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曉光忘了呼吸,不敢置信地看着匕首,匕首的鋒刀一半沒入了男人的胸膛,血湧了出來,一下子染紅了他的雙手。

男人在笑,笑得詭異,長如絲的紅發散亂在身上,像血。

他——為何毫無防備,完全不躲開!為什麽?為什麽任他宰割!?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麽?如此輕易,就讓他刺中了他的心髒!

曉光的臉色蒼白得可怕,眼裏滿是恐慌,淚水決堤般,洶湧滾落。

「很準,正刺中我的心髒,光。」男人的笑越擴越大,有些瘋狂。

曉光動了動唇,卻說不出任何話語。握匕首的雙手在不斷地顫抖,連着全身都開始抖了。

「知道嗎?當兩個人定了契,有人想反悔時,便會想法設法地用劍刺中另一個人的心髒,當契受到威脅,便會啓動力量,反噬到定契人的身上。」翼獄王愉悅地陳述着。

「你……瘋了!」曉光驚惶失措,全身都要虛脫了。這個男人何其瘋狂,為了動用契的力量,竟不惜自我傷害。

難道……他真的那麽愛……轉世的他嗎?

男人的血沾滿了他的雙手,曉光倏地放開匕首,茫然地舉起手,未凝固的血往手臂爬去,當粘稠的液體碰觸到手腕上的手镯時,他驀得大叫一聲。

「不——」

頭痛,眩暈,靈魂在動蕩,身體被撕扯——

「啊……啊啊……」像溺水的人般,他幾乎無法呼吸,似曾相識的死亡之氣,撲面而來。

琉禦真焱一震,伸手攔住他的身體,不顧自身的傷,把他抱到床上,拍拍他的臉。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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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痛——好痛——」瞳孔開始渙散,身體抽搐起來。

「光……光……」見他如此痛苦,翼獄王不确定了,「你……你會回來的,是嗎?會恢複為我的光,是嗎?堅持住,光!」

從來沒有什麽事讓他感到害怕,唯獨對着曉光,只有光會令他心慌意亂。心髒受損,血流如注,他感覺不到痛,看着曉光痛苦,他覺得天都塌了。

「求求你,光,求求你回來!我已經等太久,太久了!光——」不斷地親吻,不斷地撫摸懷裏的人,絲毫不察血染紅了兩人的衣服。

「……不要……我……我……想回去……哥哥……」曉光伸出手,抓了一把空氣,在翼獄王瘋狂的瞪視下,猛然一震,睜大眼,最後——癱軟,停了呼吸。

「光……」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到曉光的鼻息,翼獄王駭然,「不會的!光……怎麽可能會死?哈哈……反噬的力量,應該沒這麽強……本王又沒有死!光豈會死?醒來——給我醒來,光!再不醒來,本王就……就上你了!你這家夥……最讨厭本王用強的,所以你要是不醒來,我就強迫你了!」

威脅的話毫無作用,曉光失去了生氣,軟綿綿地癱在翼獄王的懷裏。

「不許睡!醒來!你若敢死,本王讓那個全世界給你陪葬!」翼獄王咬牙切齒。

怒吼聲驚動了守在外面的侍從,當他們戰戰兢兢地進來,看到血染龍床時,驚慌失措。

「滾!全都滾出去!」狂暴地怒吼,數道閃電憑空閃爍,擊破了堅硬的地面,剎那多出幾個地洞。侍從連滾帶爬地逃出去,慘叫連連。

同一時間,遠在鳴響國的緋月珑煥大叫一聲,狂吐數口血,摔倒在地。

「宗主!」侍仆驚叫,想上前扶他,被他拒絕推開。

「光出事了!」力量反噬,咒言……要被破解了。是什麽力量……竟能解開暗月神下的咒言。不行!不能被解開!他還沒有……還沒有帶回光。

不要這麽快就奪走他的光!

