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5)
他們轉身不住的漱了兩口水。長長的哈了一口氣,又踩上穩穩的步子走進餐廳。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考試,實在沒有時間更,
59名分事件
洗漱間裏裏葉少鋒一拳打在袁嚴虎的胸膛上,咬牙沉聲說:“姓袁的,你跟我說清楚,誰要跟你辦婚禮,誰要跟你辦婚禮。”
袁嚴虎那毛巾擦去手上的水珠有些哀怨的說:“你連這個名分都不給我嗎?我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名,名,名名,名名名,份,份,份份?”名什麽份,什麽名分?
袁嚴虎用手在葉少鋒的腦袋頂上蹂躏了兩把說:“我的名分啊!”說完就拉着還有些慌亂的葉少鋒走上餐廳。他聽錯了,一定是的聽錯了。
袁母本身就是個慈祥的阿姨,尤其在看葉少鋒的時候,眼睛裏溫柔的像一汪溫泉,對葉少鋒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對小葉子和虎虎也是一個勁的這裏長哪裏短,學習怎麽樣啊,老師怎麽樣啊,吃的怎麽樣喝的怎麽樣老師教的什麽,有沒有被欺負問的比葉少鋒還要仔細的多。又給小葉子夾菜,給葉少鋒夾菜。
袁母做的菜是地道的魯菜,每一道味道都濃郁的充滿在口腔之中,不想自己家鄉的爽人的酸辣麻,卻另有一番舒爽,也是美味。
小葉子兩只小手奮力的握着勺子,跟面前四喜丸子大作戰,一勺子下去擦了個皮,丸子跑了,再一勺子下去濺出了少許的湯還是沒有吃到。果果用筷子插起丸子送到小葉子碗裏,小葉子擡頭笑嘻嘻的說:“謝謝哥哥。”
虎虎一直是素食主義,餐桌上的冬瓜豆腐筍,茄子茭白都進了虎虎的肚子裏。
吃過飯,袁母把袁嚴虎叫進廚房,關上門,看懂葉少鋒還在跟袁父聊着什麽,似乎還不錯,幾個孩子也聽話的坐在沙發上,袁母輕聲問:“小葉跟他媽說了沒?”
“當然說了,不說少峰怎麽能帶着小葉子和虎虎過來,今晚住在咱家裏。”袁嚴虎拿起一只蘋果就開啃。
袁母有些詫異的問:“他媽有沒有說什麽?”
袁嚴虎說:“媽,行了我做事兒你放心,盤子我端出去了。”
袁母沒有想到葉少鋒的媽竟然是這麽開明的人,看來他真是越火越倒回去了。外面祖孫三代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各色的水果,不禁一笑,她求了一輩子不就求了個兒孫滿堂阖家歡樂嗎?媳婦是男是女又有什麽區別。把自己的手在毛巾上擦幹淨,摘掉圍裙,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喜洋洋和灰太狼,這是葉少鋒超級喜歡看的動畫片,兩個小孩子瞪着電視,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笑的咯咯的,果果和虎虎不怎麽看動畫片,卻喜歡看笑的前仰後合的小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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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在他嘴裏塞上個葡萄,藍莓,芒果粒兒,楊桃塊兒。不論葉少鋒怎麽說,小葉子是來者不拒,只要葉少鋒要收起水果,小葉子就撒潑打滾的胡鬧,搞得葉少鋒是左右不是。而只要放回去,小葉子就會把虎虎和果果手裏的水果統統接收進自己不大的小肚子裏。
