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26第25章(R27&5927)
夕陽垂下,橘紅的陽光照了進來,夕陽美景與房間布置相得益彰,美不勝收。綱吉拿起對方喝過的紅茶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後轉身對着前來的人道:“把lucy的資料都給我準備一下。”
巴吉爾應道:“是。”
回到首領辦公室,那些漫天飛舞的資料已經不見,空曠且整齊的房間讓他有些恍然。書桌後的黑色椅子轉了過來,幾乎要與椅子融為一體的reborn睜開了眼睛。
“恭喜。”他說。
沒有預想的冷笑嘲諷讓澤田綱吉有些意外。
reborn站起來,将位置讓給他,黑色的眼珠蒙了一層冷漠的薄冰,“俄羅斯的事情不太好弄,我已經讓獄寺代替我去了。”
“為什麽沒和我說?”
“沒有必要。”
澤田綱吉握了握拳頭,“有多麻煩?”
“除了你去別無他法。”
澤田綱吉臉色一變,“你為什麽不和我說,讓獄寺過去能解決什麽?!”
reborn瞥他一眼,“他自己要去的。”
“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過來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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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讓巴吉爾跟着連夜去了俄羅斯,只是在上飛機的一瞬間就看到自家老師朝他擺手。
“reborn……”他喃喃道。
巴吉爾卻在身後疑惑道:“reborn先生,您來了彭格列怎麽辦?”
首領和門外顧問同時離開,彭格列必會亂作一團,先不說守護者會怎樣,就是那些虎視眈眈的敵對家族也不好應付。
“不用擔心。”他的首領道:“這可是reborn啊。”
他坐在reborn的身邊,伸出手按在對方的手背上,然後輕輕握住,“reborn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reborn将帽檐拉下,側過臉看着窗外,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學生對于教師的信任超乎尋常。
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做些什麽?
他們下了飛機的時候迎面吹來一陣冷風,澤田綱吉道:“俄羅斯的氣候還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他讨厭寒冷。
因為曾經有一次執行任務差點被凍死在雪地裏,從那之後埋下了心理陰影。
畏寒。
渴望溫暖。
拒絕一個人。
所以澤田綱吉總是會在出行的時候攜帶一兩位守護者。
俄羅斯方面來接待的人是個光頭,表情兇惡,即使恭敬也做得不倫不類。澤田綱吉呼出一口氣,道:“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嗎?”
那位光頭雙膝跪地,“是的boss,一切都好。”
澤田綱吉緩和了下表情,“那就好。”
這位光頭是曾經的敵人,但因為對方實在是個笨蛋(reborn語)不管是行動還是武力基本都是直線攻擊完全不懂得轉彎,在被彭格列收服之後,reborn将他派到俄羅斯來當間諜。
也沒指望他能做好,只是因為光頭有四分之一俄國血統比較好混。
光頭開車将他們帶離機場,莫斯科的風景與意大利最大的不同在于建築物的粗犷,不是粗糙的意思,反而有種渾然大氣的感覺,民風不同,國情不同,澤田綱吉在這裏很輕松。他接過巴吉爾遞來的手機,撥打了獄寺的電話。
“莫西莫西。”接的一方含糊不清。
在吸煙。
綱吉的腦海立刻浮現出獄寺雙手翻着文件,嘴裏叼根煙,電話被放在肩膀夾着。臉頰被擠得有些變形但是依舊快速處理文件。
黑白的色彩成就了想象。
綱吉有些心疼。
“隼人。”綱吉道,聲音都不自覺的緩慢柔軟。
那邊沉默幾秒,一陣兵荒馬的撲通聲,獄寺激昂且富有感染力的聲音響起。
“是的,十代目!”
充滿生氣,生機勃勃。
綱吉摸了摸鼻子,“我現在到了莫斯科,一會過去。”
“十代目您也來了!”獄寺大叫道:“我這就去接您!”
“不用了。”
“可是……”
“我說了不用。”澤田綱吉的語氣有些硬。
獄寺的底氣就開始軟,他不再堅持。“沒能去接您是我的失誤,還請十代目責罰。”
“要說責罰的話,沒能察覺到這個局勢的緊張而将你放過來的我,才應該得到懲罰吧。”
一句話就将reborn的過錯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獄寺隼人道:“十代目請放心,是我主動要求做的!”
忠心的下屬又是一句話将過錯攬了過來。
reborn哼了一聲卻笑了,狹長鋒利的眼神因此而有些柔和,他坐在綱吉的旁邊,道:“我記得有教過三思而後行。”
“是的。”
“連情況都沒有摸清就頭腦發熱的過來,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這個。”話音剛落,reborn踹開車門将澤田綱吉推了出去。
因為慣性不受控制在馬路上滾了幾圈,澤田綱吉立刻控制身體跑進人群。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用眼角去看已經有人拿出電話開始報警,火焰不能在人群中使用,他還沒有想好辦法,彭的一聲,從背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爆炸掀起的氣浪讓他不受控制的又跑了幾步,咬了咬牙,澤田綱吉在一個轉彎處将自己的西裝脫下,又順手摸了一位女士的錢包為自己買了一套t恤和牛仔褲。
身上的傷口只是輕微擦傷,澤田綱吉有些不能适應這種神展開,為什麽他才剛到這裏就會遭到伏擊?
