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藍白校服68

星期天一大早,大風吹開了窗戶。林行知被風吹得冷,他半夢半醒起來把窗全部關上了,陸遠朦朦胧胧間還松松地摟着林行知的腰。林行知關完,懶懶地躺回進陸遠的懷裏。

他眼睛都睜不開,抱着陸遠說:“唔......生日快樂......”

陸遠下意識地親了親林行知的。發旋,嗯嗯了兩聲,兩個人又睡了過去,窩裏懷裏睡得舒服,誰也沒關心臺風的初來乍到。

陸遠生日當天來了臺風,兩人睡醒後才知道雨下這麽大了,街道裏的摩的被風和雨打得不停地發出報警聲。

大屁股電視裏播報着紅色臺風預警,“鳳梨”臺風經過珠三角地區,來得始料不及。

林行知和陸遠吃着碗裏的粥,眼睛時不時看着手機,祈禱着什麽,突然兩個消息燈都齊齊亮起來,兩人齊刷刷地放假手機,班主任在班群裏發布明日停課消息。

兩人舉手歡呼來了一聲,默契地擊掌。

兩人在大風的天氣把手機都關了機,一個小小的房間,暴雨臺風将他們身邊所有的關系都隔絕開來,聽不到看不到除對方以外的任何消息,這整整兩天只有他們彼此。

天空成了暗紅色,瀑布一般的雨,爆裂地沖擊這個小縣城,他們除了雨聲,以往嘈雜的聲音皆都消失,他們的話語在房子裏異常的清晰,脆的,響的,暧昧地回蕩着。

親吻黏膩的響聲更加明顯。

晚上林行知在廚房裏做了簡單的六寸蛋糕,做了長壽面給陸遠,從冰箱裏掏出可樂和啤酒,極其熟練地給陸遠倒可樂,陸遠便蓋住杯子口說:“哥,今天我十八了,可以喝酒了。”

“裝,接着裝。沒成年的時候,你還喝得少嗎?”林行知捏了捏陸遠的臉,拿了一罐啤酒給他。

面條是林行知用面條拉的,專門搓了一條最長。陸遠挑起來一端,叫林行知挑起來另一端,說是要把生日的福氣分一半給他。

林行知看他鬧,笑着挑起來另一端,用牙齒咬住。兩個人各吃一頭,順着一根長長的面條,探過身過去,嘴唇慢慢地吸嘬,漸漸的只剩下一小截,七八厘米的距離。

面條時不時向下墜,好似要斷了,林行知便着急地往前主動再吃上一點,口齒不清地說:“要斷,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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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頭挨到了一起,陸遠吃了最後一口,順着面條親上林行知的唇說:“咱啊,斷不了。”

他們不熟的時候也這麽吃過一次,那是遙遠的一節趣味體育活動,其中一個趣味活動便是吃百力滋,或者是長辣條,細細長長的,在規定時間內吃到只剩下一厘米才算贏,可以蓋上五個章,拿到獎品。

陸遠上場的時候竟然恰好匹配到林行知,他從不覺得林行知會來參加班級活動,他咳嗽了一下,故意不好意思地說,我們要吃一條了,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就算了吧。

林行知卻惡狠狠地揪着他衣領子說:“別這麽娘們唧唧的!快,快點!我還要集章。”

陸遠便控制不住心髒開始跳躍,他從百樂滋的那一頭開始吃,林行知從這一頭開始吃,一點點靠近,時間過得很快,躁動的心跳,讓陸遠頭暈目眩。

他覺得時間忽然變得很慢,還差幾厘米,兩個人臉龐好似就要碰着了,林行知還皺着眉頭,陸遠便有些心酸,只是為了集章還獎品而已,說跟他似的那般龌龊。

他們好似就要吻到了。

一厘米的距離。

陸遠臉很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熱過。

裝作不在意的他,手藏在口袋裏顫抖,心在也顫抖。

陸遠故意沒有算準距離般,擅自往前再咬了一口。

兩個人嘴唇就那般地碰上了一點,圍觀的腐女便開始捂嘴,咬耳朵說着悄悄話。

他沒有迎來林行知對他的破口大罵,林行知只是淡然地抛下一句:“啊.....輸了啊......”