等着動畫片看完了,小葉子終于忍不住,去廁所痛痛快快的爽快了一把,肚子依舊是圓滾滾的小球樣。
葉少鋒不讓小葉子睡覺,把小葉子抱進自己屋裏,強迫小葉子做運動,小跑小跳,小慢走,旁邊看着的果果和虎虎就接受着袁嚴虎的教訓,也說不上教訓,只是讓他們明白對小葉子好,照顧小葉子也要分時候。
小葉子吃的很飽,也很困,他想睡覺,可是爸爸不讓他睡覺,淚眼汪汪的晃悠着腦袋在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虎虎和果果不忍心,就左右跟着小葉子一圈一圈的走,終于在半個小時後,小葉子去了一趟廁所,坐在馬桶上便睡着了。
葉少鋒把小葉子抱進果果的兒童大床上,将三個孩子像擺魚一樣的排好,每人給了一個輕吻,關上燈轉身出去了。
走到袁嚴虎的卧室門口時,葉少鋒才反應過來心裏已經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他感覺自己就像馬上就要入洞房的新人一般,淡淡的羞澀和不安,雙腳在門口不斷的劃着圈圈,跟自己說又不是第一次,你在激動些什麽,激動些什麽?淡定淡定!可是,可是這是在答應了之後見了家長之後第一次住在他家裏,住在他的房間裏啊,心裏隐隐的在期待。
葉少鋒不斷地給自己打氣,進去之後就狠狠地抱住他,壓倒他,然後,額然後像片子裏一樣的戳他,狠狠地戳他,戳到他哭,戳到他求饒,戳到他開口叫自己老公,戳到他暈過去。想想袁嚴虎用它沙啞低沉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用它獨有的聲音呻吟哀求,葉少鋒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咆哮,進去,進去壓倒他,撲到他。
深吸兩口氣,葉少鋒大力的打開門,可是卧室裏什麽都沒有,反倒是洗漱間裏傳出了花灑噴水的聲音,朦胧的印花玻璃門模糊的印出了袁嚴虎的身影。明明模糊不清的樣子,葉少鋒卻仿佛能看到袁嚴虎的每一根毛孔一般,緊緊的盯着,這裏是他的胸膛,上面是堅硬有力的胸肌,這裏是他的腰,充滿力量,這裏是,葉少鋒不自覺的伸出手去,隔着玻璃摸着腰的下部,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這裏,這裏就是他男人的力量之源,烏黑的叢林中高高聳立着,昂揚不屈,青筋爆立,粗犷奔放,像他的人一樣,像他的性格一般。手指向旁邊移動了一下,這裏是他的大腿,雖然不想承認,但一定比自己的粗壯,硬如鋼板,內側也一定是他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葉少鋒似乎能感覺到袁嚴虎輕顫的肌肉,散發滾燙的溫度,還有他的喘息聲,呻吟聲。葉少鋒感覺自己就要着火了一般,渾身沸騰難以忍受的高熱。
正在洗澡的袁嚴虎猛然覺得絲絲的涼意從骨子裏傳出來,将溫度稍稍調高了一些,轉頭看到了玻璃門上的陰影說:“少峰?是你嗎?”
瞬間葉少鋒出現了一種被抓包的感覺說:“額,嗯,是的,有什麽事麽?”
