只希望跳舞可以幫他找回本心,不管他會不會記起我對他的傷害,我都打算讓他暫時遠離我這邊的爛攤子,送他出去的事情我也有計劃和安排。
故意弄了點動靜,小羊簡直驚慌失措,身子一軟忙不疊趴跪下去,但他的呼吸一時卻不能平複,見我推門進來,以為自己要暴露了,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我就假裝絲毫沒有留意,和尋常一樣,把他抱起來,親昵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例行公事地問他:“今天有沒有乖?”
我甚至能感受到小羊砰砰跳的心髒,小家夥還呆愣着,真是被吓得不輕,他明明一貫最聰明的,這會兒卻吓得連裝乖都不會了,是我罪大惡極。
只好證明給他看我什麽都沒發現,堵了他的嘴,像是要奪取他的氧氣般,吻得激烈又兇狠,小羊很快渾身發軟,臉頰熱燙,肺裏的氧氣都快被抽空了,我才放開他,小羊這下可以放心大膽地大口喘息了。
他被我吻得有點懵,眼中含霧,臉頰緋紅,唇上也染着水光,和以前一樣又甜又乖,我突然很想要他。小羊對我這種飽含侵略性的眼神并不陌生,他瑟縮了一下,卻不敢拒絕,自覺地打開雙腿,将股間的風光展示給我。
這兩天的舞沒有白練,輕輕松松就能将胯打開成一字,其實沒有必要,但他可能這兩天練習慣了,自己也沒意識到有什麽不對。我本來只想溫柔地疼愛他,可看着他嫩生生白得能掐出水兒來的腿根,到底是沒能控制住又做了變态。
埋頭吻下去,小羊一開始緊張,肌肉繃得緊緊的,被我親了幾下就放松下來,小聲哼吟着,雙手也不自覺放到我頭上,一副想推又不敢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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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咬嘬吮,在他白嫩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沒一會小羊就被我親硬了,我壞心眼地将一顆蛋蛋含了,嘴巴包裹着,一邊舔舐一邊輕輕吮吸,小羊驚叫,但腰是軟的,哼哼着蹬了蹬腿,性器頂端溢出了先走液。
我喜歡看他這種舒服到不能自持的樣子,正要将他哭泣的小東西含進嘴裏愛撫,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我皺眉,這個來電音屬于蔣先生,不能不接。
電話是蔣先生的心腹打來的,老爺子心髒病發,情況不大樂觀,我看了一眼床上秀色可餐的小羊,聲音冷峻平穩,說我馬上趕過去。
小羊一臉“你怎麽能這樣?”的怨念,生氣了,扭過臉去不再理我,我過去抱了抱他:“乖,等我回來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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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HE!我争取閉站前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