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發春

“系統,我這算是崩人設嗎?”

林嬌後知後覺問道。

雖然她倒是無所謂人設,但是既然綁定了系統,從此她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她會努力不成為一個豬隊友。

系統在後臺玩着單機游戲,聞言思考一瞬。

“不用,嚴格意義上來說從你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扇的那一巴掌開始,你的人設就崩塌了。”

想了想,系統又補充道:“雖然不需要遵守npc人設,但是劇情還是要走完的。”

林嬌眼前一亮,“那這麽說,我不用再隐藏我會醫術嗎?我能參加高考嗎?”

想起喝下的那碗符水,林嬌覺得很有必要在當地普及真正的醫學了。

村子裏的村醫要麽是半吊子,要麽就是依靠符水起到祈禱作用。

系統撓了撓頭,“随便你,這個我管不着,只要不破壞劇情就行了。”

“但是,你一夜之間突然精通醫術,是不是有些不太符合常理。”

林嬌笑道,“我又不傻,循環漸進嘛。”

“行行行,你有數就可以了。”

系統迫不及待玩起手中的單機游戲。

彼時的系統完全沒想到還有蝴蝶效應這一說。

要是它知道未來那不可預計的發展,寧願現在就把手中的游戲機砸了。

“阿琛,剛剛去哪了怎麽沒看見你。”

陸清河走上前道。

賀琛仿佛心情很好似的,嘴角微微彎起,神色莫名愉悅。

“沒去哪,随便逛逛。”

陸清河心下覺得有些不對,這小地方有什麽可以逛的。

再說了,面前男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勾人的發春味。

想到這裏,陸清河心頭咯噔一跳。

發春??

不對不對,他才不信萬年不沾女人的賀琛有朝一日突然開竅了。

隔着一米遠,賀琛清清楚楚看見陸清河臉色從正常轉到紅色,再到青色。

想也沒想的賀琛提腳就走,“陸清河多半腦子出問題了。”

另外,痛不欲生的林耀輝好不容易直起身子在秦豔梅的攙扶下回到院子。

還沒冷靜下來,門口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秦豔梅語氣不善,“誰啊!”

林耀輝半身酸軟癱在凳子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別管他媽的誰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要林嬌好看。”

說罷,狠狠往地上淬了一口。

站在門外滿頭白發的村支書自然聽到裏面的話,眉頭狠狠一皺。

本來于心不忍的心,聞言也硬了。

“開門。”

秦豔梅先安撫好了小兒子才慢慢悠悠去開門。

“敲敲敲,趕着去投胎…”

沒說完的話在見到村支書那一刻,咽下喉嚨。

“村支書!你快看看林嬌那死丫頭把耀輝打成啥樣了。”

男人順勢環視院內一圈。

林耀輝倚在凳子上,頭冒虛汗神色之間确實有幾分痛苦。

雖然已經了解秦豔梅與林耀輝的品行。

但是本着為人民服務的态度,年過五十的村支書還是耐着性子問道。

“怎麽回事。”

秦豔梅仿佛話匣子打開似的,噼裏啪啦把林嬌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說出來。

男人越聽臉色越不好看。

秦豔梅眉頭悄悄擡起,她已經想好了到時候絕對不接受調節,她要林嬌在林家村身敗名裂。

“村支書,這小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你可得給我們做主。”

村支書蒼老的臉色更顯嚴峻,布滿老繭的手扶着旁邊的木門。

這才讓搖搖晃晃的身軀穩定下來。

秦豔梅上下打量,心頭更是确定了這次林嬌是逃不掉了。

這位老支書德高望重,最是公平公正絕對不會偏頗。

此刻看起來像是氣急了。

正當秦豔梅緩緩勾起嘴角時。

“別說了,檢讨書寫好沒有,今晚就當着大家夥的面好好反省反省。”

村支書憋了口氣才将話大聲說出來。

秦豔梅頓時傻了眼,“老支書,你是不是糊塗了?”

村支書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的老婦,又看向院子裏同樣傻眼的林耀輝。

“糊塗?我看糊塗的是你們。”

男人大步往前邁了兩步。

“秦豔梅,你說你都六十幾的人了,歲數比我還大,這十幾年你也沒盡過一天的義務,現在還跑到人家裏搶肉吃。”

秦豔梅臉色有些許不自在,還在極力解釋道:“這,這一碼歸一碼。”

“這我也不和你多說了,前幾天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我讓你們去道歉。”

老支書是壓着火氣的,“你們不僅不去道歉,還肆意污蔑。”

秦豔梅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污蔑?我污蔑誰了,你去問問林嬌,她敢不承認動手了嗎?”

男人搖了搖頭,“林嬌那孩子我是看着長大了,連小動物都不敢殺一個,你覺得我會相信她能和耀輝動手?”

“我難道還能撒謊?我是她奶奶,我能撒謊嗎?”

秦豔梅仿佛氣急了,一時間火上心頭,唾沫橫飛。

可面前男人後退一步,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行了,你什麽德行大家還不知道嗎?今天晚上的批鬥必須準備好檢讨書。我最後通知你一聲。”

說罷,村支書也不再看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豔梅追在身後罵罵咧咧再一次解釋,這次她抛去那些添油加醋的話盡量還原真實,可男人還是無動于衷。

林耀輝氣的咬牙切齒,“別喊了,人家不相信我們說的。”

“那怎麽辦,難道真的去檢讨?天殺的林嬌。”

雖然平時她是沒臉沒皮了些,可要她當着大家夥的面檢讨。

這簡直是把她的臉皮放在地上踩了又踩,奇恥大辱。

秦豔梅狠不得把林嬌的肉生咬一口。

林耀輝捂着褲裆,此刻他那花生米大的腦仁怎麽也想不明白。

一向弱懦膽小的林嬌,居然敢這麽對他。

無論這一家人怎麽不想面對晚上的檢讨。

可秋收大會還是照例轟轟烈烈地開展。

黃昏時分,晚霞漫天。

吃過飯大家就在村裏曬谷的大壩等着了,有些婦人手裏領着張小凳子。

手裏提着果子或是去年剩餘的瓜子,叽叽喳喳地讨論着。

“這次大會熱鬧了。”

旁邊的婦人有些好奇望過來。

“怎麽,你們還不知道啊?這次秦豔梅要上臺檢讨呢!”

一語激起千層浪。

“檢讨?村裏多少年沒讓人檢讨了,她犯啥事了。”

最近忙着收麥,還有許多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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