袁嚴虎想讓他也進來與他同浴,可是想想,不行,他要早出去安排的,遂笑了笑說:“沒事兒,就是叫你一聲。”
葉少鋒抹去額角的冷汗,轉身出去為自己倒上一杯冷水,壓下心底的燥熱,從床頭桌上拿出一本書,翻看着,只是眼睛不時地飄向浴室。
袁嚴虎怎麽也不可能葉少鋒已經饑渴難耐,否則必然會戰鬥5分鐘便出來,而不是在裏面磨叽了半個小時,又為自己吹了個發型,噴上淡淡的古龍水,刮去下巴上本就看不到的胡茬,呵呵,這可是他們的第一夜,可要準備好。出來之時,身上裹着淡藍色棉質睡袍,修長有力的雙腿影影綽綽的出現在交叉的睡袍中。猛然間葉少鋒發現袁嚴虎什麽時候成了個發光體,全身上下都是光焰,散發灼熱的光,似乎要将他烤化一般。
葉少鋒逃似是跑進卧室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打開了花灑,冒着蒸汽的熱水将葉少鋒從頭到腳淋了個透,把本就燥熱的心打濕,卻更加的灼熱,快速的脫去已經緊緊纏在身上的衣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嘴裏哼起了那首洗澡歌“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哦哦哦,小菊花裏好多泡泡,哦哦哦哦哦。。。”坐在床上的袁嚴虎被葉少鋒的聲音生生的絆住了,忍不住大吼一聲:“不許亂改歌詞。”
這一夜注定是個瘋狂之夜,兩人像節食減肥的女人突然開了葷戒一般,抵死纏綿。
只是這樣的一夜後果也是難以忍受的,至少葉少鋒是這麽感覺的。
早上醒來時已是八點多,孩子們的笑聲打斷了葉少鋒的美好的夢境,夢裏葉少鋒像一頭發情的公牛瘋狂的進攻侵略。
陽光被嚴密的擋在窗簾外,奮力的睜開還迷蒙的眼睛,灼熱的皮膚觸感緊緊的包圍在葉少鋒的腰間,一聲沙啞的男音傳到葉少鋒的耳邊:“早安,親愛的。”
“早安,袁哥。”聲音比袁嚴虎還要低啞的十分、百分,嗓子在不停的想葉少鋒傳輸他很痛苦很難受的信息,就如火烤一般。葉少鋒腦子掙紮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原因所在,想要翻動一□體,瞬間忍不住呻吟出聲,“痛,痛,痛,痛啊!”腰痛,不是閃腰那樣的針紮疼,而是從骨子裏到肌肉皮膚裏都是難以忍受的酸痛,還有那被蹂躏了良久的難隐之處,依舊有着強烈的異物感,他已經說不清楚究竟是疼是酸還是脹。
他忍不住出聲說:“你快點拿出去。”
袁嚴虎又将葉少鋒緊緊的向自己的方向擁來說:“那什麽出去?”聲音裏充滿了戲谑。
這時候的葉少鋒真是聽不得袁嚴虎這樣戲谑的聲音:“快點拿出去,在裏面脹死了。”
袁嚴虎長嘆了一口氣說:“裏面給你塞着帶藥的棉球,我昨天太過了,那裏傷的挺厲害。”
葉少鋒真想讓他滾出去,奈何說話都成了問題,心裏卻一個勁的爆粗口,魂淡,他雖然是沒有再上面,但是也不應該這樣啊,那些片子上都是爽的嗎,哪裏爽了,疼,疼死了。葉少鋒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片子中的男人,用圈子裏的一句話就是給一朵菊花,就可以裝得下整個地球。如此霸道的菊花,葉少鋒怎麽可能比得上,第一次就用疼那是輕的。而且第一次就用那麽彪悍的體位,只能說葉少鋒還活着就是幸運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我回來了。。。。額額額額!!我錯了,今天兩更
60女人
我們将時間軸拉回到昨夜洗澡之後,說葉少鋒信心滿滿的給自己打氣,将自己的小小葉同志仔仔細細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充分洗了一番,還差點給洗的冒頭。想想在外面等着他吃幹抹淨的男人,散發着撩人荷爾蒙,怎是一個爽字能了得。
