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特色。”
“這車一般景區不是都有嗎?沒騎過?”鐘情沒發現陸文晔:“一個人?”
他點頭:“嗯。”
鐘情捏着手裏的槍金色請帖,搭車把手上敲了兩下:“你一個人包兩人踩的車?”
“你不是在這……”曲易時歪了下頭示意上車說,“逛逛。”
作者有話說:
陸文晔:一個人?敢情我不是人呗?
最新評論:
【感覺女主爸媽的故事也能寫一本。】
【陸文晔: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完——
30、教我
你可以先不要摸了嗎?
兩個人踩觀光車的好處除了浪漫以外,還有就是其中一人如果偷懶,車照樣會往前走。鐘情插科打诨地踩着,享受陽光和微風。
曲易時抽空把請帖打開:“你想讓我也去?”
鐘情勾住亂飛的發絲別到耳後,側頭看着他說:“你要沒事就去呗,咱倆做個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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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辨認出來印章之下的字跡出自她,将請帖裝進大衣口袋。
鐘情:“你都帶了什麽衣服來?有西裝嗎?”
曲易時:“如果沒帶?”
鐘情:“沒帶我幫你借,咱倆是共患難的關系,別客氣。”
曲易時笑:“帶了。”
她的頭發被風吹得輕輕拂上他臉頰,觸感像羽毛。他實在癢得忍不住,将臉上發絲撥弄下來。
她沿途欣賞路邊風景。
他欣賞她。
鐘情心血來潮轉回頭:“我們前面岔路……”和他對上視線。
他眼睛裏滿是坦蕩,不閃不躲不慌忙,仿佛明明白白告訴你:是的,我在看你,你有什麽意見?
“往岔路走?”曲易時問。
“對。”鐘情心說怎麽會有意見,随便你怎麽看我。她擡擡下巴示意前面岔路說:“那邊是島上的民居,各家院子裏種着花,比我們倆打理的院子好看多了。”
曲易時:“嗯,去看看。”
鐘情說:“你可以學學怎麽打理花園,等你結婚之後,說不定能拿這門手藝哄老婆。”
等車轉過彎進入岔道,曲易時悠悠地說:“為什麽要哄,不惹她生氣不是更好。”
鐘情嘴角上揚,脫口道:“這話我愛聽。”
曲易時看她:“你愛聽?”
她理直氣壯看回去:“女人都愛聽這種話。”
他大衣裏的口袋忽然響起來電,鐘情瞥見他接通電話貼放耳邊。
“我尋思你什麽情況,外星人路過把你帶走了?報個地兒,我救你去。”陸文晔滿嘴跑火車。
曲易時聽見她在旁邊笑,言簡意赅說:“沒功夫陪你。”
不管陸文晔咋呼,單方面把電話掐斷。
向前騎了段路,他們把車停在某處民居前。民居的男主人正在院中修剪枯枝,女主人捏着朵紅色月季摘着花瓣數數。
兩人看到他們皆是一愣,男主人笑容直接僵在臉上,女主人驚訝地和男主人說了句話,随風飄進他們的耳朵裏就變得模糊了。
鐘情問:“叔叔阿姨,能不能送我們兩朵花?”
戎禮的剪刀狠狠地咔嚓掉了一截枯枝。
鐘怡玲丢掉花瓣:“好啊。”
曲易時長腿落地下了車。
鐘怡玲扒着原木色木質栅欄院牆看他的腿,想對老公說和你一樣大長腿,回頭看老公滿臉受傷,知曉他是慣犯,醋味泛濫是常事。她後退,微笑說:“阿姨這就給你們摘。”
鐘怡玲摘了兩支月季,卻被戎禮一把抄走遞過去。
曲易時捏住花梗,但沒能成功拿走。他和男人撞上視線,無形的對峙蔓延開來。男人無緣無故對他充滿敵意,看他的眼神活像看人販子。
這陣仗鐘情見怪不怪,她好整以暇地看戲:“叔叔您在幹嗎呢,吓到阿姨了吧?”
戎禮眉頭蹙起,果斷把花給他,去鐘怡玲面前小聲說話。
鐘怡玲撥開戎禮:“想要花再來,阿姨這管夠。”
曲易時若有所思,指腹摩挲着花梗上的刺,沖院子裏兩人點了下頭:“謝謝。”
午後回到酒店房間。
鐘情第一時間給爸媽打視頻,接通就問:“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比之前那渣男賞心悅目?”
鐘怡玲說:“你太突然了,我跟你爸什麽準備都沒。”
鐘情花放茶幾上,去衛生間照鏡子:“我也沒準備,路上遇到他,突然心血來潮,帶過去給你們看看,你們要是覺着行,我就追了?”
