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5927&1827)

獄寺伸手擋住,他怒視山本,“棒球笨蛋你想做什麽?!”

山本哈哈一笑道:“想殺你。”

他的眼中全然殺意,冰冷徹骨,獄寺只覺得疼痛感在心中疊加,他揚起臉,用僅存的驕傲道:“山本承認吧,我就是比你強。”

山本武瞳孔收縮,表情微微一變,下一秒卻将利器反手一甩,釘在門上。

他皺起眉頭,堅毅的臉上閃過痛苦,極快的,不易察覺的。

“獄寺。”他推開門出去,聲音壓抑到了極點。“你這個白癡。”

“喂!”

獄寺在他背後怒吼一聲,急忙追了上去,剛走出去才發現事情有多嚴峻,抱着澤田綱吉的男人并未走遠,永遠一襲紅色旗裝,腦袋上垂着一條發辮,此時正因為敵人的進攻而微微起伏。

敵人。

四面八方數以萬計的敵人。

密密麻麻鋪滿整個視野。

“不能使用火焰了。”山本道。

獄寺愣了一下,迅速從懷裏掏出炸藥解決面前的人。

“可惡,簡直像從地底下冒出的螞蟻!”他與山本會和,彼此靠着對方的後背,表情嚴肅認真,但體力透支迅速。

獄寺眯了眯眼,迅速制定了幾個計劃,然後在腦中一一删除,找出最适合的那條路線。

“你從左上方使用筱突雨突襲,我利用空檔炸出一條路,我們迅速趕到十代目的身邊。無論如何要先護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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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道:“沒問題。”

按着計劃實施的很完美,風微微側頭,沖他們笑了一笑,溫文有禮。“多謝。”

于是彼此之間再無多話。

所有人都在專心做着一件事情,但情況似乎越來越遭,敵人仿佛無數似的,總會從意料不到的地方冒出來,三人的體力越發有限。

獄寺帶着些微喘息不甘的啐了一口。“人海戰術,卑鄙!”

山本砍掉一個又擋住下一個的攻擊,“沒有辦法啊,要留住我們只能用這個不是嗎?”

“不愧是彭格列的雨守。”男人在對面的房頂上拍了拍手,斯文有禮的點着頭,“沒想到竟然連原阿爾克巴雷諾的風也給請來了,你做的不錯。jacob。”

jacob單膝跪地,表情虔誠道:“一切都有您的指引。”

因為逆着光獄寺他們并未看清男人的臉頰,等到他跳下來,獄寺才倒抽一口氣。

“是你!”

男人揮了揮手讓人群停下,獄寺捂着手臂不可置信。

山本一臉茫然,而風站在他們身後,依舊雲淡風輕。

“你是挂在大廳上的畫像。”獄寺說。

而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他才明白澤田綱吉說的相像是怎麽回事。

除了發色和瞳孔,他和十代目簡直一模一樣,不管是臉型還是身高,即使是那種強勢卻依舊柔軟的氣勢也一模一樣。

簡直要讓人懷疑十代目是不是有一個孿生兄弟了。

那男人笑了起來。

獄寺抿了抿嘴唇,在心裏想。

阿阿,果然不像,一點都不像。

十代目才不會,笑的這樣不知羞恥。

“初次見面,介紹一下,我是澤田綱吉——”

“可惡!”獄寺對着牆砸了一拳,他望着手術室裏的燈幾乎要用全身的力氣才克制得住不去憤怒殺人。

屜川了平道:“誰能告訴我這極限的發生了什麽!”

山本将頭低下,坐在椅子上深深吐了一口氣。他道:“毒發。”

環顧四周,無一人不吃驚。

驚愕在臉上停頓幾秒,藍波上前,“是,是那次的病毒?”

山本點頭。

藍波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他抽抽噎噎,用袖子抹去,但更多的液體湧了出來,怎麽擦都擦不掉。藍波斷斷續續的道:“怎麽,怎麽會這樣……他,彭格列,不是……嗚嗚……”

獄寺心煩意亂,狠命抓住頭發,眼神陰鹜。片刻之後,他轉身離去,走在走廊上的步子簡直要跺碎地板。

山本武沒有去攔。

獄寺一個人跑到醫院天臺,靠在一邊的牆上狠命吸煙,煙霧很快彌漫他的周身,辛辣的氣味嗆得他肺部難受。

這本來也只是随便買的劣質煙。

獄寺隼人看向來人,祖母綠的眼睛充滿恨意,“你來幹什麽?!”

黑發自稱是澤田綱吉的男人上前一步,道:“隼人,明明你是最忠心我的啊。”

獄寺厭惡道:“滾回你的老窩!平行世界的十代目絕對不是你這種惡心的樣子!”