只是可憐的葉少鋒信心滿滿給自己吹了個不錯的發型,對着鏡子裂開嘴巴,牙齒是白的,沒有菜葉子不錯,沒有黑色的蛀牙不錯,哈一口氣,清新的牙膏薄荷味,太香了,一定不會嫌棄。臉光滑的站不住蒼蠅,下巴沒有黑色的胡茬,吻他一定不會傷到他,手指甲腳趾甲都剪幹淨了,不會抓傷他。還有哪裏沒有估計到呢?哦對了小咪咪,小咪咪也是好像片子上都在吻這裏。(我真想說這個啰嗦磨叽的人,趕緊出去啊)葉少鋒想到袁嚴虎喊着自己這裏就忍不住的悸動,用手用力的搓了兩下,好,是漂亮的紅色。
房外的袁嚴虎也激動地将所有需要用到的工具重新确認了一遍,ky準備了整整三管,都已經揭去封皮,蓋子也只是松松的扣在上面,方便使用;安全t也準備了五包,不同味道的各一包,不行,五包不夠,袁嚴虎盤算了一下又從衣櫃裏最角落隐秘的大箱子裏拿出整整一盒,嗯,還是一盒的好。又重新看了一眼箱子,早晚要全部都用上,今天你們就委屈一下,放眼望去裏面全是袁嚴虎從各處收集起來的情趣用具,還有各類角色扮演的衣服,袁嚴虎慶幸自己有這方面的收藏癖,以後他的收藏癖會更加的發揚光大的。
桌子上放了一些小點心和兩杯香槟,房間換成了閃着黃暈的彩燈,這是他們的第一夜,不能心急,要調整好氣氛。還缺什麽?又出去端進來果盤,正巧碰見了袁父,袁父似乎看透了什麽,笑的很奸詐,再怎麽豪放在自己父親面前袁嚴虎還是不好意思的,難得的老臉紅了一下,袁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小心點。”“哎,哎!”袁嚴虎小聲的答應了一下。
喝水回到房間的袁父可就不是表面上那麽淡定了,對袁媽媽說:“該準備一下了,找個時間去葉家去一趟吧!”
葉少鋒悄聲的打開洗刷間的門,有點尴尬,有點期待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看電腦的袁嚴虎,嘿嘿的笑了兩聲,掙紮了兩下,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忍住打顫的腿,慢步走上床邊說:“你在看什麽啊!”
電腦裏是葉少鋒看不懂的文件,袁嚴虎關掉電腦說:“來,快進來,外面涼。”
“嗯,”葉少鋒邁開步子,睡袍被撐開一條縫隙,袁嚴虎突然被什麽閃了一下眼,有點驚奇的看着葉少鋒。
葉少鋒臉紅的說:“掉進水裏濕了。”他不會告訴袁嚴虎,是因為太激動,他穿着衣服洗澡時沖濕地。想轉移話題一樣的轉頭看着桌上的點心,水果、香槟,說:“你還準備了這個啦?正好我餓了,你也來點?”
袁嚴虎後悔了,為什麽要準備的這麽豐富,為什麽要吃這麽久,半分鐘過後,袁嚴虎猛然将葉少鋒的臉掰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吻上去,唇間舌間都是蛋糕的甜膩,離開葉少鋒的唇說了句:“好吃。”
葉少鋒咕咚的咽下去僅存的蛋糕,臉成了紅透的蘋果,猛地向袁嚴虎奔去,牙齒輕輕地磕到袁嚴虎的唇,軟軟的,火熱的。舌頭奮力的在袁嚴虎嘴裏胡攪,他自己額的呼吸紊亂了,袁嚴虎的呼吸已經變成的公牛的呼哧聲,将葉少鋒緊緊的環住,重新奪回主導權,舌頭緊緊地糾纏住葉少鋒的滑膩小舌,果然還是生手,袁嚴虎心裏狂笑三聲。
大手點火一樣的在葉少鋒身上摸索,撤去已經松松垮垮的腰帶,撤去已經難以挂住的睡袍,将葉少鋒緊緊的壓在身下,“額,”葉少鋒呻吟了一聲,唇結合處是未來得及咽下唾液,順着最角滑下,沾濕枕巾。
-----拉燈純潔的人兒睡覺中------
葉少鋒紅着臉,拼盡了力氣咬着已經酸軟的牙根終于坐了起來,面上一直在抽搐的保持着平靜,內心卻不停的嚎嚎,疼死了,這就是他們說舒服嗎?葉少鋒想罵娘。可是想了想還是咽回去了。