視頻裏的戎禮挪了個身位,露出光禿禿的月季樹。
“我覺着挺好。”鐘怡玲把鏡頭對上她爸,“你爸不太滿意,跟我賭氣到現在,花都給剪沒了。咱們不管他,你想談就談,不談哪知道人家好不好。媽媽支持你。”
“談戀愛男人不主動,和戰場上的懦夫有什麽區別。”戎禮冷淡的聲音傳來。
“你閉嘴。”鐘怡玲兇他。
戎禮果然沒再吭聲。
鐘情說:“讓我爸別剪了,搞一上午了還搞,累不累。”
鐘怡玲訴苦:“他累什麽呀,要累也是我累,忙裏忙外的給他收拾爛攤子,他就負責剪。”
戎禮插嘴:“嘶。”
鐘怡玲:“怎麽了?剪到手了?讓我看看!”
畫面一黑,結束聊天。
鐘情暗道她爸奸詐,洗完手坐進沙發,将茶幾上有些蔫了的月季花拿過來,摘花瓣做決定:“追,不追,追,不追……”
數到最後兩片,“追。”
摘掉最後一片,“追。”
曲易時方才回來脫外套拿請帖時沒注意,衣擺掃倒了茶幾上的杯子,掉地上摔碎了。
收拾好地上碎玻璃,聽見門鈴響去開門。
陸文晔憂思忡忡,進門唉聲嘆氣,愁眉鎖眼說:“你猜我在樓下看見誰了。”
曲易時:“被你抛棄的女伴成了你生意夥伴的女伴。”
陸文晔:“……”
這他媽聽上去怎麽有點兒狗血啊?
“不是。”陸文晔坐進沙發,抓過茶幾上的紅酒瓶拔掉木塞,歪頭找酒杯,看到垃圾桶裏的玻璃碎片又乖乖把木塞堵好,兩手肘搭在腿上前傾身體:“書潔來了。”
這種場合,萊爾的人會過來非常正常。
曲易時:“你想和她好?随便你,以後秀恩愛少來我面前。”
陸文晔擡了頭看他,說:“不是這意思。”
曲易時摘着腕表:“我沒有興趣談論不相幹的女人。”
陸文晔:“那你想談誰?”忽然想到,“你和鐘情挺聊得來,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我的感覺不會錯,你們肯定不是因為訂婚認識的。”
曲易時:“也不聊她。”
陸文晔心中郁結難解,破罐子破摔站起身:“行,我他媽找梅書潔問清楚。”
“這件事結束了,沒必要再糾纏不清。”曲易時不冷不熱說:“如果我和你一樣計較,非要問出是非好歹,衡量誰對誰錯,你覺得我們還能站這裏好好說話?”
或許早就絕交了。
陸文晔不懂:“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騙我,還惡意中傷你,不像她能做出來的事。”
曲易時真心服了,不再搭理他,沒興趣做情感開導大師。
萊爾千金入住酒店的事情,低調在員工群裏八卦開,倒不是因為她名頭大,而是訂婚的事情剛過去不久,大家記憶猶新。
程語得到消息後火速打電話通風報信:“陸文晔帶她來吃晚飯,這傻缺神經病是不是,不知道我和她有仇嗎?她盯我那眼神像要吃了我,吓得我躲廁所來了。”
鐘情篤定說:“她不會動你,挺直腰板做你自己。”
程語:“嗯,我緩緩再出去。”
鐘情思索問:“還有沒有其他人和他們一塊兒?”
程語:“你說曲易時?我沒看見他。”
鐘情也猜他不會摻合陸文晔梅書潔的事。她照鏡子往臉上塗抹泥漿面膜:“梅書潔雖然在網上名聲臭,但網絡對他們來說只是一隅之地。如果她重心放在事業上,回春不過是時間問題。”
程語可惜:“就是沒給她造成多大損失呗。”
鐘情不敢茍同,心說怎麽沒,失去曲易時就是梅書潔最大的損失。
薄薄的烏雲遮住夜空的月亮,小島上的路燈昏黃而浪漫,燈下一對情侶在擁吻。
鐘情好奇地看了會,等情侶準備走了,她合上窗簾,琢磨半天戳了條微信出去:“【米飯】【啤酒】”
曲易時回:“不餓。”
鐘情:“【困】【疑問】”
曲易時:“不。”
鐘情:“【跳舞】【疑問】”
他的回複是發來語音:“你被綁架了?”
但凡和他聊天就想笑,即使內容毫無營養。或者對着聊天框什麽都不說,也能使人心情愉快。鐘情打字:“你還沒回答我。”
他語音告訴她:“會一點。”
鐘情:“我一點都不會。”
對方沉默了會說:“跳舞的人會有很多,不缺我們這對。”
這條語音發過去,很快收到她的紅包。她追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