神啊,求求你……幫我……幫我留住光……

一道黑暗之氣襲來,四周的仆人全都昏迷倒地,黑氣包圍住緋月珑煥,護住他的心脈。

「傻瓜,一旦力量反噬,施咒者将受十倍的痛苦,以你這具破敗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至于你的弟弟,本尊給你機會了,命運……好像一直向着那個男人……」

「光——」緋月珑煥大吼一聲,昏死過去,悲痛的淚水漸漸滑落。

附在曉光腕上的手镯發出一道光,慢慢地,慢慢地化成黑氣,消失了。翼獄王一驚,抱着曉光,目不轉睛地凝視他。

醒來,吾愛!

睫毛顫了顫,身體微微一動,胸口開始伏動,鼻息間有氣出入。

「光!」

好像睡了很長的一覺,慢慢地睜開眼,打了個呵欠,整個人清醒了幾分。

紅發?男人的臉?咦?

聿曉光驀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打量近在咫尺的焰發男子。

「……你……」伸手想摸摸男人是否真實,卻被手上的血給吓着了,「啊?」

「光,我的光!」翼獄王幾乎不敢相信,他的光,在他懷裏蘇醒了。沒有……沒有消失!然而,光看他的眼神,仍是……陌生的!

「你……的血……我……天啊……劍還插在你身上!怎麽會這樣?難道是我……」聿曉光恐慌。這是怎麽回事?為何他一醒來,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焰發男子。他胸口的匕首,難道是他刺進去的?

「父王?」琉禦麒如風般地沖了進來。

跟着太子沖進來的人看到床上的王一身是血,全都驚慌了。當下,王的寝宮內亂成一團。

聿曉光猛地一震,剎時冷靜了下來。回頭對沖進來的琉禦麒沉聲一喝,「快去叫醫生,太子殿下。」

「咦?」琉禦麒一怔。他喚他太子殿下?冷靜自制的神情,明亮的眼睛,清朗的氣質,他是——

「請快一點,他必須馬上止血!醫生,叫醫生——哦,這裏應該是說太醫或者大夫?」聿曉光皺了皺眉。

琉禦麒鎮定了下來,見父王胸口多了個大窟窿,卻沒有昏厥,雙手緊緊抓住床邊的青年,黑眸閃爍,似乎在算計着什麽。

「李太醫,請盡快救治王。」琉禦麒轉頭對身後的人道。當他一聽到父王遇刺時,立即揪了太醫一起前來。

李太醫早就準備就緒,迫不及待地接近龍床,「請聿公子讓一讓,容老臣為陛下止血。」

聿曉光很想答應他讓位,但被床上那流着血卻不痛不癢的男人緊緊抓住,動彈不得,「你——放開我,好嗎?」

「不要。」某王扯扯嘴角,任性的說。

聿曉光一臉無奈,耐着性子安撫他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流了這麽多血,心髒可能受損了,再不醫治,恐怕——」

「放心,我避開了要害。『你』那一刀,刺得不夠準。」男人揚揚眉,一臉得意。

「父王!」琉禦麒把閑雜人等打發出去,留那水域鳍跟在屁股後,「父王,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小孩子不懂,一邊去。」琉禦真焱瞥他一眼,又望着曉光,看得聿曉光背脊發寒。

「王……」李太醫站在一邊,束手無策。

聿曉光神色一整,嚴肅地沉喝,「想要命,就乖乖讓醫生看你的傷口!大男人一個,耍什麽孩子脾氣!」

琉禦真焱被他喝得一愣,半刻沒有反應,曉光趁機掙紮出來,利落地讓出位,站得遠遠的,喚醒傻在一旁的李太醫,道,「醫生,請盡快為他止血。」

李太醫「哦」了一聲,立即動手,手放在王的胸口,釋放治療術,止血收傷口。要成為宮中的醫生,不但要精通醫理草藥,還須治療術這等異能。讓李太醫驚訝的是,從未見過有人如此無禮地呵斥王,并讓王乖乖地連反駁的話語都沒有。