袁嚴虎坐起身,額頭在葉少鋒的額前蹭了蹭,将葉少鋒攬住說:“你發燒了,好好躺下,別動,我出去給你拿點藥。”
葉少鋒閉上眼睛,掙紮了一下抿了抿有些幹澀的唇說:“叔叔阿姨還在,我還是起來吧!我沒事兒的。”
袁嚴虎毫不放松的将葉少鋒壓下去,壓在葉少鋒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說:“他們帶着小葉子他們出去散步了,你确定沒事兒嗎?那介意再來一次嗎?”話說着,手指已經爬上了葉少鋒已經紅腫麻癢微疼的前胸。
“嘶,”猛然的刺激讓葉少鋒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就有些微紅的臉更是漲的通紅發熱,掙紮之間不小心扯住了那處,“啊,”的輕喘一身,不敢動彈了,本來漲紅臉也因為疼痛瞬間消失。他抑制住想要顫抖呻-吟的喉嚨,說:“我,我,我那裏疼。”說完,紅暈又重新爬上他的臉。
袁嚴虎本來也沒想着再來一次,逗逗他罷了,看着他窘迫的臉,心情真是無比的舒暢,爽朗的大笑,深深的吻着葉少鋒的面頰說:“少峰,你真是個妖精。”
葉少鋒閉着眼睛感受着他薄唇在自己的臉頰,脖頸間摩擦,聽着他已經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大-腿處,已經被重重的頂住,他顫抖着說:“袁,袁哥,我,我真的不行了。”
袁嚴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直起身來大手摸上葉少鋒還有些發熱額頭說:“你先睡會兒,我去洗個澡。”
葉少鋒緩緩地将自己重新蹭進被窩裏,對着袁嚴虎輕輕地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說他閉上了眼睛,但并不代表他睡着了,這時候雖然腦袋有些犯暈,鼻子裏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可是腦子裏卻在不停的思考,思考,別問他在思考什麽,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思考着思考着,就真的睡着了。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的袁嚴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聽着葉少鋒呼嚕聲,忍不住輕笑一聲,他所追求的,可不就是這麽平淡的生活嗎?只是他在知道了之後還會這麽平淡麽?袁嚴虎冒着冷氣的身子緩緩地像大床上移動,雙唇輕輕的撫上葉少鋒半開的嘴巴,用着幾乎難以聽清的聲音說:“不論你的選擇是什麽,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永遠不會。”
“嗯~嗯”沉沉的睡着的葉少鋒當然不會聽到袁嚴虎的聲音,又重新拉動了一下被子,拐着彎兒的打起呼嚕。
袁嚴虎很高興的離開卧室,他要去□心粥啦!去書房,開電腦,找菜譜,今天上午他要正兒八經的做一頓能吃的愛心早餐,以後居家過日子了也不能只靠葉少鋒這個半吊子不是,俗話還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呢,他們兩個臭皮匠這輩子吃飯肯定沒問題了!好,就這麽定了,早餐,吃早餐,唔,要易消化的早餐,還要高營養的早餐,還有就是簡單容易做的早餐,皮蛋瘦肉粥?不要,不喜歡皮蛋味兒,瘦肉也難消化。香酥油餅?額,算了,太油了,消化不良怎麽辦;什錦羊肉炒面?就沒有正常點的早餐嗎?哎呀,有了,有了,這個好,白!米!粥!