“真令人傷心隼人。這是法則,同一個世界不能有兩個澤田綱吉,于是我只能變成這個鬼樣子,但你竟然說我惡心,我真是很難過呢……”

獄寺冷笑一聲:“你不是十代目,不要妄想蒙蔽我的眼睛。”

“我是哦。”他湊得更近了,呼吸打在獄寺的臉頰上,“我說我是,我就是。”

惡心。

獄寺想。

沒見過這麽惡心的人。

要不是十代目之前醒來說不準動他,自己早就把這個人宰成千萬段。

妄想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十代目?

那男人聳了聳肩,一副拿你沒辦法的寵溺模樣,“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獄寺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眼睛在黑暗中幽幽散着綠光。

狠厲的。

兇惡的。

駭人的,

這是獄寺褪去了所有僞裝,将自己[惡]的一面完全暴漏出來,他是忠犬沒錯,不過是被十代目一個人馴養的忠犬。

在外人面前,他獄寺隼人從來都不是善茬。

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

“莫西莫西,reborn先生,這裏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澤田綱吉第一眼看到的是威爾帝。

他眨了眨眼睛,在一剎那間沒有想到這人是誰。

但很快,對方推了推眼鏡,往他臉上甩了一塊毛巾。

“醒了就自己擦。”

這是對待病人應有的态度嗎?澤田綱吉有些無語。

“你是毒瘾發作,你覺得對待戒毒的人我要有多少耐性?”威爾帝背過身在抽屜裏翻翻找找,門被推開,冷漠的男人直接從懷裏掏出将澤田綱吉拷在床上。

澤田綱吉:“…………”

威爾帝:“…………”

威爾帝道:“你随身攜帶手铐是想做什麽…………”

他不敢用太重的語氣,論武力值,他就是個戰鬥力為五的渣渣…………

雲雀恭彌将眼神施舍一些給他,輕聲道:“滾。”

威爾帝怒道:“你這是在對誰說話!我是威爾帝,威爾帝大人!你這個野蠻人就這麽對我說話?!”

雲雀思考幾秒(或許沒有)直接亮出浮萍拐。

威爾帝:“…………”

算你狠!

“終于沒有人打擾了。”雲雀冷冷的看向他,然後猛地俯下身将澤田綱吉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麽?!”綱吉被吓到了。

雲雀恭彌用那雙修長優美一點也不像黑手黨的手對着綱吉的頭來了一下。

瞬間暈眩。

綱吉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下去。

雲雀扯了扯嘴角,手指順着綱吉的下巴往下而去。

澤田綱吉:“…………”

他現在感覺有點兇殘。

雲雀恭彌開始解他的病號服,第一顆紐扣成功解開。

澤田綱吉:“…………”

滿腦子都是刷屏怎麽破?

一直往下,然後雲雀的眼中出現一具體格修長充滿韌勁的軀體,沒有那些誇張的過分肌肉,但也不至于柔弱成白斬雞的體格,相當具有美感,而且令人移不開眼。

指尖在胸膛處流連忘返,觸感是溫熱且相當滑膩,有些微微的汗意。

“你在緊張。”雲雀擡眼,無視那近乎驚恐的表情。

“我是雲雀恭彌。”他難得好心的解說,“沒有被附身。”

擦擦擦擦擦!!!說出這句話才是真的被附身好不好?!

澤田綱吉猛吸一口氣,急速向後退去,但因為雙手被铐住扭動之間更加掙脫不得。

反而使衣衫淩亂無法讓人直視。

雲雀的手指無意識碾壓着那個小點,粉色之上的小凸起不知怎的在他眼裏變得可愛。

他想了想,順從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他本來就不是善于忍耐的那種人。

“沒有味道。”他評價。

草草草草草!!!你真的是我的雲守?!

綱吉都快哭了!

雲雀恭彌在他的肚臍上轉了幾圈,手指輕觸,綱吉敏感的移了下身子。

“你怕癢?”雲雀問道。

澤田綱吉眼淚汪汪。

在他僅有的26年的時光中,這一刻是最讓他手足無措的。

因為。

雲雀在吻他!!!

僅僅是嘴唇的輕微碰觸,但澤田綱吉卻覺得從那一片開始蔓延到整個身體,肌膚不受控制的發燙。

在眼前的人是誰?

真的是他的雲守嗎?

真的是他的……恭彌?

作者有話要說: 從第二個※號開始我就在崩壞,邊碼文便和基友聊天什麽的要不得,太歡樂了,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所以感謝她們我沒虐吧…………而且,18也即将要癡漢了~(^o^)/

另外,七夕快樂。

因為我和cp步搖的尿性,本來想寫七夕短篇肉被移到了我的綜漫,沒錯就是完結的那篇之上,據說是好寫==

像我一個至今未脫情人去死去死團的人寫什麽七夕啊,你們說是吧…………

ps:我賣個萌求一下作收會有人給我嗎?會嗎會嗎???看我渴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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