琉禦麒和水域鳍不禁多看了兩眼那青年。果然是聿公子,那個執着地随弩軍團去前線,只為見一見翼獄王的聿公子。

待李太醫處理好翼獄王胸口的傷,已是半個時辰後了。擦擦臉上的汗,李太醫恭敬地退到一旁,一臉倦意,「王已無大礙,老臣開個方子,王喝兩日藥,便可痊愈了。」

「多謝李太醫了。」琉禦麒道。

「分內之事。」李太醫跪拜,正要走,聿曉光上前攔住他,問,「辛苦你了,李醫生。只是,他流了這麽多血,傷口很深,在我們那要做手術搶救才行。您這樣匆忙包紮下,難道就能痊愈了?」

這不能怪聿曉光憂心。他那個科技世界,受了重傷的,哪個不是第一時間推進手術室搶救的?術後,還須躺在病床上修養幾個月才能痊愈,最後留院查看是否有後遺症。盡管他相信李太醫是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但如此草率的救治,着實讓他質疑。

被曉光問得莫名其妙,李太醫一時瞪大了眼。他在宮中做了幾百年的太醫,還從未有人如此無禮地質疑過他。

琉禦麒正要說什麽,床上的傷患已憋不住大笑開來了。

聿曉光轉身一看,只見那人邊笑邊捶床,很容易扯到傷口,眉頭一擰,快不來到床邊,制住他,斥責,「傷患就該有傷患的樣子,別笑得這麽厲害,擔心傷口裂了流血!」

「光……你還真是……哈哈哈……呆,像以前一樣……呆得可愛,哈哈哈……」琉禦真焱拉過曉光,輕輕松松地把他扯裹到床上,抱在懷裏,蹭蹭。

聿曉光困惑,一臉不解。

琉禦真焱笑呵呵地摸摸他的頭,臉色不善的趕人了,「你們都出去,別在這裏礙眼。」特別是那個姓水域的家夥,萬幸他忘記了一切,否則看到曉光,他還會如此平靜地在一旁偷樂嗎?

「父王,那傷你的人……」琉禦麒小心翼翼地望了眼父王懷裏的聿公子。

「傷是本王叫光刺的,沒必要追究。快些出去!」翼獄王一臉不悅。他要與自己的老婆溫存,怎麽這幾個人如此不識相?

見父王沉了臉,琉禦麒只好行了禮,出去了。

閑雜人等一走,翼獄王立即露出色狼般的笑容,不掩欲望地看着曉光。

「不介紹下自己嗎?我的光。」

近看男人的臉,更加覺得他俊美無俦了。紅色如焰的發絲,立體的五官,強健的體魄,高貴的氣質,這個男人是真實的存在。

聿曉光猶豫地伸出手,覆在他的心髒處,「這個……真的沒問題嗎?」

「相信李太醫吧。這個世界有別于你的異世界,只有會治療術的人才能做大夫。」輕叩他的額頭,笑道。

「我的異世界!?」曉光睜大了眼,「你……你知道我來自另一個世界?」

「知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

「你說呢?光。」摸摸他的臉頰,琉禦真焱高深莫測地說。

男人的眼裏有太多情愫,以及強烈的欲望。但是曉光肯定,自己是初次與他見面。

曉光皺眉說,「我曾經失憶過。對你并不陌生,你出現在我的手機相冊裏,我想我應該曾經見過你。」

「對,你的『首雞』。」琉禦真焱伸手取過被丢在床角的小玩意。聿曉光一驚,接了過來。打開一看,電還滿格的!這怎麽可能?雖然一來這個世界後,他就盡量不開機,但電仍然被用完了,可是現在,電池顯示滿格,誰給它充了電?