正當葉少鋒睡得天昏地暗之,袁嚴虎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刻,他們絕對無法想到,此時的小葉子卻碰到了那位已經死了兩年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也馬上将葉少鋒的生活攪動的渾濁不堪。
公園裏小葉子興致沖沖的霸占住大型汽車橡膠轱辘做的秋千,兩只凍得通紅的小爪子緊緊的抓着鐵鏈,高聲喊着:“虎虎,看,我飛起來啦!果果哥哥,還要高,還要高,哈哈哈哈!”虎虎站在一旁,跟着小葉子嘻嘻的笑,他不敢蕩秋千,他怕高,秋千稍微高一點他就覺得自己的眼睛黑了,地也跟着不停的轉啊轉,他也不敢上去推,他怕把小葉子推下去,可是這些并阻擋不了他看着小葉子開心。果果在後面輕輕地推動者小葉子,他一直不敢太用力,怕摔倒小葉子,只是輕輕的推,一下,一下。
袁父袁母已經在旁邊的健身器材上扭腰,晃腿的,不時的回過頭來讓孩子們小心點,公園裏還有其他早上起來運動的爺爺奶奶們,也有一些在晨跑的叔叔阿姨們,還有跟小葉子一樣玩耍興奮的小孩子們。
只是突然之間,小葉子不笑了,失去魂魄一般眼睛直直的盯着剛剛走入公園踏上那條鵝卵石的小路上的一男一女,那女人的聲音,女人的面貌小葉子一輩子也忘不掉,那是他的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小葉子大聲的喊了起來,撒開緊緊握住秋千鐵鏈的雙手,就在這一刻,果果輕輕的一推,小葉子重心不穩,徑直仰躺着摔下秋千。“哇哇。”小葉子的哭聲從地上傳出來,果果站在那裏,手足無措的,想要去扶起小葉子,卻被奶奶一把拽到一邊,眼框裏滿滿都是淚水,虎虎剛想上前的身子也被擠了出去。終于這裏的混亂,引起了那一男一女的注意力。
小葉子放聲嚎哭,雖然秋千離地面不高,速度也不快,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是小葉子這樣的小孩子難以忍受的。後腦勺随着慣性擦過地面幾乎有五公分,哇哇的哭聲,讓心疼。小葉子哭的越兇,果果和虎虎就越傷心,是他們的錯,都是他們的錯,果果雙手重重的擦去臉上滑落的淚,他不應該去推小葉子,如果不是他小葉子就不會摔倒,虎虎沒有眼淚,卻同樣憋着嘴巴,他答應過葉爸爸要保護小葉子的,可是他又讓小葉子受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肉了,連湯都沒有了
61死而複生
袁父見小葉子似乎沒有磕着其他地方,抱起小葉子,袁母扯上虎虎和果果在後面跟着,沖出人群,正巧經過那正在圍觀的一男一女,小葉子已經哭得沒有了力氣,只是輕輕的攥着小手,看着那個女人,嘴裏喊着,媽媽,媽媽。
袁母已經心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這是個可憐的孩子。女人也在那一剎那之後愣在那裏,眼淚湧出眼眶,是,是小葉子,是他的小葉子。女人不顧自己的形象抓住男人的衣服說:“他是小葉子,是我們的小葉子。”眼睛裏已經是滿滿的淚,她終于找到了。将女人擁在懷裏的男人露出了一絲的不耐,卻依舊輕聲哄着女人,這個女人,真讓人心煩,要不是,要不是,算了。
等葉少鋒收到消息再到醫院,已經是二十多分鐘之後的事情了。小葉子頭上的上已經處理好了,幸虧秋千并不是很高,傷的也不嚴重,只是袁父袁母不放心,直接辦了住院手續。
小葉子拉着女人的手幸福的将自己蜷縮在女人的懷裏不停的叫着說:“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女人不厭其煩的小葉子叫一句,她便答應一句,此時的小葉子覺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為媽媽又回來了。他說:“媽媽,小葉子好想你,好像好想你。”
女人再次忍不住掉下眼淚說:“媽媽也好想小葉子,好想好想小葉子。”
小葉子突然哎呀一聲說:“媽媽,我的照片,果果哥哥,我的照片破了嗎?”
女人強抱住小葉子說:“別動,小心疼,什麽照片,媽媽再給你照!”