俄羅斯的黑幫就算再神通廣大也不至于如此消息迅速。
告密這種事情不被算在內,那就是……
電話?!
獄寺的電話被監聽,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說的開了。
麻煩了……
綱吉皺着眉頭相當不爽,身穿t恤牛仔的他看起來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歲月似乎沒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麽,時間的沉澱只顯示在那雙棕褐色的眼睛裏。
高大的店員小姐跑過來用別扭的英語問他有沒有興趣更進一步,他微笑着用英語禮貌拒絕。店員小姐表示遺憾,又指了指她身後絞着手的男孩。
那男孩一雙藍色的眼睛天真無邪,只是閃躲間有些羞澀。
澤田綱吉疑惑。
店員小姐解釋道,那是她的弟弟,對他一見鐘情希望能交個朋友。
“…………”
澤田綱吉的大腦有些缺氧。
上一秒還被嚴峻的國際形勢困擾,下一秒就對姐弟倆的共同邀約哭笑不得。不過沉悶的心情倒是被沖淡不少,那位店員小姐眨着眼睛對他弟弟聳了聳肩。
她身後的小男孩眉毛一撇,眼淚就這麽從藍色的眼睛裏落下來。
澤田綱吉:“…………”
泥煤的,我又不是你的真愛你哭什麽啊!
在心裏咆哮的綱吉立刻丢下店員小姐後退幾步,店員小姐無奈的抱着小男孩拍了拍他的背。
小男孩擦了眼淚,指着他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叫Аhatoлnnhnkoлaeвnhanвahoвa(阿納托利尼古拉耶夫娜伊萬諾娃)這是我的姐姐。”
澤田綱吉:“…………”
真不愧是名字最長的俄羅斯人……
“臭小子,遇到姐姐就不介紹了嗎?!”店員小姐給了阿納托利一拳,然後拍着胸脯道:“我叫eлehahnkoлaeвnhanвahoвa(葉蓮娜尼古拉耶夫娜伊萬諾娃)”
“你好。”綱吉的手機在口袋裏振動,“我叫做tsuna。”
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轉過身接通電話。山本的聲音:“阿綱你在哪裏?”
“在俄羅斯。”
“怎麽突然跑到那麽遠的地方?”山本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沮喪,“彭格列的指揮權現在交給
xanxus了?”
xanxus?
澤田綱吉沉默,然後道:“reborn安排的,就照這麽做吧。”
“我知道了。”山本答道:“路上小心。”
綱吉立刻苦笑出聲,但很快掩蓋,只淺淺的答應一聲。
“男朋友嗎?”阿納托利失望道:“那我還有機會嗎?”
綱吉抽了抽嘴角:“伊萬諾娃先生,我……”
“阿納托利。”
“好吧,阿納托利先生,我并不是,厄,我也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我不是,你懂了嗎?”
阿納托利點頭,“還未發現性取向的男人都這麽說。”
綱吉扶額。“我真的是直男。”
“你不是。”阿納托利動了動鼻子,“我從你身上嗅到了同志的味道。”
“…………”
你是狗嗎阿納托利……
阿納托利又道:“非常渴望雞/巴的男人能有多直?”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短寸的發型和深陷的眼窩是這位少年看起來非常英俊,“你真的不要來試試我嗎?”
澤田綱吉這才發現對方的視線裏充滿了侵略性。
他皺了皺眉,他讨厭別人總用身高來裝氣勢。于是他用比對方更強勢的眼神回擊過去,“希望您下次說話不要這麽直白。”
阿納托利一愣,表情空白幾秒,然後又絞着手指道:“其實,如果你想做上方我也可以配合你的。”
澤田綱吉:“…………不,我完全不需要!”
作為26年來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直男的男人,澤田綱吉表示,你完全不是他喜歡的型。(好像有什麽不對……)
阿納托利與他姐姐對視一眼,後者給了他一個寵溺的眼神,現在店裏的人少的可憐,澤田綱吉甚至能讀懂姐姐的眼神。
“親愛的,放棄吧。”
“不,絕不!”
“放棄吧,親愛的。”
“不要!”
“親愛的,放棄吧。”
“…………”
“…………”
好吧,姐姐的眼神太溫暖寵溺了,美好的不同往常。
“真是非常抱歉,阿納托利這孩子被我寵的不太懂事。”
“不,沒關系。”
綱吉現在很想一走了之,但對方的眼神實在讓他割舍不了。
那全心全意愛慕着自己的眼神。
這讓他想起了少年時光的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幾乎擁有一切,歡樂,友誼,親情,愛戀(雖然是暗戀),只是不知怎麽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天就要去上學去了,軍訓十天,總是有種前途未蔔的感覺…………
ps:大概還有兩章會完成榜單,沒有買筆記本,大概以後更新不定,但是不會坑的……
抱歉了各位。