調出相冊,打開裏面的文件,沒一會手機熒幕上出現了一個紅發男子。

「他是你?」聿曉光肯定地問。

「是我,三十多年前的我。」大掌慢慢地在曉光身上撫摸。

「三十多年前?」聿曉光一愣。對了,這個世界的人壽命很長。

「寶貝,我們好不容易再次相見,是否該好好的溫存一番呢?」挑挑眉,琉禦真焱的毛壽摸索着解他的衣帶。

「你——」聿曉光語塞。敢情他鐘情的男人,是頭色狼!「等……等一下,我還有很多疑問……」

「寶貝,那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壓抑了三十幾年的……欲望!」琉禦真焱壓下曉光,親吻他。

「呃?」聿曉光抗拒了兩下。他覺得這個男人太胡鬧了,重傷未愈便發情。

「等等……這太快了……你的傷……還有我們的關系……我得弄清楚一些事……」他之前明明是在去戰場的路上,遇到了強盜,被一個自稱是他兄長的冰冷男子強擄去,之後完全沒有記憶,醒來便發現自己刺殺了心慕的男人。這中間,發生了什麽?

「你喜歡我嗎?」琉禦真焱熟練的為曉光脫衣服,低沉地問,「或者說,你愛我嗎?光。」

「我……」男人如此直白,曉光愣了下,坦誠地回答,「是的,我愛你。當初看到手機裏的相片,一眼便愛上了你。」

「看來,我該感謝這個神器的小東西。」翼獄王瞥一眼放在枕頭旁的「首雞」。

「它連系了我們。」聿曉光輕語,「可我仍然想不起從前。我怎會忘了你?」

琉禦真焱深深地凝視他。身下的青年,大膽而愛戀地望着他,果真有別于之前的「緋月曉光」,倒是跟以前的光有幾分相像。一樣的坦率,執着。

「你真可愛,光。」情不自禁,深深地吻他的唇。

男人熱烈的吻,幾乎令曉光無法招架。印象中,只有那個叫含的男人吻過他。那時候只感到不舒服,覺得被一個男人吻了是一種侮辱,甚至有點惡心。但是此時此刻,同樣是男人,竟完全沒有排斥。

這個吻很深情,纏綿,甚至喚起了他的情欲。聿曉光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冷淡的人,在現代世界,素來與女性保持距離,然而,如今被男人壓在身下,深深地吻着,竟然被挑起了熱情。

不舍地離開彼此的唇,琉禦真焱滿意地看到曉光眼睛迷離,兩頰緋紅,氣喘籲籲,已然動情。

「想要嗎?」含住他的耳垂,輕問。

「嗯……」努力平息欲望,卻無能為力。曉光只好投降,但仍有意思掙紮,「在這之前,我……我想問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到底……是怎樣的?」

兩情相悅固然重要,可明确的立場與身份更重要。否則,糊裏糊塗地上了床,到最後卻存在間隙,徒傷悲。

「呵呵呵……」琉禦真焱低笑。果然是他的光,都在這份上了,還有理智。聰明謹慎的光,才是真正的光。

「放心寶貝,我們的關系啊……很親密。」貼着他的耳朵,呢喃,「我們都夫妻六十多年了——」

「夫妻!?」聿曉光咋舌。

竟是夫妻!來自現代世界的他,居然與異世界的王者結為夫妻?曾經……他和他有過怎樣的傳奇故事呢?太匪夷所思了。

聿曉光猛然一個翻身,把琉禦真焱壓在了身下。

「光,你突然熱情起來,真教為夫驚訝。」身上的曉光衣裳半褪,氣息紊亂,多了幾分色情,微啓的紅唇,無不勾起男人的欲望。

「為夫?難道……你不是我的妻子?」聿曉光不解地問。

「呃?」看着曉光慢條斯理地解他的衣服,琉禦真焱哭笑不得。曉光好像在某些方面并沒有因失憶而改變,比如——争床上的主導權。以前的祈王經常想法設法地反攻,争奪做丈夫的權力,他若不小心,就會着了曉光的道。所以,在床上的時候,翼獄王時刻警惕着,以絕對強勢的姿态霸占丈夫的位置,牢牢壓住曉光,以防他反攻。

現在的聿曉光,可不是那受了還童咒的小可愛,更不是被施了返生咒的曉光,他已經接近失憶前的祈王。意識到這一點,翼獄王扣住曉光的雙手,邪邪一笑,在他失神之際,反壓了回去。