果果上前去,從小葉子的羽絨服內兜裏拿出一張已經壓上膜的照片遞給小葉子說:“沒有,照片很好,你看看。”
小葉子擡起另一只沒有挂點滴的手,接過照片,遞給女人說:“媽媽,給,我們的照片,小葉子每天都有看哦。”
照片上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笑容,只是那時候的她已經不再單純,而現在。。。
病房裏袁父袁母第一次看到小葉子這麽幸福的笑,為小葉子感到幸福的同時也為這個女人的來意感到疑惑,他的出現讓袁父袁母感到一絲的不安,這個女人出現的太是時候了。
葉少鋒進到病房時,女人正抱着小葉子在病床上說話,旁邊坐着一位不茍言笑的男人,葉少鋒幾乎找不到舌頭,呆立在門口。袁嚴虎也驚了一下,只是在轉眼看着旁邊的男人時,他也免不了在心裏打鼓,這兩人究竟有什麽意圖,真的只是看看兒子那麽簡單?
小葉子看到爸爸和叔叔過來了,根本就沒有發現這裏面的湧動的暗潮,高興地招呼道:“爸爸,叔叔,媽媽回來了。”
袁嚴虎用力的握着葉少鋒的手,幾乎要将骨頭捏碎,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葉少鋒當然不知道此時的袁嚴虎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袁嚴虎的心理怎麽想的,他只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那個女人,直白一點,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曾經的妻子,小葉子的母親,蔡陽。
蔡陽在看到葉少鋒的那一刻,尴尬的笑了一下,不論曾經做了多麽充足的思想準備,而在真正面對的那一刻總是會有大量的已經忘記或者說從來沒有被放進腦子裏的回憶都湧現出來。
那時候的他們都是青春而又晦澀,生活拮據,可是葉少鋒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吝惜,他不會說話,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白過,可是他們的生活處處都充滿了溫馨,是她自己抛棄了這溫馨。
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打了一聲招呼:“少峰,我來看看小葉子。”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卻好似沒有這麽好的度量,也是,這個男人的穿着就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出來的,一身筆挺的西裝,價值不菲的腕表,可以當鏡子用的皮鞋,啧啧,倒不像陪媳婦來看媳婦的兒子,像,向商業會談一般。
葉少鋒看了一眼袁嚴虎,緩慢的撤出已經被捏疼的手,不着痕跡的用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走上前去,看着還在興奮的擺弄蔡陽衣衫的小葉子說:“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
蔡陽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捏住小葉子正在打點滴的手說:“醫生說沒有事兒,皮外傷,連傷都留不下。”
為了方便以後上藥,和防止感染,小葉子已經被剃成了禿瓢腦袋,被白色紗布包裹着。葉少鋒伸出手,卻只在小葉子的額頭摸了兩下說:“還疼嗎?”
小葉子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來腦袋受傷了,委屈的撇撇嘴說:“疼。”剛說完,眼淚就流下來了,順着臉頰滑下,沾濕了蔡陽的外衣。旁邊看着小葉子又哭了的果果和虎虎也跟着抽泣起來,果果看了看站在門口的爸爸,最後還是走到葉少鋒的身邊拽拽葉少鋒的衣角說:“叔叔,對不起,我錯了。”
葉少鋒本身是沒弄明白果果為什麽道歉,下意識地以為是果果将小葉子推倒的,手摸着果果的腦袋說:“沒關系的,叔叔不怪你,小葉子也不會怪你的是不是?小葉子?”
小葉子重重的說着:“嗯,”又好神秘的對着果果招手說:“果果哥哥,過來,過來嘛!”