他沒有剛開始那般在意勝利,陸遠便把自己集滿章的卡片給了林行知,說是做為他失誤的賠償。林行知看了看他,簡短丢下一句謝謝,便去兌了獎。

那獎品隔天便放在了他的桌子上,一盒精美的文具,這個需要兩張集滿的卡片,林行知後頭還去參加了其他的活動,整整30個章,裏頭有着一個特殊的金屬镂空書簽——逢考必過。

他因為這份禮物的贈送,心跳不已,捂着臉,趴在桌子上,他怕被人看見他在傻笑。

林行知沒有用陸遠給他的那張卡片,而是獨占了這張卡片,在小角落寫下小小的兩個字——陸遠。

規整的方塊字,如同他不小心在空白的課本上寫下的陸遠的名字。

林行知不知道這算什麽情感,他不想陸遠跟其他女生一起玩那個吃百樂滋的游戲,腿比腦子先行動,他已經站過去排隊了。

陸遠比林行知明白,立馬醒悟發覺,自己那麽喜歡林行知,盡管林行知在借筆事件後只跟他打過幾次招呼,卻足夠他雀躍與歡喜。

兩人吃完那根長壽面,不約而同想起來那次的百力滋。林行知紅了耳朵,陸遠肆無忌憚地靠近,将林行知嘴裏那小小一截的面條卷進嘴裏,狠狠地親了一口,惡劣地把林行知道嘴嘬紅了。

“百樂滋游戲那個,你特意因為我來玩的嗎?”陸遠揉着林行知道耳垂,那兒像一個小血滴般。

林行知道嘴唇微微發腫,撐着桌子不否認也不承認。

陸遠不急不躁,暫時不逗他。兩人相安無事地點蠟燭許願,可陸遠不着急吹蠟燭。

他拿出那張生日快樂卷,天真無邪地說:“我可以提出要求了嗎?”

“當然可以了,你說。”

“把衣服脫了,去卧室挑一件我喜歡的衣服出來。”

“你!”林行知羞得站起來反駁。

陸遠便笑着翻過卡片過來說:“這可是你寫的,百分百完成要求。”

林行知面紅耳赤地接過那張卷,陸遠撐着手打趣他說:“今晚我是壽星,不是說好我今兒最大嗎?知知同學要出爾反爾啦?”

他就挑林行知的真,不願撒謊,更不會違背自己許下的承諾。

“不會!”林行知果然乖乖上鈎了。

林行知想将桌子上的酒喝了,醉了膽子更大。可陸遠一早料到,将酒那到他手邊上。

“你今天要保持清醒,清醒地看着我,記住今天晚上。”

陸遠轉了轉眼睛,眼睛随着手指在林行知身上劃過說:“現在全部脫掉。”

林行知心裏掙紮了片刻,慢慢地脫了上衣,脖子紅成了一片,心跳亂如麻。

陸遠玩味地看着他說:“知知同學,什麽叫全部,是不懂嗎,要不要老師教教你?”

林行知羞恥地憋着一口氣,小兔崽子!

他一件件地全部脫下,露出赤裸的肉體,害羞地還要擋。陸遠便不滿地啧了一聲說:“拿開。”

林行知便徹徹底底地露出底下那根,渾身上下都臊得通紅,那處害羞卻在慢慢擡頭。

蠟燭快燃燒完了,微弱的光芒卻讓昏暗更加的粘稠,夜晚更加的眩暈與迷幻。

林行知的肌膚細膩,陸遠的眼睛好似一雙手,從臉到鎖骨,一點點撫摸過去,他一句話沒說。那眼睛在暧昧跳躍的光線中依舊那麽滾燙。

陸遠隔着薄薄的眼鏡片,若有若無地瞄到林行知那處半翹,陸遠一直盯着,林行知明明該害羞,卻好似被抓住了陰莖似的,不能自己地顫抖,那根完全翹了起來,

客廳裏晦暗不明,陸遠借着光,能瞧得見他前頭在吐淫水,不禁笑了說:“脫衣服就能興奮得挺起來了,真這麽不願意?”

蠟燭完全熄滅,兩人好似被吞進黑暗中,呼吸立馬清晰起來,好似就在耳邊挑撥。

“願意的。”林行知在黑暗中也坦誠了自己的欲望。

他對陸遠濃厚的欲望,肉體與肉體交纏的欲望。

說白了,他想被陸遠玩弄,玩弄得一塌糊塗。

他龌龊地意淫那雙漂亮的手撫摸他,那根粗物深入他的身體——他想要陸遠操他。

陸遠滿意地再點了一根蠟燭說:“去挑一件我喜歡的‘衣服’出來,如果不是我喜歡的,那我們可以先玩會玩具,你應該很熟悉吧,知知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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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讓我想想下一章穿什麽‘衣服’好呢,诶嘿嘿

突然好bdsm,不我不是,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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