「光……還是讓為夫侍候你吧。」脫了曉光的衣服,直取他的敏感地帶。曉光當下一陣呻吟,招架不住。

「等……等等,你……你身上有傷……不宜妄動,還是由我……」想阻止男人動作,奈何争不過他。

「噓——寶貝,好好享受。太久沒有碰你了,有點兒生疏,你亂動,我可會弄傷你哦。」

「呀,唔……」陌生卻又有一點熟悉的快感一襲而來,曉光軟了身體,任男人擺布了。

+++++

動了動身子,感到被什麽束縛了四肢,緩緩睜開眼,一縷焰紅的發絲赫然入目。

黑眸一時茫然,搞不清楚身在何處,臉緊貼在一個溫熱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膛……用手指戳了戳,結實又有彈性,嗯,很強壯。

打了哈欠,從男人懷裏探出頭,支起下巴仔細地打量沉睡中的焰發王者。

非常俊美!

曉光不禁贊嘆,盡管在手機的相冊裏無數次地看他,仍然情不自禁地為他着迷。巧奪天工的五官組合在一起,融合成一張剛中帶柔的像天神藝術品般精致的臉。紅色的,真絲般柔滑的頭發獨一無二。來這個異世界有段時日了,看過金發、褐發、棕發,卻不曾見過絢麗如火焰般的頭發。

至今仍無法置信,他和他能如此親密。被男人擁抱時,心甘情願,甚至是渴望已久。指尖留戀地輕劃男人的五官,心滿意足。

盡管有很多的疑問,不久前急于求證,然此時此刻,躺在男人身邊,覺得所有的疑問皆可抛開。

「你在挑逗我嗎?寶貝。」低沉的聲音響起,曉光一怔,看着男人緩緩睜開眼睛,戲谑地看他。

「你醒了?」曉光輕扯他的紅發,笑問。

琉禦真焱拉下他,親吻他的唇,大掌撫摸他光滑的脊背,「昨日還未滿足你嗎?」

聿曉光輕笑下,貼在他耳邊道,「是啊,沒有滿足呢。」

話才落,一個翻轉,已被焰發男子壓在身下了。

「都怪為夫不夠盡力,沒有侍候好寶貝,即刻就補過。」琉禦真焱分開曉光修長的雙腿,手指撩撥疼愛過的小穴。

「呃——等等——」聿曉光擰眉,阻止他的動作,「我不是這個意思,別啊……」

「不是這個意思?難道是為夫誤會了?」滿意地看到曉光的臉浮上紅潮,琉禦真焱壞壞地笑。

「我是想——呃——」琉禦真焱的手指在後穴裏輕輕地抽插,幾乎令他再一次受男人擺布。不行,不能這樣。

大腿纏上男人的腰,抱住男人的肩,在對方詫異的當口,借力一翻,成功地把男人壓在了身下。微喘着氣,曉光揚揚眉,露出侵略性的微笑,「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

「嗯?你想要?我給你便是。」仍插在曉光股穴的手指轉了轉,琉禦真焱心裏有些警覺。

「啊……拿……拿出來……」股穴內壁敏感點被刺激,當下軟了身子,趴在翼獄王的胸膛上喘息。

「光,你這個樣子怎麽要我呢?」琉禦真焱壞心地加快手上的動作,另一手托起曉光的腰,把自己勃發的欲望抵在曉光股穴口。

「你使詐!」曉光低頭咬他一口。這個男人,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掌握了主導權,一刻都不松懈。

「适當的時候,使詐是必要的。」琉禦真焱微皺了下眉,任曉光咬,這邊抽出手指,讓自己的巨大取而代之。

「呃——」被攻陷,曉光只好放松身體,接納了男人。當完全進入後,曉光吐出一口氣,橫了一眼男人,「下一次……我一定……啊……」

琉禦真焱一擡腰,湊上前吻住他,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知道再縱然下去,一定會被光得逞,畢竟他很難拒絕光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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