果果不大敢朝前走去,只有幾歲的他很讨厭坐在小葉子媽媽後面的男人,非常的讨厭,可是他也知道,那是小葉子媽媽帶來的人,果果看了一眼葉叔叔,再看着爺爺奶奶,又看着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小葉子,龜速的走過去說:“小葉子。”
小葉子用還能自由活動的手将果果拽過來,攔下果果的頭說:“小葉子還是喜歡果果哥哥的,最喜歡果果哥哥。”說完借着蔡陽将自己撐起來,對着果果的臉頰就是重重的一口,然後笑嘻嘻的看着蔡陽。
袁嚴虎沒有再看下去,轉過身有些落寞的走出病房,剛拿出一支煙,還沒有點燃就被一個過路的護士阻止了。
袁父袁母随着袁嚴虎的腳步走出病房,說:“這是怎麽回事?那個女人真的是葉子的媽?”
袁嚴虎點了點頭,依舊雙手杵着下巴坐在門口的長椅上。
袁母已經吓得瞪直了眼睛:“她,她,他不是死了嗎?”
袁嚴虎搖搖頭。這個局面早在他知道蔡陽沒死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可是預見到和現實發生是兩碼事,當看到葉少鋒放開自己的手走過去的時候,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受控制的血液要将這裏湮滅。
袁父對于袁嚴虎的這種狀态很是不滿,對葉少鋒這個兒媳就更加的不滿,這是撒謊,是欺騙,是重婚罪!
袁嚴虎似乎能感覺到父親的怒火已經沖天,下意識地為葉少鋒辯解說:“他也不知道,她,蔡陽當年假死騙了所有的人。”
“假死?這麽說,你知道?”袁母接過話。
袁嚴虎再次點點頭。他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該看到和不該看到的事情全在腦子裏來回竄,竄的他腦子幾乎都要炸開花了。
袁母剛要繼續問下去,就被袁父制止下去了,對着袁嚴虎說:“那她這一趟來是要幹什麽?還有那個男的,一身的痞子味兒,跟那叫什麽,蔡,蔡陽的什麽關系。”
袁嚴虎又搖搖頭,他如果知道了就不會這樣子了,可是現在他沒法問。
這是,病房裏傳出來葉少鋒的一聲大吼:“不行。蔡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袁嚴虎袁父袁母立刻走進去,葉少鋒正像鬥雞一樣的将小葉子護在懷裏說:“蔡陽,這是我兒子。我可以讓你回來看他,但是要讓他離開我,絕對不可能!”
坐在蔡陽旁邊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來,冷冷的說了句:“你兒子?”似乎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蔡陽堵了回去,蔡陽站起身來說:“少峰,這也是我兒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終于懂了這個女人的來意了。袁嚴虎快步走進病房,說:“怎麽離開時不說他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了”
袁嚴虎的這句話太狠了,狠得直直的戳進蔡陽和葉少鋒的心窩子裏,那時的離開使他們誰都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蔡陽是個聰明識時務的女人,如果不聰明怎麽可能将葉少鋒耍的團團轉,怎麽可能會有假死這一出,怎麽可能跟着深身後的這個男人。
柿子就應該拿軟的捏,而作為一顆軟柿子的葉少鋒,也已經做好了被捏的準備,索性走的遠遠地,沒等着蔡陽說話,他抱起小葉子坐在小病床上說:“你走吧,小葉子好不容易睡着了,有什麽事兒等他好了再說。”
葉少鋒小心的将小葉子調整好,給了他一個舒服的姿勢,便對袁嚴虎說:“袁哥,幫我把它們送出去吧!還有帶着果果和虎虎去吃飯吧!順便給我們也帶回來點。”又對袁父袁母說:“叔叔阿姨,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一下吧,這折騰了一上午也沒好好歇歇,快回去吧,這裏有我照看着。”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偷懶了。。。
62求婚
蔡陽沒有想到葉少鋒竟然會趕她出去!只是對着葉少鋒,此刻的她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兩年的時間,葉少鋒變了,他變的太多了,變得已經不是原來的逆來順受的葉少鋒了,變得成了一只會護食的狼。只是她沒有多說話,上去輕輕吻了一下小葉子的額頭說:“媽媽先走了,小葉子。”又對葉少鋒說道:“少峰,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